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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贤听到小萱的话,笑了笑,不但不怪,反而向前几步走到小萱的跟前,说道:“我叫耶律贤,我就是现在大辽的皇帝,也就是你要嫁的人。”
“耶律贤?”听着这个男人说他自己是皇帝,而陪在他身边的大臣们自己也人的一、两个,难道他真的是皇帝,以前的那个耶律璟已经被废掉了?或是退位了?小萱暗自猜测着。看着这个刚才也要看自己明珠的耶律贤,小萱好像是回想起什么。这个名字很熟,似乎在哪里听到过。对,没错,自己听休哥说过的,大姐要嫁的人就叫做耶律贤。还有,回来的这一路上,也听休哥提起过他,他是有老婆的人。
“你?你有老婆,为什么要娶我?我才不要做什么妃子!你找别人去好了!”小萱怒道,“对了,你娶的人不是我大姐吗?跟我有什么关系?”小萱说完,看向萧思温又说道:“爹,我的丈夫是韩德让,你早将我许给了人家,怎么可以说话不算数。这样做的话是没有信用的!还有,你眼前的这个人要娶我,根本就是为了我身上的这颗珠子,他贪图的是这颗珠子!”小萱说完,从身上掏出明珠,丢到耶律贤的身上,说道:“你稀罕,你就拿去,现在你有了珠子,不用来烦我了!”
接住珠子,耶律贤一张俊脸变得冰冷无比。
“绰儿!不得无理!”萧思温浑身发抖的看着小萱说道。
这孩子怎么敢跟陛下这么说话?绰儿啊,前有耶律璟,你将他得罪,最后落得个远避千里。怎么现在才回家,你脑子就不灵光了?什么时候起你不长记性了,这眼前站着的人,刚跟你说完是皇帝,你只言片语间,就又得罪了刚即位的他!
“总之,我才不会嫁给他,我要嫁的人是韩德让!我去南京找他,他才是我丈夫!”小萱说完,就要上马,早被一脸怒气的耶律贤一把拉住,就见他双眼恶狠狠的瞪着自己,冷冷说道:“你哪都别想去!”
“凭什么?”小萱也怒了,她直盯着耶律贤说道:“你还想要什么?你喜欢珠子我给你,对了,还有这匹马是吧,你也想要,好,你拿去,你喜欢的你全拿去好了,我才不在乎。”
“住口!”一声怒喝在庭院中响起,小萱看过去,是正巧听到信,赶过来的萧胡辇与萧言干。
萧胡辇看着小萱说道:“燕燕,都是我把你惯成这样的!娘走的早,你岁数最小,我舍不得说你骂你,才会将你宠成这付模样。”
看着刚才还跟自己谈笑风生的大姐姐,竟然转脸就将自己臭骂一顿,小萱不觉委屈起来。“我怎么了?我自幼订亲的是韩德让,这大家都知道的,我有什么错,难道遵守约定也有错吗?”
看着小萱,萧胡辇心里一阵心酸。她疼爱这个小妹,她知道,就算小妹嫁给了她喜欢的这个男人,那也怪不得小妹。她心里一直遵守着父母早年订下的约定,她就是那种认死理的人。
“韩德让已经娶亲了,在你得罪先王、离开南京的时候,他就娶亲了。这种男人,不许你想他,更不许你嫁!我们萧家也没有给人家做小的规矩!”萧言干说道。虽然当初被软禁起来,消息闭塞,可现在耶律璟死了,获得自由的她,最先做的事,就是将自己身边人的各种情况,了解的一清二楚。眼见小妹口口声声的喊着要去找韩德让,不由出口责备。
什么,他娶亲了,他要娶的不是这个萧绰吗,他怎么就娶亲了?小萱冷着脸,看着“大姐”“二姐”,她不相信她们的话。
“我不信!”小萱喊道,无论如何,自己也要成全萧绰的心愿,嫁给韩德让,那样自己才对得起这个身体。“他说过他要娶的是我!我才不信他娶亲了。就算他真的娶了妻,我也要让他把他现在的妻子休了娶我,这样就不算做小了。”
“住口!”耶律贤出声怒喝。看着小萱,他狠狠的说道:“他有什么好?说!他有什么好?值得你这么做!”
“没有什么!我不知道他有什么好,我只知道我们之间有过约定,我要遵守那约定!”小萱挺起胸脯看着耶律贤回答道。
“是他先毁了那约定的,你还在期盼什么?”萧胡辇说道。
看着小萱明亮坚定的眼睛,耶律贤说道:“你给朕老老实实的待着这里!”说罢,耶律贤转身就走,走到萧思温面前故意停下,说道:“来人,给朕把萧府围起来。萧思温,若朕要的人没有按时进宫,到时候别怪朕不讲情面!”警告完毕,耶律贤冷着脸带众人走出萧府。
契丹皇后——契丹太后 第三十四章 劝说
跪地送走皇上,萧思温起身走到小萱身边,老泪纵横道:“绰儿,你是真要爹的命吗?”
“爹,您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小萱忙解释道。
“绰儿,你娘和爹的心愿,就是希望你们能找个好人家嫁了,不会吃苦受难,眼下这门亲事这不够好吗?嫁给陛下你还嫌弃,你到底要爹怎么做?”萧思温哭道。
“燕燕,你闹够了吧!”萧言干看着小萱怒道:“你想把爹逼成什么样?你说!”
“我!”小萱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萧胡辇走到小萱身边,拉住小萱对萧思温和萧言干说道:“爹,阿言,燕燕交给我好了,我劝她,你们先回屋休息去吧。”说完,拉着小萱走回房间。
走进屋将门关严,萧胡辇说道:“燕燕,听大姐的话,忘了韩德让。从今天开始,你的生活里再没有这个人,只能有陛下一个人。”
“大姐...”
“姐姐明白你的心事。可是刚才陛下的话你也听见了,不能再任性了,爹一把年纪,还不都是为了我们,想想爹,想想这个家。大姐不骗你,你这次跑去南京玩,得罪了先皇,离开南京一路落魄,可那韩德让却在南京城里娶亲,他心里根本就没有你,你也用不着再挂念他,或是记挂着什么婚约了。现在的你,清清白白、干干净净,没有任何约束。燕燕,听大姐的话,准备准备,进宫里去做皇妃。”萧胡辇忍住眼里的眼泪,不让它们流出来,接着说道:“娘要是知道燕燕能做皇妃,一定会很高兴的。对不对,要听话。”
小萱觉得喉咙一阵难受,哽咽着说不出话来,只好默默的点点头。
韩德让,我那么相信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你不喜欢萧绰吗?我们见面时,你亲口对我将过:说我是你的未婚妻的,为什么你要娶别人!你让我怎么办?萧绰她喜欢你,她想嫁给你,才会大老远的跑去南京,才会让我莫名其妙的进入了她的身体,眼下,她唯一的愿望也要破灭吗...韩德让!你让我拿什么还给萧绰!
耳边又再响起妈妈的教导:别人的东西就是别人的,萱萱,你就是再喜欢,那也不是你自己的,等你长大了就会明白。拿别人、玩别人的东西,心里是永远都不会安稳的。
小时候,在幼儿园里,她因为将其他小朋友的布娃娃拿回家,妈妈就曾这么对她说过。现在的自己,已经不是拿或者玩别人的布偶,这么简单了,她在用着别人的整个一个身躯。
老妈,我不想用,也不想要这个身躯,可是我该怎么还回去?
看着劝说自己完毕的萧胡辇,转身离开房间,小萱的心里装满了无奈。
入夜,萧思温敲开了小萱的房门,看着门前萧老爹苍老憔悴的容颜,小萱说道:“爹,您放心吧,我不会跑了,我会按您的要求,乖乖出嫁的。”
萧思温看了眼小萱,从怀里掏出一把梳子,抚摸了一阵,又用袖子轻轻擦拭了下,生怕那梳子会变脏。
“你以前总笑话爹,说我一个大男人天天缠着你娘,要给你娘梳头,没羞。”萧思温说到这,长长的叹了口气,“那时候你还小,现在你长大了,爹想着,也许你该懂些什么了。”萧思温看着小萱,将梳子递给她说道:“这把梳子,爹就交给你来保管。”
“爹!”小萱的鼻子酸酸的。这把梳子,一定是萧老爹给他的夫人,燕国公主梳头用的梳子,一定是的。看他那细心样,就知道这把梳子对他有多重要了。可是,为什么你要把它送给我。
“爹,这是您的宝贝。这上面有您和娘的回忆。您怎么糊涂了,这么宝贝的东西,也拿来给绰儿。”小萱低声埋怨。
“就是因为是宝贝,才要送给你!你娘和爹最疼你了。你娘当年曾问我,要是有一天我们的小燕燕要出嫁了,问我要给她置办什么嫁妆?我对你娘说,我就把这把梳子给她,这可是她老爹的心肝宝贝啊。当时你娘笑得很开心,直说我小气。”说到这里,萧思温长长的叹了口气,“皇上的聘礼已经送过来了,你大姐、二姐,都在为你准备嫁妆和喜服,爹没有什么送给你的,就按照当年和你娘约定好的,把这把梳子送给你。”萧思温说完,拉过小萱的手,将梳子塞到她的手里。
“绰儿,记住了,有朝一日爹死了,一定要把爹葬在你娘身边,那样你娘就不会孤单了。记住,让我们挨紧些,那样才温暖,才能感觉得到对方。”萧思温说完,转身缓缓的走开。
看着萧老爹孤单的身影,慢慢的从自己的视线里消失,小萱觉得心像是被什么击碎了一般。
听到韩德让娶亲的消息,她还曾天真的想着去找韩德让,告诉他这是悔婚,逼他休了现在的老婆,改娶自己——“萧绰”,这是他们以前的约定。可是当萧胡辇对她说出:韩德让心里根本没有她时,她恨。如果他心里没有我,为什么我还要那么在乎他?
萧绰,他的心里没有你,萧绰,请你给我些时间,让我去帮你找到真爱,找一个真正爱你的男人,这样才算对的起你。
耶律贤十分恼火的回到皇宫。
遣退了所有人,他独自一人坐在房中沉思。不明白,真的不明白为什么她就那么死心眼!若不是自己早安排让那个韩德让娶亲,只怕她还真的会跑去找他,做出什么蠢事情来。看着手里斗大的一颗明珠,耶律贤更是气恼。我,我要的是她,才不是这些东西。这东西再好,也不过就是把玩把玩而已,我要它何用!心中正气愤,就见门外有侍卫跪地喊道:“陛下,喜隐求见。”
喜隐!是他!他不是被关在狱中吗?他是怎么出来的?耶律贤皱皱眉头寻思着,谁竟有这么大的胆子,竟敢将他放出来?当即喊道:“来人。”
门外立刻跪倒几名侍卫。
“把喜隐给我押进来。”耶律贤喊道。
门外站着的侍卫一听此话,忙将闻言惊愕住的喜隐绑住,押到耶律贤面前。
“陛下!陛下!陛下何出此意?”喜隐原本是来拜见新王耶律贤的,没想到他竟这么对待自己。
“喜隐,你被下在狱中,没有朕的旨意,你是怎么出来的?”耶律贤怒问。
“这...陛下,”喜隐忙伏地说道:“陛下,您登位大赦天下,我才敢叫人卸去我的枷锁,赶来拜见陛下,喜隐一片忠心,没有异心啊!”
闻言,耶律贤大怒,“你几次谋反,被下在狱中,虽然朕登基称帝,但是朕却没有下令让其他人放了你。如今你已被削去爵位,如同常人,竟敢以平民姿态擅闯皇宫,你好大的胆子!是谁自作主张,私放你出牢狱的!来人,将喜隐给朕押回大牢严加看管。放他私自出行的狱卒,办事不利,给朕斩首以示惩戒!将他放入宫中之人,也给朕痛打一顿,好让他长个教训。”
“陛下!陛下!咱们如今可是亲家。”喜隐被侍卫们拖了出去,他的叫声在耶律贤的耳边不停的回荡。耶律贤厌恶的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