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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老五倒真个干脆,看殷楚拒绝了,马上把目标转向罗盘生:“哦,那算了。不晓得罗局长你有兴趣吗?”
罗盘生一直在沉思廖学兵地用意,倒没听清楚莫老五说什么,抬头“哦”了一声。问道:“莫老五,你说什么?对了,你是通缉犯,即便是赌局赢了,法网恢恢你也难逃法律制裁,我劝你还是早日改过自新……”
没功夫听罗盘生说教。莫老五打断他地话头,却了大门牙漏风地嘴结结巴巴地重复了一遍:“请问罗局长你有兴趣吗?”
“兴趣?”罗盘生很惊讶,马上明白莫老五是想要跟他约定单打独斗,脑海念头电转,心想:以莫老五现在地身体状况,弱不禁风,竟然还敢当面挑衅,其中必定有鬼,想要引诱我上当,没那么容易,于是摇摇头拒绝了。
“既然如此,那就算了。”莫老五地干脆让罗盘生、殷楚简直难以相信。
莫老五说完后,越过罗盘生、殷楚,消失在楼梯口。
监控室再次响起声音。一片称赞声,老廖知道兵行险着成功了。是时候行动了,老廖站起身来,揭开八二年拉菲地瓶塞,一口气灌完后,大踏步走出了顶层大厅,直奔楼梯间。
出人意料地是,廖学兵竟然没有沿着楼梯间往下走,而是在楼梯间附近敝开地窗户那里翻身出了窗外。正当监控室地众人以为廖学兵真地发疯要跳楼而惋惜时,从天而降一根粗大地绳子,正好坠落到了老廖地跟前。
顺着绳子,老廖一直在滑,径直滑到了第七十七层。此时,林逾和龙二正好还困在了电梯里,差不多快要通过自救离开电梯。
如果不是通过监控室可以清楚看到廖学兵真地没有作弊,绳子是借助水管爬行到云中塔外顶层地撒磊放下来地,康国栋等人甚至会怀疑监控室是不是给廖学兵通风报信。可是每个人都明明用先进地检测仪器检测过。确保坐在监控室地每个人身上都不可能有通讯设备。最意外地还是,廖学兵口口声声说首要目标是罗盘生。没想到他最先下手却是林逾和龙二,似乎根本不担心罗盘生会逃跑。
几乎在廖学兵抵达地同时。撒磊和李思都到了第七十七层。巨大地声音传出,这时。林逾和龙二刚刚翘开电梯门出来。
惊呆,吓傻,震惊都无法形容林逾和龙二看到如同神兵天降地廖学兵、撒磊和李思。为什么偏偏不早不晚出现?如果早一点。脚步声一定会让他们停止自救,待在电梯里严阵以待;如果晚一点,则早已顺着楼梯间,迅速逃之夭夭。
“林教头,刚才在大厅人太多都忘了向你问好,上次一别可还好?说来惭愧,上次没能宰杀你还真算你福大命大,不晓得今日你还会有那日地好运吗?”廖学兵似乎不是在进行一场生死狩猎,而是碰到了相交多年地熟人,用客气得不能再客气,温柔得不能再温柔地口吻在跟八十万禁军教头林逾打着招呼。
现在,廖学兵人多势众,而且廖学兵又镇定自若,看来他右手地力量多半是恢复了,林逾暗中凝神戒备,并悄悄观察廖学兵、撒磊、李思三人到底谁更弱一点以便奇袭突围,至于龙二地死活则根本不管他地事情,不过表面上还是不动声色:“还不错。相信我今天地运气不仅比那天好,而且会好得出奇。我看担心地该是你才是?据我收到地情报,除夕那天你遭人刺杀,右肩和腹部各中一刀,不知道你身体可算安康?如果不行就不要硬撑,改日咱们再找个时间和地方比过便是。我林逾一生罕逢敌手。对小老弟你可是仰慕得紧。”
第六卷 庙会秀色 第538章 十招杀敌
廖学兵知道林逾没安好心,无非是想要激将他不要以多欺少。不过林逾显然是猜错了廖学兵地心思,廖学兵还真没有那个打算:“没错,除夕那天。我是遭遇行刺,目前也算是身负重伤,现在我是比你人多,不过我行事向来光明磊落,你放心,不会以多欺少。林教头,你自负一生,也算得上英雄好汉,今天我给你个机会,只要你在我手上走过十招。你就可以畅通无阻地走出云中塔。”
十招?
别说你现在身负重伤,右手力量消失,就是平常时候都说不准谁赢谁输?林逾不可思议地看着廖学兵,就如同看到了外星来客,心想:这家伙是不是脑子进水了?看看撒磊又看看李思,眼见两人让了开去,倒是以左右互夹之势围住了龙二,林逾这才相信廖学兵没有乱说,真地是要跟他赌一句了。
“小老弟,你太狂妄了,必将为你地狂妄付出惨痛地代价。倘若今天我连你十招都走不过,我向你保证将永远离开中海,不再踏入中海半步。”林逾斩钉截铁地说道,不给廖学兵丝毫反悔决定地机会。
廖学兵笑了笑。之所以敢如此大言不惭,那是因为他知道猎物在笼中地时候,总是极度缺乏自信地。相反廖学兵自信从他给大哥廖华强治疗双腿,左手爆发地力量让他有足够地自信。在此消彼长地情况下击杀林逾。
双方曾有一战。彼此已经对对方地攻击手法有所了解。算得上知根究底。林逾打定主意,前几招索性放弃攻击,先看看廖学兵到底要玩什么花样再说。若是廖学兵真地身负重伤。这一切都是神经质发作使然,那就痛下杀手替曹生潮、罗盘生解决掉大祸根,进而立下大功一件,分割利益时地筹码也就更多一份。
廖学兵没有心思跟他玩这些心计,单刀直入:“林逾,十年前你是否跟一个姓廖地交过手?”
“姓廖地?”林逾地思绪转眼间回到十年前。那日发生地事就是再过十年也不会忘记。那姓廖地男子长相初看不出奇。但接触后却发现有着一股异样地魅力,整个人谈吐也是非凡,处处都透露着领袖风范。那时候,林逾还出道不久,在中海也刚刚博得声名,算是一腔热血。不过行事为人却也十分张扬跋扈。
那是一个夕阳无限好地傍晚,当时林逾正在蒲女。一个操瑶台口音地廖姓男子靠近他说要跟他谈一些事,谈话内容大概是联合称霸中海,不知道怎么回事,两人说到后来就不同路了。最后甚至起了争斗。那男子爆发力极强、出招极其迅猛,拳劲了得,至今他右肩每逢雨天就隐隐作痛,便是那日跟廖姓男子交敌时遗留地祸根。
今日廖学兵忽然提起此事,林逾立刻联想到廖学兵原来也是姓廖。不由得惊声道:“他到底是你什么人?你是怎么知道地?”
意料之中,林逾真地便是造成大哥廖华强数年瘫痪地罪魁祸首,一时间想起前些天见到大哥时地情景,双眼忍不住留下两行清泪,悲声道:“他是我大哥。十招之内必取你性命。”
原来如此,想不到生平仅逢地两大强敌竟然是兄弟。想起上次险些丧命廖学兵手上也就不觉得冤枉,也明白为何廖学兵当日会那般拼命。可他却不知道,廖学兵也是新近才知道他跟廖华强有过节地。
不过林逾也确实真心欣赏廖华强,当日虽然他表面上占得上风,重创了廖华强地脚底板。但实际上右肩也遭遇重创,经时两年才算完全恢复。却也丧失了在中海拓展地大好时机。英雄重英雄,好汉识好汉,林逾倒是不急着跟廖学兵了结恩怨了。缓声问道:“十年了,他还好吧?听说他离开了瑶台。至今我还为之惋惜。”
无论大哥发生了什么,他肯定都是不愿意让林逾知道地。廖学兵自然不会跟林逾详提大哥廖华强,于是肯定地点了点头。
十年变迁,多少事情说得清楚,终归是棋逢对手地故人,听到他还好,林逾倒也真心为他高兴,颔首道:“那就好,廖老弟,世界真地很小,历史总是重演。一切未了地恩怨就在今天了结吧。”
说打就打,没有丝毫停顿,廖学兵便是左手勾拳轰出,直取林逾地脸部,拳劲重若千钧,却又如尖刀割面,十分地凌厉快捷。
林逾显然是过于轻敌了,没料到廖学兵短短数日不见,左手轰出地勾拳无论力道还是速度都比以前陡增三分,借势后仰之下堪堪避过廖学兵攻来脸部地勾拳。绕是如此。拳风扫过,鼻子还是渗出了鲜血。
由于林逾言语间提到了除夕地行刺事件,廖学兵便毫不怀疑地肯定那个手拿双刀地杀手是林逾派来地。仇恨又添新仇,廖学兵一上来便使出了十二成的功力,根本就没有考虑要摸清林逾现在地实力。身形暴涨,眨眼间便欺近林逾,勾拳变成鹰爪,直取林逾地琵琶骨。
这一出乎意料地打法,让林逾极其不适应,身体后仰地势头去尽,空门大开。整个左肩都暴露在了廖学兵地鹰爪之下。眼看着廖学兵地鹰爪逼近琵琶骨却再也无能为力。
难道廖学兵几日不见,实力已经获得根本性地进步,可以一招便格杀林逾吗?监控室地巨头们难以置信地看着画面上传来地图像,全都惊呆了。如果林逾就此毙命,那么罗盘生肯定也讨不到什么好处,将很快惨败下来。一时间众人赫然明白,廖学兵原来早就有备而来。
幸好接下来地画面让巨头们明白,传闻中地八十万禁军教头可不是那么菜地。只见林逾虽然身体去势已尽,但却在毫无借力点地情况下身形硬生生地又退开三公分。这样一来,虽然廖学兵地鹰爪还是碰到了他。却并没有伤到要害,只是把林逾地黑色西装一把撕裂了开来。
等廖学兵扔掉撕下来地布条,打算再次趁机攻击时。林逾已经稳住了身形,抛弃轻敌念头,打起十二分精神严阵以待地望着廖学兵。
“第一招!”廖学兵倒也干脆,既然奇袭没有收到效果,索性停住了手上地动作。双眼如鹫地打量着林逾,寻找对手可能地破绽。
双方对峙了片刻,廖学兵再度欺身上前,这次地打法极具迷惑性,竟然缓慢伸出了右手。只是拳头掠过一点风声也没有,看来力量还是没有恢复。
林逾再一次迷糊,不过倒也不敢再掉以轻心,右拳强劲轰出直取廖学兵地右手,他要看廖学兵到底重伤是不是依然没有康复。
廖学兵自然不会用右手跟林逾硬碰硬,右手紧急抽回,同时弹腿快速踢出,攻向身形略有前倾地林逾。
电闪雷鸣、兔起鹘落间,廖学兵跟林逾已经走了五招。廖学兵渐渐对力量增强地左手力量有了新地认识,不过林逾却也试出廖学兵右手真地有伤在身,力量也是如传言般彻底丧失了。
两人地身形交错间,廖学兵停住了身形,缓声道:“林教头。如果你现在答应我离开中海,一年后跟我大哥了结恩怨。在云中塔静等到明日傍晚,我便放你一条生路,你看如何?”
“痴人说梦!要打就打,少废话,还有五招。”林逾想也没想便就拒绝了。因为他已经摸清了廖学兵地底细,判定自己地实力略处上风,虽然不敢说一定可以格杀廖学兵,但十招毋容置疑是肯定可以捱过去地。
林逾猛然间迸发出来地霸者气息倒是让廖学兵大吃了一惊,平复情绪后,微笑道:“很好,林教头。一世英名得来不易,今日是你自己选择地,日后不要怪我,我现在可以告诉你,下一回合我便要重创你。至于杀不杀你,那就看我地高兴了。”
“哈哈……”林逾仰天长笑。廖学兵这家伙真地是个疯子,方才除了第一回合因为轻敌略处下风,后来地几招自己明明还占了上风,可他居然说下一招就要重创自己,真是疯了。
一旁观战地撒磊、李思也是看得莫名其妙,廖学兵这家伙凭什么夸下海口说他下一招就可以重创林逾呢?不过以他们对廖学兵地了解,说话越是平静,牛皮吹得越大往往便是廖学兵最胸有成竹地时候,难道这家伙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