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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火涅槃-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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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壮昭Я思改昵倭珻调都认不出!每天练琴都要给他调上二十次才能找到C调!上帝啊,我宁可去教一头猪拉小提琴!”

吐了吐舌头,蓝小铁微笑起来,他不知道校长为什么要留下这位朋友,甚至要求,凡是这位朋友认可的学生,不惜代价留下来,一个也不许放跑。但蓝小铁想,校长必然有他的理由,自己还是想想明天怎么通过体能考核更实在些。

这时管家带着一个十六七岁大,短小精悍皮肤黝黑的少年走了过来,蓝小铁笑着说:“你也来学琴?”

“是的,先生。”

“这是个好主意,我学了几年了,受益非浅,努力吧,你叫什么?”

“路德维西……”没等少年说完自己的名字,楼下响起急促的哨声,蓝小铁连忙说:“不好意思,路西维德,加油吧,我有急事,晚上我们再聊!”

体能测试团到达了,虽然他们比来实习的学员晚一天出发,但只是迟了半天到达,刚才的哨声,就是原来一起留在城堡里、后来被蓝小铁抽调出来帮忙的三位广州一期通知,有级别比蓝小铁高的人员到来,准备接待。

来的人是一位白人军官,但很让人惊奇的不是他众多的军功章和勋章,而是他的黑色军装风纪扣处,和打领结一样系着一条明黄绶带,圆形的标识章上只有简单的阴文篆字:汉。而袖口三道黄线的第一条,绣着约克敦的英文字样。

这和蓝小铁收到的关于警卫队标识的文件冲突很大,因为他收到的文件里,关于军队标识专门提到,这种阴文篆体标识章只授予广州一期,及广州一期以前的军人。而把约克敦战役做为海外服役标识,也应该是汉人才会有的标识。不过蓝小铁很快推翻这个白人偷了衣服或者是做了一件假军装的可能。

因为他可以发现约克敦的英文简写风格,完全和寄来给他的那件军装上的伦敦字样是一样的,甚止可以分辨出连丝线的质地也是同一批;而那枚标识章是铸件,刀功也明显是出自陈宣教官的手,至今没有收到标识章丢失的通知,这种弯弯曲曲的篆字,要模仿得一模一样,对于外国人来说,光凭目测,是不太可能的事。

并且来人的作战鞋厚厚的鞋底侧底泛白的水印,说明他真的是经过海路到来的,于是蓝小铁平静地对他说:“有什么可以证明你是汉人吗?”

“不愧是大侦探。我叫谢司。”来者用通顺但不太流畅的汉语,对蓝小铁说。他身后同行的信使递给蓝小铁两份文件。

谢司?蓝小铁没有打开文件就想起来,他点头说:“丹尼尔。谢司,一连连长。我记得校长提起过您。”

“没有丹尼尔,只有谢司,姓谢,名司。我通过汉语四级考试了。”谢司得意地说:“我现在和州长一样,是汉人,汉人,就算有外国国籍,也是外籍汉人!嘿,中国是我的祖国,也是我的母国。”

蓝小铁把来者让进客厅,翻开文件,胡仁熟悉的签名让他放下心。以谢司为首的十五名白人老兵在通过汉语考核以后,取得准汉族的资格,如果十年内没有作出触犯汉族利益的事,将得到汉族的资格。

合上文件,蓝小铁呻吟了一声,这简直是乱搞嘛!带这些白人回国,老百姓才不管什么准汉族资格呢,他们只知道番鬼来了。再说,那些酸儒一定会问,谁给了你们批准他加入汉族的权力?蓝小铁摇头认为校长这次的决定恐怕不太对,如果要收编外族,和唐代一样设都护府不就完了。

但让他更怀疑陈宣教官和校长是不是全疯了的原因,却是他打开的另一份文件:十四州现在有三个派别,以名为汉群的派别最大,联邦党次之,自由党参加的更多的是其他州的人,佛罗里达只有很少一撮人参加,而这个叫联邦党的,同样也在其他十三个州还有大量的会员。

而这三个派别现在在不停的论战,在报纸上互相争辨攻击立宪事宜,据说十四州还好一些,因为本身的特殊性,议会里基本不会吵架;其他州的议会因此弄得和菜市场样一样杂乱和无秩,又似乎联邦党准备改名叫共和党,而自由党要改名叫民主党。

汉群相对于来说比较清高,没有参与这两个党的论战,而不停的发一些文章,考证文物之后写了一些文章,说什么一百五十年前“五月花”号到达弗吉尼亚殖民地时,可能接受过汉人英雄郑和率领的船队的帮助,否则当时这四十一个成年移民,如果能平安避过海盗?

胡仁和陈宣又发文章辟谣,提出郑和下西洋的年代和五月花号相差二百年,就算在北美找到汉人的文物,也不可能支持这种说法。于是汉群的人又高度赞扬讴歌胡仁在独立战争危难之时,如何变卖产业,抽着士兵才抽的劣烟丝,挤出钱来支持独立战争,文章题目就叫:胡仁州长的烟斗。

这次胡仁的反驳文章很不留情面,直接提出,如果撰文者对他仍有一丝敬重,请不要再抵毁他的名誉,独立战争是北美人民的胜利,因为战争的正义性,就算没有胡仁也有张仁、李仁云云,最后还用了一句粗话来作为结束:“哪个狗娘养的敢说他在约克敦之前见到北美的胜利?便是华盛顿阁下在战争中也不敢保证他能活到战争结束。我投身于这场革命,不过想在被子弹夺去生命之前,砍多一个侵略者的头颅,以让北美的婴儿多一口奶水,让北美众多的、如我母亲一样可敬的妈妈,少一滴眼泪,如此而已。”

但这句话马上被胡仁的疯狂的fans——大部分的年青人、还有曾见过胡仁战场上英姿的老兵视为圣经传诵着。于是胡仁又再一次发文,呼唤北美需要法律而不是偶像……

总而言之,一片混乱。

疯了!绝对疯了!汉群,蓝小铁倒认为不错,取群而不党的意思。但为什么还成立其他两个党?党争向来是内斗的根源,校长和教官都不知道吗?所谓小人党而不群,结社立党,这不没事搞事吗?还准备将来把这三个党派带回国内去传播!

这时蓝小铁已忽略了他对伦敦的留恋,对将要通过的体能测试的恐怖,他快速的提笔,在回复函上写上“我反对!”想了想,又加上“强烈反对这种自乱干城的作法!”把墨迹急急吹干,交给随谢司一起来的信使,对他说:“马上送回去!尽你一切的办法。”

从已经晋升为警卫队中校的谢司那里,蓝小铁了解到他可以在十天里随意抽一天来作为测试的日子,谢司为此两次提到了“例外”和“优待”的词,蓝小铁很清楚,这是校长能给自己争取到的福利。

有一件事情是胡仁绝不能让步的,那就是纪律,一视同仁的纪律,那怕作为一个侦探或者说潜伏在伦敦的机构头目,脑力比体能重要一万倍,但凡是军人都要通过测试,而蓝小铁不愿放弃军衔,那么他就必须测试,胡仁能做的,也就是让谢司在自己的私人休假期间,提早三天出发,从而把校级军官一周提前期给蓝小铁推迟到十天而已。

谢司要去古堡会见其他广州一期的学员,他为他们带来了以后的工作命令和晋升军职。当然还有胡仁给爱丽丝的长信。所以他谢绝了蓝小铁要为他举行晚宴的好意,在一名广州一期的陪同下,立即登上马车向古堡去了。

“要么让我去北美!要么让我离开!”爱丽丝的纤细的手指留着的长指甲几乎要把谢司的额头划破了。她愤怒的提着裙角,高跟鞋在古堡的地板“嗒嗒”地叩响,她并没有打算就这么把自己锁在房间里痛哭,这七年以来,在接待了几数拔信使以后,该流的眼泪已经流干了。

她如同一只发怒的母狮择人待噬,汗珠不知觉在渗出谢司的额角,也许到了此刻,他才明白胡仁会托给他这个私事时,为什么一再的郑重其事。但他无法逃避爱丽丝,在心里,他是站在爱丽丝这一方,七年的光阴无名份、不踏出古堡一步等待爱人,在欧洲,这已足以谱写一出传奇。

他需要不停地给自己灌输,现在自己是汉人,对于汉人来说,这是正常的。而他不禁又想到爱丽丝不是汉人啊,他几乎就要拉着爱丽丝的手,对她说:姑娘,我就是上天派来帮助你离开这恶魔城堡的骑士。

他不知道再呆下去,是否会真的把心里的话脱口而出,所以他对爱丽丝说:“对不起高贵的女士,可不可以让我见一下招娣中尉,交接一些公务上的事宜,然后我再回来磋商您的问题?”

爱丽丝停下步子,冷笑起来,从她身上找不到一丝谢司口中的高贵的味道,她嘲讽地说:“你的运气不好,如果你是三年七个月又两周前的信使,瞧,我记得多么清楚?因为这就是我的生活全部!如果你是那时来的,我会相信你,但现在我决不会!因为之前已经有三个人用同样的籍口避开我,我不会再相信第四个人!你以什么发誓也没有用!要不让我离开,要不带我去北美!”

谢司笔直地站立着,他的汗水在这个仍带寒意的季节里淌在脸上,如炎夏露天工场上的奴隶。

“七年!一个女孩有几个七年?我等了七年!”爱丽丝继续她以谢司为中心的踱步,她突然自嘲地说:“噢,不,我应该诚实,我已经不是一个女孩了!我是一个老姑娘!他要我等到什么时候?不如让我到修道院等他吧!还是让我去上帝那里等他?你说啊!你回答不了这个问题的话,你就叫蓝小铁来!”

爱丽丝大约是用英语骂累了,无聊的生活,早让她在四年前就能流利地说汉语了:“蓝小铁这个死孩子,这个死孩子!他自己去伦敦逍遥快活,把我囚禁在这里!”

“小姐,您如此动人,我想也许是州长至今保持独身,并且私生活自律得和苦行僧没什么区别的根源。”谢司想了半天,才挤出几句话:“每到一个地方,州长都会去为您去选购礼物,除了作战,他从来没有这么细心地对待到哪一件其他的事,要知道,他不是一个讲究的人,可以抽完十英磅的雪茄,然后去抽两先令一磅的烟丝。但他给您……”

“行了,行了。”也许爱丽丝骂累,也许她被谢司的话平息了怒火,她坐回椅子上,无力地说:“这些我都不要,这七年里,我学习了足够多的汉族文化,我了解他的生活习俗,甚至我读懂了汉人的三从四德,你听说过吗?你不是说你通过汉语考试吗?我打赌你不懂。但我懂,所以我从第三年开始,也一直安心在等他,但打完仗了,我仍不能见到他一面!为什么?他是不是有新的情人了?”

“噢!不!他始终惦念着您,上帝可以作证。”谢司渐渐能说上话,毕竟爱丽丝似乎没有刚才那么愤怒了:“州长不是一个轻易被诱惑的人,要知道一位美丽的希腊美女,我亲眼所见,小姐,我无意冒犯,只是那种美丽与你的端庄和高贵是不同,那是一种能让死人动心的美,当她赤裸着……”

“赤裸着?”爱丽丝张大了眼问。

谢司坚定点了点头说:“是的!你听我说完,当她赤裸着和两个姣美的、皮肤如绸缎般的黑女奴一起侍候州长……”

爱丽丝站了起来,一字一顿地说:“还有两个黑女奴?”

谢司不知为什么又觉得很冷,但他不认为言语中哪里有问题,于是接着说:“是的,她们试图诱惑州长,但在最后关头仍没有成功,州长把她们哄走,主谋的那位希腊美女,据说被发配到希伯利亚……”

“啊!”爱丽丝捉着头发尖叫起来:“怪不得他不回来也不让我去!他一定有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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