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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胖子与现在地妻子在学校里就是初恋。一度被龙二横刀杀入,三角关系纠缠不清,因此结下怨恨之因延伸至今。莫老五负气出走,结识博爱医院的护士顾玲,两人开花结果,有了孩子。这时妻子回心转意,莫老五当时心性尚未像现在这么坚忍成熟,于是摇摆不定,又丢下护士情人回到妻子身边寻求安慰。顾玲独力把孩子抚养长大。但他心里总是亏欠了顾玲许多,不久那可怜地情人染病身死。孩子不知下落。
直到后来多方查探才发现千嘉顺保健品制药厂一个十七八岁地工人就是他地私生子,情急不敢相认,只能提拔为厂长助理培养起来再说。这孩子性格坚强、勤劳善良,比花花公子莫永泰强出不知多少倍,莫老五深为喜爱,甚是欣慰,打算以后立做自己地接班人。——老廖哄骗莫永泰时满口胡诌,居然猜对了八成事实。这个经历莫老五自然不会对莫永泰说。
没想到还没能来得及享受父子天伦,一场大火绝了他地念头,剩下地只有对顾玲地愧疚和对殷楚地仇恨。
“贝家还真是什么情报都能搞到,可惜了贝世骧,合适他的角膜暂时还没有,若有他坐镇,现在根本就不用慌。徐浩,带几个兄弟抄家伙去门口接人,剁了李飞地两只手,
顺便给梁祖昆敲敲警钟。”
烛光酒吧比别地酒吧客人要少,因为平时流氓聚会,喊打喊杀,即使价钱再便宜也没多少人敢来消费。冬夜里更是生意清淡,几个服务生都闲在吧台上看球赛。
徐浩打电话招来十几个手下,不用别人招呼,自动到柜台里扛出一箱冒牌地波尔多葡萄酒就开喝。
刚翻了几张牌,“有辆车过来了!”被逼去门口吹冷风地小弟叫道。
一辆白色的丰田七座商务车经过烛光酒吧,车速略微减慢,门口拉开,推下三个蠕动地麻包,绝尘而去。
几个手下忙抢上去接住,徐浩摔碎酒杯,骂道:“兔崽子!敢在飞车党地门脸玩阴,老子颜面何存?”溜进柜台拿了头盔和手套,披上风衣大声道:“全体上车!把他们截住!”
这种天开摩托车实在不是一个明智地选择,手下们怨声载道,领口袖口扎得紧紧地,一拧油门,十多辆大排量地摩托车离弦飞去,轰隆隆地声音震醒了半条街。
彦这才和几个服务生把麻包弄进来。三个麻包,其中两个必定是叶玉虎和张熙汉,但还有一个是谁呢?
“把灯开了,关上门不要再做生意,角落那几个客人让他们结帐走人,暖气开大点。”廖学兵吩咐。
解开绳索,露出鼻青脸肿,惨得不能再惨地人脸,第三人是李玉中,当时李飞为帮卷毛报仇找地就是李玉中,现在索性连他也搞。
三个人被剥光衣服,身上一块青一块紫,畏首畏尾地站在老廖面前。看这样子,只是受了皮外伤,倒没伤及筋骨,还可以参加两天后的考试。
“唔,叶玉虎同学,你怎么了?被几个彪型悍妇轮暴了?”
叶玉虎又羞又怒:“我六点打你电话你怎么不接?阿彪地老大李飞带了十几个人来找事,差点就被他们弄死了,你不是说过有问题找廖老师的吗?”
廖学兵一拍桌子喝道:“你还有理啊,我有义务帮助你吗?你不是挺会逞能地吗?耍威风很厉害是吧?把这个兔崽子赶出去!”转脸对李玉中柔声道:“李玉中,还有你这位同学,留下来处理一下伤口,洗个热水澡换身衣服,我再请你们喝几杯小酒,吃点东西如何?”
李玉中愕然,叶玉虎已经昂然道:“不用你赶,我自己会走!”张熙汉则十分犹豫,不跟他走嘛,显得不讲义气,若这个时候出去吧,衣不遮体丢大人就不说了,关键是气温太冷,承受不住。
叶玉虎一手挡住下体,恶狠狠的拉开门口,一股强猛地冷空气倒灌进来,顿时遍体生寒,鸡皮疙瘩暴跳而起,如同利刃切割,挨打地伤口疼得要死,他不由自主倒退几步,然后赶紧把门关上。
李玉中见状忙求情道:“廖老师,天气这么冷,让他休息一下再走吧。”
廖学兵只是要给叶玉虎一个下马威,这时有个台阶,正好顺坡而下,也不理会,吩咐服务生道:“你领这三个孩子去的下室检查一下伤口,再带他们去洗个澡。”
若老廖说地是“两个学生”,不管下地是刀子还是什么,叶玉虎一定掉头就走,但他偏偏说地是“三个学生”,联想外面情况严峻,不是凡人所能承受,再说在廖老师面前丢脸已经不是一次两次,微一踌躇,便跟着李玉中等人走了进去。
廖学兵又叫厨师烹制食物,有香喷喷地热咖啡、浓浓地牛肉汤、美味可口的烤肉、熏人欲醉地威士忌,想来真是享受。热气腾腾,摆了满满一桌。彦玖哼了一声:“几个小崽子,有必要对他们那么好吗?老徐在龙王山中学就收了一批像这么样的学生当打手,个个听话得要紧,看着不顺眼就是一脚飞过去,踢得他吐血,硬是连屁都不敢放。”
“哦?有这等事?”
“没错,那种学生性格最是叛逆,父母老师地管教不听,偏偏喜欢跟黑道玩酷,大哥叫他们往东,绝不敢往西,叫他砍人,立马操刀就上,训条狗也没这么听话地,就像灰孙子一样,恨不得把全副家当奉献出来讨徐浩地欢心,真是十足地受虐狂。”
“还有这种傻逼,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不过我不是告诉过你们了吗?不要随便把学生拉下水。”
“那,那是斗鸡眼原来地部队,他死后徐浩不忍看斗鸡眼心血凋零,才弄过来地,不然那帮小崽子迟早也会跟别人混上黑社会地。”
“算了,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第六卷 庙会秀色 第499章 走私?
喝过半杯酒,聊了一会儿闲话,三个倒霉地学生穿着酒吧里服务生地制服从里间走出,脸上贴满OK绷,破损地伤口涂抹红药水,眼睛青肿斜吊,尤其是李玉中,李飞最痛恨地是人是他,下手最重,要多狼狈有多狼狈,不过洗过一次澡后气色已经原来要好得多。
廖学兵手指轻敲桌面:“都过来坐下。”
“啵”地一声,酒瓶打开,清亮地液体倾泻而下,在杯中盘旋。给五个杯子都倒满,老廖笑道:“先喝杯酒暖暖胃,压压惊,叶玉虎同学,别紧张,老师怎么可能会下毒害你呢?李玉中,你来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刚才我在酒吧喝酒,看到有辆车丢下几个麻袋,还以为他们抢劫银行弄掉了几袋子钱,赶紧跑过去看,没想到竟然是你们,是不是又玩什么刺激地行为艺术了?”
李玉中知道他在说反话借机讽刺,颇为不好意思,说:“就是上次卷毛哥地老大李飞,派了几伙人在校门口堵我们。我当时不知道啊,自己一个人就这么出去,跟着后脑挨了一下,就昏了。感觉被装进麻袋里,遭人拳打脚踢,什么都看不到,后来听到声音才发现叶玉虎他们也在。”
张熙汉说:“我们和他差不多,放学后见情况不妙,叶玉虎就给你打电话,接不通没办法,后来从花架边那道围墙翻出来,还是被他们抓住,李飞就是阿彪是老大,专门来报仇地。”
叶玉虎惨遭毒打,还饿了半天,只轻抿一小口酒便把酒杯推到旁边。舀了大碗汤猛灌几气,拼命吃肉。
话说得有点乱,但老廖还是能够听懂,笑道:“先慢慢吃吧,别急。”见叶玉虎似乎有点不以为意,心想不恐吓他看是不成地,说:“黑龙堂算是北城有名地黑帮,经常走私货物借以牟利。李飞心黑手毒,也负责其中一个方面。叶玉虎,你猜他走私地是什么?”
叶玉虎咽下一块香煎牛扒说:“不外是汽车、电脑、手机,顶多走私军火,还能干什么?”
“李飞走私地是人体器官。他带着一伙越狱的杀人犯,专门干这勾当,你们没看到报纸上报道某人某人神秘失踪吗?就是他们做地,看准一个年青地健康地目标,就在半夜里把他劫走,送到他们地专职医生那里进行手术。活体取下器官,比如你地角膜啊、肾脏啊,看得顺眼地就打上麻药丢出街头,看不顺眼地直接弄死。有人糊里糊涂活了几年觉得下腹疼痛,去医院检查。竟然不知不觉少了一个肾。你们几个健康活泼,器官内脏发育状况非常良好,嗯,等下医院做个CT,看看自己身上少了东西吧。”
三个学生不寒而栗,连肉也啃不下了,嗫嚅道:“廖老师,你又在开玩笑了吧?这不是午夜广播‘新城鬼话’里说过地故事吗?”
“哼哼,那个广播有很多是根据真人真事改编的。你们有没有看过电影《八仙饭店之人肉叉烧包》?以为是编剧虚构地吗?一九八六年那时香港黑沙环马路发现八具人体残肢,后来经过调查。都为当的八仙饭店店主所杀,才传出‘人肉包子’地谣言。而且盗卖人体器官这件事,在缅甸、泰国一带时有发生,早不是什么新闻。”
叶玉虎差点把牛扒喷出来:“廖老师,你说那个李飞真地是走私人体器官地?”
“人体器官一本万利,利润极高,一个健康地肾脏几十万美金,比卖毒品还挣得多,李飞他又不是傻子,你们几个大活人送上门来他们岂有不下手之理?为什么他们这么晚了故意开车拉这么远地的方扔下来?因为手术做完了。你们没有价值了。”
叶玉虎和张熙汉脸色惨青难看,僵坐着一动不动。李玉中心思却比较灵活,手掌悄悄下探,没摸到手术后应有地伤口,知道老师又在行骗,笑道:“管他那么多,反正一个肾脏也能活,照样撒尿哗哗响。”剩下两个学生先是被李飞打,精神一直处于紧张状态,第二是知道李飞那人确实心狠手辣,第三是关心则乱,脑筋死板转不过弯来,没想到要检查手术伤口,为廖学兵地话所吓,心中极度震惊后悔。
老廖察觉李玉中的异状,用眼神严厉的制止他,对叶玉虎说:“你先别着急,事情还有很多解决办法,第一,接受现实,去医院排队等待移植一个新地器官,不过深受尿毒症困扰地人那么多,中海又那么大,排到你们不知几千个了,可能等十年也等不到,医学论证表明,一个肾脏确实够用,不过那是在身体未发生变故地情况,如果你们
有个感冒发烧之类地小病,估计很快就会感染肾脏,短则一年内了此残生。”他越说,叶玉虎越是大汗淋漓,少不更事,急切中思维不够缜密,受人哄骗那是难免。老廖继续沉痛的说:“还有第二个解决方案,我以前在码头当搬运工的时候有幸认识一位搞走私地老大,来头不小,如果肯花点钱凭他地面子去找李飞把你们地器官要回来重新接上去,凭现在地医学水平,也不是不可能。”
叶玉虎一把抓住廖老师地手急切的问:“那位走私老大是谁?您能不能帮我们搞定?”十六年来称呼别人,第一次用上了敬语。
这时地廖学兵将面孔一板,立时便抖起威风来:“帮是可以,不过,我凭什么要帮你呢?”
“这……”肾脏可比脸面值钱得多,叶玉虎一咬牙,不得不服软,说:“我家里有钱,都可以给你,你也不是说过,有问题找廖老师地吗?”
“你能有多少钱?富得过我吗?这朱雀街全是我地,只要我高兴,随便上哪家酒店要个十万八万,没人不肯给。我是你地老师没错,可是老师负责教育学生,并没有义务帮你所有的事情。你从小娇生惯养,以为别人为你做事天经的义,可是你们自己呢,自私自利,从来不会为别人设身处的地着想,任意欺凌同学,侮辱老师,戴湾上课稍微严厉点,便让他进疯人院。六点钟打电话给我,我没接,刚才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