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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起来。”秦真粉拳砸到赵构身上,赵构地双臂却如铁箍一样将她圈住,压的她不能动弹,赵构眼神沉醉,看得秦真面如火烧。
他的气息扑到秦真脸上,秦真心中慌乱,说话的声音
下来:“喂……你快起来啊……”
随即,赵构一笑,翻身和秦真一起躺在床榻上,但是手臂仍旧牢固的把秦真圈着。不肯松手。
“我们就这样讲会话吧,”赵构的声音低低的说,秦真未回答,只听赵构继续着刚才的事情说:“昔年孟太后还是皇后地时候曾经被废,他们主仆二人被皇宫遗弃在角落里,在那数年之中,梁师成即使是从宫中消失也无人知道。再之后到我父皇登基,孟太后重新复位被尊为太 后,梁师成也渐渐被我父皇重用,慢慢的就走出了后宫,站到了朝堂之上。这期间,唯一被模糊的就是孟太后被废地那段时间,无人知道他们主仆究竟是怎么过的,所以我猜你师父定然是在那个时候授他武艺,帮他们走出困境的。”
秦真说:“真是难得四师兄能为孟太后做出那么大的牺牲,好端端的男子……哎。”
赵构温言说:“为了至爱之人,做出再大的牺牲也是值得的。”
秦真突然心思一转,面对着赵构说:“他们已经不再年轻了,你就成全他们吧……”
“成全……如何成全?他们一人为后,一人为臣,怎么可能会有结果呢?何况……”何况梁师成还是个宦官。赵构最后一句话虽未说明,但秦真心中自然明白。纵使这样,秦真还是希望他们两个人能好,哪怕是为了向他们坎坷而不休的爱情致敬。
赵构看出秦真的心思,在她耳边说:“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他们这么多年相处下来,已经不是我们能够理解地了。”
秦真若有若无的叹了口气,心想这也太为难赵构了,的确很难办。
如今三更已过,秦真问:“你还不回去吗?都这样晚了。”
“不回去了,今日就睡在这里了。”
秦真大惊:“这怎么能行?”
“咱们以前又不是没睡过,就像小时候一样,我什么事也不做。”
刚说完,便听见方嬷嬷在房外大声说道:“皇上,时辰不早了,请尽早歇息吧。”
秦真偷笑,这个方嬷嬷可怎会找时机。果然,赵构的脸色就不见好了,生气的说道:“朕该做什么还要你这老奴多嘴,都给朕退下去。”
“喂,方嬷嬷也是尽忠职守,你莫要为难他们。”
听了秦真的劝,赵构反而更小孩子气,搂着秦真说:“不管了,今天我就歇这里,休想赶我走。”
及至第二日,赵构昨晚夜宿毓秀宫的事情便传遍了所有宫人耳中,他们虽然口口相传,但也只仅限于感叹未来的这位皇后娘娘是如此地得圣宠,并没有其他八卦,比较,秦真在宫中连个假想敌都没有,这日子也忒平静了些,似乎看到了现在便能预知未来了。
其实昨日赵构夜宿秦真的毓秀宫是有原有的,他在白天的朝会时又被一群大臣联合逼婚了,都认为他该多纳些妃嫔,不能专宠皇后一人,赵构和他们争辩不过,生气的拂袖而走,决定让那些老夫子们看看,到底什么才叫专宠!
当这件事情由宛秋转告给秦真时,秦真心中颇为愤慨,这些老臣,凭什么觉得皇上就一定要养满三千后宫?只娶一妻有什么不行?
见她生气,宛秋劝道:“小姐莫气坏了身体,他们那些人就那样,把皇家子嗣看得比什么都重要,只要小姐大婚后生下皇子,他们自然就不说了。”
不说还好,宛秋这一说更让秦真觉得郁闷,只有在心中祈祷,历史千万不能成真,赵构你千万得有儿子呀!
二卷:鹰击长空 138 提前试穿嫁衣
这才是真正的第138。)
一日清晨,秦真漱洗完毕,正等着宛秋给她拿来宫衣穿上,却见方嬷嬷带着二十多个小宫女鱼贯而入,将她的卧房阻了个水泄不通。
方嬷嬷高兴的说:“秦小姐,御衣监将做好的袆衣送来了,还请小姐穿上试一试,若有不合适的,得赶紧送回去让他们改。”
秦真看着座下几十个小宫女手捧托盘,琳琅满目,这可不止是一件衣服呀。袆衣乃是皇后受册朝谒时才能穿的礼服,内外件衣服数件,还有玉佩、玉环、绶、金饰不计其数。加之此时他们大婚,赵构下令筹备时更为隆重,虽说都是按照规制来置办,可是仍旧有所不同。
前排的宫女先捧出青纱中单为秦真穿上,后面的宫女随后捧出青花翟文赤质的袆衣。秦真如衣架般站在那里,任四个宫女上下摆弄。她触摸到滑润的丝锦袆衣,心中也是激动非常,这,是她的嫁衣啊。
先将袆衣大体穿好,又两个梳头宫女走出要给秦真梳头。秦真平日 头发时很随意,从不上头油,也不会拉扯的很痛,此时被她们一折 腾,生生的痛叫出声。两个宫女手上一颤,齐齐跪下来请罪,秦真揉揉头皮说:“今日先试穿一下,不必弄的那样紧,你们且梳个大致的样式出来就行。”
见秦真未责怪她们,她们才恢复笑容重新站起给秦真梳头,手上也格外小心。发髻梳好后,方嬷嬷亲自将九龙四凤的寇饰捧出,戴在秦真头上,随后的宫女又捧出最高档次的珠花,大小各十二支,并两博鬓。另金饰无数。
顿时,秦真犹如千金灌顶,脖子都快支撑不住。赶紧用手扶着头上的凤冠。
“小姐,不可动,还有、还有……”
如同受折磨一般,两个宫女把秦真的双手打开,继续给她的身上加东西。秦真仔细的看了看,她后来披上的披帛足足有三层。朱里、上以朱锦,下以绿锦。之后,她身上有加了一对白玉双配、一双大绶带,小绶带三根,分别系着三枚玉环。
“呃,方嬷嬷……”秦真为难地喊着,手脚僵硬的站着,不敢随便乱动:“我不知道该怎么走路。什么东西都像是要掉的,怎么办 呀……”
方嬷嬷笑着说:“不急不急,只要秦小姐步履平稳。如平时教导时那样行走,断然无事,来、来,脖子要挺直。”
秦真不得不提了真气来支持身体的负重,慢慢走到大铜镜前,楞了下她小心翼翼的转头问身旁的宛秋:“你看我像不像大头娃娃?”
“小姐……”
宛秋地表情苦笑不得,也难为她那么强忍着笑了。虽然这套衣服华丽非常,足显贵气,但是和秦真灵动、小巧的样子实在不相符。看起来实在是别扭。
方嬷嬷听她这样说不高兴了,说:“这身袆衣、凤冠乃皇后母仪天下的象征,尊贵无比,秦小姐莫乱说。”
秦真无言,这是宋朝百年的规矩,她是没打算抗争,也就大婚那天一天,忍一忍也就过了。她现在还没到出口成规的地步,何必瞎折腾。
“方嬷嬷,我看不出来哪里合适、哪里不合适,你帮我看看就是 了。”
方嬷嬷对后面挥了挥手,立即上来两名御衣监绣女模样的宫女,在秦真身上捉摸了一时三刻才退出去。直到大家开始将她身上的东西一件件取下来时,秦真才舒了口气。
夏日一大早晨被折腾了两个时辰,秦真满身大汗,挥退了方嬷嬷等人后,命宛秋准备洗澡水。要将身上的汗渍洗一洗。
赵构早朝归来,径直就往毓秀宫去,路上遇到方嬷嬷,看见成队地宫女手上碰着衣饰走过来,他拦下众人问到:“她对衣饰可满意?”
众人跪了一地,方嬷嬷仰头对撵车上的赵构说:“回皇上,这套衣服大小正合适,只有少数几个地方需要再加工一下,一切都好。”
“朕是问她可(全文字小说阅读尽在拾陆K文学网)喜欢这衣服?”
赵构认为大婚之时,秦真就该穿上最漂亮、最喜欢的衣服,他不愿委屈她星点。
方嬷嬷不知该如何回答,只好将秦真地话原本告诉了赵构,赵构轻笑道:“大头娃娃?罢了,你们先退下去吧,朕自己去看看她。”
当赵构来到毓秀宫时,秦真刚沐浴起身,头发湿漉漉的不愿见赵 构,可赵构想见她,宫人们哪里敢拦?
秦真正对着铜镜和宛秋一起擦着湿发,赵构进来接过宛秋手上的毛巾,让她退了下去,而后问秦真:“你说的‘大头娃娃’,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秦真从镜中看着赵构,说:“我方才说的话你怎么就知道了?好速度。”
“来的时候遇到方嬷嬷了,问了一下。”
“你呀,就不要这么费心思在我身上了,我这里一切都好的很,还未大婚你就这样天天往我这里跑,那些谏臣可有得话说了。”
赵构往她的梳妆台上一靠,直看着她的脸说:“何必管他们怎么 说?”
秦真一边梳头一边说:“他们怎样说我不管,但是你千万不能荒废政务,不然置江山黎民于何地?”
“是、是,夫人教训地是!”
秦真一愣,赵构竟然喊她“夫人”,倒似寻常夫妻一般甜蜜。秦真要赶赵构走,于是搬出规矩说:“快回去吧,离大婚可就剩三天了,从明日起你就不准见我了,这可是规矩!”
“嗯,我这就走。”赵构走到门边回头说:“每天看到你,我就知道我在为谁而奋斗,心里格外踏实。”
丢下这句话就走的赵构没看见,秦真在梳妆台之前坐了良久,嘴角的一抹淡笑怎样都抹不去。
二卷:鹰击长空 139 前生往事嗟叹
婚究竟是怎样的一件事情,秦真见的少,前世没有, 曾。当七月七日这一天真正来临时,她忽然紧张的害怕。
当宛秋、方嬷嬷众人从午夜给她梳妆打扮开始,她时不时的就会颤抖,宛秋感觉到她的紧张,安慰说:“小姐,这是人生头等大事,紧张自不可避免,但是你也莫太担心,跟着牵引嬷嬷走就行了。”
方嬷嬷也说:“小姐在这一月中将大婚的过程演练了数次,做的很好,不要害怕。”
不要害怕,可是……她怎能不害怕?前世的记忆如潮涌般袭来,这是秦真自转世后破天荒头一回!
犹记得在那钢铁丛林中,秦真孤零零的躺在医院的重病室中,突如其来的自然灾害毁灭了家园、带走了她的全部家人,她的心疼痛到麻 木,她的泪水哭到干涸。
本以为生命再也没有了意义,但是她遇到了她生命中的“良人”,那位谦和、有耐心的帅气医生,不仅治好了她的腿疾,更治愈了她的心伤。他握着她的手说,我们一起重建家园,奇#書*網收集整理从今以后,我就是你的亲 人。秦真当时在想,也许老天给了她一次重生的机会。
但是、然而……命运总在这些词语出现的地方出现转折,秦真也不例外。她的病治好了,和医生的恋情也发展顺利,可就在他们正要步入婚姻殿堂的头一天,医生告诉正在试穿嫁衣的秦真,对不起,我是有妇之夫……
有妇之夫!
这是怎样的打击,这是怎样的欺骗?甜言蜜语犹在耳边萦绕,可是医生的妻子便找上了门来大肆吵闹。她无言的承受着责备、辱骂,她恨自己识人不明,竟然做了别人婚姻的第三者!多么可耻!
秦真刚刚建立起的世界再次轰然倒塌,从此,她不敢再轻信爱情!她的生命中有很多过客。可是满身疮痍地她怎样也找不到最后的归宿。时间逆转、生命轮回,不想,她回到了宋朝遇见了赵构。
秦真深吸一口气,对着镜中脸色苍白的自己心中默语:“不用再害怕了,他就是我等待了两世的良人!”
喜悦的声音弥漫在整个皇宫之中,到处都是花团锦簇的景象。成千地宫人面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