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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这些刁……我实在是不知道他们都有些什么冤屈啊。要不大人与卑职一起回到官衙里,查明了卷宗一定会还他们一个清白的。”
蒲金书心中还不明白的和镜一样,进到城里自然有那儿的上官替他开脱,到时事情就可能会出现其他变化,那么蒲金书该如何选择呢?
第十季 纷争的终结 第69章 大人审县官
“哐……哐……哐……回避……肃静……”
衙役们今天鸣锣开道的时候格外有精神,今天他们可不是为那个他们也不喜欢,但却又不敢埋怨老爷大人——县官开道的。今天他们开道的对象是一位年轻的一品大员,虽然有的时候有人心中嘀咕,没听说近年有些什么少年英杰入选啊。可今天这位大员的全套执事,那是光鲜的很呢。
不说别的,就说他身上的绸缎官袍,不用摸只拿眼睛看就知道是上上之品。就看他身边护卫的盔甲,只怕那位四川安抚制置使,四川总领,兼夔州路转运使余玠余大人手下的大将们,也必不会比他们身上的铠甲更好。也是,“华夏帝国”出产的羽林铠系统铠甲之中,这种结合了板甲、明光甲与山文字甲角色的铠甲,是冷兵器系统之中最好的一种。
如果抛开使用目的不同,那么这套铠甲比之此刻“华夏军”士兵身上那套,轻盈的半硬式铠甲的防护力更好。最少板式盔甲对于箭枝以及普通重兵器的防御有着相当不错的能力。当然,如果讨论起来,面对步枪这种铠甲都是渣。而且使用火器的军队,用起来也影响负重、隐蔽等等方面的因素。
但这套因为章青带着阿卜杜拉·哲玛尔前往益州的那件事,这套盔甲被称为“王师甲”。头顶的红色饰缨,以及明光甲样式的板甲,外加山文字甲的护臂、护腿等部分,让人看上绝对会认为是大宋的王师。就算是在阿拉伯帝国使用起来,也不过头盔以及部分地方,因为习惯问题换成了锁子甲,防护力有所降低。除此之外,这些盔甲并没有大的差别。
只不过对“华夏军”的士兵来说,这套盔甲太重,而且他们的武器背起来,挂起来都不舒服的很。只不过要伪装成“大人”的护卫,这就是必须的装束,也是一件无奈的事情。
等上的闲人以及来来往往的人,看着这带着几顶大轿的大人,眼中的害怕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希望。因为他们发现这位“大人”的作法,与以前来过的京官们完全不同。他不怕见百姓,他也不怕接百姓的状子,甚至他的妻子也亲自为百姓们写状子。
仅仅一下午的时光,蒲金书一件案子还没有办,却就在夔州已经得到了“蒲大青天”的名声。谁说百姓们都是些愚笨之人,如此看法的人才不过是猪养的笨蛋。因为仅凭几个精英,就研制得出世界顶尖的科技吗?去看看科技发展史,就会把持这种看法人驳得体无完肤,证实他们不过是大脑被洗白了的SB而已。
因为世界的未来是由科技强国决定的,也就是说哪个国家、民族拥有了如同爱因斯坦、居里夫人这样的学者,才是的人才。而哪个国家里尽是如同秦桧、史弥远之类的狗官,那么亡国灭种必不远也,南宋的下场就是最好的解答。
百姓们凑热闹的原因还在于,今天可是“大人审县官”,这已经是包拯时代过去之后,多年没有过的奇景了。对于百姓们来说,他们发自心底里感觉到痛快。可是心中又不禁害怕,这样特立独行的官,在奸佞当道的朝廷里可怎么呆得下去呢。
且不说百姓们心中犯嘀咕,就算是当地的知府心中同样犯嘀咕。他的名字叫吴大用,在夔州当知府。此刻他正在家中品着香茶,翘起来手指上一个硕大的宝石戒指,就说明了他的身家与夔州的海拔有着明显的关系。
“一个姓蒲的一品大员,没有听说朝廷里有这号人啊,他是哪里出来的人啊?”
在大宋,这个儒家学说最昌盛的年代里,裙带、师生、同门等等之类的关系最是盘根错结。之所有有这样一个结果,原因就在于这些“关系”都是“礼”所崇尚的东西,也恰是因为“礼”在中国的地位,导致了在未来的某个年代里,没有“关系”是寸步难行的。而所谓的权谋、手腕、从际关系,不过都是为了这“肮脏”、“下游”、“毫无廉耻”的“关系”服务的。
由此,就造就出一个暗无天日,而又昏聩糊涂的当局。结果再富的国家,也架不住“八国联军”的洗劫。人口再多的民族,依然不过是二等民族,无论多富有都改变不了这个事实。因为无论任何样的学者,在这任何事情都需要“关系”说话的土地上,根本不可能产生什么真正的学识。唯一产生的,不过是被“潜规则”过的,或者说阉割了的所谓“关系”的牺牲品而已!
眼前的这位吴知府的确就是这样一个大环境之下的,极为平常的小圈子。在朝廷的大环境之下,他不得不在夔州玩自己的“小圈子”,而且也不得不经营自己的小气候。别看一看清知府,十万雪花银,而事实上被上面的官员们一层层的扒了皮之后,如果他不善迎逢的话,搞不好真的“两袖清风”呢。
“老爷,那位爷威风的紧呢,不但派头大而且他身边可是有军官跟随呢。一看就是个朝里正在重用的大员,只是他也太年轻了些。不过圣意如此,想来其他人也没有什么好说的!”
这位吴知识拈着自己不长的,显得有些焦黄色的胡子,眼睛转来转去的不知道想些什么。过了片刻,伸手招过师爷,悄悄的一阵吩咐。
“你紧着派人前往余玠余大人的衙门里去,把这里的事情告诉他。就说是城里来了一个钦差大臣,做什么的我们还不知道,只是请大人快快回来,耽误了迎接钦差可不是好玩的。不过可别对他说这位大人一来,就抓了我们的县官,还准了那么些刁民的状子,你明白了吗?”
这们吴知府的话说有的明白吗?当然不明白,惯于玩弄权术人是不肯明明白白说话的。因为只有模棱两可的话最安全,具备随时推卸责任的可能。
第十季 纷争的终结 第70章 肮脏之南宋
消息传递到余玠的衙门时,天色已经黑透了,这是那位吴知府大人小小的一点手段而已。倘若那位余大人及时赶到,那么也许他就不会与那位钦差大人有什么冲突,吴知府有意的作为就是要让余玠与那们钦差大人之间产生一些误会,只有他们有点误会,并由此而有些冲突的时候,对他——吴大用却是最为有力的。
因为这位吴知府倘若形容一下,那实在是坏透了心了。虽然他并不卖国,但他依然是一个贪酷之官。倘若落到“华夏军”手里,很有可能就会被人第一时间打爆脑袋。对于自己该死,大约这位吴知府总是有觉悟的,不过死到临头的时候,倘若不想些办法的话,那他就枉坐上知府这个高位了。
借这个空当,给诸位读者介绍一下这时南宋的实际情况。也许那个时代对于百姓们的生活,并不像某些人形容的已经达到了小康的程度。在介绍之前,请大家明白一个定义。在中国古代的任何一个时代里,平民们并没有任何一人时代里真正达到了幸福生活。多数的时代里,都是在残酷的压榨之下苟且偷生而已。
不仅仅是南宋,强汉、盛唐之时平民们的生活依旧不是快乐的生活。在非法治、非民主的任何一个时代里,生活都不过是无奈与辛酸的生活。
这时的南宋,为了抵御蒙古人的进攻,财政开支浩繁,还有各种苛捐,人民负担极其沉重。农民除夏秋两税身丁钱米外,“正耗”“加耗”,税米一斛,有须实际交纳五六斛者。还有“和籴米”,名为和买,数量既大,常对等征一籴一,又低价或不付现银,民间困苦不堪常破产逃亡,农民起义形式的反抗也时有发生。
在庞大的官僚机构中,一切因循守旧的选择才正确,以墨守成规为依据。有人敢于对朝政有所建明,即被指为喜功生事;或者不顾时忌,指事陈说,则被指为“沽激”。这些是因为没有监督,没有一个公正、公开、公正的评价标准。因此官员们以“因循懦默者为得计”,遇事唯恐承担责任或招人非议,影响官位。腐朽的官气和暮气笼罩着整个宋朝政府,试问如此的管理阶层,怎么会不亡国呢。
凭这群SB,一定看不透那个“爆燃”与“爆炸”的区别。他们断送了中华民族统治世界的机会,当然他们也葬送了自己的财富与尊严,成了下等的南人。100年的屈辱,并没有谁真正的逃掉。大约除掉那些逃向南洋的沿海人士之外,但他们在后来履次遭受了南洋土人的历次屠杀,受到了痛苦、屈辱则一点也不少。
唯一的未来,唯一的机会就是让中国成为法治之地,成为有正确评价标准的的国度。而正确的评价标准是唯一的,即符合科技发展的需要。不仅仅是科学的发展,尤其不是科学的发展观的发展。而是科技,纯粹的不包含主义,不包含政治的科技。
但在南宋这个时代里,大官僚的存在,就杜绝了这一切的发展可能。倘若他们仅仅只是“一团和气”的占着官位不管事也就罢了,然而大宋的官僚们竞相“广市田宅,争求重利”,文武百官无奋勇争先,没见他们向外虏入侵的战场上跑的如此之快。
在关于大宋的资料里,对于土地的兼并有如此的叙述——“势官富姓,占田无限,兼并冒伪,习以为俗,重禁莫能止焉”,“公卿大臣之占田或千顷而不知止”。土地兼并的发展,使地主与封建国家、农民的矛盾日趋尖锐。官僚、功臣、贵族、豪门却大量兼并土地,利用特权免税建造庄园,招纳佃客肆行压榨。
南宋初四大将之一的张俊在嘉兴附近和乌镇拥有米庄,占田不下十万亩。特别是他们垄断围湖造田,肆意掠夺土地,甚至围垦淀山湖,破坏水利,宋孝宗几次下诏都不能制止。名将岳飞还算清廉的,在他死后家里也还有水田700多亩,陆地1100多亩。
仅从此一项上,就看得出来,大宋的官僚何止是坏透了心了。他们的贪婪造就了社会的不公,从而让整个中华民族彻底失去了凝聚之力。数亿人口的大国,打不过小小的蒙古。这不是滑稽的故事,这是历史给中国人最大的教育。
——任何时候看紧你们的官,要比看紧你们的口袋更加重要!
在南宋末年,随着蒙古人的入侵,以及随后贾似道的所谓公田法的建立,整个大宋黎民的悲剧就更加严重。这原本是解决土地集中在大地主手中的一个手段。然而因为这些地主通常也是大官员,当时政府用“和籴”的计画弥补这个问题,就是要求地主义务将稻谷卖给国家,但是当政府购买越多的稻谷也必须发行更多的纸币,造成通货膨胀。
南宋政治相当黑暗,高宗时有秦桧把持朝政,打击、迫害不同意见的人。实行文化专制主义的政策,贿赂公行。到了宁宗、理宗、度宗,一直到南宋的灭亡,政治异常黑暗。史弥远、丁大全以后又有贾似道,在这些奸相控制下,政出私门,奢侈腐化,卖官鬻爵,人民的生活更加痛苦,社会的危机更为严重。
当然此刻的贾似道不过以宝章阁直学士为沿江制置副使、知江州兼江南西路安抚使。而且估计他的本领,会因为赵伏波用人的不同而难以在再为祸中国人了。倘若要说一个笑话就是,赵伏波给他把笤帚,他能不能把大街扫干净呢?
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