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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拉那些三弓床弩,靠人拉么?人拉的三弓床弩会有多大力道你我会不知道?他们这样做最大的用处就是想吓唬吓唬咱们。另外也让咱们的斥候不要靠他们太近,免得影响他们吃饭。再说距离这么远,就算他们有大威力的三弓床弩,能射到咱们这里,不过飞这么远,弩箭也不知道飘到哪里了,怕什么?咱们哪里会被他们轻易射中?”
他边说着边继续转动着望远镜,就在这些安放三弓床弩的大车中间,他发现了一个三角型的支架,支架上横置着一个铜制的圆管,圆管的两头,也有两个闪亮的镜片在那里反射着太阳光。在那个铜管的后面,有一个人趴在铜管上不知道在那里做甚么。而就在这个放置铜管的三脚架的旁边,还有一个小型的三角支架,支架上一个小转轮正在随着风不停地转动着,支架的旁边也有一个人在那里目不转睛的看着那个转动着的飞轮。
“咦,那是什么东西?”他仔细的调整着望远镜,仔细观察着那两个奇怪的物品,也观察着那几个正在使用这些东西的人。
不管孔苌在见多识广,在认识非凡,在久经百战,他还是无法认识测距用的炮队镜和测量风速用的风速仪。而这两种东西正是为了保证远射程武器的精准度,必不可缺少的测量仪器。
就在孔苌为那两个奇怪的物品纳闷的时候,猛然间听得对面一连串的巨响,对面阵地一阵烟尘滚动,登时把那十几辆弩车淹没了,与此同时天空中猛地传来一阵啸音,孔苌放下望远镜抬头望去,只见对面阵地上已经飞上天空十几个黑点。
在阳光的照耀下,那十几个黑点的头部闪烁着耀人的寒光,正在迅即无比的向自己扑来。
“快闪。”孔苌大声喊道,他也不管旁边的人如何,掉转马头,撞开人群向后跑去,在他背后响起了一连串巨大的呼啸声和一连串的蓬蓬巨响,一片凄惨的嚎叫声以及惊呼声响起,原本跟随孔苌正在前线观察敌情的这帮匈奴的高级官员已经乱成了一团。
孔苌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暗自庆幸,连叫幸运,还没有等他笑出声,猛然间他觉得背后一股飓风袭来,吹得他脊梁骨寒气直冒,他还没有反应过来,一声巨响已经在他背后响起,他就觉得自己跨下的战马好像猛地一下被一股巨大的力量从后面往下使劲的压去,自己也身不由己的向后倒去,他大叫一声:“不好。”人已经被战马掀到了一边。
十几只米多长制做精良,精挑细选出来的用于远程狙击的铁羽弩箭一次齐射,就让正在前线视察的匈奴大军指挥部损失惨重,个匈奴指挥官被米多长的弩矢连人带马钉到地上,十几名匈奴将领或者被射死地战马掀翻在地,或者被慌乱的同伴撞翻。
战马被射死,自己摔落战马的孔苌也被别的战马踩伤了手臂,匈奴大军孔苌部再无战心整体后撤,等待石勒大军的到来。
第六卷:天下大乱 第十五节:大战(二) 使命
第六卷:天下大乱第十五节:大战(二)使命
“传令,全军准备好器械,喂饱马匹,一炷香后出发。”站在床弩后面的张金亮放下望远镜对着后面的海军杜平贾志和王勇强说道,他的话一出口顿时引来了喧天大波。
刚刚吃了点东西又开始摆谱的几位王爷等时不乐意了,带着自己的亲人纷纷从各自休息的地方向张金亮的临时指挥所涌了过来,把堵在了作为临时指挥所的补给车阵外面,
可是负责张金亮外围警卫任务的铁甲重骑可是没有跟随王舒那帮海军陆战队员好说话,不等这帮人围上来,这帮全身上下都罩在铁甲里面的铁甲拎着木棍就把他们从车阵的出口处撵了出去。
“张大人,你可是不能见死不救啊,”
“张大人你要是把我们扔在这里,匈奴骑兵来了怎么办。”
“张大人,你可是大晋的官员,你可不能看着大晋的宗室有难,而放任不管,要不然你将背负千古骂名。”
一群大晋的宗室子弟,一群大晋的高门华族子弟,堵在车阵外面大声喊叫,好像要用自己的吼声把张金亮留下来一样,这帮原本生活在蜜糖里面从不知操劳的贵族,今天当他们从死人堆里面爬出来的时候,当他们用自己柔弱的双臂向匈奴人举起木棍的时候,当他们从海军陆战队员那蔑视的目光中接过还带着血丝的马肉的时候,死里逃生的他们终于明白了生命地可贵。终于明白了活着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
但是在这个时候,就是想活着也不是那么简单。他们好不容易有了一个依靠,好不容易盼来了一个救星,现在又说要走,在这次大难中活下来的几家大晋宗室是无路如何不愿意。张金亮他们要一走,这帮人还得被匈奴骑兵欺负。他们活下去的希望,他们生存的动力全依靠在这支及时赶到的战无不胜的军队的身上,他们绝对不能让张金亮他们走。
四周聚集过来的人越来越多,慢慢地把车阵围了起来。
眼看着这么多人聚集起来。守卫车阵的铁甲重骑也开始紧张起来,车阵里面海军陆战队员看到外面如此混乱,也开始出来帮忙,也不知道谁起了一个头,这些海军陆战队员和铁甲重骑一起操起手中的木棍在混乱的人群头顶敲来敲去。大声向围在外面的人群喊着:“坐在地上。坐在地上。”
人想活命地时候是根本不会在乎尊严的,就连哪些王公大臣也不例外,虽然被这些士卒用棒子击顶,很不好看。也没有一点官威。可是这些王公大臣们宁愿这些在他们头顶上挥舞的大棒千万不要停。
在车阵的里面,裴氏满脸愁容,恳求张金亮道:“难道就不能想想办法去救救世子么?”
“世子大人吉人天相,他跟随何伦李恽两位将军绝对不会有事情地。测试文字水印4。王妃尽管放心,只要金亮力所能及地话,肯定帮忙。可是王妃也应该知道,金亮不敢在此停留过久,一旦让叛军围上来,金亮就是有几个脑袋也无法保证王妃安危。
“金亮还是请王妃赶紧随处明公离开,迅速向黄河岸边推进。不敢再等了。”张金亮已经向这位王妃解释了好多遍。可是担心自己儿子的王妃哪里会被那么简单的说动。
张金亮可是不管那么多,眼看大家都已经快收拾停当。他向旁边侍立的王舒一拱手:“处明公拜托了。”
一直守在裴氏身边地王舒,无奈的答道:“有舒在,就有公主和夫人在。”
张金亮看着他那愁眉苦脸的样子,拍了拍他的肩膀,小声安慰他道:“放心有金亮在此牵制,处明公决无大碍。”
“将军为什么不合我们一起走。”裴氏擦干了眼泪,在一旁柔声问道。
“石勒的大军还在附近,我还要去打败他,否则他们一旦聚集起来,把我们围住谁也跑不了。”张金亮两眼注视着裴氏,郑重的说道:“也许我们能给夫人,能给外面等候的晋人争取一天地时间。夫人要想逃出去,今天晚上恐怕睡不成觉了,地辛苦辛苦。”他说着拖过一张地图,指着地图对王舒说道:“现在咱们在许昌北部,距离黄河边大约还有到里地(直线距离到公里),如果现在骑马走,明天早上以前,肯定能到黄河边。”
“半天一夜里地,可有的受地。”王舒吧嗒吧嗒嘴说道。就是在平常让他这么短的时间里面走上这么远的路,他还不知道自己是否能走的下来,而现在在昨晚奋战一夜的情况下,在让再他走一个里地,他可是真有点犯憷了。
“你有马骑,已经不错了,跟着你的那些海军陆战队员靠两条腿在山里面一天还能跑出这个距离呢。”张金亮安慰他说道,而后又转回头来对已经完全准备好的小三说道:“速度,记得一定要保证速度,如果你的队伍里面有什么人走不动了,你就是把他捆起来也要把他捆到青州。”
“明白,老师。”小三把手放胸前敬了一个军礼
“走,上马,准备出发。”张金亮接过侍从递过来的马缰绳,翻身上了坐骑,骑着马向车阵外面走去。王舒带着裴氏跟在后面。在他们背后海军陆战队后勤中队和铁甲侦骑后勤中队以及王勇强他们带的运输公司的运输队都已经开始把大车解开,准备上路了。
可是张金亮他们刚一走出车阵,车阵外面跪在地上的人们再次乱了起来,他们不顾头顶上棍棒的飞舞。对着张金亮喊道:“张将军,你们不能走啊,走了我们可怎么办呢。”慢慢地整个场地开始到处是人的声音,再也听不出来谁在说什么。
“昊天上帝只愿意帮助那些自己救助自己的人。”张金亮拔出战刀,高举向天,大声一遍一遍地说道。
跟随在他身后,还有一直在维持秩序的海军陆战队员和铁甲重骑以及那些商业运输公司的雇员,也开始跟在张金亮的身后,一起大声念着。逐渐把场中乱哄哄的声音给压了下去。
“昊天上帝只愿意帮助那些自己救助自己的人。上天只救自救者。”等到四周逐渐被祈祷声充斥,张金亮双手伸出,制止了人们继续朗诵这句经文。他骑在马上用手中的腰刀指住一个跪坐在前面地长者:“上前说话。”
那人几十岁年级,跪坐于地,态度异常的高傲:“常山孝王敦见过将军。闻将军孝悌天下,忠义待人,现如今却为何抛却大晋百姓王室,率军独自逃离。把自己陷于不仁不义不忠不孝之地呢?”
张金亮低头看着他的眼睛。没有吭声,四周慢慢的都静了下来,所有的人把目光都集中在张金亮脸上。
忽然间,张金亮笑了。耳轮中就听得他那高昂地声音:“金亮如果不仁不义不忠不孝的话,今天就不会站在这里和各位说话了。你们说金亮要去逃跑,金亮既然要逃跑还来这里干吗?难道认为这里逃跑,跑起来比较爽么?”
他抬起脸,抬手指着不远处的战场,提高了嗓门高声喊道:“金亮不会跑,金亮要去战斗。要去为各位逃亡争取出来一天一夜的时间。是男人地,是大晋人地扔掉你们手中的首饰。去拿起武器,护着自己的亲人,向着北方前进,只要你们能够跑到黄河边上,就是你们的胜利,那里有船接你们进青州。”
“大晋人,跟着我。”王舒高举着那面曾经引领着他们冲锋地红黄双色战旗走出了队列,挤开人群向北走去:“跟着我向北,向北。”
他说完,也不等后面人们的反应,带着裴氏一行向北走去。他巴不得赶紧离开这个鬼地方,赶紧回到青州。
在他背后,小三带着一个中队的海军陆战队和一个中队的铁甲侦骑跟了上去。
看到眼前的众人还没有反应,张金亮大声喊道:“现在再不跟上去,回头可是没有机会了,明天下午之前,我这里不会再派一支军队北返,各位保重了。”
他的话刚说完,眼前的这帮高级难民顿时就乱了起来。
“你真狠。”常山孝王司马敦狠狠地盯住了张金亮看了几眼,而后从牙根里面憋出这句话来。
从这里到黄河边还有接近里路,这个路程就连骑马地王舒听说了都发憷,这些完全依靠两条腿走路地人,想要明天下午以前走到黄河边,那不但要靠耐力,还要靠相当大的运气程度在里面。
这里面,要会有好多人会倒闭在这条路上,永远不会再起来。能到青州地绝对会是这里面地强者,最强的人。
“你们要感谢上天,这是上天赐于你们的机会,就看你们能不能把握住,物择天竞,适者生存。”张金亮冷森森的说道。
正当前面这些人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