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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等在了一旁。
很快,黑色的菲亚特来到了他的面前停了下来,戴笠快步上前了两步拉开了车门,轻声笑道:“辞公,你也来了。”
随着戴笠的声音,陈诚从车上走了下来。看到竟然是戴笠给自己开车门,他眼中先是闪过一丝异色,随即才笑道;“雨农,让你这个堂堂军统局局长来为我开车门,我可是承担不起啊,要是让委座知道了非得骂死我不可。”
戴笠苦随手关上了车门,苦笑起来:“辞公你就别取笑我了,校长正在办公室里发脾气呢,幸好我出来得早,否则肯定又是少不了一顿臭骂。”
“哦,到底是什么事情让委座这么生气啊?”陈诚很是好奇的问道。
“唉……还不是那个苏瑞给闹的。”戴笠叹了口气,将刚才的事情娓娓道了出来,最后才说道:“辞公啊,校长对这件事很是关心,估计这几天就会让我将这件事探听清楚,而我们军统在那里的势力又特别的薄弱,您可得帮我想想办法啊!”
陈诚笑了:“雨农你这不是为难我嘛,我就知道你戴雨农的不可能平白无故的替我开车门。而且我对你们军统的工作我可不清楚,你也别给我下套,你还是自己想办法吧!”
戴笠急了,一把拉住了陈诚的手急道:“别……别……辞公,现在我都快愁死了,下次要是校长问起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呢。”
“你……”陈诚无奈的瞪了戴笠一眼,这才叹息道:“你啊,还是照实说吧,两广的情报工作难做蒋委员长又不是不知道,你不要有太大的负担,这件事你急也没用,还是顺其自然吧。”
“这……”
看到陈诚的态度不像是有假,戴笠有些不甘心的站在一旁摆出一副你不说我就不走的驾驶,弄得陈诚有些哭笑不得,最后不得只好在戴笠耳边说了几句,戴笠这才有些不情愿的上了自己的车,车子很快就开走了。
陈诚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着装和军容,这才迈步向那栋三层小洋楼走去……
走到了尽头的一间办公室前,陈诚敲了敲三声,直到里面传来了那个熟悉的奉化口音后,他才推门走了进去。
进到里面后,他一个立正大声说道:“报告委座,陈诚前来报道!”
“哦,是辞修啊,进来吧!”
依旧坐在书桌后面的蒋委员长点了点头,指了指前面的沙发说道:“坐吧。”
陈诚走到沙发前坐下了半个屁股,目不转睛的看着蒋委员长说道:“委座,您找我有事?”
“嗯!”
蒋委员长点了点头,把桌上的一份文件递给了陈诚:“你看看吧,这是雨农刚给我送来的情报,李德邻、白建生和苏忠信三个人竟然搞在了一块,私下里在广州会面,他们这是想干什么?公然串联么?”
说到这里,蒋委员长的声调骤然拔高了几度,手臂也摆动起来,疾声厉色的吼道:“一个是战区司令长官、一个是党国的副总参谋长、一个是战区副司令长官兼集团军司令,竟然罔顾国法公然搅合到一块,对于这种现象我们绝不能容忍,必须要严肃滴批评!辞修,你马上起草一份通告,要对这三个人公然提出批评,并勒令他们每人都要向中央检讨,等白建生回来后就立即施行!”
看着蒋委员长愤怒的神情,陈诚暗叹了口气,他知道蒋委员长这是慌了,原本桂系的李、白二人就已经让他有些警惕了,现在更是加上了苏瑞,这个化学反应可不是1+1=2这么简单,可以说如果桂系的这三个人搅合到一块,或者说组成同盟,那么整个两广将重新落入他们的掌控之中。届时,李、白二人有人有基础,苏瑞则是有枪有炮有飞机,一旦组合起来,他们的力量便大到足以挑战自己的地步。
陈诚想了想,这才慢慢说道:“委座,依职部浅见,李、白二人秘密前去广州不过是为了自保而已,并非一定要针对中央政府。”
“嗯?自保?”
蒋委员长的目光一下就凝滞了,他不满的瞪着陈诚道:“辞修,你把话说清楚,什么叫自保?纵观当今华夏,又有谁能威胁他们两个一方诸侯了?”
陈诚轻叹了口气,望着蒋委员长诚恳的说道:“委座,难道您忘了吗?前些日子您提起了一个建议,把第七、四十六、四十八军分别调往第三、第九和第一战区,白建生是反对的,可是您还是坚持要这么做,结果一个星期后白建生就跑到五战区去视察了,您不认为这才是事情的真正起因吗?”
“呃!”蒋委员长这才想起来是有这么回事,不过他依旧不满的说道:“是有这么回事,不过这很正常嘛,俗话说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部队就是要经常调动嘛,否则那还不成了私家兵了?”
陈诚苦口婆心的说道:“可是这几个军都是李德邻和白建生的看家部队,您把他们都调走了,他们能没有想法吗?”
其实在当时的事情过后蒋委员长就已经有些后悔了,这件事他是做得有些急了,以至于没有把后果考虑好。地方军阀们一向是把军队看得比命根子都重要的,现在自己一下子就把李、白二人的看家部队都调走,他们不和自己拼个鱼死网破才怪。
但是自己现在又不能服软,否则堂堂委座的面子往哪搁啊?想到这里,蒋委员长的语气就又硬了起来……
第四百零六章 海军学员
“不行,全国一盘棋,军队是国家的军队,不是他们某人的私人军队,要服从整体的调度,没有特殊原因我是不会收回自己的命令的。”蒋委员长咆哮着吼了起来,是那么的疾声厉色。
“好吧,那就当职部什么都没说。”陈诚很是无奈的摇摇头,蒋委员长那借日本人的手消灭杂牌军的心思谁都看得出来,那些地方军阀向来把军队看得比命根子还重,怎么可能就这么乖乖的束手就擒等死呢。更何况李、白二人戎马生涯数十载,自然更不会乖乖听命中央了,委员长这次做得太急了。
看到陈诚默然不语,蒋委员长也觉得自己刚才的态度有些过了,这才缓和了一下语气说道:“辞修,不是我容不下他李某人和白某人,而是这两年桂系那几个军的实力增长得实在太快了,要是任由他们这么肆无忌惮的增长下去对我们中央政权是极为不利滴,你要理解我的苦心才对嘛。”
看到自家老板态度坚决,陈诚还能说什么呢,只好无奈的点头道:“是,职部知道了。”
“嗯,你下去后要高度关注一下桂系的那几个军的动向,有什么异常立马向我报告,还有……第九战区上次的长沙会战打得很不错,薛伯陵还是很能打的嘛,他也该扶正了,这个命令你今天就下,明白吗?”
“是!”
“还有……”
就在蒋委员长忙着下命令的时候,苏瑞也送走了李、白二人,带着经为团长罗加我来到了位于广州虎门码头上准备接收李、白二人送给自己的礼物。
当苏瑞来到码头时,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三艘桅杆高耸的驱逐舰,军舰上正有不少穿着蓝白相间的水兵服的士兵在不断走动着。
苏瑞张望了一会才对身旁的罗加我说道:“加我,德公送来的人呢,你把他们安排到哪去了?”
罗加我四下张望了一会,指着码头北边说道:“诺,就在那边嘛,一共三百多名军官士兵,我都把他们安排在码头等候了,待会就带他们上船。”
“嗯!”苏瑞点点头:“这些海军军官士兵都是宝贵的人才,咱们可得把他们都留住啰。”
“长官,我知道。”
罗加我嘿嘿一笑,作为天天跟在苏瑞旁边的经为团长,他对苏瑞求贤若渴的心态实在是太明白了,第七集团军发展到现在,陆军可以说已经基本把框架建设完成,军官的培养晋升体系已经日趋完善,而空军在近两年的大力发展下也渐渐走上了正轨,唯独只有海军是第七集团军的一个软肋。
虽然苏瑞想尽了办法,比如派遣学员到美国学习,再派人跟着俘虏的日本水兵军官登舰学习等等,但远水毕竟解不了近渴,毕竟海军是发展周期最长的一个兵种,否则缴获来的三艘驱逐舰也不会沦落到让日本俘虏来驾驭的地步了。
昨天李宗仁和白崇禧乘飞机来过来的时候,他们也不是空手来的,而是给苏瑞送来了一批“礼物”。这批礼物就是青岛被占领时从青岛的海军学校撤退到洪桐山的一批海军学员和军官,这些人员来到第五战区后就被李宗仁收拢起来,随后听说苏瑞缴获了几艘日本军舰却没人驾驭,这才一起打包送了过来。
正当苏瑞带着罗加我朝码头走去的时候,在码头上,数百名身着白色海军军服的学员和军官正站在码头上,望着靠近码头的三艘驱逐舰指指点点。
一名挂着少尉军衔的军官指着码头上的三艘驱逐舰对身边的一名同伴说道:“嘿,哥几个,你看看,码头上这几艘驱逐舰可真不赖啊,比起咱们在青岛的那艘训练舰可是强了不少啊。”
“那是,这可是真正的驱逐舰,可不像咱们那几艘训练舰,那两门火炮也就能勉强打响,动作稍微大点就生怕会散架,别提有多郁闷了。”
“诶,老谢,听说这里可是很缺乏海军军官的,你说咱们能不能混个大副当当?”
“你就做梦吧!”同伴给了他一个大白眼,“程长官都没发话,哪轮到你操心啊。”
少尉摸了摸脑袋,有些不好意思的笑道:“嘿嘿,我这不是说说嘛。”说完,少尉的目光就投向了旁边一名一直站着一动不动,肩上挂着上校军衔的军官。
这名军官年约三十多岁,长着一张国字脸,颌下留着一脸络腮胡,一脸严肃的样子让人感到很不好打交道。
这名上校军官看着码头上的三艘军舰,眼中的神情有些飘忽不定,思绪仿佛也飘到了不知何处。
正在这些水兵正在议论纷纷的时候,一个声音高声响了起来。
“长官到,立正!”
“哗啦!”
所有的海军水兵军官们全都条件反射般站了起来,昂首挺胸,身子站的笔挺的目视前方一动也不动。
很快,一名身着陆军将官服的军官在一名上校和数十名全副武装的士兵的陪同下走了过来。等这名军官走进后,众人才看清了他衣领上那三颗金光闪闪的三角星,原来这个看上去不到三十岁的年轻人竟然是一名上将。
看到这里,即便是再笨的人也知道这名年轻人就是他们此次的正主,四战区副司令长官,第七集团军司令,二级上将苏瑞了。
苏瑞来到这些海军军官士兵跟前后,方才那名一直在沉思的海军上校赶紧小跑到苏瑞跟前敬了个礼后大声说道:“报告苏长官,青岛海军学校少尉以上军官三十四名、学员四百三十六名前来听候您的指示,国民革命军海军第三份舰队上校程生向您报告,现报告完毕,请指示!”
“稍息!”
苏瑞回了个礼,然后走到海军学员和军官的跟前,望着这些精神抖擞的学员军官,他的心中一阵欢喜。要说在民国的部队里,哪支部队的素质最高,当属海军了。别看国民政府的海军相当弱小,但是海军学员的素质却是所有兵种当中最高的。
比如说海军学校招收学员的时候不但政审非常严格,对学员的身体素质、文化水平的要求也很高,甚至连相貌也做了规定,例如请到海军学校招生时做就了规定,但凡相貌不端正着不得录取,是以对于这批海军学员军官苏瑞可是报以了相当大的期望。
苏瑞用目光缓缓环视了这些学员们一眼,这才说道:“同志们(国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