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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赵云与张飞狠狠撞在一起,各自吐出一口鲜血。
“怎么回事?”刘备满脸震惊,在他身旁,陈蓦默然不语。
或许,也只有他才看清楚缘由……
原来,在见到陈二用那种卑鄙的手段重创了黄忠,张飞亦是大怒,在赵云正与陈二交手的时候,瞧准时机,施展了他那一击必杀的绝招。
却没想到,陈二早已看到了张飞的举动,是故,当他在用不知名的办法避过了赵云的枪招后,用缩地一瞬间消失在原地,来到了正施展那一击必杀绝招的张飞旁,随即抓住他再次施展缩地,带着张飞位移到赵云面前。
而此刻的张飞,显然还不知道自己的位置已经改变,当他意识到不妙时,却已来不及收力,是故,一头撞在赵云身上,在他与赵云都没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时狠狠撞在一起,各自吐出一口鲜血,踉跄倒地。
幸运的是,张飞在意识到不妙时,已尽可能地收起了蛇矛,否则这一下,恐怕就连赵云也吃不消,一个不好,或许这世间就要少一位武神。
短短不到一炷香时间,魏延、黄忠失去战力,武神级的赵云、张飞负伤,反观那陈二,却是丝毫无损,这样的结果,是刘备万万没有想到的。
“实力的差距……有这么大么?”刘备喃喃自语道。
“并不是实力的差距……”在刘备惊疑不定的目光注视下,陈蓦摇头说道,“只是那个家伙更擅长这种战斗罢了……”
“什么意思?”刘备皱眉问道。
“那个家伙,能够最有效地利用周围的环境,将所有的一切转变为对自己有利的局面,尽可能地为自己创造机会,这是他比起实力而言更可怕的地方……”正说着,陈蓦仿佛是注意到了刘备越来越怪异的目光,只见他浑身一震,忽然捂住脑袋露出一副痛苦的神色。
“陈大哥?陈大哥?你怎么了?”身旁的赵茹见此大惊失色。
就在这时,忽然场中传来一个语气冰冷的声音。
“放心吧,小丫头,这个废物只是记起了一些本该被抹去的事,导致记忆受到冲击,因此感到痛苦吧罢了!——死不了的!”
说话的,是陈二。
在赵茹惊惧的目光下,陈二拔起了方才插在地上的龙戟枪,缓缓走向陈蓦。
期间,刘备下意识地握紧了手中的双股剑,但是在被陈二望了一眼后,他却再没有阻拦的勇气,因为眼前的这个家伙,比起当年威震天下的吕布更加强大、更加可怕。
眼睁睁望着陈二一步一步走进自己,陈蓦一动都不敢动,他唯一能做的,便只是将那赵家姐弟护在身后,尽管他也清楚,那起不到丝毫保护的作用。
“弱……太弱了……”深深注视着陈蓦,望着他眼中的恐惧,陈二微微摇了摇头,叹息说道,“现在的你,弱地就跟虫子一样,我随手一捏就能捏死你……实在是叫我提不起一点兴趣……本来我想杀了你,以证明我才是最优秀的人格,但是现在的你这么弱,就算杀了你,也没有什么意义啊……果然,还是要找'理智'那家伙较量一下么?”最后一句,仿佛是嘀咕一般,弱不可闻。
“啊啊,没意思!——太没意思了!”在陈蓦胆战心惊的目光下,陈二扛起手中的龙戟枪,就如来的时候一样,缓缓走出了北城门。
望着他远去的背影,陈蓦腿脚一软,不禁瘫坐在地。
无论是陈二或是陈蓦、亦或是刘备,在场的所有人都没有注意到,在远在数里之外的樊城城守府的屋顶上,有一个穿着一袭白衣、头戴斗笠的男子正抱剑而立,默默地望着这边。
“并不是懦弱,而是他还没有找到值得自己守护的东西罢了……一旦有了目标,他会变得比你更强,贪狼……只不过……”
微微叹了口气,剑客抬起头望向天空,隐约一副与陈蓦酷似的面孔。
“只不过,就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能够找到了……”
第267章 荆州之战前夕(一)
人,真的能强到那种地步么?
一想到那个陈二以一人之力击败赵云、张飞、黄忠、魏延四人,唬得刘备不敢轻举妄动,陈蓦心中万般震惊。
尤其是他那双闪着嗜血光芒的血红色双瞳,直到眼下,仍叫陈蓦心有余悸。
“陈将军?陈将军?”
在陈蓦的对面,刘备一脸诧异地望着走神中的陈蓦。
“陈大哥,刘使君叫你呐!”赵茹扯了扯陈蓦的衣衫。
“啊?”陈蓦这才回过神来,颇有些尴尬地望着刘备,歉意说道,“抱歉,我刚才走神了,不知玄德大人可否再重复一遍?”
好在刘备器量颇大,倒也不在意,轻笑着说道,“陈将军乃当时豪杰,称在下表字便可,至于那大人就不必加了……”
“这……”陈蓦犹豫了一下,苦笑说道,“不瞒玄德大人,我确实叫陈蓦,但并不是你们口中的那个陈奋威……”
“好好,刘备知道!”刘备微笑着点点头,毕竟昨日那陈二已将陈蓦的事说清楚了,使得刘备、张飞、赵云、黄忠、魏延等人都清楚了陈蓦已失去了当年的记忆一事,是故,倒也不想在这种事上与陈蓦争论。
反过来说,这对刘备而言却是个机会,毕竟陈蓦当年是威震天下的人物,倘若能将他收服帐下,可是天大的好事,虽说眼下此人已失去记忆,失去一身本事,但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恢复呢,退一步说,即便是实力未能恢复,但是他的经验、本能亦有可取之处,就好比昨日,陈蓦可是提前提醒了众将那陈二的本事,只可惜众将并不了解贪狼究竟是怎么样的武魂,这才导致一败涂地,毕竟按理来说,那陈二即便强大,也不至于强大到轻松击败张飞、赵云的程度。
“刘备的意思是,忘陈将军以苍生社稷、汉室基业为重,助刘备一臂之力,重振汉室江山!”
“呃?我?您邀请我?”陈蓦吃了一惊。
刘备显然不清楚陈蓦此刻的想法,愣了愣,理所当然说道,“此话出口刘备之口,入尊驾之耳,自然是邀请尊驾……”
“不是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陈蓦连连摆手。
其实,在被张素素抹去记忆后,在与张宁居住在南阳的那段时间内,陈蓦也曾想过去哪里混个一官半职,毕竟总不能叫自己的妻子受苦嘛,但是在见识到这个时代武将的厉害之处后,陈蓦当即打消了这个主意。
要知道现在的陈蓦,连喊他师傅的魏延都打不过,以他的水准,就算踏上战场,又能有什么作为,再者,他心中有比在刘备手下当官更重要的事……
“玄德大人的美意在下心领,不是在下不识好歹,只是在下正在找一个人……”
“一个人?”见陈蓦不是对自己心存偏见而拒绝,刘备微微松了口气,闻言好奇问道,“什么样的人?”
“呃……”只见陈蓦犹豫一下,说道,“一个女人,是我的妻子……”
“哦,原来是唐氏……”刘备恍然大悟,毕竟陈蓦的妻子是唐姬这件事,他没有理由不知道。
然而这话听在陈蓦耳中,却是叫他愣了一愣。
“唐……唐氏?”
望着陈蓦错愕的表情,原本自信满满的刘备也不禁产生了几分疑虑,古怪问道,“难道不是么?”
陈蓦摇了摇头。
刘备愣住了,在犹豫一下后,疑惑问道,“敢问陈将军家中贤妻的名讳是?”
“她姓张,单名宁……”
“张宁?!”刘备着实吃了一惊,失声说道,“她……此女乃陈将军妻室?”
一直在旁倾听不发一语的徐庶亦是面色微变,难以置信地望着陈蓦,随即低下头,若有所思。
“有……有什么不对么?——玄德大人莫非认识我那妻子?”
“这个,倒也不能说是认识……”刘备苦笑一声,平稳了一下心神,解释道,“此女乃汉宁太守张鲁之女……”说着,他忽然面色一喜。
眼前的陈蓦与张宁与夫妻之情,那岂不是说,他是汉宁太守张鲁的女婿?这样一来,汉中哪路兵马岂不是不成问题?
就在刘备欣喜之余,陈蓦却是一脸的愕然,莫名其妙说道,“玄德大人莫不是认错了吧?宁儿可从未提起过她是什么汉宁太守的女儿……”
“唔?”陈蓦愣住了,转头望了一眼身旁的徐庶。
徐庶会意,起身取过纸笔来,对陈蓦说道,“在下擅长丹青,倘若陈将军不嫌弃,不过道出尊夫人之容貌,免得认错人……”
也是,毕竟张宁的身份不同寻常,万一弄错,那可是大大的不妙。
陈蓦点点头,遂将张宁的模样逐一告诉徐庶,而徐庶则在闭目思忖了一番,将陈蓦所说的画在了纸上。
但是画好之后,刘备与徐庶却犯难了,因为他们这才想起,他们根本就没有亲眼见过张宁,又何以能够证明呢?
就在刘备懊恼之余,忽然徐庶灵机一动,压低声音说道,“主公,传闻张宁与张素素乃一胞所生的姐妹,异常相似……”
刘备亦是机智之人,闻言恍然大悟,拍着额头说道,“对!我几乎忘却!”说着,他取过徐庶所画的画像,认真望着画中的女子,但见画中女子与那张素素有八九分相似,心中便已肯定,抚掌笑道,“汉中那路兵马……不用愁了!”
“那可不见得……”徐庶苦笑一声,压低声音说道,“据在下所知,此女失踪几近半年,为此张鲁发疯似的四下寻找……从陈将军的口风来看,张氏之女即便与陈将军结秦晋之好,恐怕也未曾知会张太守……”
“……”刘备闻言一愣,继而颇为遗憾地叹了口气,在望了眼正与赵家姐弟玩笑的陈蓦后,他沉思说道,“即便如此,此事亦可视为我等一大助力,不过此事暂且休要泄露,否则万一传到寻女心切的张鲁大人耳中,恐怕会对陈将军不利……”
“主公明鉴!”徐庶附和地点了点头。
且不说刘备撒出人马帮助陈蓦寻找张宁,另外一边,张素素终于亲自来到了荆州。
建安四年八月处,张素素命程昱、荀彧二人代行丞相之职,率领青州兵其他四营抵达了荆州安乐,与张辽合兵一处。
不得不说,此女一到,对于张辽、乐进、于禁、李典等人的压力颇大,毕竟前些日子,来自许都方面的消息还说张素素卧病在床,是故,张辽等人倒也不着急进攻荆州一事,而如今张素素却突然率军赶来安乐,这未免使众将有些措手不及。
好在张素素抵达之后先说了一番安抚嘉奖的话,这才使众将心中的惶恐稍稍退却。
“敢问丞相大人何以突然率军到此,末将却并未得到任何消息……”能如此毫不客气说话的,恐怕也只有平南将军张辽了。
“难道我不能来么?”坐在主位上的张素素轻笑着说道。
望着此女笑吟吟的模样,张辽本来还想说些什么,忽然注意到张素素身旁的侍女依儿一脸担忧为难之色,暗自向自己摇头示意,气势不禁滞了一滞,抱拳说道,“末将不是这个意思……”
“咯咯,”张素素轻笑一声,环视了一眼在坐的众将,说道,“我此来非是欲责诸位进兵不利,实则另有他事,诸位不必多疑!——诸位连日来的功劳,我亦是看在眼里,待班师回潮之后,必有重赏!”
见她这么说,乐进、于禁等一批旧曹系将军暗自松了口气,对他们而言,赏赐倒在其次,他们最怕的,就是张素素用各种手段削去他们手中的兵权,毕竟这样一来,即便日后曹操脱困,他们恐怕也办不上任何忙。
但幸运的是,张素素在这方面倒是颇为大度,从未刻意地打压旧曹系将领,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