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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嘭——”的一声过后，老者飞快地倒退而去。而凌风也是摇晃了下身子，往后退了几步，才算是重新站稳。
好在有异能的帮助。凌风心下暗自感叹着。虽然手指上还传来一阵一阵的痛楚，但老者想来不会比自己好上很多吧。
老者看着凌风的眼神里颇多的怪异，现在他的拳头的确是在颤抖的厉害。对于他来说，本身就不是以赤手空拳见长，没有兵器的武者，在实力上终归是逊色了几分。好在凌风同样没有兵器，老者虽然一开始就觉得凌风的实力很不错，但想着以自己这么多年的战斗经验，总要比一个年轻人老道一些吧。
谁知道，结果却是他的手只经历了一次相斗，就开始颤抖起来。要不是有斗气的相助，估计这个时候他的拳头已经乌黑一片了吧。那带有强大能量的蓝色光芒让老者吃尽了苦头。
“好小子，你的能量似乎很怪异啊。”老者站定身子开口说道。
“一般一般，前辈的斗气运用也很纯熟啊。”凌风淡淡地答道。反正他是第一次接触到斗气，自然觉得比较新奇。而刚才虽然只有一招，依然让凌风有种畅快淋漓的感觉。
“哼！那就再让我看看，你还有些什么能耐。”说完，老者继续开始了攻击。因为有了第一次的经验，这回，老者积蓄的能量远胜第一次。至少，在他启动的那一刻，全身的力量就集中到了一点——拳头。没有了先前的花俏，也没有了先前的光鲜，就这么平淡的一拳，却是让凌风感受到了一种凛冽的气息。
这就是圣者的实力吗？凌风没有再一味防守，他又不是以防守见长。何况，奔雷指最强大的战斗力可是在行进中产生的，特别是手指上夹带着一道电弧的时候。
两人迅速地交错而过，没有繁华的招式，也没有所谓的光华满天日月变色，两个人只是交换了一下位置而已。不过，真实的感触，就只有两人的心里才知晓了。
就在交错而过的那一刹那，凌风指间迸发出来的能量和老者拳头上的斗气，结实地撞在了一起。这一回，凌风的指尖更是带上了内力，也算是真实地展现了凌风的奔雷指最大威力了。而老者的斗气，让凌风觉得到有些快要凝结起来的样子，非常厚实。这远比第一次的那中渗透属性要可怕地多。
如果老者的斗气能够再精进一步，把斗气完全实体话的话，一把斗气凝结而成的剑？凌风有些不敢想象了。那样的武器，恐怕不是任何的附魔属性金属打造的神兵可以比拟的吧。看来，这个世界的斗气果然有些名堂。
至于凌风给老者带来的内力的感触，估计也是让老者大为吃惊吧。
两人战后良久，老者才开口说道：“老了，老了，真的是老喽。”看向凌风的眼神也颇多欣赏之色。
两人本来就是因为实力相当，兴致所致，这才有了深夜比武这么一出。两番相斗，对于对方的能力以及一些奇特之处，也算有了了解。要真的再比试下去，按照凌风的估计，可能打到天明，也就现在这个样子了。如果真要拼命，那倒是违背了两人的初衷。
“怎么会呢，前辈正是老当益壮的时候呢。”凌风小小的恭维了一下，随即问道，“对了，在下曾听闻大陆上有十三圣者，不知前辈是哪一位呢？”
凌风这么问，也是没有办法。对方圣者的身份昭然若揭，可是凌风对于十三圣者只听过其名头，对于他们的具体能力却是所知甚少，自然无从揣测这个老者的身份了。
他总不至于真的是天翔公国的一个老农吧？
“呵呵，我可没有这么大的名气。我只是在乡野间种种菜，悠闲自得而已。”老者呵呵一笑，紧接着说道，“很多人都叫我刘老头。你要是不嫌弃，可以称呼我为刘老哥。你这小子不简单啊……”
老者自然可以清楚凌风的实际年纪，很是年轻。而这么年轻的人，有圣阶的实力，会是简单的角色？
凌风琢磨着大陆十三圣者里没有姓刘的武者吧。看来，盛传的消息也不一定就完全正确。太古大陆肯定还有一些隐世，实力已经到了圣阶，却不被外人知晓。如果不是遇见凌风这样级别的人，刘老头在清明谷就是再待上几年，只要他自己愿意，恐怕也没有人会知道他是一个圣者吧？
十三圣者，应该只是太古大陆上比较出名的圣阶强者而已。像大陆上四大学院的四位圣阶院长，他们这样的公众人物，实力自然会备受人们关注。
凌风也不矫情，直接道：“那在下就称呼前辈您为刘老哥了。如果在下透个风声出去，老哥你恐怕就是大陆的十四圣者了。”
“就知道你小子没安好心，说吧，到清明谷是不是为了柳丫头来的？”刘老头看着凌风说道。两人似乎没有经历过刚才的战斗一样，反倒是一起坐在大石头上，聊起天来。
“柳丫头？谁啊？”凌风好奇地说道，“在下凌风，经过这里只是因为在下的一个仆从需要柳神医的医治，并没有其他的目的啊。”
“哈哈哈，我说的柳丫头，就是你口中的柳神医。”刘老头笑道，“不过，听你这么一说，反倒是我误会你了。我还以为你这样的身手，应该是来找柳丫头回去的呢。”
“哦，难道说关于柳神医，还有什么隐情？”凌风好奇心大起。
第83章深夜谈话
“你以为呢？”刘老头说道，“为什么那么多连牧师都束手无策的病人，要到这里来请她看病？”
“因为她医术高超呗。”凌风很是直接地回答道。
“那如果你是教皇，你会允许这样的人存在？”刘老头又问道。
“呃，这个好像没有什么关系吧。”凌风说道。
“呵呵，你想得也太简单了。”刘老头说道，“光明教廷在西方的众多地方受到追捧，最主要的原因之一就是他们的牧师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医生。他们每个月都有几天，让牧师出来为平民免费治病，为的就是挣一个好名声。而一些贵族成员，有个病痛什么的，也都是找的光明教廷，这就造就了他们尊贵的地位。”
“可是，这个大陆上出现了有人能够治疗牧师所不能治疗的病，你说教廷的地位会不会受到威胁？”刘老头对着凌风，问道。
“宗教信仰的争斗历来就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好在柳神医只是在天翔公国开设医馆，没有把医馆开到光明教廷的对面去，应该没什么事情吧？”凌风说道。太古大陆这么大，教皇这么大的人物应该日理万机才对，还能管一个小医生治病救人？
“如果是一般人，无论他在哪里开设医馆，都避免不了被光明教廷的人找上门。毕竟光明教廷的信徒遍布整个大陆。”刘老头说道，“你可能没有去过西方的几个国家，所以对光明教廷的霸道还无法了解。很多事情不是想当然这么简单的。好在柳丫头的身份实在是太特殊了，即使教皇有心想要把她怎么样，也是不能的。”
“哦，还有教皇也要顾忌的人？”凌风可是知道教皇正是大陆的十三圣者之一，而且光明教廷里更是有一个身为三大至尊之一的长老。光明教廷能在大陆上混得风生水起，和自身强大的实力，也不无关系吧。
“呵呵，太古大陆很大，能人异士多了去了。其中的关系更是错综复杂，不要说教皇，就是三大至尊也是相互牵制，颇多顾忌吧。”刘老头说道。
这话，凌风自然是听得明白，不过，这显然不是凌风想要了解的，这些对于他来说，还显得太过遥远，于是凌风问道：“那这和柳神医有什么关系？难道柳神医的背后也有什么超级靠山？”
“看来你小子，还真不是为了柳丫头来的。”刘老头疑糊地看着凌风，说道，“柳丫头的家族，非常神秘和强大。我第一眼见到你的时候，还以为你是她家族里派来接她回去的人。你说教皇敢把她怎么样？”
凌风心下骇然。他丝毫不怀疑刘老头最初看到他的时候，就可以隐约察觉到他的实力。而就是这样的实力，在刘老头看来，还只是柳神医家族里派出来接她回家的人，那她的整个家族究竟有多强大？
到此时，凌风忽然觉得大陆上盛传的什么三大至尊十三圣者之类的，都是扯谈，估计也就骗骗寻常人吧。
“那刘老哥，你告诉我，位于太古大陆顶层的，都是些什么人啊？四大帝国的帝王算不算？”凌风觉得自己应该趁此机会，多了解一些太古大陆的内幕，最好是多听刘老头说一些大陆的秘辛。
“肯定不会是四大帝国的帝王。太古大陆的水很深，至少光明教廷和佣兵工会这两个组织的实力，就不惧怕任何一个帝国。何况，帝国内也并不是就铁桶一块。”刘老头说道，“我对于这些知道的也不多，但可以告诉你的是，贵族，真正的贵族，才是大陆上最顶层的统治者。”
“贵族？”凌风好奇地问道。
“是啊，就像柳丫头的家族一样……”刘老头感叹着说道，“举个例子来说，现在名望最高的，应该是马德里帝国的特雷西家族，因为三大至尊里就有一个是出自特雷西家族。他们家族，在马德里帝国的地位，绝对不下于马德里帝国的帝王。但我可以肯定的是，特雷西家族绝对不是最尊贵的。肯定还有几个和他们实力相当，甚至在他们之上的家族。别看你我现在已经是圣阶高手了，但要是惹上这些大家族，绝对没有生还的可能。”
凌风心下感叹，太古大陆的水果然很深，而且还很浑。只是这些和凌风又有什么关系呢？最多，他想要在高昌王国以贵族的名义安定下来，恐怕不会那么容易。
好在凌风没有那种去统一整个太古大陆这样牛逼哄哄的想法，只要他自己生活地逍遥自在就好，应该不会惹到大贵族吧？
随后，凌风也了解到，刘老头晋级到圣阶，只是一种巧合。那是十几年前，身为亚圣的他在一次偶然中吃了某种植物，结果感觉到身体里溢满了力量，只能不断地运转自身的斗气，来融合这股力量，最后就这么莫名其妙地突破了。
而他在两年多前路过清明谷，遇到柳白衣，发现柳白衣对于植物颇为了解，于是就留下来，想弄明白自己吃的究竟是什么植物。因为刘老头在那以后，找了很多地方，都没有找到类似的能增长力量的植物。
可惜的是柳白衣也不认识这种植物。好在柳白衣对这种植物很是上心。刘老头最后也在清明谷定居下来，算是柳白衣变相的一个保镖吧。毕竟对于柳白衣的医术，也是有很多人觊觎的。
而在遇到凌风之前，刘老头就曾遇到过几个九阶的强者来要求柳白衣回家，所以这次他看到凌风，才会觉得凌风有可能也是柳白衣家族中的成员。
凌风在感叹刘老头幸运的同时，也询问过那奇特的植物是什么模样，但终究也没有弄清楚，只是猜测可能和地球上的千年灵芝、人参之类的相似。
……
第二天，凌风让卡萨诺直接赶着马车去往柳白衣的医馆，因为柳白衣在今天就该回来了。凌风觉得应该早一点和柳白衣谈谈，尽量帮助卡萨诺恢复实力。最起码，昨晚和刘老头的一席话，让凌风明白了实力的重要性。
医馆的建筑陈设都比较简单，泛滥出一种淳朴的风情。刘老头在这里的地位应该很高，据刘老头自己的解说那就是：他是医馆里的现职管家。
所以，在刘老头的带领下，凌风很是有幸地参观了医馆的药房，却发现这里的草药，他基本上都不认识，也没有见到所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