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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明天我看你就会看得到它的威力了。至于你刚刚说的阵形,那就激流阵,目的是分合有度、松张有驰。这都是原则,至于如何动用,那得看将领们现场指挥的了。”
赵伏波这话倒是满诚恳,在心中他已经把眼前的小兄弟曼弗雷德当自己人看了。从对方的反应上来看,这个聪明家伙将来是要跟自己了。倘若他老子敢不放人的话……请诸位相信,赵伏波同学可不是好人。
说穿了顽石阵与激流阵,实际有的不过是仅仅是两个作战原则,在战场上真正如何去攻,那不是赵伏波的问题。他只负责制定计划,发布命令。战场上的事情,都是将领们根据任务自己决断的。
果然,随着军营之中米兰骑兵排好了冲击阵形,羽林军的搔扰部队兜头就是一阵弓箭。这一次曼弗雷德算是真正看到赵伏波手下,用的那些箭的歹毒之处了。
中箭的人不但被四棱透四锥一下刺入身体,甚至身上还腾起一团火焰。果然,转为黑夜和火焰,米兰骑兵没有发动真正的冲击。
第六季 欧洲罗曼史 第80章 个个像兔爷
夜深了,被折腾了半下午的米兰骑兵的前锋,这时全都变得昏昏欲睡了,这也包括了营门处的哨兵。
他的眼睛向漆黑的营地外面望去,此刻距离赵伏波攻打第一个城堡的时候,又是一个月时间过去。这几天天空里依然没有月亮,又或者说弯弯的月牙,给哨兵的眼睛帮不上什么忙。
“呼……呼呼呼……”
百无聊赖的哨兵似乎听到,有什么东西在空中飞过来。
“萤火虫吗?怎么飞的那么快!”
他疑惑的看着那些在半空突然出现的,明亮的光点似乎正在以极快的速度飞过来。心中刚刚掠过的想法是,该不该敲响警钟,可使人不得不恐惧的事情发生了。
他眼睁睁的看着,一些拖着青清蓝色尾焰的东西,从营寨的墙上飞快的飞过来。
“轰轰轰……”
随着“萤火虫”一只只的落地,一团团火光迸射,一声声如同炸雷一样的爆鸣响起来。哨兵吓了一跳,他在哨楼上蹲下身子,接着拼命摇响警钟。在摇的同时,他的目光向远处的黑暗之中张望。
它们如同天空里的“萤火虫”一样,突然出现在夜空里接,但它们不是一只只,而是一群群的,在天空里突然出现,接着就飞过来。一阵阵响亮的爆炸声,让所有的立变得清醒起来。
炸点附近的人,无论是否穿了盔甲,都在四处横飞的预制碎片之中打着旋倒在地下。受惊的马匹嘶鸣着,被击中的帐篷直接被抛上天空。
哨兵的第一个感觉,就是应该立即跪下祈祷。因为他们碰到的不是什么军队,他们碰到的是恶魔。然而,得到好热那亚主教巴多罗买告诫的弗朗西斯主教,在前锋之中派了不少托庇于教会下的骑士团的骑士。这时,他们的作用发挥了出来。
“不要怕……不要乱,这是恶魔的攻击,我们必须与他们战斗,看在天主的份上,我们要与他们战斗!勇敢的战士们……坚持……这是主对我们考验的时候……我们要给……答卷……”
这样的呼喊在军营之中四处响起,大约是他们的声音,才使士兵们明白,这一次他们的作战任务,是即神圣而又光荣的。所有的士兵,都伏在地下。在猛烈的爆炸声中,他们恨不得把自己的身体融入进大地去。
不过他们终究是在这血与火的考验之中,向天上的主证明了他们的勇敢于忠诚,因为他们咬着牙坚持到了这些炮击的结束。然而,炮击的结束,并不代表灾难的结束。
相反这时天空里飞来的,是迫近了的,是1500枝触发式火箭。而另外1500枝正飞行在空中,还有另外1500枝这时刚刚搭在弓上。实际刚刚的炮火,不过是在掩护羽林军的近逼而已。
无声无息的三波箭雨落下,4500个着火点在军营里开始了燃烧。虽然这并不能完全击溃米兰骑兵的前锋,但他们的粮草完了、帐篷完了,所有的人都会在伤员的哭喊之中受够一夜的罪。
好在,当4500枝触发式火箭落下之后,营地外面响起马蹄声。幸存的人心中猜测,在这折腾了半下午的家伙,大概也已经累了打算回去睡觉了。这使哨楼上的士兵,以及营地之中那些趴在地下的人感到的希望。
“主啊,让这些异教徒恶魔回去休息吧,给我们时间让我们把些该死的火灭了!”
说真的,跑了大半天,又被他们折腾了半下午,刚刚建好的营地处于烈火燃烧之中,大概扑灭这场大火都得要好一会时间才成的。那么今天夜里,吃不吃得上饭,睡不睡得上觉,都是一个颇为严重的问题了。
“其实,他们今天晚上不必奢望睡觉,最少我没睡的时候,谁也别想睡!主都说了,世人皆平等,我不睡大家都别想睡!”
这时,赵伏波已经与索菲娅率领的火枪队会合,他们正等着羽林军的归来。他们要一起前往那个更大的营地,给他们找些麻烦,让他们明白。当战争开始之后,他们最好不要考虑睡觉的事情。
“切,哪里来的圣经!”
索菲娅对于赵伏波歪曲圣经表现出一些不满,不过自己既然打算嫁个异教徒,这又是件没办法的事情。
随着羽林军归来,趁着前锋的5000名士兵在拼命救火的时候,赵伏波带着手下绕过这个营地,出现在弗朗西斯主教率领的大军的上风头。
看着米兰军前锋营地之中的火光,曼弗雷德不解的摇摇头。
“大哥,下午是搔扰,刚刚我们做的不错,干什么不用我们的火枪手干脆就把那个营地推平就算了!”
曼弗雷德虽然聪明,但与多数欧洲人一样,脑袋拐弯的时候少。当然这种执著或者说“一根筯”也是一种优秀的研究的必须前提,要知道爱迪生光试验灯泡用的灯丝,就试验了多达数千种材料。常把聪明用来拐弯的人,肯定是干不了这种事的。
“不必,想想看吧,明天大家互相看看,伤的、亡的,还有他们自己熬了一夜和兔爷一亲眼睛,对他们的士气打击该有多大!兄弟,打仗这件事,你得记得一点。有的时候,质量、士气比起数量更加重要!所以只要没形式开战,就要一直设法搔扰,让他们个个像兔爷一样,那我们这一仗十有八九就胜了!”
赵伏波坐在他的飞火燃天兽上的,悠闲的与曼弗雷德闲谈的时候,看着燃烧着的大营里火光渐弹的时候,弗朗西斯主教的大营就不远了。
5门弩炮的20名炮手再度忙碌起来,把行军状态的弩炮展开。
看着这些弩炮,赵伏波有一些想法。伸手搔搔下巴,他似乎想到了点东西。
“弩炮这东西像兰博折叠弓一样,也许在将来有了大炮也不必要淘汰。虽然大炮打得远些,可声音太响。面弩炮这东西,在夜晚里发动无声的袭击的时,还是满有用的!”
第六季 欧洲罗曼史 第81章 谁都别想睡
看了弗朗西斯主教的大营,赵伏波依然不得不赞叹,这家伙是个打仗的行家。虽然欧洲人的打仗行家,与大宋的打仗行家未免要差一些,但在欧洲人里,他算是不错的了。
瞧瞧他布置的大营,木栅围成了战马不能冲击的营地。营地外面,还布置了多个如同风火台一样的大型哨楼。虽然不过仅仅只是一些被木栅围绕着保护的哨楼,大概能装上40~50个人。
但倘若想要攻击攻击的话,就不得不攻击这些哨楼。这使赵伏波稍稍有些遗憾,因为这对他的夜袭有一些影响。用望远镜观察了一下,那些哨楼之间的距离,大约是100米一个。与大营的距离大约在100米左右,恰恰保护了营地的安全,又不至于因为被攻击者切断退路,而远处逃生。
“曼弗雷德,那些大型哨楼,是不是在受到攻击之后,里面的人会退回到大营里去?”
曼弗雷德举起望远镜观察了一下,大概也得要对对方的领军人物表示钦佩。
“看得出来,建立这个营地的人是个行家。那些哨楼,配合后面大营里的抛石机,最少可以抵挡500~1000人的攻击。不过我猜倘若打击的力度够强的话,他们是会愿意回到营地里去接受保护的。”
赵伏波回过头招手叫过索菲娅,她与她的火枪队,在这样的夜袭里,主要的任务是保护,以及后续的搔扰。那么现在就用得上她和她的手下了。
“索菲娅,带上你的手下,每个哨楼100人,用火力把他们全都给我赶回到营里去,省得影响羽林军的行动!”
对于这个任务,索菲娅是满意的。尤其在今天的搔扰作战中,他们已经看别人打了半下午,这让索菲娅感觉自己就和个保姆一样。
“是的长官!”
“哦,索菲娅,不要骑马,慢慢靠近过去,150米射程。最主要是要把他们吓回去,明白吗?”
索菲娅多少有些不满意,激流阵她们火枪队也训练过,骑射也是件满有趣的事情。虽然在夜里的时候,因为地势的问题,有可能造成人马的伤亡事故。但骑射的确是一件相当爽的事情。
“是的长官!”
不满归不满,但命令就是命令,这没什么价钱好讲的。
“大哥我也想去!”
看着曼弗雷德殷切的模样,赵伏波一伸手把马鞍旁枪套里的步枪抽出来,顺势把自己腰上的子弹带也解给他。
“拿这个去,你那小蛇那么远能打到什么!”
步枪曼弗雷德在进行“反应式速射”时玩过,但在明确他的“归属”前,还不能发给他步枪,甚至也会讨还那把左轮的。
当然,那会是在腓特烈二世不放人,而导致关系恶化之后。毫无疑问,到时赵伏波甚至为颠覆西西里王国。不过不会杀他们,而是把他们都带走,去陪着艾丽莎。
“还有,索菲娅注意观察,哪一个哨位不撤退,就用信号发给我,我把他们轰跑!”
“是的长官!”
对于赵伏叔这不厌其烦的,快赶上老妈的“碎碎念”的命令,索菲娅还真有些担心,担心赵伏波是不是更年期提前了。
而这时,在军营之中,弗朗西斯主教面对手下送来的晚饭看都不要看。他在营地的哨楼上,看着10里之外前锋营地里的火光。刚刚的轰鸣声,惊动了营地里所有人,他们全都从营栅的孔隙之中看出去。
“我的上帝,那些家伙来了,瞧瞧他们,都做了些什么哪!这些异教徒恶魔,他们真的把灵魂出卖给了魔鬼,希望上帝能够垂怜我们!”
从普通士兵的对话之中,不难听得出来他们的恐惧。同样被炮弹爆炸的轰鸣震惊的巴多罗买主教,看着远处的火光,暗暗把这些都记在心中。可就在这时,营地外面的黑暗之中,突然之间发出一声声清脆的声响。
随着外面清脆枪声响起,营地之中也响起来连串的警钟声。一队队为了应付夜袭的骑兵,也奔向马圈去牵他们的马。可当这些骑兵在营门处排好队伍打算出动的时候,打开的营门处,却跑进来一些神色仓皇哨兵。
他们搀扶着大声哭叫的伤者,进来之后恶魔来袭的消息立即就传遍了整个营地。
“大人,大人,他们在屠杀我们,在那些火光认过之后,一些小东西飞过来,被打中的人就倒在地下。盔甲和盾牌根本就没有用,许多人……”
赶到这儿的弗朗西斯主教察看了一下受伤者的伤口,那些流淌着大量鲜血的伤口,大昏黄的火把光亮下让人感到不塞而栗。
“不,我们不能让他们在外面送死,传令前面哨位的士兵退回来。骑兵们也不必出去,我们必须等到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