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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美以原子弹毁华军航母舰队,又欲以原子弹爆击华夏本土迫降之,不意华夏以氢弹大举反击,摧毁美国本土大小工业城市数十座,美国遭前所未有之重创,工业毁于一旦,无力再战,遂降。其时英国亦以原子弹攻击德国本土,毁德国工业名城汉堡,元首大怒,以毒气飞弹为报复,杀伤英军民甚众。美国降后,英国独力难支,亦降,第二次世界大战乃终。”
“二战既结,德国欧陆霸主之位得定,而元首知以德国一国之力,不足以战胜苏联。而华夏于东方两败美国太平洋舰队,夺南洋,占吕宋,攻略澳大利亚,取印度,缅甸,伊朗,终以氢弹灭美国,奠定轴心国胜局,其兵势之强,全球无有能当之者。元首素持种族论,以兴雅利安族灭犹太吉普赛劣等之族为已任,见华夏国势日强,心有隐忧,及受希姆莱邱吉尔等之惑,竟阴欲以昔日盟友为敌。苏联亡后,俄罗斯罗曼诺夫王朝复辟,还都彼得堡。元首受邀参加俄女皇安娜斯塔西娅一世登基典礼,返国途中飞机失事坠毁,元首不幸身亡,时年五十六岁。”
“太史公曰:阿道夫出身贫贱,后却身居元首,破国无数,创不世之大业,不愧为一代雄杰。其英才天纵,常人难忘其项背。以其武功之盛,杀戮之众,小儿闻元首之名,夜不敢啼。一朝得志而天下汹汹者,元首之谓也。元首一生四处征伐,穷兵黩武,究其十余载统治,亡者数千余万。人称元首为杀人魔王,或谓元首坠机身亡,乃因杀戮过多,遭天谴也。余谓不然,观元首其人,亲和爱民,礼贤下士,生活俭朴,不好奢华,每餐皆为素食,亦不好女色。其所持之种族论及排犹屠杀之举,乃非其一人之过,多种原因促成之。以排犹一项,英相邱吉尔美总统罗斯福独无咎耶?谚曰:看不见者改变历史。倘元首仍在世,以其之才思,未必不能洞悉希姆莱邱吉尔‘*祸’之奸谋,识种族论之大谬,捐弃成见,为欧洲开创一和平新时代也。”
——《史记。元首本纪》
1945年8月25日,美国,旧金山。
伴随着声声的汽笛,一艘飘扬着巨幅龙旗的中国战列舰,正缓缓的驶入港湾,在巨舰的身边,还有护航的驱逐舰,以及数艘运输船。
站在运输船甲板上的华夏共和国海军陆战队的林伯尧海军中将,看着这座美国唯一没有遭到氢弹攻击的大城,心中不由得感慨万千。
他和他的部下,华夏共和国海军陆战队第1师,即将成为第一批进驻美国本土的中国军队。
而美国向中国无条件投降的仪式,将在“龙岚”号战列舰的甲板上进行。
林伯尧从来也没想过,自己会以这样的身份踏上美国的土地。
很快,“龙岚”号战列舰进港了,运输船也靠上了码头,但让林伯尧感到恼火的,是迎接的美国官员并没有出现。
不光是美国官员们不见踪影,连美国平民的人影也不见一个。
“他娘的美国佬,真是不知好歹,难道非得让咱们把这座城也炸成焦土不成?”一位上尉半开玩笑半带恼火似的说道。
“他们不敢,”另外一位军官接口道,“可能是出了什么意外,你们听见了没有?好象有枪炮声。”
听了部下的话,林伯尧举起了望远镜,果然看到远处的城区似乎在冒着烟。
“美国人不是想变卦吧?”一位好战分子笑问道,“我们可是正好手痒了。”
他的话音刚落,停泊在港内的“龙岚”号战列舰巨大的炮塔已经开始缓缓的转动,向岸上瞄准。显然战列舰上的官兵也感觉到了这种诡异的气氛,并且做好了战斗准备。
“马上登岸。”林伯尧放下了望远镜,下达了命令,“做好战斗准备。”
正当中国海军陆战队战士们刚刚来到了岸上的时候,一队美国装甲车出现了,看到荷枪实弹的中国海军陆战队战士和杀气腾腾的战列舰,几位美国官员和将领忙不迭的跳下车来,大声的用不熟练的华语向中国海军陆战队的官兵们打着招呼。
林伯尧看到一脸尴尬的美国人当中有一位身穿没有军衔的绿色军服的人,立刻认出了他的身份,不由得微微一笑。
这个人,就是原来的美国副总统哈里。杜鲁门,现在的美国总统。
杜鲁门1884年5月8日出生于密苏里州的拉马尔。出身世代农家,早年生活艰苦。 1901年杜鲁门高中毕业后无力升学,做过杂工,后在家乡农场干了12年农活。中学毕业后在堪萨斯市干各种零活并自学法律。1905年杜鲁门在密苏里州国民警卫队服役。1917至1918年就读于俄克拉荷马州的西尔堡野战炮兵学校。在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杜鲁门作为一名炮兵上尉到法国作战。杜鲁门于1919年以少校军衔退役,在独立城经营服饰用品店。1921年杜鲁门加入民主党。作为民主党的积极分子,1922年杜鲁门被选举为杰克逊县法院的法官。1923年至1925年杜鲁门在堪萨斯市法学院学习,1926年任首席法官。1934年杜鲁门成为了一名参议员。杜鲁门曾经领导了参议院战争调查委员会调查浪费和腐败,从而为联邦政府节省了金额多达150亿美元的资金。1935年至1944年,杜鲁门一直担任联邦参议员。1944年罗斯神福第四次竞选美国总统时,杜鲁门被提名为副总统侯选人,并在同年11月当选为副总统。
在美国总统罗斯福因突发脑溢血去世后,身为副总统的杜鲁门顺理成章的接替罗斯福,成为了美国第三十三任总统。
也是统一的美国最后一任总统。
作为罗斯福的重要助手之一,杜鲁门也一向以坚持对中国及其盟国实施“遏制战略”著称。杜鲁门一直主张建立一个军事同盟组织来“保护西方国家”,并“开发世界落后地区”,时人称之为“杜鲁门主义”。只是今天,“杜鲁门主义”的创始人,要来完成的,却是一项前所未有的耻辱任务——向他所一直要坚持要遏制的敌人投降。
对杜鲁门本人来说,今天的这个场合,对他来说完全是一个巨大的讽刺。
“对不起,我们不是故意想要迟到。”一位美国军官看出来了中国人眼中的深深敌意,有些无奈的说道,“我们在来时的路上遭到了袭击……”
“遭到了袭击?”林伯尧听了美国人的解释,眉头不由得微微一皱。
“是的。”同来的陆军部长史汀生掏出手帕,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我们好不容易才摆脱掉他们……”
听了史汀生的话,林伯尧和中国军官们眼中都现出了怀疑的神色,林伯尧看了一眼他们乘座的装甲车,注意到了上面的斑驳弹痕,颜色稍霁。
“如果你们无法维持治安,我们可以代劳。”一位中国上尉不客气的说道。
“那样的话我们会非常感激。”史汀生用颤抖的声音说道,“现在旧金山已经变成了一座地狱一样的城市。”
史汀生想起了自己来时的路上看到的景象,心里一阵抽紧。
看到美国人快要哭了的样子,林伯尧感到很是奇怪,他想了想,在一位上尉耳边低声说了几句,上尉点了点头,带着自己的部下离开了。
很快,一队飘扬着龙旗的华军坦克和装甲车出现在了旧金山的街头。
此时的街道上一片狼籍,到处都是燃烧着的汽车的残骸,转过几个街口,华军战士们看到了几具浑身伤痕累累的平民尸体。
走在一辆“天狼”坦克后面的徐小凡紧握着38式突击步枪,仔细地观察着周围的情况。
街道两旁的房屋都静悄悄的,象是死一样的寂静,一些房屋还在燃烧着,从房屋的破损情况来看,这里应该是刚刚遭到了一场可怕的洗劫。
远处突然传来了一阵歇斯底里的女人尖叫声,凄厉刺耳,吓了华军战士们一跳,上尉从坦克炮塔里探出了身子,向徐小凡等几名战士打了个手势,然后缩回了坦克里。转过这道街口,“天狼”坦克的炮塔转了过来。徐小凡和几名战友在坦克的掩护下,快步的向声音发出的地方跑去。
很快,徐小凡便看清楚了发生了什么事。
一位身上穿着牛仔布坎肩剃着光头的人正挥舞着一根钢管,用力的抽打着倒在地上的一名男子,另外两名类似装束的人正死死的按住了一位身穿连衣裙的美国白人妇女,正用绳子捆住她的双手。那名白人妇女已经停止了挣扎,只是望着已经被打得不会动弹的那名倒在地上的男子(应该是她的丈夫),凄惨地哭喊着。
看到了出现在远处的中国战士,挥舞钢管的光头男子停止了抽打,眼中闪过一丝狂暴的神色。他大声的用英语说着脏话,并不住的吼叫着,象大猩猩发怒一样的不住的用手拍打着自己的胸膛。
而那名白人妇女看到了举着枪的中国战士,则大声的喊起救命来。
看到那名白人妇女在呼救,两名捆绑她的男子狠狠的踢了她几脚,将绳索拴在了一辆摩托车上,并且发动了马达。
马达声又引来了更多的手持钢管和砍刀铁链的暴徒,他们在看到中国军人之后,挥舞着手臂,发出了阵阵刺耳的暄嚣声。
为首的那个光头男子抛下了手中的钢管,从旁边的一个人手中接过一支M1911手枪,挑衅似的看着中国军人,对准地上已经奄奄一息的男子头部开了一枪,将他的脑浆打了出来。
徐小凡冷冷地看着他,猛地一枪射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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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四百一十四)反思和迷惘
(一千四百一十四)反思和迷惘
随着一声枪响,光头男子的头部瞬间迸出血光,他直挺挺地仰面向后摔了下去。
暴徒们听到枪声立刻停止了喧嚣,纷纷作鸟兽散,那个骑摩托车的暴徒启动了拖着白人妇女的摩托车,想要夺路而逃,徐小凡的枪再次响了,将他从车上掀了下来,摩托车拖着那位妇女向前跑了几米,撞到了一堵墙上,停了下来。
由于徐小凡开了个头,中国海军陆战队战士们跟着纷纷开火,将那些跑得慢的暴徒通通射杀,很快,街道又恢复了平静。
徐小凡快步上前,来到了那名白人妇女的身边,抽出带有背齿和割绳器的海军陆战队专用匕首将捆住她手腕的绳子一下割开,那名白人妇女拼命的甩掉手上的绳子,跌跌撞撞地来到了那名被暴徒打死的男子身边,她一边抱着他的尸体,将他沾满鲜血的头颅贴到自己胸口,一边失声痛哭起来。
徐小凡起身来到了一名被击毙的暴徒身边,他看着这名身上有着数个冒烟的枪洞衣衫褴褛的家伙,和他脸上已经凝固了的狰狞的表情,摇了摇头。
这时另一名华军战士用英语向那位白人妇女询问,那位妇女一边擦着眼泪,一边回答,只是她的双手仍然紧紧的抱着丈夫的尸体不肯放开。
“怎么回事?”看到那位战士询问完毕,来到自己身边,徐小凡问道。
“他们是逃难来到这里的,遭到了暴力团伙的抢劫,那些暴徒主要抢劫食物。”战士简单地回答道,“她说,到处都是饥荒、抢劫和暴*。现在旧金山已经成了地狱。”
“那是不是说,现在美国已经出现了大面积的饥荒?”另一位战士问道。
“把情况向上边报告一下吧。”徐小凡平静地说道。
而此时,旧金山发生的事情,类似的情况,也都在美国各地纷纷的上演着。
“我们就快到华盛顿了,博士。”坐在货车前排位置上的一位美国青年高兴地对后座里的爱因斯坦博士说道。
“真是太好了。”爱因斯坦微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