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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霸-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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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让外人抢去了

他对王复剑不服,也是为了这个先登之功,在他眼中,这江陵地城墙就是纸糊地一般,凭借现在江陵城内的那点残兵,一无斗志,二无粮草器械,三无后援,自己一个猛冲就能拿江陵给扑了下来。

结果他连江陵新得数百援兵的消息都没探到,一幢人就冒然轻敌,却遇到刚喝完壮行酒的王

猛攻,死伤甚多。

赵赣庆虽然号称荆州军中第一流的猛将,他手上五百兵丁也都是真正的老卒,却遇上王再起统领的三千哀兵,个个都悍不畏死,接阵不久就全军溃退下来,赵赣庆虽然连杀数人,也控制不住部队。

还好王复剑这时领兵前来支援,协助赵赣庆收容部队,他以善守出名,王再起军虽然士气正盛,又有三千之众,却也被他连挡了两阵,眼见就要形成对峙,却是赵赣庆军被王再起军一阵猛攻,再次溃退了下 来。

赵赣庆地溃兵如洪水一般把王复剑军冲得大乱,还好王复剑指挥机敏,终于一同退到了江边。

只是这一役下来,南楚竟是大挫,尤其是赵赣庆军,出征时有五百人,现下不到二百,而王复剑的五百人也折损了近百人。

            —

赵赣庆一幢人地器械粮草,战中尽被王再起率部劫去,他看到折损无数的部众,只觉羞愧难当,就要跳江自尽,却被王复剑强行架住: “赵军主,只是一场小挫,何须在意,我二人当雪此奇耻

昭庆太子听得这一役战北,那是大生怒气:“饭桶          就这么让人家给杀得落花流水了

荆州军将校皆不敢开口,却听得昭庆太子语气平缓下来:“胜败本兵家常事,传令给王复剑和赵赣庆,让他们给我好好守住桥头堡      解大将军率大军前往支援

那边王再起也是兴高采烈,原本是冒死一击,却哪料想南楚大军竟是如此不堪大用,而且程展又派邓肯给他运回了八百石粮食,有了粮 食,他心底就什么也不慌了,当即派人写了捷报,向程展和邓肯请援。

他哪里料到,原来在邓肯的眼里,对他去江陵是不抱多少希望,这八百石粮食,便是邓肯能做到的极限,只是他捷报写得甚是漂亮,倒让邓肯为难了。

“该不该再派大兵去支援江陵?”他和几个狗头军师在那里商量 着:“将军发过话了,这件事我可以全权处置,只是去江陵却是好生凶险

他那几个狗头军师尚不知道江陵的实际情况,却只知在一边摇旗呐喊:“军主,这正是您独当一面的大好机会!”

邓肯虽然挂个军主的名头,可实际上却已有了独当一面的实力,手下几乎三个军地兵力,就欠一个独当一面的机会,一听一这话,那是格外心动:“只是去江陵,似乎有些凶险啊!南楚据说不下三万啊!”

“南蛮子能有什么本领,只会打水飘而已,都是豆腐渣一般的队 伍,您领大军与王再起将军会合,自然便可大破贼兵!”这几个狗头军师都是新近才投奔邓肯,对此格外热情:“何况江陵尚有守兵一两万 人,正是去帮将主收编队伍的好时机!”

他们说得热切,邓肯也是完全心动了,他细细思索,江陵纵然没有一两万兵,五六千兵总是有地,而且南楚军的战斗力似乎也不强,王再起以三千人就击破了南楚两个军的先锋,缴获无算。

他越想越是心动,并不知道王再起那仅仅是偶然的胜利,而且楚军的战斗力远较他想象中要强大得多。

他还是犹豫着:“我虽拥四千五百兵,可是有三分之一是只愿屯驻本地的私兵部曲,不肯出境作战,以三千之军而救援江陵,实在有些兵力单薄了!”

狗头军师们却是有着完全不同的看法:“军主,您在这方面已晚了霍虬那人渣一步,不能再晚了,听说徐楚要以闻香教旧军略取三郡,您可要先下手为强,到时候这可是一辈子的富贵啊!兵马若有不足,将主不是从道贼募了大量兵马了吗?正好可以派上用处!”

邓肯被说得完全心动,他点点头:“便听你们的!立即往江陵输送一千石和一千石粮食,这件事我可以做主,然后我立即去见将主,就说江陵形势一片大好,我愿带后军奔赴江陵,请他再给我补一千五百名新兵和一千五百石粮食!”

就在错误的情报之下,南楚军和竟陵军先后在错误的时间错误的地点投入了错误的战场。

 二百八十七章 … 青皮

陵郡城的北城有一庭院深深的大宅子,这宅子的主人 破败人家的定义。

这个宅子占地足有五亩多地,平时却只有两个净扫老妇在那看守 着,据说家主人在京城发展,却混得很不如意,宅子也一天天破落下 来。

宅墙已经剥落了一层,却没人将它粉刷一遍,原来富丽堂皇的飞 檐,现在已经被燕窝所占领了,幽深的后花园已经长满了杂草,摆瓦的师傅也已经好几年没上门了,时不时传来滴水的声音。

这么一个幽深的宅子,在这个春天终于迎来了主人,三个俏丽的女主人带着五六个女仆搬进了宅子,在里面花了好几天清理一遍,还叫了几个泥水师傅把宅子很简单地粉刷了一遍,两间居室的瓦片也已经换了好些新瓦。

宅子的女主人总是深居简出,极少出门,平时采办都是由几个女奴出面的,也没有和外人来往,只有一个少年隔着两三天会上门一趟。

女主人虽然深居简出,但城北了动心思的登徒子确实不少,谁叫人家有如此的花容月貌,只要看见女主人的花容一面,都会暗暗眼热。

但是大多数人看到这间五亩多地的大宅子,便会把心冷了下去,人家再怎么破败,也不是自己这等人家所能配得上的。

但总有人打得一手好算盘,城北闻名的流氓二公子便是其一。

说到这二公子。他本姓李,原本也是大户人家,只是父母死后,好吃懒做,嫖赌无度,又结交了一批狐朋狗友。家道就此中落了,但这人却也是个逞强斗狠地角色,时不时发扬一回无赖本色,坑上人家好一笔款子。

这段时日,他便赖在一家药铺门口不走,硬是坑了人家两贯大钱,带着几个狐朋狗友上馆子一阵好吃好喝,嘴里嚷嚷着:“柳家宅那三娘们见过没有?”

“见过见过。当真是标致得很啊!”

“让我摸上一把,那当真是死也心甘!”

人以类聚,一说到女人,不干不净的话就跳了出来,二公子这人狠笑一声:“咱们就同这三小娘子一亲芳泽,然后把宅子弄到手卖了,怎么说也有那么千儿八百贯!”

那几个无赖虽然都是些青皮,却也不敢动这主意:“别啊!二哥,人家这等人家不是我们能执勤得起的,真正的大户啊!”

“就是。那宅子多值钱,招惹上去,人家把状子往衙门一递,哥俩一起给逮进去!”

二公子却是骂了粗话:“大户个屁!老子都打探清楚了!”

“那户人家已经破败到家,否则住老宅干什么?肯定是把新宅子给卖了!”

“人家破败归破败,也不是我们能惹的。二哥,您断了这心思 吧!”

“我亲眼瞅过了,那三娘们带人把后花园的地给清理了一遍,你猜怎么着,人家亲自下地要种菜!种菜,什么狗屎大户人家地夫人小姐会亲自下地挑大粪种白菜?”

一听这话,这几个青皮倒是信了几分,二公子的眼力。在他们当中还是有几分名气,而二公子这流氓则是趁热打铁,继续说道:“种菜也就罢了,我听人说了。那几个娘们托人带话了,要揽些缝衣织布的针线活儿!呵呵,这可就稀奇了,大门不出的夫人小姐,哪有替别人缝衣制布的道理?想必这一家必定是困顿到了极限,无路可走了,只好搬到老宅来!”

“还有,大户人家交往的都是大户人家,可瞧瞧这三娘们,结交的是什么人?闭门不出,也没有什么富贵人家上门,就一娃娃偶尔来串下门,也就是一娃娃,怕他干什么!”

一听到这个,那些青皮流氓也是热心起来了:“别说那三娘们,就是那宅子,也是值个好价值的好院落,粉刷粉刷,绝对卖个好价钱!”

二公子则是热切地嚷道:“弟兄们,跟我去冲一冲,到时候那娘们地头口汤,老哥我喝了,却也不亏弟兄们!”

这帮青皮流氓,在市井间一向是作恶多端,类似这等欺负孤儿寡女的恶事,也不知道做过了多少,既然定计,当即是四处招揽帮手,

备,同时二公子还咬咬牙给郡府里送了几贯大钱,力 时候来个“持平公断”。  佩佩  贡献

            —

一切准备就序,二公子一帮人那是自信满满,二公子远远看着这大宅子,越看越是喜欢,别看破败了不少,可胜在地段极好,旧主人也极费心思,比自己当初变卖的老宅子还要强上几倍,再想到那其中的美 人,握紧了那泡制出来地借条,更是窃窃心喜:“老子又可以发达 了!”

几十个青皮流氓闹哄哄地直冲过去,朝着门口探头的女仆:“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你们家该还钱了!”

却没料到这几个女仆胆子倒也大得很,没被吓住,反而伶牙俐齿地应了回来:“哪里来地杂种?姑奶奶没见你们这帮畜生!”

二公子虽是富家弟子,却早已是骂战中地豪杰,当即一阵巨炮轰了过去:“小娘皮别嘴硬,你老公呆会就疼疼你,包你上下舒坦,再也离不了你老公……”

可是这帮女仆也是见过世面,泼妇骂街,那是天上最强的骂功,任是这帮青皮怎么久经百战,怎敌得这天生的绝学,一时间是弱了声势。

但是二公子却是老神定定,他这人坏水特多,那家出钱买了他宅子的主顾硬生生被他在事后坑了一个宅子地钱还不得安生,这种场面也见得多,一边骂,一边改口道:“你们家欠了我五千贯钱,借条在这,快让你家主子出来还钱,还钱!”

“还钱!还钱!还钱!”

“还钱!”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父债子偿,人死债还在!”

“还不了债务,拿宅子来抵!”

“宅子不够,拿你们来抵罪!”

感觉道义站在自己这方面,这帮青皮的声音一下子就大了,让二公子信心十足。

他可是花了几十贯的本钱在里面,召集了竟陵出名的六七十个二流子来闹事,这借条也是请人精心泡制地,衙门和里长那也都打点过了,绝对是有十成把握,因此他哼哼两声,嚷嚷了一句:“再不让你们主子出来,我们就冲进去!”

“放你妈地狗屁!”这两个女仆也是见多识广,她们的主子那是多尊重的身份啊,哪会欠人家地银子,再说就是真欠了又怎么着,赖了便是,这年头欠债地是老娘,放债的才是童养媳,她们

骂得厉害道:“你们不是家里戴了绿帽,神志不清?或者是你娘被人拐跑了,想到咱这来找老娘?告诉你,老娘没生过你这种畜生!”

这边骂得厉害,那边主子也出来了。

花月婵那个火大了,她面带寒霜,脸带杀气,冷冷地将这帮青皮扫视了一番,这帮青皮嘴里虽然不干不净,可是花月婵一扫,登时有种软了下来的感觉,最后他把眼神停留在二公子这大流氓的身上了。

这个流氓,头发留着长长地痞子味,面色尽是贪婪的味道,鼻孔里留了一根长长地黑色鼻毛,鼻毛擅动间总是带着那么狠劲,穿着破旧的绸衣,浑身流露着流氓味道。

她最近百事不顺,心头正积压地满腔火气,一看到这送上门来的家伙,当即怒喝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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