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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人置身室内观之,便有赏心悦目之感。
屋内两位将军一南一北,一握北方京畿要地,一掌江南江京重地。
如今李老已故,这二位便是李叶两家的实际领导者,说话的分量,那绝对是不容任何人小觑的。
说起来在以往,这两家的关系那是人尽皆知的亲密,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李老过世后那场巨大的暗潮震荡中,两家还合力在争斗中获胜,确保了自家的权势地位,巩固了双方的亲密关系。这,不过是因为当时李老的余威犹在,各方各系皆心有顾忌。
时过境迁,没有了那位老人看似作壁上观,实则暗施翻云覆雨手,各方各系之间的那种微妙平衡。又岂能不会出现权利上的争夺?毕竟……矛盾这种东西,是无时无刻存在于方方面面的。
而能够做到平衡糅合各方矛盾者,除了拥有绝对的权利之外,更需要有着常人所不及的威望及睿智。古往今来,鲜有人能做到。
用句老话不合时宜的形容一下,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便是如此。
所以自李老去世之后,李家在这两年中,似乎渐渐的已经成为了与各方势力都无法融洽的一方。不仅如此,即便是最高层的那几位人物,对李家也是抱有着绝对戒心,而李老在世时,作出的大公无私之决断,也就造就了如今李家之境遇。
李老认为,自己的两个儿子,以及女婿等人,虽然也是有大能力者,然而终究能力有限,不足以坐上最高层的几个位置上。如果非要把他们捧着坐上去,李老不是办不到,而是知道,那样会耽误了整个国家的发展。
对此谁不钦佩感激李老的大公无私?
不过感激和钦佩是一回事儿,防范与权利间的明争暗斗,是另一回事儿。
俗话说的好,防范之心不可无,谁心里没有自己盘算的小九九?即便是想要大公无私的为民为国做一番鞠躬尽瘁之举措,那也得首先有了绝对的权利和威信,不受牵制的去行大方针政策不是?
故而。在高层作壁上观的默许甚至是明修栈道暗渡陈仓的计划下,李家还真有点儿……众矢之的的意思了。
唔,这话形容的有些过分,却也合适。
现在,屋内的二位权力人物,就在各怀心思,表里不一的闲谈叙旧了一番家长里短的话。
然后,李瑞昱点上颗烟,抽了两口,淡淡地说道:
“在江南这么些年了,老哥没有想过往上挪一挪?”
“说没想过是假。”叶荣琛笑了笑,深吸一口烟,道:“这边儿太复杂,我这个粗人不想钻到浑水里搅活,还是在那边儿待着吧,况且……现在的局势很紧张,对面这两年不稳当,换人坐镇,我还担心坐不住啊!”
这话题一下就扯到了国家大事上了。
李瑞昱当然明白叶荣琛这话中,自然也全非虚言,海峡两岸近些年来的局势之紧张。为世界各国所周知,更是一个个瞪大了眼睛盯着这边儿的发展,深恐发生巨变,到时候一发而不可收拾。
其实让这些高层派系各自都暗暗的肯定一条底线,那就是自家兄弟相斗的再狠,真的有什么大变发生的话,他们肯定是立刻放下矛盾,齐心协力一致对外的。
“不谈这些了,今天就闲聊些轻松的话题。”李瑞昱摆摆手,道:“我这个女婿,老哥看怎么样?”
叶荣琛笑道:“当年李老都对他颇为青睐,还能错得了吗?哈哈!”
“老哥不想知道,我们这一家子,为什么会看上这么一个不起眼的土包子女婿吗?”李瑞昱直言问道,面带笑容。
“全天下人,没有不好奇的。”叶荣琛却也不做作,直来直去。
“我不比老哥那般心胸豁达,不去强迫子女的感情问题,以前我心里也是颇为不满,而且还竭力阻止过。”李瑞昱毫不隐瞒,实言相告,苦笑着摇了摇头,说道:“不怕老哥笑话,当年我也嘲讽过许正阳这只土螃蟹,还想攀高枝娶了我李瑞昱家的金枝玉叶?”
叶荣琛眉头微皱,心中思量着李瑞昱接下来要说的话,嘴上却说道:“为人父母者,哪儿有不关心孩子以后的,可以理解的嘛。”
“父亲那时候对我说。正阳这孩子,正直,善良,而且敢作敢为……”
“有所耳闻。”叶荣琛点头认可。
“这些优点我当然不会否认,也看的很清楚,许正阳品行端正,不过缺点也是很明显的。”李瑞昱笑着喝了口茶,道:“这孩子没有文化,说出来都让人笑话,初中毕业的文化程度,而且性格粗暴,护短,甚至可以说他素质低劣,有时候甚至目无法纪……总得说来,比他优秀的年轻人可以说比比皆是。”
“孩子们愿意就行了,感情这种事儿,不就是讲究个缘分嘛。”叶荣琛哈哈一笑,颇有些大度的劝解着,好像是听出来李瑞昱心里还有些遗憾,生怕被人嘲笑似的,才先说出这番话来。
李瑞昱笑道:“还别说,冰洁这丫头的病,就是许正阳给治好的。”
“嗯?”叶荣琛面露疑惑。这是他一直以来都有些不解的问题,他不是不知道李冰洁是什么病症,也不是不知道这些年李家为了这孩子的病付出过多少的努力。当初得知李冰洁被许正阳治好了病的消息时,叶荣琛就有些难以置信,不过这并非什么大事,所以他也没有过多的去关注过。
今天听李瑞昱说出这事,叶荣琛顿时想到了刚才李瑞昱的一番话好像是在慢慢的往这方面的话题上引,也是在做些铺垫。
“难以置信吧?现如今这世界上,还没有人能治好冰洁的病啊。”李瑞昱好像很欣慰地说道。
“这不是有了个许正阳嘛。”
“哈哈,是啊!”
李瑞昱将烟蒂按进了烟灰缸中,笑道:“许正阳治好了冰洁。过了些日子,也就是父亲去世后,自己患上了重病,成了植物人,长达两年零六个月的时间……去年秋末的时候,突然间就恢复了健康……”
叶荣琛面容严肃起来,他已经隐隐的察觉到,李瑞昱今天想要对自己的说的话,似乎是个非常重要的消息了。
这些日子以来,但凡是关注李家新女婿的人,无不知晓许正阳身上发生的这些事情。只是却没有人会往另一方面过多的去想过,因为在他们这些人的心神中,从来不会往荒谬的方面考虑。
所以叶荣琛稍稍沉思了一会儿,说了两个字:“奇迹。”
“确实是奇迹。”李瑞昱笑了笑,接着说道:“你知道,许正阳病愈后做了什么事吗?”
叶荣琛静默,看着李瑞昱。
李瑞昱微笑着,不急不缓的把许正阳病愈后,在滏河市掀起的风浪说了一遍,其实这些叶荣琛这样的人物当然听闻过,不足为奇,有李家这样的权势豪门在背后撑腰,委实算不得什么。
然而接下来当李瑞昱讲到了许正阳在全副武装的军队警戒中,直接进入华通网络技术有限公司,对江兰,甚至是对李瑞昱和李瑞庆表现出无匹的强势,训斥,威胁,警告,大义凌然……
叶荣琛真的有些难以置信了。
再次点燃上一支烟,叶荣琛紧皱着眉头,思忖着。
那次李瑞昱悍然动用荷枪实弹的特战军警进入东方广场的事情,叶荣琛也知晓这则消息,但具体为了什么,那天发生了什么,无人知晓。
现在想来……竟然就因为一个许正阳。
而许正阳,这个李家的女婿。当时竟然真就做出了那样胆大包天的事情!
无法理解!
“也就是那天,江兰不得不答应了许正阳的要求,哦不,应该说是命令,把她在华通的股份,全部转给了冰洁……”李瑞昱依然微笑着,似乎这些话说出来,并没有什么感到耻辱的意思,“江兰是什么性子的人,老哥你也应该清楚,目前,江家的人,还都不明所以的气愤着。”
叶荣琛越发疑惑,难道,这个许正阳身后还有更强大的势力背景?
可在全国甚至全世界数数,也找不出一个家族的背景,敢于对李家作出这般举动,而且李家还真就生生受了这份屈辱,这,怎么可能?
这,正是李瑞昱想要达成的效果。
是的,如果直接对叶荣琛讲述出来许正阳的身份,简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荒天下之大唐。
而循循引出这些事情,让叶荣琛自己慢慢的去疑惑,去想不通,去猜想。
那么,等叶荣琛终于认为这些都无从解释的时候,再说出来,那就能给叶荣琛带来绝对的震惊,从而,也会深信不疑了。
果然,叶荣琛表情极其严肃地问道:“为什么?”
“很简单。”
李瑞昱叹了口气,说道:“如果非得讲求门当户对的话,我的女儿,恐怕是配不上许正阳的……”
叶荣琛摇摇头。
李瑞昱认真的看着叶荣琛,缓缓的,一字一字地说道:“因为……许正阳,他,是——神!”
叶荣琛当即愣住,右手不自禁的抖了下,还未燃至一半的香烟掉落在地。
与此同时,和李瑞庆在一起喝着咖啡闲聊的两位政界高层,同样瞠目结舌的愣在了桌旁,一只盛放咖啡的杯子被失手打翻,散发着浓香的咖啡洒落,蒸腾起袅袅轻烟……
第269章 温柔乡,工作忙
把许正阳的身份,透露给个别人物,自然是事先得到了许正阳的许可,李瑞昱和李瑞庆才会这么做。
许正阳不在意老泰山兄弟二人心里盘算的那些小九九,哦不,是,是大九九。
反正作为女婿,在关键时亥如果不帮助老丈人一把,那人情上实在是说不过去,这又不是什么有违道德和良心的事情,况且也不过是借自己的身份狐假虎威一把而已。
嗯,二老不是什么混蛋人物。
再者说了,也确实有必要让他们知晓这个秘密,以后自己行事上面也就方便了许多,不至于到关键的时候非得刀剑相向,血溅五步,才能达成所愿。
许正阳在意的是,这次消息透露给了叶荣深,是否能从侧面迂回的帮助到陈朝江。使得他和叶皖之间的感情,不会受到家世的阻挠,能够顺利的发展下去。之所以绕这么大个圈子,当然还是因为许正阳不想干这种媒婆的事情。就好像他不希望叶皖的家人去强加干涉阻挠一般。他也不会去强加干涉,省得将来落个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的下场,那就悲剧了。
目前看来,效果还是很明显的。
陈朝江那天晚上和叶荣深谈的应该不错,从这子和叶皖二人的表情上就可以看出来。许正阳暗想:那,这可没我什么事啊,将来你们两口子吵架过不下去了,可赖不着我。
这次叶皖,老老实实心满意足的跟着父亲回了江南。而陈朝江,则是被许正阳安排,从景辉物流公寻暂时离职,回泽河市。到荣华集团学习下管理经验。在许正阳看来,你没有文化知识打底不要紧,在经验积累中不断学习;足以弥补。他相信以陈朝江这种秉性的人,想要把什么事情做好,只要没有太多的意外和干扰,提供了足够的平台。那么陈朝江一定能够出色的完成。
离开京城之前,叶荣琰专程到李瑞昱家做客。与许正阳饭桌上闲聊了几句,也喝了几杯酒。虽然未谈及什么事情,不过在许正阳看来。叶荣深应该已经猜到他的儿子叶军,为什么会莫名其妙极其诡异的自残而身受重伤了。
不过叶军理亏在先,想来叶荣棵也不会记恨许正阳;
当然,估计他也不敢吧?
阳春三月,正是春暖花开,草长莺飞时。
新婚之后的许正阳心情大好,寻思着土老冒多年,如今好歹也得赶一把潮流,咱也外出旅游,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