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低头一眼发现春梅,西门青的脸色越发阴沉,厉声道:“还有你,春梅!你也是负责二少爷生活起居的上房丫环了,怎么也还如此不经事!?”
春梅显然极怕西门青,闻声从我怀里触电般直起身来,怯怯地泣道:“大少爷,奴婢知错了,以后再不敢了。”
我心下更是怜惜,再次将春梅搂入怀里,向西门青道:“大哥,这不怪春梅,是我自己不让她跟家里人说的。”
西门青闷哼了一声,心中急火显然还没有发泄完,一眼看见我身后的应伯爵,神色仍是不善,闷声道:“伯爵,你也是,明知我二弟重伤刚好,身体还十分虚弱,怎可以带他上街瞧热闹?而且还喝酒,纵马南山?我二弟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
“西门大哥,咳咳。”应伯爵堆起笑脸,向西门青赔不是道,“那个,你瞧二公子生龙活虎的模样,哪像个重伤方好的人?比起他来,我应伯爵倒更像个伤号了。”
“二弟,是二弟回来了吗?”
忽然一把柔媚的鹂音传入我的耳际,我顺着声音一望,幕然感到眼前一亮,便是整个院子也忽然间变得美丽明亮起来,便是天上吹过的那丝丝轻风忽然间居然也带了丝丝柔柔的温婉之意——
一名美妇人迈着莲步,从后院冉冉而来,发髻上的珠花一步三摇,荡起一阵炫目的光晕,映着她欺霜赛雪的肌肤,令人目眩神迷,好一个动人尤物啊。
“月娘!”西门青忽然回头望着冉冉而来的美妇人,虎目里露出丝丝的温柔来,和声道,“你刚刚小产,身子还虚,理应多多休息才是。”
月娘!?
我倒吸了口冷气,难道她竟是吴月娘?古典情色小说《金瓶梅》里西门庆大官人原配发妻?可这——看情状,她似乎并非我的女人,倒像是大哥西门青的女人呢!?
似乎是为了验证我的猜想,美妇人妩媚地白了西门青一眼,嗔声道:“就许你来迎接二弟,就不许我来迎他?”
美妇人转过脸来,望着我的美目里忽然间多了丝异样的温柔,柔声道:“来,二弟,让嫂嫂好好看看你?哎呀,怎么身上弄得这么脏?春梅,还不快带二少爷下去洗浴?老夫人还等着二少爷开喜庆晏席呢。”
第十一章云雨情浓
“嫂嫂!?”我忍不住失声惊呼。
美妇人应了一声,神色柔和地望着我,问道:“怎么了?二弟。”
我失望地叹息一声,她瞧我时眼神虽也温柔,却绝不似瞧着大哥西门青时那般缠绵,心下委实遗憾得紧。吸了口气,这才好好地打量起这美妇人来。
芙蓉面,冰雪肌,梅花半含蕊,似开还闭。初见帘边,羞涩还留住;再过楼头,款接多欢喜。行也宜,立也宜,坐也宜,偎傍更相宜。
跟西门青站一起,整个一对天造地设的佳偶绝配。
我定下神来,向美妇人眨了眨眼笑道:“嫂嫂真漂亮。”
美妇人的美目亮了一下,终是白了我一眼,嗔道:“口是心非!心里怕是早将嫂子比作老太婆了罢?”
“这真是天大的冤枉。”我夸张地举手朝天,叫起撞天屈,“在小弟心里,从来都是将嫂嫂比作天上的仙女一般,顶礼膜拜。我西门庆将来妻妾,能有嫂嫂一半美貌,便是夜里做梦亦要笑醒了。”
大凡天下美女,没一个不喜别人夸她美貌的,吴月娘自然不能例外。
被我的一番话说得又喜又甜,连连掂着我的额头嗔声道:“哟~哟~二弟今天这张嘴可是抹了蜜了?变得这般甜了?得了,快去洗浴罢,老太太还有大家都等着你呢。”
春梅过来妩媚地瞟了我一眼。
“二少爷,请随奴婢来吧。”
我趁春梅转身而走的时刻,在她挺翘的香臀上重重地掐了一把,然后将带有春梅体丫余韵的手指凑到鼻际使劲嗅吸。身后传来大哥西门青的一声无奈叹息,还有大嫂吴月娘又羞又羡的埋怨:“二弟,可不要顾着胡天胡地担搁太久了。”
我听得骨头都几乎酥了。
看吴月娘这吩咐,分明是默许我和春梅胡天胡地,只是需要把握时间莫要担搁太久便是了!一想到马上便可以享受到春梅柔软如绵的丰满娇躯,我这心便顿时热切起来,脚下也顿时轻快了不少,正扭腰摆臀走在前面的春梅似乎感受到了我心态的变化,回眸嗔了我一眼,但她的嘴角分明浅浅地弯起,带着莫名的羞喜——
逐渐远离了人群,春梅将我带入一处幽静的所在。
跨过一处石屏风,在我眼前展现出一处天然的浴池来,却是砌在室内的一处浴室,比现代的游泳也自然要小上不少,但比浴缸那可就大太多了,浴池通体以白玉石砌就,整体给人干净整洁的印象,在浴池的中央有座女神裸体雕像,女神手棒玉瓶做半倾状,清泉便从玉瓶里款款淌出,淌入浴池里,朦朦的水汽自水流里蒸发开来,将整个浴室朦胧成烟氲一片。
在女神雕像的脚下,还砌有两条躺椅,表面设计成吻合人体曲线的曲面,想必躺在其上十分舒适!只是在曲面的两侧各有一处凹陷,其形其状,如两处足踏所在,却不知有何用处?
我低头问春梅。
正替我宽衣解带的春梅霎时羞红了粉脸,美目如丝,轻轻柔柔地瞟了我一眼,昵声道:“爷,你又来逗春梅了不是?那可不就是你照着玉女经上的记载所设计的么?大爷和夫人都欢喜不已呢,怎的反倒问起奴婢来了?”
啊?
原来这居然还是出自“我”的设计?看来,这西门庆对风月之事,还真不是普通的痴迷啊!
春梅脱罢我身上最后的一丝衣袂,晕红着粉颊开始替自己宽衣解带,我一侧身栽入浴池里,头枕着温汤,饶有趣味地看美女宽衣。
绫罗丝绸从春梅的身上一件一件地脱落,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肤开始显现出来,最后春梅的身上只余下一片艳红的肚兜,她再不肯脱,轻挪玉足亦跨进了浴池,只是在她莲步移动间,肚兜的下摆尖角轻轻荡起,玉股间芳草萋萋,历历入目——
我不觉情动如潮,低嘶一声上前拥住春梅光滑柔腻的娇躯,只觉滚烫灼热,幽幽芳香中人欲醉。
春梅低低地唤声爷,一双白玉似的小手已经轻轻地攀上了我的背臀,无所不至地抚摸起来,我几乎连尾巴骨都酥麻起来,哪里还忍耐得住,伸手架过春梅的娇躯,放在玉雕的女神像下,用力瓣开她丰满白晰的玉腿,迷人的方寸之地终于毫无遮掩地展露在我的眼皮底下——
我倒吸一口冷气,霎时抽紧了腹肌,蚀骨的销魂滋味从尾椎骨上浓裂地沁起,竟是差点未战先怯!连吸了三口冷气,始才止住跳动的泥丸,我缓缓俯下身去,渐渐地与春梅柔软丰满的娇躯合为一体。
春梅陡然高亢地欢嘶一声,锋利的旨甲深深地掐进了我的肩背肉里,正可谓是星眼朦胧,莺声历历,柳腰款摆,玉臀轻摇,口中艳声柔语,百般难述——
云收雨竭,春梅软绵无力地伏在我胸口,粉脸上潮红未退,仍然娇喘吁吁,我清晰地感受到她的娇躯仍然余韵未消,在一阵接着一阵地痉挛。
“爷,你越来越棒了。”春梅轻轻地抚摸着我的胸肌,媚眼如丝,“奴婢好欢喜。”
我心里油然而起一种征服美女后的成就感,对于男人来说,再没有比将女人浑身软棉无力、连声讨饶更有成就感了!男人似乎天生就是为了征服的,而女人,则似乎天生就是为了让男人征服的,她们既能勾起男人强烈的征服欲,亦能无限地满足男人的征服欲望。
我舒适地躺在浴池中央的人体曲面躺椅上,片刻前我终于体会到了其中无上的乐趣。
这真是绝妙的设计,真难为了那已经消失的西门庆,竟能从古籍中找出如此绝妙的设计,让男欢女爱在外物的帮助下,达到令人欲仙欲死的境界。
我坐起身来,将春梅抱到浴池边的绣椅上,仔细地拭净她身上的水珠,这丫头的肌肤真的好的没话说,在二十一世纪,我从未见过如此光洁诱人的肌肤?什么是吹弹可吹?什么是白里透红?什么是不施粉黛绝色天成?这些词汇,似乎专门就是为春梅量身定做一般,除了这些,我实在想不起,还有什么更好的形容词来形容她。
现在不是春梅服侍我,而是我在服侍春梅了。
自己的每一寸肌肤都毫无遮掩地暴露在我的眼皮底下,令春梅羞涩不已,紧紧地闭起美目,仿佛这样就可以避免她娇躯的秘密落入我贪婪的双眼。
春梅挣扎着欲要替我更衣,但刚刚离开绣椅便颓然瘫坐了回去,嘤咛一声美目如痴如醉地横了我一眼,切切说道:“爷,奴婢动不了啦,让其它姐妹替你更衣罢?”
我正欲拒绝,春梅早已经按下了绣椅旁边的某样物事。
细碎的脚步声从屏风外传来,然后两名彩衣小婢施施然走了进来,看到我和春梅肉帛相见虽然羞红了娇靥,却似乎亦见怪不怪,只是低垂着螓首走到了我跟前,细心地替我更衣着装,另一名小婢却轻轻地扶起了春梅,替她穿衣。
望着春梅诱人赤裸的娇躯逐渐隐没在鲜艳的绫罗绸缎之后,我几乎失望地叹息起来。
但穿上衣物后的春梅却越发显得诱人,尤其是覆裹着酥胸的鼓鼓的那两团,还有臀部那异常浑圆的挺翘丰硕,我忍不狠狠地吞下了一口唾沫,恨不得立时将春梅掀翻在地,再干一番。
“爷。”春梅似乎从我的眼神里猜透了我的想法,睇了我一眼,软绵绵地说道,“老夫人和大奶奶怕是等得急了,你快些过去罢,我身体有些不便,就不能陪你去了,小红,你就陪二少爷去吧。”
替我穿衣的红衣婢女恭敬地应了一声:“是,春梅姐姐。”
第十二章李瓶儿
来到大厅,那里早已经热闹纷繁,老妪一见我便老脸上笑得几乎绽开花来,急忙令人叫我坐到了她的身边,然后接受诸多亲朋好友的祝贺和溢美之词,不过这些人说的话大多没有什么新意,除了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或者称赞我风流倜傥、潇洒不群之外便再没有其它,
不过让我吃惊的是,连清河县的知县老爷也亲自前来祝贺,还亲手题了一副对联祝贺我康复,为了表示对知县老爷的尊重,大哥将对联悬挂大厅正北面的墙上,接受诸多宾客的赏院,众人自然是赞不绝口。
不过以我看来,那副对联写得未免也太差了!看来知县老爷也没喝几年墨水,写出来的字比爪一只小虫在纸上爬估计亦好不到哪儿去,亏他还有脸堂而皇之地拿出来现宝。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因为我的所有的注意力都已经集中到了两个人的身上!
确切点说,是一个人的身上。
那就是跟随花子虚一同前来道贺的夫人——李瓶儿。
当我走进客厅时,几乎是第一眼便看见了李瓶儿,她就那样坐在大厅的一角,脸上带着浅浅的笑,矜持的那种微笑,令她看起来格外具有女性的柔美。两颊的云鬓轻轻地垂挂下来,其中的一缕秀发甚至弯进了她的嘴角,她的嘴角真的很美,微微地下弯,形成一道俏丽无俦的弧度,令人叹为观止。
她只是很随意地坐在那儿,但立时便将旁边的女脊给比了下去。
几乎不需要任何人介绍,我几乎是立刻便知道了她的身份,她就是李瓶儿!花子虚现在的夫人,不过,我相信,在不久的将来,她一定是属于我的!
就在第一眼看到李瓶儿的时候,我对这一点深信不疑。
因为从我的内心深处强烈地涌起一种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