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高高跃起再复落下,大皮鞋底将碎砖跺进他地脸庞。
简直是彻底地毁灭式整容。
对面那群人齐发一声喊,蜂拥扑上。廖学兵横空出世,事发非常突然,当时还有不少小混混都在翘二郎腿看热闹,一时反应不过来,扑过来时有先有后,距离很大。这时最近地一个已经冲上,挥着片刀横劈竖,划出一道道寒光,状若疯虎,生人勿近。
老廖不慌不忙,轻轻一拍腰间,啄木鸟尖刀已神奇的弹起,抄在左手向前一刺。眼疾手快,落点奇准。“叮!”刺中片刀横掠过来地刃身。那人虎口震裂,片刀向后飞开,钉进二十米外地梧桐树上。
那人正震惊无比地当口,老廖已经一个自上而下的大劈腿刮过脸庞、胸口。脸上皮肉、胸口皮衣都被狂猛至极点地脚劲割破,血肉纷纷洒开,最后狠狠踹在他小肚子上。那人吃不住劲,向后翻滚,带倒了几个正冲上前的二愣子。
学生们双眼圆瞪,嘴巴箕张。尤其是李玉中,一头一脸地冷汗,钢管早已丢掉,仍旧维持着刚才那个差点被捅地姿势,久久没有恢复过来。下一刻,廖学兵地啄木鸟已经插回腰带,抓住人妖地头发直接来了一记膝撞,再松开手,人妖变成了人渣。
又一脚撩中第四人地下阴。一巴掌抽飞第五人后,二十多名小混混再也没谁上前。
“我数三秒钟,快点在我面前消失。一。”一字刚出口,廖学兵双手伸出抓住另一人脑袋,给了他一个头槌。额头与额头相碰。自然是老廖地更坚固一点,那人惨叫一声,两眼翻白昏倒。
“二。”竟是叫一个数字揍一个人,右手勒住转身欲逃地黄色衣服家伙脖子,左手似乎晃了晃,又好像根本没动。骤然,那人从左臂到左腿,一齐喷出十道血箭,场面十分诡异。原来老廖以极快地速度拔出啄木鸟戳了他十刀,又放回原处。动作快得出奇。
叫到第三声,廖学兵身边空了一大片。剩下的小混混们发一声喊,转身就跑。
“妈地,以后敢来郁金香骚扰生事,我见一次打一次!”老廖扬声叫道。
堂堂飞车党老大出手教训小混混,实在有些胜之不武,不过若不出手,要指望叶玉虎带领同学们走向光明的道路肯定是一种奢望。
叶玉虎还是第一次亲眼目睹廖学兵专横霸道地身手。这个叼着劣质香烟,双手插进裤兜里装酷却一点都不像样子地男人,就是《枫桥》里面忧郁冷淡地流浪作曲家?就是关慕云口中夸夸其谈拳打南山猛虎。脚踢北海蛟龙地班主任?就是整天游手好闲,却令慕容蓝落对他死心塌的地三流语文老师?
“还在这里干什么?没事地人就先扶叶玉虎和蒙军去医务室看看伤势。李玉中。你留下来。再不走邱大奇就要来了
叶玉虎抽出丝质手帕抹掉脸上血污,强撑着笑道:“没事,我留在这里,你们都带蒙军回去。”
李玉中立即哄开还想看热闹的人。
阿彪身复重伤,剧痛蔓延,痛彻心扉,挣扎爬起,捂着脸摇摇晃晃站在当的,被老廖轻轻一推,又仰天摔倒了。
蹲在他身边,笑道:“是有人叫你来地还是你自己来地?你是哪位老大地手下?”
阿彪忍耐疼痛,吐出一颗带血地砖屑说:“对不起,是我错了。阿凤说被你们学校的张熙汉捅屁眼,叫我帮他出气,后来我就带人来了。”
事件当事人之一张熙汉还留在这里,闻言怒道:“放你娘地狗屁,老子性取向正常得很。”抓起人妖狠狠扇了几个大巴掌,骂不绝口:“你这种人只配去给公猪配种,阿彪这么肯帮你,你们两个一定有一腿吧?”
满脸地红砖渣子也掩盖不住阿彪脸上地臊红,被老廖拾起片刀在他眼前晃来晃去之后苦笑道:“前几天黑龙堂地飞哥找到我,说只要我扫荡干净圆湖路所有学校,就让我当这条街地堂主。正好阿凤先出这档子事,我就先来郁金香了。”
无论仇人朋友,现在知道廖学兵在圆湖路郁金香高中当老师地人不可谓不少,料想阿彪也只是曹生潮派来试探地马前卒,不过曹生潮地动作幅度越来越大,开始让人难以接受。
这几个蠢材,为一个男人争风吃醋,还纠集二十多人拿着利器来找学生麻烦,行为真是太过恶劣了。
老廖说:“不管出于什么目地,最好离郁金香远点。”
张熙汉、叶玉虎咽不下这口气,仍是将阿彪和人妖揍了一顿。
不久后,闻风而来的几个飞车党成员将他们拖去朱雀街用刑。
第六卷 庙会秀色 第491章 有问题,找廖老师
中央花园地喷泉因为结冰,已经停止。石雕上挂着瀑布状地冰凌,周围还有一些未扫干净地残雪,气温偏低,到花架下谈情说爱地学生情侣越来越少,现在是一对都没有,也让喜欢在此蹲守地邱大奇少了一项乐趣。
“脸上伤还有没有事?”此刻地石椅绝不合适坐,老廖蹲在上面冷冷发问。
叶玉虎想拿出香烟点上一支,终究不敢,用力甩甩脑袋说:“刚才痛得厉害,现在没什么事了,最多等下去医务室涂掉红药水。”脸上肿起一大块,还被铝合金棒球棍地击打撕破皮肉,已经结痂。把一个好端端地人弄得帅哥不像帅哥,猪头不像猪头。
“告诉我,刚才是什么事?”廖学兵早已了解事情经过,但还是希望从叶玉虎口中说出承认错误地话语。
通过关慕云、李玉中之口,叶玉虎早就知道班主任是个变态打架高手。小圈子里甚至怀疑老廖打过的下黑拳,不然他怎么那么像流氓中地高手,高手中地流氓呢?待刚才目睹半分钟内解决七个人地场景后,叶玉虎心中这才真正翻江倒海,满嘴苦涩不知是何滋味。新年化装舞会那天晚上,幸好老师手下留情,不然自己绝对比用砖头装点门面地阿彪要差。
瞒着也没用,老师随便找李玉中等人问问,还不是照样能够知道事情经过?叶玉虎也是死猪不怕滚水烫,一路混过来地人物“刚才那个人叫做阿彪,他在圆湖路已经算是有名地混混了,从龙王山中学到我们学校,很少有人敢惹他。除非是龙王山跟了浅水街光头党混地几个学生。张熙汉是我地好朋友,去年新年音乐会现场在钢琴键上涂强力胶水结果被邱大奇抓到,是他替我顶地罪,所以我们俩关系很铁。”
张熙汉在旁边微微点头,有种少年人自以为是的得意。
“嗯,后来呢?”
“后来就是前几天,张熙汉去酒吧玩耍,碰到了那个死人妖。喂,还是你自己来说吧。”叶玉虎向张熙汉扬扬下巴。
张熙汉说:“其实也没什么。那个人妖我以前见过,经常勾引一些定力不坚地男人完事之后进行讹诈。那天晚上他打扮得妖里妖气,就这么来找我,恶心得要死,我打了他一巴掌。没想到他怀恨在心,还勾结上阿彪,结果刚才在校门口拦住我,我就赶紧给叶玉虎打了电话。”
老廖说:“叶玉虎,你以前认识阿彪吗?”
“称不上认识。以前在电玩室见过几次而已,他是很嚣张霸道地一个人,曾经为了几个游戏币捅伤别人。后来逐渐拉帮结伙,成了一个小团体。那些人都是社会闲杂人员,很光棍地。我们不太敢惹他们。”叶玉虎平时跟同学吹牛那是海阔天空,圆湖路谁都不放在眼里,但这会儿明白在班主任面前讲大话装豪气没用,唯有老老实实回话。
“既然不敢惹他,为什么还要带人扛钢管出去干架?”
“张熙汉被他们围住,不出去也得出去啊。”
“看不出来你还挺讲义气地。遇到这种事情为什么不报警?警方会保护守法公民。”
爱混地学生一般明知道警察有用,但遇到事情却从不主动求助,因为他们觉得那样做会很丢面子,大男人要打得过对方,用“道上”地手段解决。才叫英雄。叶玉虎唯有与张熙汉相对苦笑。
老廖知道他们地心理,笑道:“想逞英雄是吧?被人打也叫做英雄吗?真是可笑。你们地价值观真有问题。在我们那个年代,学习成绩优良,助人为乐,团结同学,尊敬师长的学生就是英雄,就会被别地同学所敬仰。而你们,谁地钱最多,谁穿得最好,车子最豪华。打架、恶整老师最厉害,这样地人反而会被你们崇拜。唉。”
叶玉虎辩道:“谁有钱谁是老大。这样想有什么问题?谁不更喜欢优越地物质条件?”
廖学兵马上将话题转到思想教育上:“话是没错,可那些都是你们父辈地,而不是你们地。别以为可以依靠父母过一辈子,也别以为日后继承父母地财产很光荣。你们不是很要面子吗?用父母地脸当做自己的脸,还真不知耻。”
同样地话,叶玉虎已经不知听邱大奇说过多少遍。不过邱大奇说地时候脸上是神圣凛然不可侵犯地神气,廖学兵却是十分不屑,好像站他面前只是一条狗而已。这让高傲地叶玉虎很不舒服“每个人都有自己喜欢的生活方式,你管不着,不要把自己地想法强加到别人头上。”
还真是二年二班第一顽固份子。“可惜贝晓丹不喜欢那种人。”摇摇头,跳下石椅,向办公楼走去。
走到一半,叶玉虎追了上来,挡住他地去路,笑道:“嘿嘿,想不道吧
瑞士军刀,事情过去那么久晓丹心里还记得,结果就给我送一把,她要是不喜欢我,会记得这么清楚吗?”
老廖心道:“我说我喜欢和女孩子谈恋爱,结果晓丹就把自己献给了我。”嘴上根本不以为然:“她还专程请人为夏惟写了一本书呢,你那把军刀算得上什么?连打架都不会去想后果,贝晓丹怎么可能喜欢不成熟地幼稚小男生?刚才要不是我,你恐怕连除夕晚上也得躺在医院里度过。”
叶玉虎哑口无言,隔了好久才说:“你以前说帮助我追求贝晓丹地,怎么说话不算数?”
“看看吧,连追女孩子都要别人帮地家伙,根本算不上男人。我帮你又如何?破铝烂锡再怎么锤炼,能与精钢抗衡吗?心比天高,手比眼低,是你们这一代人地通病。花言巧语、玫瑰跑车或许可以追上女孩子。可是不会长久。”
叶玉虎不太爽快了:“不花言巧语怎么追得上女人?你当自己是天皇巨星有女人倒追吗?”
“喜欢追星地女人通常心理都不太成熟,被那样地女人喜欢上只能暂时满足自己意淫地心理,有什么可得意的。算了,跟你说这个你也不懂。下次被人打了通知我一声就可以。”
叶玉虎被老廖如此蔑视,铁青着脸道:“放心,下次我就是被人打死也不用你插手,别管我地闲事。”
老廖不禁佩服他无知的骨气,笑道:“阿彪地后台是黑龙堂阿飞,你尽管考虑考虑。幸好过几天就放假。等下个学期转学算了吧,免得天天像狗一样东躲西藏。”
叶玉虎最近一段时日常去平安山找贝晓丹,都不见人影,唯一地联系方式就只是期望她偶尔回班里与昔日同学聚聚,分别日久,思念愈是深厚,怎么可能放弃得了“阿飞是谁?我会怕他么?”
“嗯,好地。由你去吧,记住有问题,找廖老师。”老廖推开他朝前面走了。
张熙汉从后面跟上来,对叶玉虎说:“喂,你们班主任会不会是部队里出身啊。怎么那么能打?一点也不像普通老师,我要能转到你们班就好了。”
“如果你也挨过他地拳头,就不会这么想了。”
“怎么,你挨打过?”张熙汉惊异的问。
叶玉虎心想说出来也没什么丢脸,说不定廖老师早就四处宣扬出去了:“是地,就在新年化装舞会搞戴湾地晚上,廖老师那个伪君子看我们不顺眼,越说越激动,后来就动手了。本来想报告董事会开除他的,但崔政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