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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累,亦好满足。心,也安了,不再痛了,只为怀里的这个小东西心疼。累坏了她!
裴幻烟已经累得没法动弹了,可她还想再折腾怀里的小东西,她太美太美,让人无法停手。临睡之前,裴幻烟还在想,待睡醒了,休息够了再继续吧。以后要把娇儿保护得更好,以免让她人觊觎了去!
拓跋娇昏昏沉沉的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她在梦中起起伏伏,纵横翻腾于天上地下,但总有一股力量以雷霆万钧之势袭向她,她逃无可逃避无可避,无数次,睁开疲倦的睡眼,看到的都是同一样脸。精致!绝美!狂乱!
是烟儿,缠着她的那个人是烟儿!烟儿卷着她一次次地把她送到天庭顶端的九霄祥瑞之上,又一次次地把她打进万仗深渊薮,起起沉沉,几欲将她撕裂。拓跋娇从来都不知道,人可以同时置身于天堂和地狱之间,也从来不知道她的感觉可以如此的强烈刺激!昏昏沉沉中,她觉得自己要死了,可她一次又一次地活了过来,又再一次次地被拍死过去。她不知道自己醒了多少回,又昏了多少回,每回她以为自己已经死了,可那个人总把她从死亡的深渊捞回来,送到天堂国度中,然后又再把她送进死亡深渊。反反复复,直到她已经无力呐喊,无力反抗,沉沉的任由她人主宰自己的世界,任其宰割。终于,一切的风暴停止了,她沉入一个无风无浪的平静世界,这里只有淡淡的属于烟儿的气息,裹在这个有她的世界里,她睡得安祥。
伏卧于床榻前,醒了,睁开眼,淡淡的宫灯映照在绝美的脸宠上,青色发丝被宫灯印成深紫色。一个全身素白的人儿倚坐于旁边的软榻上,手执书卷,沉稳恬静、认真专注。很美,像一副宁静的画卷。
拓跋娇眨了眨眼睛,觉得全身发酸,想要动动,可身体像不是自己的,又像被万千车马轧过,又酸又疼。“嗯!”她轻吟一身,周身上下像是被抽空过一般。她怎么了?微微眯了眯眼,脑海里隐约浮起一些画面。她依稀记得,自己被裴幻烟绑在床上凌虐,被她以各种各样的姿势折腾……是梦还是真?她分辩不清,只记得她被折腾得疯了似的狂叫哭喊,可那人却更加疯狂的折腾她,让她摆出了更多的放肆之姿。
“醒了?”不知何时裴幻烟放下了手中的书卷来到拓跋娇的身边,将她搂在怀里。
拓跋娇轻“嗯”一声,舒适的窝在裴幻烟的怀里,把头靠在她胸前的柔软上。“我怎么了?”一出声,才发现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的。好困,她刚醒,可仍然是又困又累,头也好沉好沉。
裴幻烟温柔地替她揉着太阳穴,她紧抿着嘴,望向拓跋娇的眼神沉静而专注,隐隐中透着一丝怜惜和心疼。这人儿在床上睡了整整三天三夜,她也知道她把这小人儿折腾得狠了。楚玄歌来过几回,每回见到她窝在床上睡得死沉的模样,脸色都黑格外的难看。
赵舞扬也来过,本来是想催拓跋娇起驾去京城的,见到她这样子,也是黑了脸走了,临走之前,狠狠地用眼神削了她一顿,撂下一大堆文书,“我不管你们两个谁看,总之三天之内看完批给我。”撂下一翻狠话,跺跺脚也走了。
“再睡会儿吧。”裴幻烟说,声音又轻又柔,如同羽毛拂过人的心田,听在耳里舒服极了。
拓跋娇微微眯了眯眼,抬起头看向裴幻烟,看到她光滑白晰的脖子,看到她绝美的侧面轮廓,她略微出了下神。“烟儿!”拓跋娇想问她们是不是已经行了夫妻之礼,可是她又问不出来。
“嗯?”裴幻烟低哼一声应着,看这小东西欲言又止的模样,就知道她有话要说。
拓跋娇叹了口气,还问什么。看这裴姐姐现在的神情,再回想起之前在如梦似醒看到的,这一切都明明白白的有了答案,还有什么好问的呢?“下回别这么折腾了,受不住。”拓跋娇又觉得累。
裴幻烟闻言好笑又心疼,她柔柔地应了句,“好。”这小东西,真能让人想疼她疼到骨子里,爱到心窝里去,乖得让人怎么疼都疼不够似的。
“烟儿笑起来真好看,该多笑笑。”拓跋娇又被迷了眼,有些混混愕愕地说。她说完,窝在裴幻烟的怀里,又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睡了没多久,迷迷糊糊间,拓跋娇感觉到身上突然添了些重量,睁开见,发现裴幻烟正压在她的身上。
“烟儿!”她低喊一声,便被夺了声音,又陷入一阵迷乱疯狂之中……
(河蟹内容,儿童不宜,再次省略)
拓跋娇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下床了,连吃饭都是迷迷糊糊的被人喂进嘴里的,吃饱了就蜷着身子又睡了,睡到糊里糊涂中就被她家的裴姐姐吃干抹净,然后她累得继续昏昏沉沉地睡。
直到有天,她被一阵吵闹声吵醒。
“裴幻烟,我不管你用什么法子,明天早晨我要见到拓跋娇坐在朝堂之上,进京的时间已经不能再拖了。”
拓跋娇睁开眼睛,就看见她家四姐像一头发怒的母狮子在她的寝宫里面来回跺步。而裴幻烟正低头披着文书折子,很没把面前的人当回事儿。
“裴幻烟,你到底想要怎么样?算我求求你别再折腾这小祖宗了,这江山社稷还得靠着她出面。明王十天没有出过寝宫,外面的各种流言都快翻天了。”
十天?她睡了十天了?
裴幻烟微微侧了侧头,把手中的折子翻过一页,她朝拓跋娇看了眼,发现那人儿仍睡在那里未动。她低声说道,“舞扬,声音轻点,别把人吵醒了。”
拓跋娇闭着眼睛,嘟嘴,心想,我已经被吵醒了。她也乐得装睡,听听这两人吵啥。在她的记忆里,四姐是很少发火的。
“吵醒了就正好拎起来。”赵舞扬愤愤地在裴幻烟的对面坐下。“说吧,你到底想要做什么?你可别告诉我你只是单纯的念恋这小家伙的美色就把人弄在床上一直下不了床,你不是这样的人。”
“外面不是在传明王病重吗?”裴幻烟轻声问,“段氏那边没动静?”
“你要引段笑天一伙人出来?”赵舞扬略微一怔,“在这登基的头上,你把他们引出来做什么?”
“他们不会甘心让娇儿就这么登基的,在娇儿登基前定会有所行动。与其守株待兔,不如引蛇出洞。想他们要是得知娇儿病重的消息定然按奈不住。”裴幻烟起身替拓跋娇拉了拉被子,又说,“想要给她一片太平的江山,想要让她做一个太平的君王。”深情地凝视着她的容颜,也总也要不够她。每回坐在她的身边,就禁不住心底的渴望,只想永远把这人儿留在床榻上。
赵舞扬看到裴幻烟这模样,又气又恼,“裴幻烟,你有点理智好不好!”
“我很理智!”裴幻烟回头。
“那你知道不知道你在做什么?”赵舞扬指着床上的拓跋娇,“无休止的索要,你就不怕伤了她的元气。她十天没有出过寝宫,你又可曾出过一步?”
“这是我们的私事!”裴幻烟有些不悦地睨着赵舞扬。
“自古帝王家就没有私事!”赵舞扬怒了,“裴幻烟,你若再这样下去,别怪我不客气!”
“你待怎样?”裴幻烟挑眉,眉宇间隐含怒气。她与娇儿的事情,用不着赵舞扬插手。她姓赵的也管得太过了吧?一直以来觉得赵舞扬权力过大对娇儿是威胁,现在来看,更讨厌。
赵舞扬银牙紧咬,步步逼近裴幻烟,一字一句地说,“她是天下人的明王,不是你一个人的拓跋娇。裴幻烟,你要她也得有个尺度。爱她,别毁了她!”说罢,赵舞扬拂袖而去。
第一百章
裴幻烟盯着赵舞扬的身影,许久,才重重的叹了口气。“我又何尝不知道。娇儿,你若不是帝王便好了。”信马江湖,闲云野鹤,天高海阔任意遨游,多畅快自由的生活。她转过身,轻抚拓跋娇的容颜,“最近的确有些过了,也累了你了。”
拓跋娇睁开眼,嘴角噙起一抹淡淡的笑意,“你也知道啊。”她轻笑一声,声音中有些兴灾乐祸,“被骂过很多回了吧?”想四姐刚才的样子,直接把裴幻烟当成祸国殃民的妖姬了。难得见到四姐这样气急败坏的模样!拓跋娇笑得很贼,她的手臂缠上裴幻烟光滑的脖子,嘴角含笑,眸光妩媚,头朝裴幻烟胸前的柔软蹭去。
“赵舞扬最近都快急疯了,难得见她如此愤怒。”裴幻烟轻声说,不动声色地把她抱住制止她惹火的行为,抱起来放入温泉池中。“先泡泡,我一会儿替你推宫活血舒舒筋骨,你也该起来走走动动了,不能老赖在床上。”她替拓跋娇洗着身子,眼睛却不敢往这光滑的肌肤看去。
“有事吗?”拓跋娇问。她喜欢和烟儿在寝宫里赖着不出去。“可我更想窝烟儿怀里!”她可怜兮兮地说,瞅向裴幻烟的眼睛那是一闪一闪的。
裴幻烟更不敢看拓跋娇的眼睛,她知道这小混蛋在耍什么把戏。若不是这小混蛋太撩人,她又何至于屡屡破功成那万人所指的祸国妖孽。“有,明日你要启程出京登基了,登基大典在十日后。京城方面都已经安排布置妥当。”
“温柔乡比龙椅舒服多了。”拓跋娇喟然长叹。
“可你要保不住这龙椅,也睡不安稳温柔乡。”裴幻烟的手指力度适中的落在拓跋娇的骨骼上,替她拿捏按摩。指腹的柔感令裴幻烟不得不喟叹一声,何谓如脂如玉,这就是!想起身下那人儿娇妩的模样,裴幻烟又有点激动了,却不得不尽力克制。
拓跋娇舒服地眯了眼,这几天真的天天舒服透了。难怪娘亲说那啥女人最幸福的事情是共赴巫山□时。她很感激她的娘亲,送了这么一个宝贝给她。她转过身,趴在浴池边上,抬起头望向裴幻烟,“你怎么不下来陪我洗?”很无辜很纯白的神情,看起来特无害。
可裴幻烟知道拓跋娇这意思是什么?前几回都如此,让她下水说方便洗澡,结果她刚下去,那人儿就缠了上来贴在她的身上摩挲,然后她就头脑发晕的干了些糊涂事。待清醒过来,这小人儿已经在她的臂弯里睡熟了。可怜的她呢?强撑着腰酸手指痛把人抱到床上去,穿好衣服,坐在宫灯下忙着该是这小混蛋做的事情。最后完事了,所有人来看到睡得跟猪一样的拓跋娇,指着她骂祸国妖孽!她何其无辜!
可一想到这骂名是烟儿让她背上的,她也甘之如饴的受了。谁让这个人是娇儿呢?唉!
第二天,大清早,赵舞扬就领着宫娥还来闯宫要押人上殿,被裴幻烟挡在外面。“就好,四郡主不必如此着急。”裴幻烟坐在外厅的椅子上温吞地说。门口守着的几十名天冥禁地的高手,真让赵舞扬无法进去一步。
赵舞扬气冲冲地瞪着裴幻烟,咬牙叫道,“今天那小混蛋要不出现在文武百官面前,裴幻烟,我非活剥了你下油锅。”她裴幻烟权势撑天,别人怕她,她赵舞扬不怕。比权势、比财力,她样样不输裴幻烟。
“四姐,大清早的别这么动怒,消消气。”拓跋娇的声音从后殿响起。她穿着一身淡紫色的王服从后间走了出来。玉冠金抹额,华服玉袍锻带,风流俊朗又显倜傥潇洒,当真把世间男儿都比了下去。眉于飞扬,神情优闲淡雅,容光焕发,令天下朱颜尽失色。
裴幻烟望向拓跋娇,神情间尽是惊艳痴迷,这人儿,穿上王服竟是这般丰神俊朗、光彩照人。不,该是愈加的逼人。她上前,替拓跋娇理了理衣裳,“该起启程了。”
拓跋娇一笑,勾住裴幻烟的下巴,轻声调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