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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很有道理。婆婆知道你心里不开心,有这位公子说些有趣的事情听听,或许可以让你暂时得些开心。何必如此。”
丛意儿有些意外的看着无心师太,轻轻摇了摇头,有些无奈,但是还是不容置疑的说:“若是你觉得有趣,可以听他们二人继续争执下去
,我却是累了,我要去休息了。”说完,转身走进屋里,头也不回,就当这院里没有中年男子和司马溶二人。
也不晓得,无心师太给自己喝了什么东西,只记得自己回到房里在床上躺下呆呆的发着呆的时候,无心师太走了进来,端了杯茶水,让她
喝下,她到真的觉得有些渴,就喝了下去,然后就莫名其妙的觉得有些困,再然后就睡着了,真是奇怪,总不可能,无心师太会下药给她吧?
但是,自从司马逸轩出事后,她还真是没能好好入睡过,总是想睡睡不着,躺在床上发呆,一直到泪水打湿枕头。
“丫头,醒了?”无心师太一脸微笑看着睁开眼的丛意儿,仔细端详着,说,“尤公子说得真是不错,你要是好好的睡上一觉,气色就会
好许多,这尤公子还真是有办法。”
丛意儿盯着无心师太,不相信的问:“婆婆,你不会是听了那个什么尤公子的话,给我下了什么药吧?”她自己是个医生,当然知道,她
现在的情形,如果没有药力的作用,她肯定睡不着。
无心师太微笑着说:“婆婆哪里会听外人的话,不过是尤公子说得确实不错,他说,看你的情形,一定是心中悲哀,无法入眠,再这样下
去,只怕会伤了身体,我看不用再这样下去,你现在就已经伤了自己的身体,你瞧你的脸色,苍白的还有点血色没有,你比你母亲当年还要难
缠,那个时候你的母亲就是你这样子,安静的悲哀着,可是那个时候,最起码你父亲还是在的,她还有支柱,而你,却是失了最爱的人,怎么
可能不伤了自己呢?他不过是建议,但是绝对不是用药,只是用了一些安神的物品,你的体质已经脆弱到只需要用这些东西就可以让你睡去,
早知道如此,我何必还担心成这个样子,那个尤公子真真是个有心人,我看他呀,真的是对你动了心。”
丛意儿无奈的看着无心师太,这个前辈真是有趣的人,经历了那么多,已经自称无心,竟然还有如此的凡俗之意,那个尤公子真真是个奇
怪的人,竟然可以说服无心师太。“他走了吗?”
“没呢。”无心师太笑着说,“呵呵,他呀,说是你醒了的话,一定会怪责我下药给你,所以就一直等你醒来,希望可以向你解释,他只
是担心你,并无他意,这是他的原话,他此时正在厅里坐着,到是个雅致的人,竟然自己一个人对着一盘棋呆到现在,和你有的一拼。”
丛意儿立刻从床上坐起来,几步走到前厅,果然看到那个中年男子正安静的坐在桌前,看着桌上一盘残棋,那盘残棋是自己随意摆下的,
以前,丛意儿经常看到司马逸轩随意摆上一盘残棋,安静的看着打发时间,想念间就随意也摆了一盘,就仿佛司马逸轩还在。
“你怎么还不走?!”丛意儿不高兴的说。
中年男子抬眼看着丛意儿,似乎挺满意,微笑着说:“果然好了些,姑娘就是缺些睡眠,瞧那脸色让人看着真是心疼,我并无他意,只要
看着姑娘好些了就好,我这就告辞。”
丛意儿刚要说什么,听到无心师太说:“何必如此着急,反正已经到了吃饭的时候,不如留下来一同吃如何?”
丛意儿回头瞪了无心师太一眼,心中暗自恼怒,这无心师太也真是奇怪,怎么就让一个陌生男子左右了呢?!
“还是下次吧。”中年男子微笑着说,“我瞧着姑娘心中正在生在下的气,还是不要让姑娘生气的好,只要姑娘高兴,我如何无关紧要,
其实我到是真的想要留下,只是我今日确实有些事情要办理,不得不离开,明日我一定会再来看望姑娘的。”
丛意儿真的是一个字说不出来,天下怎么有如此胡搅蛮缠的家伙!看不出来自己有多么讨厌他吗?竟然还说明天再来?!真是的!
无心师太却高兴的送中年男子离开,丛意儿在棋盘下坐下,想要发呆,却无法做到,只觉得那中年男子的影子就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他
的声音总在耳边响来响去,闹得她怎么也安静不下来。
“二太子,时间不早了,早些歇息吧。”苏娅惠温柔的说,将一件厚些的衣服披在司马溶的身上,每晚,司马溶到是常常会到她这儿来,
并不去丛惜艾那,虽然也许只是一种临时的需求,在她,也已经是一种幸福。
“我今天去看意儿了。”司马溶微笑着,脾气很好的说,“她瘦了许多,但是,还好,她人还活着。”
“她,她还活着?”苏娅惠意外的说。
“是的。”司马溶点了点头,开心的说,“那一日我在酒家遇到她,因为时间仓促,没来得及与她交谈,今天特意去了她住的地方,幸亏
她没有选择太过偏僻的地方,那地方虽然不够热闹但并不偏僻,我已经安排人悄悄的照顾着,能够知道她还活着,真是一件开心的事情。对啦
,我还忘了件事情,好象你的旧时相公人选已经被乌蒙国的萼公主相中,只怕是会与我一般娶了乌蒙国的公主为妻。只是那家伙到是幸运,虽
然人愚笨些,却被萼公主视为宝贝般的倒追着,真是各人有各人的命。那丛克辉到是个好命的人。”
苏娅惠一愣,没有接口,只是安静的站着,她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丛克辉,在她印象里基本上已经淡到想不起来,但是,此时听了到仍是
觉得有些不太舒服,却不敢多说,怕说任何一个字都会得罪到司马溶,就只站着,低头不语。
“你怎么不说话?”司马溶看了一眼苏娅惠,“你虽不是个多话的人,但每次我说话的时候你都会接上一句,今日为何不说了?”
苏娅惠立刻微笑着说:“听二太子您讲得有趣,只顾着听了,竟然不晓得说些什么才好了。”
司马溶并没有在意她的解释,仍然说着丛意儿,似乎这才是他唯一关心的。“意儿她还是像以前般让我心动,只是瘦得让我心疼,她还没
有从皇叔离开的悲哀中摆脱出来,我会给她足够的时间让她忘记皇叔的,毕竟是一个已经死去的人,能够让皇叔记住多久,只怕是过去了就忘
了,不必放在心上。”
苏娅惠只能微笑着,不知道说些什么,有些紧张,手心里冒出汗来,潮潮的,很是不舒服。
“二太子。”外面传来小小的声音,是府里的奴婢,“蕊公主来了,她说她要见您,请您到前厅去,蕊公主在那儿等着您呢。”
司马溶一愣,这个时候,蕊公主来这儿做什么,他们的婚事应该是两天后,他知道蕊公主喜欢的不是他,选择他,正如丛意儿今天所说,
一定是有原因的,但是,也不至于到了这么晚的时候跑来二太子府?!难道有什么急事吗?
“好的,知道了,告诉她,本太子很快就过去。”司马溶应了一声,心里想,这样也好,反正娶她也只是为了自己的父亲,只要她可以治
好父亲的病,娶就娶了,如果丛意儿能够忘了皇叔,他真心想要娶的其实只是丛意儿。
前厅,冬日里已经透出了寒意令人不禁,蕊公主裹了件厚厚的衣服,却仍然有些不禁寒意的模样,看着司马溶从外面走了进来,她冷冷的
说:“这么晚了,还来打扰你,真是失礼了,听说当今皇上龙体欠安,我这个未来的儿媳妇应该过去瞧瞧不是吗?”
“现在吗?”司马溶有些不解,但是立刻又说,“你不会是有什么目的吧,蕊公主,本太子知道你不喜欢本太子,你答应嫁给本太子一定
是有原因的,就如同本太子娶你也是有原因的一样,你此时去探望父王,不会是打了什么不妥的主意吧?”
“是你哥哥,大太子司马澈派人让我到宫里一趟,替皇上看看病,可是我总不能一个人冒冒失失的到宫里去吧,所以就要麻烦你带着我去
了。还有,不要开口本太子,闭口本太子的说,你说来听着真是够幼稚的,你真当你是轩王爷呀,可以坦然说出本王爷三个字而令听者不觉得
不妥吗?真是笑话。”蕊公主冷冷的说。
司马溶一愣,原来是司马澈派人找来的蕊公主,既然是如此,他点了点头,说:“好吧,如果你是真心想要替父王治病,本太子,我自然
可以带你去见父王,不过,我话说在前头,若是你生出什么事情来,可不要怪我心狠手辣,毕竟这是在大兴王朝,你多少要收敛些。”
“随你的便,若是你不相信,我不去更好,半夜三更的去到那种地方,最是无趣。”蕊公主漠然的说,“我还乐得回去睡个安稳觉呢,你
以为我喜欢半夜三更的去看一张痛苦不堪的脸吗?”
司马溶想要发火,却硬咽了下去,如果蕊公主真的是想替自己的父亲治病,他还真是不好意思怎样,总不能真的惹恼了蕊公主,他努力平
静一下自己的情绪,努力温和些的说:“好吧,我们现在就过去。”
“莫提我们二字,这二字听来让我心生恶心之意。”蕊公主冷漠的说,“此时你我二人还只是陌路,还是各自称呼的好。”
司马溶恼怒的说:“随便!”说着,前面带头离开了前厅,吩咐人备车去暖玉阁,父亲此时就住在里面,这几日一直靠着宫里的大夫用药
控制着,一时离开了药就会痛苦不堪,只怕是这几日又忍受不了,想起来找蕊公主来,也只有自己的大哥可以想得出来请蕊公主来,反正是觉
得蕊公主早晚是司马家的儿媳妇,用在此时并不为过吧。
皇上正独自躺在床上,浑身无力不晓得做什么才好,一直是由司马澈代他处理国事,他到是落得清闲,其实好象应该是由司马溶来处理国
事的,但是,看样子,司马澈更合适些。听到外面的脚步声,他犹豫了一下,把手中的手绢悄悄的塞进了枕头下,这几日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
,总是喜欢这些个平日里只有女子们才会喜欢的东西。
“父王,孩儿来看您了。”司马溶施了礼,鼻端嗅到一股莫名的香气,很女性化,平日里在父王这个房间里不太常闻到,除非是皇后娘娘
在这儿,有时候会有这种香气,但是,现在丛雪薇也在疗伤,她不在这儿,为何会有这种香气。他瞪了一下站在一边的太监,低声而恼怒的说
,“父王正在不舒服的时候,是谁让这房间里充满了如此浓郁的香气,真是胆大。”
太监脸吓得苍白,偷偷看了看躺在床上的皇上,犹豫一下,没敢说话,这种香气本是皇上让他们熏的。
“罢啦,别在那儿指责他们了,他们不过是奴才,哪里有如此大的胆子在皇上休息的房间里熏如此浓郁的香气,这是皇上本人的主意。”
蕊公主冷冷淡淡的说,“这不过是皇上身上的药性发作,开始喜欢这些个女子们才会喜欢的东西而已。”
司马溶一愣,看着蕊公主,有些疑惑但没能问出口。
蕊公主看着躺在床上的皇上,忍不住笑了笑说:“皇上,您可真是幸运的很,这种药,就算是在乌蒙国也不太常用起的,不过看样子下药
的人真是颇费了些功夫,让您可以不知不觉中了道。看目前情形,您的药性已经发作的很厉害了,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