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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许家的产业今后有她来打理,加上许清一些先知的优势,许家将来在大宋不敢说富可敌国,但排个前十未必有多难。
当然这些并不是许清看重梁玉的主要原因,难却的是梁玉的一片深情。
梁思训身体不好,这次没有和其他获赦的股东一样直接回江南,而是留京休养,许清想着,或许这次回京应该把梁玉的事情理清楚了。《白蛇传》自然不能再说了,那就改唱一出黄梅戏夫妻双双把家还吧。
许清对岸上相送的吴静邦、于清泉、冯雨等人拱拱手,唉乃一声船儿逐波而去。
两岸风光来时已经看过,一路上许清更多的是在舱中品茶,或听着红菱的琴声入眠。
这次杭州之行可以说收获极丰,让许清心情无限好,小颜和小芹心情也很好,临行前吴静邦送了红菱一块美玉,连带着她两也没落下。
送她们的虽不及红菱那快珍贵,但就许清粗浅的眼光看来,送给她们俩的每块至少也值个千儿八百贯。
“小颜啊,现在你可比少爷有钱了,这一路上的开销就由你来出吧!”许清搂住得意洋洋的小颜打趣着。
小丫头倒毫不迟疑地把玉往许清手上一放,慷慨地说道:“少爷没钱用了嘛,那你拿去好了,反正人家的就是少爷的。”
连小芹见了都赶紧把她那块往许清手里塞,倒让许清小小的感动了一把。
抚着两人的脑袋说道:“跟你们开玩笑呢,少爷还愁没钱花吗?在这江南地面上,咱们随便走到哪里,都会有人给咱们安排好一切的,有钱没钱有什么关系;少爷我饿了自然有人给张罗宴席,少爷我累了,自然有人给安排好住宿,少爷我闷了,自有人请来大群娇滴滴的美人侍……”
红菱见他越说越不象话,忍不住向他伸出玉指,许清很识趣的及时掐住了话头,一把捉过红菱的纤纤素手抚摸起来。
红菱的手最许清见过的最美的,细长圆润而滑腻,许清时常忍不住握着把玩一翻。
红菱明知他只是花花口,还是轻声说道:“许郎为船厂和银行的事奔走,他们安排一些食宿倒没有什么,可你这样口无遮拦的一说,别人还不个个把你当贪官污吏看!”
许清笑吟吟地答道:“红菱啊,本官原打算着贪个三五万贯来着,如今有你跟在身边,我这贪官怕是做不成了。”
说到这他一把拉过小颜接着叹道:“说不得以后只能与小颜一起出去摆棋养家喽!”
小颜眨眨眼问道:“少爷,那你不是说咱们家有了茶园,今后财源滚滚吗?咱们还用得着去摆摊嘛!”
“嘘!低调!少爷我不是早跟你说过了吗,财不露白,这事以后别出去乱说啊!等以后哪个家伙笑咱们穷时,咱们再拿钱砸死他!”许清带着几分神秘地说道。
小颜咯咯地笑个不停,竟又忘乎所以的爬到许清身上,小丫头胸前椒乳才刚小小的鼓起,贴在身上略有所觉,她在许清面前仿佛没有丝毫男女大防意识。
许清不得不拍着她娇小的屁股蛋说道:“你不是常拿什么男女授受不亲来说事嘛,还不快下来!”
小颜带着几分狡黠地笑道:“人家早把那什么不亲忘了,再说了,少爷还不是常抱着红菱姐姐和小芹,那时少爷你怎么不说男女授受不亲?”
“呀,你这小丫头片子,小小年纪不学好,竟学偷看?看来又想找打了,抬屁股!”许大官人老脸微红地威胁道。
红菱和小芹对望一眼,竟诡异地吟吟笑着;小颜咭咭笑个不停躲到红菱后面去,伸出小脑袋来辩解道:“少爷,人家没偷看啦,是那天你说来杭州,人家回去收拾衣裳,走到半道,想回凉亭问问少爷你要带什么衣裳,看到你抱着小芹的,人家是无心的啦!”
这下小芹有些受不了啦,过去就要捂小颜的嘴,小颜咯咯娇笑着跑出船舱去了。
一路欢声笑语回到润州。
得知回到江南的股东大都在润州后,许清当夜于润州清风楼设宴,款待这些受了一场虚惊的股东们,也算许清在自己能力范围内略作安抚吧。
洒过三巡,扬州盐商徐有贞站起来说道:“许大人,我等这次能得官家下旨赦免,自是托了大人的洪福,我们大伙商量了一下,打算筹集五万贯钱,以龙门船厂的名义,捐赠给那些在润州民乱中,亲人遇难的百姓家庭,此事还请许大人能从中主持,以便这些钱款真正落到那些遇难者家属手中。”
许清没料到他们突然有这么一说,仔细想想也就明白了其中的一些关窍。
这些人作为龙门船厂的股东,船厂劳力发生叛乱,他们的声誉多少受到些打击。
如今民乱原因已经查清公布于众,他们再来这样一次义捐,不但可以挽回他们受损的声誉,还必将更受人尊敬。
十八家商行每家出二千多贯,却能在江南乃至整个大宋,重新立起诚信的形象,确实是非常划算的。
古人在个人声誉和诚信上,比后世讲究得多,特别是这些商家,不象后世一样全靠合同约束双方的交易。
这时候商人之间也很少签什么合约,全是靠一张诚信的招牌做生意,若某家商行被打上奸商的名号,那离败落也就不久了。
许清明白他们的意思,本来这事他们自己完全可以去做,叫自己出面主持不过是送自己一份人情大礼罢了。
在润州府衙无作为的情况下,许清当夜以个人身份站出来组织平乱,所以他在润的声望本来就很高,如今再来这么一出的话,说不定他在润州百姓心里头,说话比知州还管用。
见他们一片诚意,许清也没有拒绝他们的好意,站起来拱手道:“既然各位意出至诚,而且咱们之间也不用多作客气,各位对许清的拥护之情许清铭记在心,这事我一定亲自出面,力求每一文钱都落到遇难者家属手中,同时争取让润州官府出榜,公开宣扬各位的义举。”
得许清的应诺,多人开心异常,如今润州是韦灵运作主,许清与他的关系众所周知,这出官榜宣传定是不难。
许清摆摆手,止住众人的话声,然后朗声说道:“各位,咱们龙门船厂今后必将一帆风顺,相信不久就能制出海船来,但是,我要提醒各位的是,海外行商不是光有船就行了,还在对海外的情况有所了解才行,海上的航道,何处靠港,何时有季风等等,总之这些东西你们现在就要多作了解。”
李清阳给他斟满了酒,慎重地问道:“大了,对这些我们也大至明白一些,大人还有什么要交待的不妨全说出来。我等好提前准备。”
许清接着说道:“提前找好一些熟悉海上航道的人员,甚至现在开始就派人跟随出海的船只,摸清各国的航线;派人到广州、泉州这些对外的港口,尽量把有关海外各方面情报收集齐全,编著成册,还有一点非常重要,长期在海上航行,使人容易得病,出海时船上一定好备豆牙、柠檬等食物,每天让船员们服用,可以有效防止役病的发生,这一点无需多问,照着做便是。”
许清怕自己过后又把这些东西忘记,便一股脑地说了出来,坏血症是海上远航的一大杀手,后世经过多很血淋淋的教训,才总结出预防的经验。
而这种病证预防起来也很容易,无非是缺少维生素C而发病,针对性的食用一些含维生素C的食物便可预防。
众为一直喝到夜深,才尽欢而散,许清微熏而回,红菱早以准备好热水依门而盼,看到她守在灯下的身影,许清心里感觉到一阵的温暖,从今往后也有人守着自己,盼着自己了。
自己来到这个世界,因为有了小颜而走出时空转换带来的阴霾,有了红菱才感受到了家的完整。
许清轻轻走过去,抱住她的纤腰说道:“红菱,以后不用在门边守着,若是累了就先睡,在家里给我亮着一盏灯就行了,你放心,无论再远,只要灯亮着,我总能顺着这丝灯光找到回家的路的。”
红菱闻到他身上熟悉的气息,靠在他怀里久久才轻声说道:“红菱愿等着,只要许郎还回来,红菱等多久都没关系,好了许郎,桌上我已经给你备好的醒酒汤,你快去喝了,然后去洗个澡。”
许清吻着她圆润的耳垂,在她耳边轻声道:“红菱,今夜还陪我一起洗好吗?”
许清能感觉到红菱的耳垂极其敏感,被许清轻轻含着用舌头逗弄,她的呼吸顿时重了起来,娇躯变得越发的绵软,无力地攀附在许清身上。
夜已央,南风轻轻拂过纱窗上,那盏灯光把两人紧贴着的身影拉得好长。
第112章 为难
雨后新晴的早晨,润州城的青石板路面被昨夜的一场雨冲洗得干干净净,鸟儿飞上河边的柳稍,迎着初升的朝阳欢快地鸣叫着。
河过三间低矮的瓦房内,九岁的杨源正端坐在小院的石桌旁,高声朗诵着蒙学里的诗文。
小院的墙边种着几株水瓜,藤蔓被结出的水瓜压得低低的坠下。一只母鸡正带着几只鸡仔在瓜棚下觅食。整个小院虽然简陋,但却收拾得很干净整齐。
往日读书异常用心的杨源,今早却有些心不在焉,他轻轻放下书本,拉开后院的柴门走了出去,后门外就是一条清澈的小河。
一位二十来岁的妇人正在河边搓洗衣裳,身上的粗布衣裳掩不住婉丽的颜色,纤约合度的腰身散发着成熟妇人最引人的风韵。
杨源轻轻走到妇人身边蹲下,迟疑地说道:“娘,昨日饭时州府的衙役不是来告知,今天去州衙领抚恤钱吗?娘亲为什么不去呢?”
妇人停下来,用手捋了捋额过的头发说道:“若说发一两贯娘还信,可衙役却说咱们家能领到五十贯,天下哪有这么好的事,小孩子家不懂事,快回去好好读你的书,将来若能考个功名,娘也就知足了。”
那夜润州民乱,一伙乱民冲进杨源家,看到这是个穷苦之家,没什么好抢,正要离去,却突然被杨源娘亲那动人的风韵吸引,几人扑上来就将妇人按倒在床上,杨源的父亲不顾一切地上前拼命,歹人虽没得逞,但杨源的父亲也被打瘸了一条腿,如今还卧床在家。
杨源听了娘亲的话,只好站起来回院子去读书,走了几步他又回过头来说道:“娘,可是昨晚我听隔壁的王二郎说,这次的抚恤钱是许清许大人发的,许大人不会骗咱们吧?”
妇人一听顿放下手中的衣裳追问道:“你真听王二郎说是许大人发的,不是州府发的?”
杨源点着头,妇人一下子站起来说道:“源儿,帮娘把衣裳拿回去,娘要去州衙看看。”
“娘,娘我要跟您一起去。”
杨源追上去喊着,妇人怜爱地抚摸着他的头,牵着杨源的小手一起往州衙赶去。
越接近州衙,街上的行人越多,百姓们都在七嘴八舌地谈论着此事。
“他爹,你说这是真的吗?咱们只是些平头老百姓,官府真会给咱们发放抚恤钱吗:“!
“是啊,是啊,又是不战场上战死负伤,没听说过这样也有抚恤的,而且抚恤银那么多,怕是空欢喜一场。”
“可是来通知的衙役们言之凿凿……”
杨家娘子牵着杨源的手,听到这些议论又有些犹豫起来,伤一条腿发五十贯的抚恤确实没听说过。杨家娘子为人纯朴,向来不信那些天上掉馅饼的事。
“娘,都走到这里了,咱们再走几步到州衙看看不就知道了吗?”
杨家娘子听儿子说得有理,牵起他的小手又往前走,等走到州衙前面,那里已经连围满了人,好不容易挤到里面,当看到许清穿着一身整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