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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老夫就放心了。这样吧,我明天就去南边看看,顺便学学那边的经验,我听说广东省这两年的发展还不错,我就过去看看,顺便取取经,再看看那位苏将军,我听说日本人可是把他的脑袋都提高到了一千万大洋了,这个价格可以说是咱们华夏最值钱的脑袋了。”
陈嘉庚说到这里,蒋委员长的脸立刻就变了,这个价格是不久前才公布的,比起他的脑袋可是高了整整一倍,虽然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但是从这里也可以看出来,日本人对他的重视程度比起一个集团军司令还要不如,这也太不给他这个一国领袖面子了。而且他对陈嘉庚要去广东心里也是不满的,这不是明摆着看不起他这个委员长的治国能力么。
看到蒋委员长的脸阴转多云,周围的人也都停下了自己的说话,有心想要劝说陈嘉庚不要去广东,但又不知如何说起。最后还是陈布雷为了转移话题,说起了今天上午梅思平来找他的事情,并把梅思平说的话重复了一遍。
果不其然,陈布雷刚说完蒋委员长还没说话呢,陈嘉庚便气得拍案而起,“狼子野心,真会替自己的脸上擦粉啊,自己不抗日也就算了,还拼命往抗日的人脸上泼脏水,这样的人该杀!”
“和平运动?我还从未听说过单靠和平运动就能从侵略者手中夺回失地的,要是这样还要军队干嘛?大家都跑去搞什么和平运动就好了!”一直很少说话的陈诚也怒了,对于他这种军人来说最看不起的就是那种只会靠耍嘴皮子的人。
一旁的蒋委员长也气得嘴角直抽搐,梅思平的这番言论可谓无耻之尤,竟然倒打一耙,将丢失国土的罪名安在了他的头上,这番颠倒黑白的功夫一般人还真做不出来,可见梅思平此人的无耻还真是到了一定的境界了。
这时,林森也说道:“委员长,纵观梅思平和汪精卫此等卖国之言就可以看出他们是铁了心的要当汉奸了,中央政府一定要拿出一个行之有效的方针来对他们的卖国言论进行反击才行,否则日后人们有样学样那还了得,这个国家还要不要了?”
林森是国民党的元老,抡起资历来比陈嘉庚也不遑多让,他的话蒋委员长自然不能无视,只好诺诺的答应下来。
虽然蒋委员长是答应了,可看他脸上那一脸无奈的样子陈嘉庚也知道指望这位蒋委员长对远在南京的汪精卫做出反制措施那估计是没什么指望了,现在的国军在正面战场上那是节节败退,根本就没有实力对日军发动有效的反攻。想到这里,陈嘉庚就对远在广东的那位第七集团军的司令官更感兴趣了。
“或许去广东看看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说不定还能在那里找到抗战的希望所在呢。”
要说刚才陈嘉庚只是有一个想法的话,那么现在他就已经是下了决心了,一定要去看看那个被日本人出了一千万大洋买他脑袋的年轻的上将,或许能在那里看到不一样的东西。
第四百八十五章 闽清县的战斗
四月的太阳高悬在空中,炎炎的太阳不断的朝着周围散发着热量的光芒,此时的气候原本应该是春风满地才是,但是在以闽清县为中心的周围方圆数十公里的土地上却是完全感受不到春田的温暖,因为此时的闽清县已经硝烟和横飞的炮火所笼罩。
这是一场激烈的战争,地面上数万华日官兵在不断的朝对方射击,而在天空中双方的战机也在相互追逐,发射着代表死亡的金属弹雨,不断有战机中弹后从天空打着转下坠,偶尔会有人在天空中打开降落伞,在空中画出一朵洁白色的伞花。
一架在机尾上涂着一个奶嘴的F6F泼妇战机从地面上一掠而过,当他飞到距离地面不足一百的米的低空时,机腹下掉下了一颗黑乎乎的炸弹,很快就落在了日军一处不断喷出火舌的阵地上,很快在一声剧烈的爆炸声中,这个阵地的机枪碉堡工事和周围的数十名日军便飞上了半空。
“咿哈!”
看到炸弹准确的投掷到了日军的阵地,张洋在机舱内兴奋的挥舞了一下手臂,刚要做一个庆祝动作,但眼角便从扑捉到了旁边正向自己扑来的一个黑影,他赶紧一拉操纵杆,泼妇战机灵巧的翻了个身,战机朝着天空猛的窜了上去。
当战机向上冲的时候,一梭子弹刚好从他的座舱边掠过,吓得张洋的额头渗出了一层冷汗。
“操,这家伙可真狠啊!”
死里逃生的张洋还不及生气,就又看到一架零式战机朝自己冲了过来,他只好继续让战机爬升,企图利用泼妇战机的优势拉开双方的距离,但是后面这两架战机却一直紧咬着自己不放,他们配合默契的从双方夹击自己,一窜窜子弹不停地在自己周围掠过。
“混蛋,老子跟你们拼了!”
当飞机冲到一千米的空中时,张洋一咬牙,猛的一推操纵杆,泼妇战机一头向大地栽了下去。
后面的两架零式战机紧追不放。
大地飞速的扑面而来,张洋已经看得清地面上那地面部队的人影时,张洋飞速的拉回操纵杆,并把杆向右一倾,飞机立刻一个侧翻,打着滚,在距离地面两百米的空中,顺着一片山丘直冲。
“八嘎,再有一百米就可以套进瞄准镜了!”后面的日军飞行员气得破口大骂前面这名华夏飞行员的狡猾。
地面上的人只看见三架飞机一前一后从空中栽了下来,前面一架在距离地面很近的空中改平飞并立即打起滚来,顺着那道山丘由东向西飞去,后两架战机则是衔尾而来紧紧的追赶。
看到这样的情形,地面上的华日双方作战人员忘了交火,全都齐齐的为己方的飞机加油。
一连窜的翻滚中,张洋冷静的把操纵杆往怀里一带,一股大力把他牢牢地“钉”在椅背上,泼妇战机像一颗流星般向高空飞去。
“八嘎,一定要追上她!”
在张洋的左面,日军飞行员小林光一紧咬着牙关死死的追逐着前面的华夏战机,在他的右边,他的长机洼冢洋介中尉正在努力往那架华夏战绩的右边靠拢,试图用两边夹击的方式干掉前面的华夏战机。
“一定要击落这架可恶的华夏战机!”
小林光一此刻的心里只有这个念头,因为就在刚才,他亲眼看到前面的这架华夏战机将一架九七式陆攻机打得凌空爆炸,里面的飞行员连跳伞都来不及,而那架九七式陆攻机的里面坐着的正是自己在队内的一个好友。怒火高涨的小林光一这才不顾一切的盯上了他,而原本作为长机的洼冢洋介由于担心他的安危不得不跟着他一起夹击张洋。
面对两架日机的夹击,张洋毫不畏惧,他驾驶着战机不断的爬升。看着高度表,当指针慢慢接近六千米时,他先把操纵杆拉到底,两脚同时踩舵,把节流阀向下一拉。发动机突然剧烈的颤动起来,然后他猛的左摆操纵杆,同时放下机襟,在空气的阻力和左倾力的作用下,机头一顿,在机尾惯性作用下继续前冲,飞机正好在原地掉了个头,飞快的翻转,机头水平正好对准正从右边向他追来的洼冢洋介。
“不好!”
小林光一的耳中传来了洼冢洋介的一声惊呼。
“哒哒哒……”
张洋的六挺十二点七毫米大口径勃朗宁机枪开火了,炙热的金属弹雨轻易的将洼冢洋介驾驶的零式战机撕成了碎片。
“洼冢阁下!”小林光一凄厉的喊声从无线电传到了周围的日军耳中。
看到自己的长机被子弹撕成碎片,小林光一只觉得天都要塌了,他操纵着战机打了个转,朝着张洋驾驶的泼妇战机疯狂的撞了下来。
张洋见状,赶紧将战机往旁边一拉,两人随即在空中又开始进行了疯狂的厮杀!
天上的空战是那么的激烈,但地面上的厮杀也同样不逊色于空中。
童延枫正指挥着一个排对日军的一个机枪阵地发动攻击,但日军的机枪阵地上六七挺轻重机枪的火力如同泼水似地压得他们喘不过气来。
一名上士爬到了童延枫的身边焦急的问道:“长官,前面小鬼子的机枪碉堡很猛,我们的步兵炮还没有跟进来,兄弟们有些打不动了,怎么办啊?”
童延枫破口骂道:“笨蛋,怎么办,当然是让……”
这句话没说完,童延枫就把剩余的话咽了下去。如果是在其他的国军部队,军官接下来肯定会说,让兄弟们发扬不怕死的精神摸上去把鬼子的碉堡炸了,可这种事情在第七集团军却行不通,在第七集团军的军规里,用士兵用性命堆积起来的胜利是不可取的,也是被明令禁止的。从后世来的苏瑞比这个时代华夏的将领们都珍惜底层士兵的生命,因此他从出道的时候就严令下面,如非必要,禁止任何军官命令士兵发动决死决死冲锋,而是要尽量的依靠火力优势打击敌人。
原本童延枫的营是配有三门九二式步兵炮和五门三七战防炮的,但这场仗打得实在太过激烈,在激烈的交战中已经损毁了一门九二式步兵炮和三门战防炮,而这剩下的几门火炮现在也如同消防队一般四处救火,短时间内是无法支援到他们的。
看到童延枫为难的样子,这名上士试探着说道:“长官,要不我们呼叫空中支援吧,对于天上的兄弟们来说这些碉堡也就是一枚炸弹的事,很容易就能解决掉。”
童延枫抬头看了看天空中犹如蝗虫般四处飞舞的战机摇了摇头:“不行,现在的空军正和鬼子打得激烈,很难抽出精力来支援我们,而且你看到没有,天空中的飞机全都是战机,那些对地攻击的战机一架都没有。这意味着咱们的空军还不敢让那些笨重的轰炸机过来,所以不到万不得已还是不要劳烦空军兄弟了,这个碉堡我们自己想办法。”
“好吧!”看到童延枫不同意自己的一件,这名上士只好摇了摇头表示遗憾。
童延枫又观察了一下前方,这是一个暗堡,所有的射击孔都贴近地面,因此目标极小,即便是用狙击手或是机枪也很难压制住它。
童延枫想了想心里不禁有些沮丧起来,低声道:“要是老子有辆坦克的话推平这个孙子就跟玩似地。”
不过这话他也就是想想而已,整个集团军现在也就一个装甲师,而且这个装甲师现在还在江西休整呢,想要得到坦克支援那是想都别想了。
既然所有的支援都不靠谱,那就只有靠自己了。童延枫最后派人从连部调来了两门迫击炮,朝着暗堡的方向放了一通烟雾弹,把整个碉堡周围弄得是全是黑色的烟雾,很快他就听到前面的机枪声变得凌乱起来。
就是现在,童延枫立即朝身后的士兵们下达了进攻的命令,在他的命令下,全排的士兵分成了三个波次朝着日军的暗堡冲了过去,只是他们刚前进了不到五十米,就听到前面传来了一阵手雷的爆炸声,随着手雷的爆炸和爆炸引起的冲击波,原本包围在碉堡周围的烟雾很快就被一阵阵爆炸刮起的大风卷到了半空中,能见度立刻就变得清晰起来。
“不好,小鬼子在用手雷消除烟雾,大家立刻停止进攻,马上回来!”童延枫立刻就知道前面的日军指挥官也是一位反映非常迅速的家伙,他立刻就下达了停止攻击并撤退回来的命令。
只是他的命令下达得有些迟了,随着烟雾的消退,原本有些凌乱的机枪声立刻又开始整齐起来,几名冲在最前面的士兵很快就中弹倒在了地上。他们有的当场死去,有的则是躺在地上痛得大声哀嚎起来,剩下的士兵也全都趴在了地上不敢露出半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