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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朱莉安娜回过神来,她终于明白自己脑海之中的那些亲吻、爱抚,原来并不是空穴来风,自己也的确是与宫紫渡过了一个虚凰假凤,荒唐却充满了激情了夜晚。
听宫紫说的轻描淡写,但在朱莉安娜的记忆中可不是那么回事。在昨天夜里,她们之前发生了什么,随着越清醒,朱莉安娜回想起来的就越多。回想起来的越多,她就越陷入到某种悲哀当中。
“你,你怎么可以这样……”
说着朱莉安娜的泪水不由自主的狂涌而出,因为她答应过天主,没有戴上戒指之前,不会与别人发生关系。可现在不但发生了关系,而且是和宫紫发生的,这种难以启齿的,给人一种极端羞耻感的关系。
哭泣起来的朱莉安娜是软弱的,甚至宫紫这时可以揽住她的肩头,用手抚弄着她金色的长发。
“傻丫头,这有什么。我们都是女人,而且你给那个傻二郎准备的东西,还是原模原样的,我保证一点也没有影响。包括我自己,也依然还是姑娘。你完全不必要担心的!我敢保证,他完全不会在乎!
其实这也完全不能怪我,谁让你生得这么漂亮,连我这个女人也被吸引了。那个傻二郎还真是傻人有傻福!”
听着宫紫的话,朱莉安娜紧张的看了一下自己的床单。到感觉了一下自己的身体,似乎并没有什么变化。就算是那个神秘的所在,也只是有些粘滑,但并没有更多其他的感觉。
宫紫老着脸皮,亲热的抱着朱莉安娜的肩头。甚至有时还在她赤裸的肩头,印上她自己的红唇。
“这不过是女人和女人之间的小事情,我们谁都不告诉别人,也没人会知道。就算我天天住到你这里,别人也会说我们姐妹感情好而已,他们不会想到其他的事情!”
朱莉安娜这时的心中却涌起了一阵愤怒,她不明白宫紫怎么会不把这当回事。她擦了把眼泪,冷冷的向宫紫发出命令。
“你走,你走开!”
宫紫诧异的看着朱莉安娜,不知道为何她会突然脾气。女人之间做这件事,在宫紫来看,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甚至就她感觉,就算是赵伏波知道了,也没有什么。
毕竟就如同她所说的一样,朱莉安娜还是处女。将来嫁给赵伏波,也依然没有其他变化。
“朱莉安娜,你是怪我昨天晩上……其实没有什么的,我们是好姐妹……!”
可这时,朱莉安娜却从床上跳下去,光着腰跑到武器架子边上,去拿自己的刺剑。然后用剑指着宫紫,厉声驱赶她。
“离开我的房间。要是让我再发现你做这件事,我就杀了你!”
看到朱莉安娜生气了,宫紫的笑容淡了些。
“原来……原来你很介意这件事,我……我没有想这么多。实在是你很漂亮,很吸引人。我不明白为何伏波会留下你没有……不过这是你们的事情,至于你要杀我的话,那你就动手吧!能死在我喜欢的姑娘手里,我是非常乐意的!”
宫紫这么一说,还把朱莉安娜说的没了章法。她当然不能就这么杀了宫紫,随后还要打仗。当宫紫在这里撒赖的时候,她还真没了办法。
“你……你……我不是那种姑娘,我……我对女人……”
越说朱莉安娜越感觉到难以启齿,这些事情本来就不不是她这个年纪的姑娘,应该讨论的事情。尤其是这件多少有些怪异,而且让她不大能接受得了的事情。再遇到宫紫这条美女蛇,年轻的朱莉安娜就更没有什么好办法对付她了。
“朱莉安娜,我们搬到一起住吧。你又没有使女,刚好琳达我们一起用。”
“你……你……你还真是得寸进尺!”
宫紫眼见朱莉安娜拿自己没什么办法,就变得更加放肆大胆起来。她同样下了床,来到朱莉安娜身边。对于她的刺剑连看都不看,只是伸手揽着她的肩头,就仿佛亲姊妹在谈心那样。
“傻丫头,哪有个妹妹这样对姐姐的。而且你要是不愿意住到一起的话,那以后我晚上过来。还有,这件事你知我知,天知地知,你不说我不说就没人知道。至于那个傻二郎,我倒不担心他知道!
而且我还可以教教你床第间的那些事,瞧瞧那个法蒂玛,你也不想将来被那个丫头抢了风头,才丈夫面前失宠吧!”
说着,宫紫把朱莉安娜手里剑拿走,看那模样倒似她在劝一个犯了错的小妹妹一样。
好不容易,宫紫才重新又打扮的脂香粉腻出门去。也许今天亚丁行省的军队就可能出现。大战在际,朱莉安娜实在没有时间来仔细想这件事。只好看看朝阳叹了口气,心中猜测赵伏波要是知道了会如何。
宫紫与朱莉安娜截然不同的反应,恰恰是代表了东方与西方完全不同的文化。倒不是东方赞同这件事,而是宫紫按照宋人看问题的方法,只要还是处女那任何人都没有话说。也即只要保证了这一点,也就不必担心什么。
但就朱莉安娜而言,对于这件事却是另外一种看法。甚至如果严肃一些来说的话,宫紫这算不算是强暴呢!
至于赵伏波,他这会什么都没有想。就在锡拉岛外面的大海上,赵伏波倚着船舷,无聊的看着海上的景物。这几天,除过阿布巴克尔在训练水手之外,他就一直在期待着法蒂玛的消息。
昨天傍晚,锡拉岛上的信号塔传来的消息是,亚丁各城的军队已经出动。他们兵分两路,分别由东西方对进,大概是要在亚丁要塞下会合的。
同时宫紫也把自己的亚丁要塞所设计的,那些对付敌人攻城的江西告诉给了赵伏波。他现在就在想“锯齿墙”到底是什么东西,别说仅靠文字的说明,那东西还真不大容易想得出来。
另外法蒂玛送来的消息里,除过各城进军的数量、装备之类的事情之外。还有另外一件重要的事情,就是亚丁联军当中,东西两路的军队实际是面合心不合。尤其西路军属于小艾什勒弗城主,以及他控制的其他几座城市城主的军队。
东路军则属于亚丁行省较富裕的几个大城,他们在过去都是受艾什勒弗总督的直接控制。因此,东西两路大军,虽然面和心不和。但因为没人知道赵伏波的实力到底如何,就算是另外几座城有些什么想法,也不敢妄动。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倒有一个想法,今天夜里就告诉宫紫,看她如何看。倘若我的想法对头的话,那么亚丁行省的事情,就非常好解决了!”
那么赵伏波的想法是什么呢,咱们下章再说!
第二季 海上的英雄 第114章 新殖民主义
“终于回来了!”
小艾什勒弗城主身上穿着戎装,骑着高头大马眼睛远远的看着亚丁要塞。这是他小时候生活过地方,对这里有着极深的感情。
只可惜,他晩出生几分钟,因此就被分封到了外面遥远的地方。这些年他无时不刻都想回到这儿,为此才拉拢了亚丁以西的那些城市的城主。其实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还得要感谢赵伏波。倘若不是赵伏波的行动除掉他的兄长,他恐怕这一生也没有机会再回到这儿来。
远远望去,可以看得到亚丁要塞上,已经换了新的他从来没有见过的旗帜。尤其那白色与红色的搭配,当海风吹拂起的时候,就像是城头上空燃烧着的一只火炬那样。
“真是一面古怪的旗帜,只是不知道是属于谁人所有的!不是据说他们是极东面的宋人,难道他们打算入侵整个阿拉伯帝国吗?”
大宋在阿拉伯帝国的人眼中,是一个遥远、富庶的地方。但绝对不是绝大的国家,最少阿拉伯帝国的人知道,宋朝的两个皇帝曾经被他们北边的金国人抓去囚禁起来。
这对于崇尚血亲复仇的阿拉伯人不是不理解的事情,当然不是说他们的王朝中没有阴谋。而是说,相对于宋人过度复杂的政治形势,他们不能大能够理解得了。
就如同萨拉丁所搞的军事分封制度,前面说过那不过是中国在唐朝时节度使制度的一种变种而已。在封建时代的统治手段,这时整个世界并没有一个国家能够与大宋朝的中央集权相媲美。
而华夏唯一的问题就在于,秦时彻底抛弃掉了法家,使中国没有了法治的基础。而愚蠢的人治社会的所谓权谋,则断送了勤劳聪慧的中国人的,经济发展与科技发展的丰硕结果。
简单比方来说,单腿蹦,永远比没有跑的快。易经里也说“孤阴不长”,正是其之谓也!
“不过这里的宋人不大一样,他们是群极端好战的家伙!”
小艾什勒弗得出这个结论,全都要拜那个财务大臣所赐。给他兄长的机会,不过“一、二、三”三个数,没有要手下的士兵放下武器,就被直接砍了脑袋。如果非要给这个行动定义一下的话,就是——非常残暴!
“我的兄长是被人攻其不备,不过我么……”
侧过脸来,看着眼前正在过的行军大队。身上穿着重甲的马穆鲁克重骑兵,后面大车上装着抛石机与巨弩,还有拆成散件运输的云梯车。可以这样说,这一次的进攻,他有着充足的准备。
与原先估计的相比,他手下精锐的马穆鲁克骑兵赵过了八千,弓手与其他勤杂人员,则达到了四千。原本他以为他的总兵力大约在一万人,可现在实在有一万两千以上。
看得出来,整个亚丁行省西部的城市对于自己还是忠诚的。城主们派来的骑兵数量,超过了他最初的估计,这一点使他相当满意。
眼睛越过自己手下的骑兵,远远的望向东边。
“现在就看那些城的城主了,不知道他们的手下什么时候到!”
那个方向应该是自己兄长直辖的城市的军队。按照说好的,他们最少能派出一万兵马。如果按照这个数量算的话,自己手下会有两万精锐的军队。
就在小艾什勒弗城主在盼头着亚丁行省东部城主们的军队时,赵伏波正搭了一艘小船,已经看到了那些人。
他站在桅杆上,用望远镜观察着遥远的海岸上的行军大队。同样是重甲的马穆鲁克骑兵,一排排一队队。竖在手中的长矛的矛尖在阳光下,泛着点点的如同星光一样的光芒。
只可惜他所在的地方,是望远镜的极视距离。肉眼根本看不到这么远,而他就算使用望远镜,看起来也模模糊糊的厉害。
“我们再靠近些,我想看清楚点!”
赵伏波低下头,下面是有着火红色头发的索菲娅。她同样举着一个望远镜,不同提是她用是普通的单筒望远镜。不像赵伏波使用的,是专门给他们这些所谓的费莱凯岛上的“大人物”打造的双筒望远镜。
同样在观察着那些骑兵的索菲娅放下望远镜,在甲板上冲着赵伏波喊。
“船长说如果我们再靠近海岸的话,恐怕肉眼就会发现我们!”
赵伏波用手扶着瞭望台上的护栏,在这高处稍稍有些风浪的话,摇摆的时候相当厉害。
“无所谓吧,他们看到了不过是当普通商船。这条线上商船不少的,而且我们用的是小船,应该不会有什么太大问题!”
当然不然不会有问题,根据法蒂玛的情报,亚丁行省东部各城的城主并不像小艾什勒弗那样,积极的想要给他的兄长报仇,又或者是得到亚丁行省的什么好处。
甚至因为担心赵伏波从海上打击他们,他们行军时选择的道路,都处于距离海岸千米左右的路线,而绝对不靠近。法蒂玛还知道,东部城主的军队,为了担心赵伏波从海上发动突袭,他们分出了不少人手防守补给线和海岸线。
“真没想到,水蛇腰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