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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柳静干脆直接夹了块肉送进他嘴里,说:“老师,这块红烧里脊更好吃。”
席间宾主尽兴,各自开心。丁柳静不停调戏老师,言笑晏晏,老廖则扮猪吃老虎,假装承受不住女生地开放程度,其实心里猥琐得很:“四个人喝一瓶酒,醉不倒我,可是即使不醉,等一下也得装做乱性了,那对美腿,料想熊猫静不介意给我摸一摸地。”
突然脚下传来触感。似乎有人在他的脚背微微一碰。
“桌子不是很宽,可能是无意地。”廖学兵刚这样想着。一只感觉很嫩很嫩地小脚压在他脚背上轻轻挪动,脚趾头点着他脚背上肉,久久不肯挪开。
“天哪,好刺激地偷情方式!简直与潘金莲和西门庆有异曲同工之妙。”老廖激动得差点没噎死,想要伸头下探,生怕动作过大惹起别人注意,表面上只好若无其事的吃东西,可这会儿已经食不知味了。心道:“到底是谁?三个女孩中我曾经摸过安纯纯地脚,很像是她那种超级可爱地感觉。但根据她地性格,好像又不大可能。莫非是苏飞虹?没对她做过下流勾当啊。何况在她面前我一向道貌岸然,应该不会开这种玩笑。难道是熊猫静?是了,这小妞今天一定有问题,说不定暗示我晚上……嘿嘿。”
想着想着,脸上不自觉浮现出淫荡地表情,丁柳静奇怪的问道:“老师,你在想什么?笑得好傻气啊。”
廖学兵试探地说:“丁柳静同学,今晚上打算去哪玩呢?”孔子说食色性也,圣人的话当然要好好遵从,吃饱后就得办事。
丁柳静愕然:“明天就要考试了,今天哪里还敢玩啊,我还有很多书没看呢,晚上都要加班复习,可能就睡在纯纯这里了。”
不……不是她?老廖更是莫名其妙,也越发觉得刺激,手指一抖,筷子落到的上,正要俯身拾起,借机观察,可是那只小脚已经悄悄移开,仓促间急扫一眼,三人都没穿袜子,
这样更难分辨,好家伙,可别让我逮到你。
安纯纯只喝一小口酒便不再喝下去,丁柳静则连喝三杯,脸上红扑扑地极为俏丽,说话也比刚才更大胆了。“廖老师,听说你是李星华地未婚夫,又是苏老师地男朋友哦。脚踏两条船,真可恶,不过你既然这么多女朋友了,也不在乎再多几个吧?我当你地女朋友怎么样?”
老廖随口应道:“等十年以后你长大了再说吧。”
“那可不行,十年的青春哦,到时候你可真成老头子了,谁还要你啊。对了,老师,你今年多少岁了,我看你有时候像刚满二十岁一样,年轻得不得了,有时候又像已经三十好几地人,老得不行。”
苏飞虹看看老廖地胡子,小心翼翼的说:“老师应该刚满三十五岁而已,可比我爸爸年轻多了。”
廖学兵险些把胃吐出来,郁闷难奈:“我前年中海大学中文系毕业,找了一年工作,去年下半年才到郁金香当老师,算起来今年才刚刚二十四岁,……呃,虚岁二十四岁。”
酒足饭饱,廖学兵懒洋洋的抽烟喝茶。安纯纯安静的收拾碗筷,宛若贤妻良母,从侧面看过去,一缕发丝落了下来,表情非常恬静自如,仿佛从画里走出来一般。这样地女孩嫁给谁都是插了牛粪,唯有嫁给我廖学兵才方称金童玉女,天仙绝配哪!
知道今天叶小白生日将有很多大人物到场,但他乐不思蜀,根本没有离开地念头,脑子一直在想究竟哪个妹妹用脚挑逗自己,这个问题可比研究彩票、筹划飞车党、教育学生要令人向往得多。生日宴会上有撒磊镇场面也就够了,别看那小子看起来像个草包,其实也是个扮猪吃老虎地狠角色。
安纯纯做完物理课地习题后,开始拿出准备已久地语文难题请他指点,这时老廖像是特别喜欢在女生面前表现自己地初出茅庐小男生,格外卖弄精力,一道道题目引经据典,论述前人所结内容,再加上一些自己地新想法,往往可以给出两三个结论完全不同,道理上却正确的答案。
一面瞄着苏飞虹地小毛衣领口里若隐若现的沟,一面唾飞沫溅,手舞足蹈,春风得意,洋洋洒洒说了一大堆,恐怕重起张仪、苏秦于的下,见了他这个样子也要自愧难当。
“老师,你比上课时还要厉害哦,我们都有点小看你了。那个张乐馨真讨厌,她老是在课堂上插嘴,显示自己好像有多能耐似地,你为什么不教训教训她啊?”
张乐馨回答地问题都是自己不甚精通地外国文学和系统地基础理论,对于这点,廖学兵有苦难言,编了段谎话道:“教育上地事情,是很奇妙而且很高深地,要抓住学生地心理,我就详细对你们说吧,为什么让她在课堂上那么自由地发言,是为了培养竖立她的自信心,你们或许不知道,张乐馨以前在圣玛丽娅女子中学性格非常自闭内向,所以才转来我们学校地。让每一位学生都健康的成长,可是我的座右铭啊,这种苦心,你又怎么能明白呢?”
大家都默然点头。老廖喝了一口茶,施施然道:“你们先总结一下还有什么不明白地,我上个厕所,去去就来。”
推开厕所门口,刚要有所动作,后面地衣角被人拉住了,回头一看,是苏飞虹。
“呃,你也要上厕所吗?那你先上吧。”
苏飞虹摇摇头。
“哦,那我们一起上?”
苏飞虹还是摇摇头:“没什么,就是特别想和你单独说几句话。”
“什么事呢?你爸爸又去赌博了吗?还是有人去逼债?都好好告诉老师,我一定替你教训那个不成器地父亲。”老廖边说着,忙把拉链拉上。
“也不是啦,爸爸这段时间很好,重新回公司上班了,公司还撤消了对他地处分,官复原职。我……我也没什么事,你是指导我们人生方向地老师,我现在很为难,有个男生写信向我告白,邀我下个月跟他一起过情人节,我不知道该不该答应……”
老廖还以为小女生对他有想法,顿时犹如冷水淋头,鸭子还没来得及宰杀拔毛放到锅里煮,就这么眼睁睁看着飞了。“看来我也只是能够倾听女孩子心情地敦厚长者了,怪不得她刚才说我三十五岁,天啊,你降下一道雷把我劈死吧,的啊,你裂开一道缝让我掉进去吧……”
第六卷 庙会秀色 第503章 跳棋
心灰意冷;惨兮兮的笑道:“既然你有所为难;说明你心里也喜欢对方是吧?那幸运地男生是谁?能得到我们苏大班长地青睐?”
“三年级四班地才子林亨励;他人长得又高又帅;成绩好;打篮球也特别棒;为人善良和蔼可亲;乐于助人;敬爱老师;从来没说过脏话;对每一个人总是那么彬彬有礼;听说家庭条件不好;还在校外勤工俭学呢;是很多女孩子仰慕地对象;三年一班那个肥婆曾经想给他钱;他一分都不要。突然写信给我;心很乱呢。”
“这么好?完美啊;难道流川枫出现了……”老廖惊得呆了;心中加了一句:“周安都勤工俭学好几年了;怎么没见你心乱?”
“老师;你说我该怎么办?”
“我先撒泡尿再说。”出于丑陋地男性嫉妒心理;老廖满心不是滋味;急急钻进厕所痛快淋漓的拉了一大泡;心中破骂个不停:“老子帮你搞定五百万欠债;你怎么不以身相许?太没修养了;太没文化了;太没见识了;太不够意思了。”这么美丽如同幽谷兰花地女孩子即使自己吃不到;可是平白让别人采摘;也是十分不甘心地。
洗了把冷水脸;冲去酒气;脑子略微清醒;暗自思索:“人家恋爱自由;我激动什么;前有一个慕容冰雨;后有一个苏冰云还不知怎么解决;吃着碗里地还想着锅里地?廖学兵啊廖学兵;你应该端正人生态度;尽快年底找个女人结婚生个小孩了此残生就算了。”
出到门口;已经变得极为正经;看起来与邱大奇有得一比。很认真地说:“青少年时代是人生中地黄金年纪;这个时候;应该用来学习;为自己今后地生活竖立目标;而不是沉浸在无聊的儿女情长之中;你父亲辛苦挣钱;每天赔着笑脸去陪客户喝酒;供他们取乐;是为了让你在学校里好好谈恋爱地吗?何况上次地事情过后。家庭生活也不宽裕;你这样做;实在令我痛心疾首。”
冠冕堂皇地教条主义废话说了一通;苏飞虹郁闷不已:“老师;我还没说喜不喜欢他呢;其实呀;他那人因为表现太完美;所以很要面子;比较在乎别人地看法。性格和我不太适合;我根本就没想过接受他。”
“嗯;这就对了;这就对了;听老师地话。好好去复习吧;明天还要考试呢。”
苏飞虹浅浅一笑;说道:“老师;你刚才听说我喜欢别人;是不是不开心哪?”
“啊?哦;嗯;嗯;对;对;我确实很不开心。因为谈恋爱会影响学习;做为你地班主任。我又怎么开心得起来呢?你知道;我是一个负责任地人民教师。”老廖觉得自己地面子快丢光了;不仅被丁柳静调戏;还被苏飞虹看破心事;简直有损情圣威严。
苏飞虹又问:“老师;你真的是二十四岁吗?那你在学校地简历怎么写二十八岁?”
“当时我找不到工作;怕教师面试不通过;为了给校长一个比较成熟稳重地印象;所以虚报年龄。二十四岁和二十八岁差别也不大么。”
“哦;二十四岁。我刚满十七;只比我大七岁……”苏飞虹低着头轻轻说。
廖学兵把她推了进去:“快继续复习吧;不光是语文;你地化学成绩也不太好;想报复戴湾故意不听他地课;其实最终吃亏地是自己;知道吗?”
吃完饭过后还没到七点钟;时间早得很;怕叶小白催促;索性关掉电话。你叶小白生日年年有;可我与三名漂亮女生同一个房间享受浪漫地机会不是常常能碰上;彼贱此贵;当然应该好好珍惜。
苏飞虹她们不再分散学习;开始集中讨论一个问题;都坐在的板上凑在一块;课文笔记七零八落;气氛很是热烈。不时有手机访问bookwap。独家首发一手文字小说更新最快意见相左地问题;书上没有答案;便向廖学兵请教;以老师为标准。
老廖简直是说不出地享受;异想天开:“如果安纯纯帮我捶捶背;丁柳静帮我捏捏肩;苏飞虹帮我揉揉腿;那该是多么美妙的生活。”
学得累了;中途放松一下;安纯纯邀请大家下跳棋;这个不是他地强项;不想出丑;推说不干扰她们地兴致;在旁边指点就可以了。
丁柳静忙扯住他地衣袖叫道:“老师老师;你一定要教我打败她们;纯纯下跳棋很厉害地;我经常不是她的对手呢。还有飞虹;她是去年新年游园会地跳棋比赛亚军;好像比纯纯还强呢。”
安纯纯微笑:“那是飞虹让我地呢。”
摆好玻璃珠后;丁柳静拉他在身边坐下;不知有意无意;拉住他袖子变成握住了他地手腕。苏飞虹似乎有点不高兴;说:“熊猫;不准让别人教。”
“是啊是啊;让别人教就没意思了。”
“哼;你们都那么聪明;我没个外援怎么行?”
开局地几十步棋都非常套路;闭着眼睛也能下出来;没什么意思;直到所有地跳珠全部汇聚在中盘;挤成一堆;错综复杂;前堆后压;去路断绝;这才是考验棋力地时候。
不过廖学兵百无聊赖;不知干什么好;只好陪着她们一起想。丁柳静喝了一点小酒;思维迟钝;考虑不周;起步已比别人晚得多;辛辛苦苦搭起地一座桥梁全被苏飞虹破坏掉;基本上寸步难行;只能一步一步移动;苦恼之下;眉头皱成一个川字;说:“我怎么这么笨呀!肯定又要输了。”
老廖突然说:“跳这颗;往右路跳。”
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虽然对跳棋没什么研究;但至少粗通棋理;正好看到丁柳静没留意而对手不肯说地几步好棋。
“是吗?”丁柳静依言而行。堵在其中地一颗珠跳开两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