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色。黑是黑,但和庄稼汉的黑却不太相同,老实本分的农人绝没有薛崇训眉宇间的那种英气,他那高高的鼻梁上,剑眉之间有种逼人的气势。
不知怎地,这种黑让董氏一瞬间多了一分好感,大概直觉经常晒太阳的人比较爽朗?
这时薛崇训比较疑惑,他见刚刚董氏进来时就像一只受了惊吓的兔子一样畏畏缩缩,这时竟然直视自己?他不由得饶有兴致地注视着她的眼睛。
董氏忘记了害怕,和薛崇训四目相对,她发现这个浑身整洁又充满了阳光味道的男人眼睛,却有郁色……这是一种直觉,在董氏的记忆里,乡里只有那些遇到家里死了人没钱埋之类愁事的人眼睛里才会有如此郁色。
两人就这样默默地面对了许久,薛崇训才说出第一句话:“你刚进宦官之门,不懂规矩我也不责怪你,以后别人教你礼数,你要上心一些。”
声音低沉,从容不迫,董氏听着挺舒服的,便忙应道:“是。”
薛崇训又说道:“你既来侍寝,我现在要休息了,过来侍候我宽衣解带。”
董氏顿觉脚下犹如灌了铅似的,紧张得不行,连自己的手脚在什么地方都不知道了,胸口微颤颤地起伏不停,手指在轻轻颤抖。
刚见过一面的男人,就要做出肌肤之亲的事,而且薛崇训还给她一种极大的压力,她怎么也平不下心来。
薛崇训见状没法子,倒也不责怪,自己取下腰间的饰物、袋子等物,脱去长袍,随手就扔到地上,然后坐到床上,随意一蹬就把鞋蹬掉了事。早就习惯了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生活,他早形成了这种恶习。
董氏见转瞬之间整洁非常的房间就被他到处扔东西扔成这样,顾不得多想,只得走上前,默默收拾那些东西。金鱼袋、玉摆到案头上,衣服也叠得好好的,放在旁边的柜子上。
薛崇训只剩下一身白色的亵衣坐在床边,说道:“不用收拾了,你先过来。”
董氏战战兢兢地走到床边上,下意识抓着自己的领口。薛崇训见状有些好笑,明明是送上门的女人,却偏偏这个样子,但这个女人很明显见识不大,肯定不会假装。可是她越是这样薛崇训越有兴趣,反而觉得官窑里那些上来拔衣服的官妓让人兴趣索然。
薛崇训慢慢地伸手抓住了她的手,她的手掌有些粗,暖暖的,不过手背很是柔软。董氏红着脸,恨不得把头埋进地里去。
“你是自己情愿的吧?我平常很不喜逼迫女人。”薛崇训沉声道,“不愿意就说,不难为你。”
董氏张了张嘴,本想说什么,但一句话都没说,实在说不出来,嗓子像是被堵了一样。她也没激烈挣扎,薛崇训自然就当她默许了,或者半推半就,反正是可以动的。
第十八章 白色
橙黄的烛火让房间里充满了暖色的光线,这里布置着绫罗珠玉、还有榈木家具,奢靡的环境中这个脸上有只小蝴蝶的女人就像野生的小动物一样别具风味。薛崇训的心里顿时冒出一股子占有欲。
他的肤色有种阳光的感觉,内心却有一种极不阳光的心理:无论多么美好的事物,只要不属于他,他都没啥兴趣;只对自己能够支配的东西情有独钟。
于是他非常专心地把玩着身边的女人:他可以很怜惜她、很顾及她的感受;也可以随时粗暴地在她身上发泄兽欲。一切都受自己控制,这种感觉让薛崇训非常地愉悦。
不一定要所有女人都多么完美、多么美好,只要属于自己的就是好的。薛崇训便是这样的意识。所以他才对官妓没啥兴趣,因为她们属于大家;也对别人的女人没多少兴趣。
他的手掌很温柔地抚摸上董氏的脸颊,凝视着那块酷似蝴蝶的胎记。大概是董氏从来没有被男人这么温柔的对待,她抬头看薛崇训时,他那忧郁的眼神仿佛非常深情……至少她觉得薛崇训的目光很有情意。他仿佛在怜悯她的苦难,仿佛在安慰她的伤痕……
董氏忽然小声地说道:“你……会像其他人一样赶我走么?”
薛崇训毫不犹豫地说道:“不会。”两个字干脆利落。
虽然如此简单的一句话,却让董氏非常感动,恐怕只有经历过她这样毫无归宿感的遭遇之后才会对这两个字如此看重。
董氏不放心地继续问道:“我有……有些地方很不好,你知道我不好之后也会这样说?”
薛崇训用低沉的带着磁性的声音道:“不管你好不好,我的东西,我为什么要丢弃?”他实在是在说实话,因为对这样身份的女人他不用连哄带骗,这句话是在表达一种赤裸裸的占有。
但很巧的是,说对了人。董氏缺的正是“被占有”,也就是归宿感。她把薛崇训的话当成了有情有义的情话,加上他此时的动作和眼神,还有那颇具男人味道的磁性的低沉声音,让董氏心里犹如喝了蜜一般,因为她相信薛崇训说的话,此时薛崇训有什么必要说甜言蜜语来骗自己?
此刻她已经作好准备献身了……原本她是走投无路被逼如此,但此时瞬间的感动让她变成了心甘情愿;同时又有点忐忑不安,她不知道薛崇训能忍受的“不好的地方”是什么程度,如果是不祥的凶物,他还能接受?
又是惧怕,又是期待结果快点到来,董氏带着这样复杂的情绪反手抓住了薛崇训的手按在自己的胸脯上。
薛崇训捏了两下,又软又大,还很温暖。他不由得埋下头,轻轻吻了一下她脸上的胎记,那块红红的东西真是很别致,就像文身一样。他将鼻口在董氏的脸上、耳朵上磨蹭,呼吸着女人身上的气息,按在她胸口上的手也没有停下,到处乱摸。
很久没有和男人亲近过的董氏哪里消受得住如此挑逗,很快已是气喘吁吁,不过心里记挂着事儿,她见薛崇训光顾着撩起她的上衫把玩大乳去了,许久都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便红着脸拉了他的手伸进裙内。
薛崇训沿着她的大腿内侧摸上去,找准穴道,轻轻一阵按摩,董氏顿时“嗯”地哼了一声,双腿不由得夹紧了他的手。薛崇训摸到她小衣上的一片湿润,便抓住裤角拉扯了下来,褪到了她的脚踝处。他沿着裸腿摸上去,很快摸到那销魂之处,心里只记着寻那河蚌开裂之处的小肉纽扣去了,却是没有注意到其他。
董氏搂着他的脖子,气喘吁吁地在他耳边低声问道:“你没发现什么吗?”
薛崇训笑道:“发现了,湿成这样了。”
“……”董氏忍不住又道,“还有呢?”
薛崇训摸索了一阵,这才发现有点异样,董氏的耻骨上竟然十分光滑,他不由得好奇地撩起她的裙子,借着烛火观看,只看见那地方就像白白胖胖的馒头一样,连一根毛发都没有。当然很容易看出,并不是刮掉的,刮掉起码有桩不是,也不可能那么白……她那地方就跟大腿上的皮肤一样白,两瓣唇外面也不似普通女人那样呈深色,还是白胖胖的就跟没发育的小女孩一样。
白虎……一个词从薛崇训脑子里冒出来。什么不祥、凶物之类的他还真没有听说过,从小生长在贵族世家,这种长舌妇才会说的东西他没听过,现代的记忆里更没有不祥一说。而且他也是第一次亲眼见到女人这么大了还不长毛的,哪里能想到凶吉上面去?只顾着惊喜去了,毕竟是难得一见的。
于是薛崇训十分愉悦地把玩扣弄起那里来,翻开白胖胖的外唇,欣赏着里面那红红的色泽,如此娇嫩的玩意他实在见所未见。
对于他这种心理的人,有时候是不怕龌龊的,实际上他心里藏着许多龌龊的东西,他便毫无心理障碍地埋下头去吻那地方。
董氏实在没想到薛崇训不仅没有视若畏途,反而拿舌头去舔!她浑身一阵战栗,双手捧住他的脑袋,呻吟道:“不要这样……”
薛崇训道:“我想怎样就怎样。”
董氏大口喘着气,使劲按着薛崇训的脑袋,哆嗦着说道:“我……我怕你嫌不洁。”
薛崇训哪管如许多,咬住那唇,又是吸又是亲的,龌龊地品尝着那别样的女人味,直弄得董氏浑身都绷紧了。过得一会,她不由得抬起了臀,挺起了腰,双手紧紧抓着毯子撕扯,长长地哭了一阵,然后身体就瘫倒在薛崇训的怀里了,身上是一片狼藉,头发也乱了,裙子下面更是凌乱,长裙被撩在腰间,小衣裹在脚踝上,光着两条腿。
她红着脸,手指按在薛崇训的胸口上,软软地说道:“我这样的女人不祥,郎君不知道吗?”
“有此一说?”薛崇训略有惊讶地说道。
“嗯……”董氏道,“郎君不怕影响了你的运道?”
薛崇训道:“我不信那东西。”
一个不信,简单爽快,董氏顿时觉得薛崇训实在可爱极了,她很诚心地说道:“我也希望别人说的不是真的,可是……我突然很愧疚,不该这样的……”
薛崇训听她说得动情,便说道:“那我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就不必愧疚了。”
“嗯。”董氏没仔细想薛崇训这句话的含义,随口便小声应了。她觉得既然是人家的奴隶,还能违背主人的意思么?其实就算是奴隶,也不一定全听主人家的,对于一些不合常理的无理要求,奴婢们经常会拒绝。就如昨晚那个彩娘,薛崇训要摸她,她就拒绝了,因为她的工作并不包括侍寝。
薛崇训反过手竖起枕头,靠在床头上,看着董氏被扯开的衣领里雪白的乳沟,说道:“那换你侍候我了。”
董氏自然懂得薛崇训的意思,只得低着头爬过去,跪坐在他旁边,伸手脱他的内衣。解开衣带,薛崇训的胸膛就裸露出来,让董氏十分吃惊,平常见他举止儒雅,没料到身上尽是一块块健壮的肌肉。两大块结实的胸肌隆起,黝黑的皮肤却保养得很是光滑,在烛火下泛着黑沉沉的光泽,就像金属的光泽一般。
她吞了一口口水,忍不住伸出手指轻轻抚摸着他的胸膛,慢慢向下移动,腹上几块形状分明的腹肌让她十分惊奇……乡里的夏天,也有农人光着膀子干活,甚至在田里半身不穿衣服,再怎么壮的人肚子总是挺着,哪里能有一块一块沟壑分明的肌肉?薛崇训这身体绝不是干体力活能练出来的。
钢铁般的身体,让她有些害怕,又带着一种莫名的兴奋。大概女人内心深处有那种崇拜强者的心理作祟。
当她触到薛崇训的裤腰时,犹豫了一下,急忙把手拿开了,脸上羞得绯红。薛崇训见状,便自个脱掉了亵裤,那玩意怒目昂首,还泛着红光,仿佛能敲得“铛铛”作响一样。他自己倒没觉得有啥不好见人的,男人的身体也可以是美的,力量感让薛崇训很是自信。
倒是董氏的脸已经红得像伤风发烧一样,扭头看向别处。薛崇训抓住她的手,放在自己那活儿上,她那有点干茧的粗糙手掌一把上那棍子,薛崇训不由得暗吸了一口气,只见棍上面的青筋都涨起来,十分可怖。
“用你的小嘴,含住它。”薛崇训兴奋地命令道。
董氏:“……”
“你得听我的,我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薛崇训道,他那低沉的声音就像咒语。
董氏脑中就像浆糊一样,晕乎乎的无法适应如此新奇重口的情形。她无法思考,脑中只有软弱的回响着薛崇训的命令“含住它”,她转头看着那可怕的玩意,内心复杂到了极点。
舔男人那东西,要多么下贱才能做得出来?按照她这辈子一贯的观念和所知,实在无法接受这样疯狂的事,只有不由自主地拼命摇头。
第十九章 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