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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一日,到了梁山水泊的东岸,迥然不同于后世卢俊义看到的水泊梁山的鬼样子。历史上与梁山为邻的黄河,多次决溃,水汇山麓,围成大泽,水面辽阔,形成“八百里水泊梁山”。这梁山水泊西临黄河,东连京杭大运河,北濒东平湖,南邻微山湖,有大小清河等水域连同出海,湖河相通,水源充足,山水交错,气势庞大。怎料想,随着年代的变迁,岁月的流逝,沧海成桑田,到二十一世纪,这“水泊梁山”只能成为历史上的名词。
卢俊义站在一个小山向梁山水泊上眺望,只觉得烟波浩渺,汪洋一片,无边无际,八百里水泊梁山果真名不虚传。水泽中央依稀有几处岛屿,隐在大片芦苇后面。卢俊义看了这水泊梁山第一个反应就是,这个地方好适合打游击啊。
他所站立的地方时一座林木丛生的小山。看水泊风景有些出神,再加上当天天色阴沉,分不清时辰,不觉就错过赶路时间。觉得那水泊越来越朦胧了,才发觉已经是夜幕时分,自己还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卢俊义哀叹一声,难道今晚要做那个俗称的风餐露宿吗?
正在卢俊义准备下马找个平坦地方安歇之时,却听到远处传来一阵女子的惊叫声“救命,救命”,声音凄婉高亢,卢俊义被这叫声惊得困意一扫而空,忙策马上前观望。
这时候,却见一个年约三十的男子骑着一匹劣马拼命的向这边跑来,那人一副文弱书生模样,三缕胡须,虽然看上去清俊斯文,但满脸的惶恐不安,却让他俊朗的外形顿时失色。
面对这个丧家之犬般的人物,卢俊义还是退避三舍,闪到一旁,让这人过去后,方策马向那人声鼎沸之地赶去。
越过山脊,却看到是一群土匪在肆意的砍杀一群奴仆打扮的人。这群土匪不过二三十人,如此规模定非梁山王伦所为,据说王伦现在已经有七八百人的规模。看样子可能是梁山余脉的小窝土匪正在谋财害命。
正在卢俊义思考要不要破坏绿林规矩的时候,那女子的叫声再次响起,卢俊义定睛向那叫声处看去。虽然已经夜幕时分,离得也有些距离,但卢俊义依然看的清楚,原来他向时迁讨教过怎么锻炼眼功,加上他本身功夫深厚,这眼睛不是再跟前世那般近视,而是非常锐利。
看到一个身材矮小猥琐肥胖的土匪正在探头探脑向一辆装饰清素淡雅的大车走去,大车旁边立着一个娇俏可爱的小丫鬟正在放声高喊救命。这个土匪看样子是一个头目,其他土匪都去砍杀男仆人或者**女仆,只有他在试探着靠近这似乎装满了财宝的大车。
突然那大车的帘子掀起,里面坐着一个女人。这个女人的出现,让这夜色苍茫的荒野里顿时亮了起来。这个女人竟是一个成熟丰韵的女人,一个美貌异常的女人,一个动人心魄的女人,一个浑身散发着古典美和知性美的女人。她杏眼桃腮,眉目如画,眼波流转间似乎每个男人都会以为这个女子正在看着自己。但她的眼神渐渐变得锐利起来,她那原本温柔的眼神只是用来安抚身边惊惶大叫的丫鬟,面对这匪首的眼神却锐利的如同利锥。
这匪首看到那女子地天使面容魔鬼身材。浑身酥软。口水猛流。向前猛扑。但当看到这女子锐利地眼光。顿时大惊地急刹住脚步。也只是一愣。随即淫笑道:“这样地冷美人我喜欢。这样地爆烈胭脂马我王英最爱骑。”
王英。应该就是梁山上最猥亵最龌龊地色鬼矮脚虎王英吧。说起这个人。卢俊义是半点好感都欠奉。这人品德十分低下。原是脚夫出身。半路里见财起意。就势劫了客人。事发被捕。后来越狱逃走。应该是他越狱后先在梁山水泊边纠结了几十个人劫道混饭吃。后来却被王伦等人赶跑了。才去清风山落草地吧。
王英这厮可能是梁山中最矮地货色(宋江喜欢他怕也是因为梁山上只有王英比他宋江矮)。“鸡立鹤群”地他无疑是自卑地。凭他地硬件。能够讨到美貌娇娘。无异于天方夜谭。
正是这样地真实情况。导致了王英地性格开始扭曲。甚至到了变态地边缘:只要是女人。就想去污辱。像现在这一幕。这厮对其他车辆上地金银绸缎看也不看。一心想要那美娇娘。
那奇异地女子抬头远眺。正看到刚才那位策马逃窜男子地背影。眼神中流露出绝望无助、伤心欲绝地情绪。这种眼神只是一闪而过。旋即这女子便安慰了一下惊慌失措地小丫鬟。
然后那女子方镇定地面对眼前丑陋凶恶地土匪。她毫不畏惧。冷冷道:“你这歹人。若近我一寸。我要你子孙根寸寸断裂。你若不信。尽管近前。”
卢俊义虽然离得远远的,但习练了完,也瘫软倒在大车里,虽然看样子神志依然清楚,但手脚却却动弹不得。王英这厮也不知道用的是何种药物,看这效果很像是天龙八部中的悲酥清风。
第十八章 单骑救美
李易安?李,易安,莫非是易安居士李清照?看她一身气质,不是李清照还能是谁呢?
这可是卢俊义来到这世界里最为佩服的女性,怎么可能不救她呢,那一瞬间,他并没有想到要不要在梁山上给矮脚虎一个位置,李清照这等才女岂是你这等败类可以沾惹的,找死。
卢俊义见那王英正要赶上前,忙策马猛冲过去。
李清照看到山岗之上一骑白马如风驰电掣般奔来,马上男子一身白袍,英气勃发,霸气凌空,如天神下凡踏云而来。
矮脚虎王英不愧是山贼中的淫贼,胆大包天,不慌不忙,举起大刀,喝道:“哪里来的白脸汉子,莫非想英雄救美,今天爷爷让你变成狗熊!”
卢俊义并不言语,抡起齐眉棍就打。王英自不量力,举刀招架,怎奈卢俊义人马合一产生的力量十分巨大,矮脚虎的大刀顿时被卢俊义手中的棍棒打飞。
王英还想故伎重演,伸手向怀里抹去。
卢俊义怎么会让他得逞,不然自己不是人头不见了,就是心啊肝啊什么的被这些畜生挖出来下酒了,紧接着又是一棍,把王英打翻在地。这王英在原梁山上勉强算的上是二流步将,可遇到盛怒下状态奇高的卢俊义,却难以走上几个回合。
李清照见来了救星,顿时喜极而泣。她美目流盼,凝视着面前这锦袍男子,那俾睨天下傲视群雄的威武气质,跟自己那个落荒而逃的懦弱丈夫比起来,真是天壤之别。
李清照想施一个大礼来表示感谢,却浑身酸软,动弹不得。卢俊义见状,摆摆手,示意李清照保持不动。刚才的事情也就一瞬间的事情,卢俊义无暇扶起李清照,他还要料理剩下的土匪。
卢俊义扫视了一下战场,发现王英的这些手下都是上梁不正下梁歪的货色,**掳掠无所不为,甚至有的家伙还在虐杀那些奴仆。卢俊义心想如果以后的梁山都是这样的喽啰,又怎么去替天行道怎么争霸天下。
那群喽啰见自家寨主被卢俊义打翻在地。都纷纷围了上来。卢俊义面对这些拿刀动枪嘴歪眼斜地败类。并不畏惧。有些愤怒。又有些厌倦。卢俊义便抡起齐眉棍。策马冲进这喽啰群中。如猛虎入羊群。那些喽啰全无反抗之力。被卢俊义一棒一个打翻在地。卢俊义心情有些不好。下手也没有什么保留。每一棒下去打得那些喽啰要不脑浆迸裂。要不七窍流血。全都死于非命。刚才还嚣张作恶地一群匪徒。转眼间成了一堆死尸。
卢俊义大致点了一下。有三十多个土匪横尸当场。没有漏网之鱼。便喝令那些刚才跪地向土匪求饶地男仆们将那些喽啰们地尸首堆放在一起。放把火烧了。吩咐完后。卢俊义扭头去看矮脚虎。盘算着到底怎么整治他。却没想到那矮脚虎王英已经醒来。将李清照抢在怀里。骑着自己那匹黑马就逃跑了。卢俊义很是懊悔刚才敲击王英地那一棒子为什么不多用些力气。竟然这厮恢复过来了。顿时瞠目大怒。用棍子猛抽马屁股。这马疼痛急速向前追去。
奈何卢俊义这马乃是从阳谷县买地驽马。不如王英这从大户人家偷来地良马。一直紧追不上。追了半个时辰。就不见了王英地踪迹。
卢俊义心里焦急。猛催这驽马前行。谁知道这马真是烂泥扶不上墙。卢俊义再次地抽打马屁股。这马猛冲了一小会。竟然撂了前蹄。把卢俊义从马背上摔了下来。
卢俊义反应很快。用棍子在地上一拄。挡着下冲地势头。稳稳地站在地上。再看那马哀号一声竟然累死了。
卢俊义自认倒霉。徒步向前猛跑。千万不能让这个世界上最称得上美貌与智慧并存地女神级人物易安居士李清照被猥琐龌龊之极地王英亵渎了。
夜幕更深了,在这密林深处卢俊义跑着跑着,竟然迷路了。
突然看到前面有火光,卢俊义全力向火光处跑去,是个破破烂烂的山神庙。庙外树上拴着的正是王英的那匹黑马。
卢俊义急忙到庙门,正看到山神庙里矮脚虎王英一边急色的脱着自己的衣服,一边对李清照说话:“他娘的,好不容易抢回劫,遇到你这样的尤物,想好好爽爽,谁知道闯出来一个白脸汉子,差点搞得老子命丧黄泉,兄弟们都被那小子杀光了,害的老子跑了这么远,才把这小子绕迷甩开。小娘子,为了你,我牺牲可不小啊,你可要给大爷我爽爽啊。”说着就要去脱李清照的衣服。
李清照一水绿色的裙子,正应着她的那首“如梦令”描写海棠的绿肥红瘦,她并非卢俊义想象的那么纤瘦单薄,而是丰满匀称,丝织的薄纱裙掩盖不了她动人心魄的玲珑曲线,在昏黄的火光下显得神秘而性感。她已经清醒过来,却浑身软绵绵的站不起来,只得在地上滚动来躲避王英的魔掌。她一边躲避一边破口大骂:“你这鸟匪人,你这腌臜泼才,敢碰我一根汗毛,我死当为鬼雄,也要吃你的肉喝你的血。”完全没有了刚才的淑女模样,在这惊险时刻,透露出每个女人都具有的泼辣气质。
卢俊义看那王英的魔掌离李清照越来越近,自己心目中的女神就要被这小矮子猥亵了,原著中另外一个女神扈三娘被另外一个猥亵黑矮胖子宋江乱点鸳鸯谱配给这小矮子,自己看书时义愤填膺,但却不能穿越过来,无能为力就算了,如今穿越过来,这种丑事在面前这眼睁睁的怎么受得了。王英,你这无能又好色的梁山兄弟,我不要也罢。
卢俊义手持木棍,冲进山神庙,也不管什么偷袭什么正大光明,反正就是正大光明你王英也是死路一条,卢俊义不愿再去看王英那布满淫欲丑恶异常的肥脸,猛地一棍打在王英脑袋上,这一棍打得实实在在,顿时把这王英打得脑浆迸裂,死于非命。
李清照从小连别人杀鸡都没见过,哪里能见到这血腥一幕,顿时吓昏过去。
卢俊义把王英的尸首踢飞出山神庙后,推醒了李清照。李清照看到面前这白脸锦袍男子,就是刚才一棍把那淫贼打得脑浆迸裂的人,顿时花容失色,猛向后面退去,显得局促不安。
第十九章 破庙
卢俊义见状哑然失笑:“小娘子,莫怪我心狠手辣,你看这人和他的手下对你家的奴仆何尝心慈手软过,我不杀他他就会玷污你,你愿意选择那个?”
李清照想了一下,也颇为自己的菩萨慈悲心肠感到羞愧,仔细看了看面前这男子,面如冠玉、剑眉星目,笑容很是阳光,也很诚恳,就放下心来说道:“你也不能一棍子就把他脑袋打破,怪恐怖的,我胆子小,怕是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