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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
“你不想知道那是谁?”
“这……侯爷肯说那就说吧……”
他手中的扇子牢牢握紧片刻,我似乎能感觉到那炽热锐利的目光在我身上停留着,可是虽然感觉得到,却不敢抬头去看,如此僵持着过了很大一会儿,安乐侯地才又说道:“罢了,真是荒谬……这是不可能的……”手握的松了松,我没来由也跟着荒谬的感觉,他手心握着的那把扇子,就好像是我的心。
“嗯……侯爷自有计较便可。”我恭敬的回答。
“不说了……无聊。”他下了定语。
无聊你还说这么多,你是最无聊的那个哦。
我在心底揣测他是不是也该走了,但是又不敢说,生怕他再扣我一顶“要赶人”之类的大帽子。
“其实,本侯这次来,不是找你瞎聊胡说的。”他忽然又说。
我暗暗吸了一口气:幸亏没出口赶人。
“不知侯爷所来是为了何事?”
“你片刻就知道了。跟我来。”他说,然后不由分说的转过身,带路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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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着安乐侯,竟回到了御史府的大堂之上,嚯,刚进去惊了我一跳,原来我这御史府人丁稀少,可供差遣的人自也少的可怜,然而现在,乌压压整整齐齐站着两排,看那打扮,却也不似是他侯府的人,而且正上却站着一个服装不同的,看似身份尊贵一筹,只不过打扮有些古怪,难道是宫内的人?我不敢胡乱就看,稍微扫了几眼,却见那人露出笑容说道:“侯爷您回来了,可以宣旨了吗?”声音尖细,果然是宫内的人。
安乐侯点了点头,说道:“开始吧。”走上两步,转到了桌子后面坐定了。
那内监便一招手,旁边捧着盘子的那人上前一步,内监从中拿出一副卷着的东西来,说道:“监察御史凤宁欢接旨啊!”
我一听,头皮发麻,果然是来找我的,急忙挥一挥袖子上前拜倒当场:“下官凤宁欢,接旨。”
内监宣读圣旨完毕,笑眯眯说道:“凤大人高升了,咱家贺喜埃”
我接过卷成一团的圣旨,感觉像是小学生接了奖状,倒是有几分忐忑激动之意,当下也笑着说:“多谢公公,有劳公公啦,入内吃杯茶吧。”
那内监瞅了一眼在上面坐的安稳的安乐侯,说道:“不了不了,凤大人好好为官家效力,日后咱们见面的机会还多着呐。”说着,便又去同安乐侯拜别,安乐侯也只答应一句,表示自己听到了而已。那内监便带人离去。
我望着旁边盘子里面放着的一套全新服色,红色的,已经是从五品的官儿,不大不小,官职也从监察史变成了殿前巡查御史,虽然仍旧是中不溜儿的官儿,不过比之以前,说起来腰杆倒是能挺直几分了,可以捉人,问案,自主权也大大提高,手下的差人也扩充一倍有余,另外薪俸自然也有所提高。
想来我是该心满意足的。
我回头,瞅着桌子上的红袍黑靴发怔,难道以后就要顺着这条路走下去么?不由地皱起双眉,忧心忡忡。
不过转念一想,这红色起码要比身上的葱绿好多了,而且跟展昭的颜色有些相似。
想到这里忍不住有些欣喜了,过去摸摸看。
“本来还想你不怎么高兴,现在看,原来只是反应迟钝一些而已么?”旁边那人霹雳发声。
我这才想起来还有个安乐侯赖着没走,刚才我的所思所想一颦一笑岂非都落入了他眼中?我惊悚抬头看他:“侯爷……下官一时失态。”
他随意挥了挥手,说道:“其实本侯也想看看你穿这红是什么模样儿,你去换出来给本侯看看。”
呀,虽然高升了,仍旧是被他压着的。
我不敢反抗,只好抱着衣裳想进内堂去。
安乐侯却身子一倾,趴上桌子,懒洋洋说道:“你换衣裳还避人的么?别麻烦了,就在这儿换吧。”
西灵宫,凤舞无双!”26换红衣璧人一对
我回头看他:有没有搞错……来真的么?还是说只是忽然来的突发奇想?
“这……实在不雅,下官还是……”我抱着衣裳,双腿发软,不是真的不是真的。虽然换衣的话不至于脱光光,可我也没有在男子面前直接换衣裳的爱好啊,多尴尬,换了别人的话倒是可以考虑,比如展昭。
他双目炯炯:“怕什么,难道你是个女人?”说着,嘴巴还撇了撇,一脸讥笑,毕露无疑。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我的心刹那狂跳,幸好看他神色并不似对我起了疑心,只好低着头说:“下官……只是有些……”
“呸!”他忽然很是生气,“婆婆妈妈的,最让人不耐烦,滚!赶紧滚进去换吧,你当本侯稀罕看你这丑样子么?”
被骂了一顿,我真是挫败,灰溜溜地抱着衣裳窜进内堂,一直等门关上才敢出声:“混账,本大人长的什么样子关你屁事,又不当你的那啥跟那啥,你有那种兴趣也别找我,恶心,趁早滚你的,当我爱看你的样子么,我看也没好看到哪去,比得上展昭分毫么?别说展昭……清雅的病容都比你好看三分!臭屁鬼。”
到底不敢高声,生怕他耳朵尖能听到,如此嘀嘀咕咕,只在嘴唇边上咕噜,这叫做保险,如此这般,就算是隔墙有耳,也听不到什么,顶多以为我自己在唱歌罢了。
嘀咕新旧换好了衣裳,我挥了挥袖子拉门想出去,门一开,却见到那煞星,皱着眉站在那里。
我先是吓了一跳,而后便在心底赞美自己真是太有先见之明,若是方才破口大骂,恐怕这功夫我就不会好好站在这儿了。
“侯爷您怎么来这了?”我惊讶地问。
“看你是不是换衣裳的过程之中失足摔死了。”他眉毛一竖。
“托侯爷的福,下官还活着。”我后退一步,迎他进门。
他却不动,上上下下看了我一会儿,最后说道:“你的眼睛很红,像兔子,以后不要这么哭了,越发难看……嗯,不过跟这身官袍倒是满相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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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乐侯大放厥词,将我的新官服跟我这个人一同贬得一文不值了之后,才心满意足一般的离开了。
我目送他远远离去,才终于舒了心,冷哼一声:“跟公鸡似的耀武扬威的,早晚拔掉你的毛。”
想到他那一身鲜明的打扮,骄傲的气质,还真像是昂首阔步的大公鸡,若是拔掉毛,必然另有一番令人心痛的落魄气质,想想就叫人觉得兴奋。
好歹得了空闲,回到了大堂上,先升个堂。
据说刑部跟御史台拨了不少人手过来,我先认识认识,然后便开始布置。
浮羽先生此时好端端的就在我这边,现在我的新任务变成寻找白玉堂。
我同几个捕头细细商议,城中可有可疑之处。
正在说话之时,外面红影一动,有人进来,望见堂上本大人一身新衣,精神无比,这人也跟着双眼一亮,他微微笑说:“大人高升了。”
“哪里哪里。”我立刻起身迎接展昭。虽然三级跳跳了几品,不过距离展昭还是有一定距离的,我不气馁,更不生气,只觉得圆满,我跟他的距离就如此刚刚好,差他一点点,不是差很多,他高我一点点,也不是高很多,正是夫妻之间距离的黄金比例。
展昭自不知我的黄金比例,但是我跟他的官袍是同一年颜色,这也就够了,我赶紧走到他身边,两两一站,只觉得气势都两样起来,双双红衣,简直是拜堂色。
哈哈哈,我先笑一声,才问展昭:“开封府有消息了么?”
展昭望着我:“大人心情甚好啊,嗯,柳朝羽去认过了,据他说……”
我竖起耳朵屏住呼吸听,展昭继续说道:“那无名女尸,果然证实是柳夫人。”
“碍…”我低呼一声,“如何确认的?”
展昭说道:“柳朝羽讲,在柳夫人的耳后,有一颗红色的小小的痣,旁人不知。”
“纵然真相真的如那冒牌女子所言,就算没有肌肤之亲,但……”我点头:“他们相处十年,自然是有机会见到的。”
展昭说道:“大人说的是,大人,此番柳朝羽的嫌疑应该洗清了吧。”
“是,若此事是他所为,他的确不必承认那死去之人乃是柳夫人,毕竟我们只是推断而已。”
“那现在该如何做?那冒牌之人骗走白玉堂,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企图?”
我也很是担忧,却不敢对展昭说,只好振作精神,说道:“不管她有什么企图,我们都不能让她得逞,展……大人,咳,方才你来之前,我已经跟几个捕头在商量布下天罗地网,寻找白玉堂。”
“甚好。”展昭说道,“白玉堂失踪,也有我的责任,有什么需要我的地方,尽管开口。”
“放心吧。”我答应一声,回头吩咐几个捕头各自带人四处巡查寻找,展昭则留下,待人一走,才问道:“浮羽先生现在情形如何?”
“宁欢你可问过他为何西灵宫之人要捉拿他么?”
“白玉堂不是说过了么,他对他们制药大有帮忙。”
“宁欢,其实我心头有个疑问,不知当讲不当讲。”
“什么?”我有些诧异,“你怎么竟然跟我见外起来了?”
展昭微微一笑:“这只是我的猜测,你……完全可以不听的。”
“只要是你说的,我便一定会听。”我望着他。
展昭叹一口气,说道:“大人,你不觉得,浮羽先生的被救,跟白玉堂的失踪,这时间上,有些太过巧合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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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堂之上一片寂静,我听到自己的呼吸声,长长短短。
“展兄,你的意思难道是……”
“我只是猜测,白玉堂的失踪,是否也是……西灵宫之人所为。”
“他们……”我颤声,“他们竟然敢如此大胆?”
“先不必着急,毕竟还并无证据,”展昭说道,“那杀死柳夫人的女子,下手干净利落,她有胆上公堂来面对众人,必定是信心满满,有备无患,现在想想,她的脸是易了容的,可是她的满身武功,竟能瞒得过我跟白玉堂两人的目光,最后居然还哄得白玉堂对她另眼相看,必定不是个平凡之人。”
“展兄,你可有听说过江湖之中……或者西灵宫中,有这样的厉害女子?”
“这个我也想过,据我所知,西灵宫之中高手如云,宫主练无双的武功深不可测,而她除了有贴身的卫之外,她的手下,自有左右护法,左右使者,另个还有五大堂主,其中自然也有武功高强的女子。”
我听得耸然动容:“他们可都会易容术?”
“这个不太清楚,西灵宫之人在江湖上行走踪迹十分隐秘,轻易不会泄露身份,不过,这女子的行为举止,倒让我想到一个人。”
“是何人?”
“早些年,有个女子,以易容术出名,每一次出现都美艳十分,但每一次都不是同一张脸,喜好在江湖之上行走,专门残杀负心男子,下手很是残忍,逐渐地激起众怒,后来被正派人士追杀,才逐渐销声匿迹,我记得她总是会先将人狠狠折磨,然后一刀毙命,而那一刀通常都是在喉咙处,让血洒遍尸体全身,所以那女子被叫做‘血娘子’。”
“会是她杀了柳夫人?”
“不一定,不过以她的名头跟身手,倒是有可能的,本来众人也不知她的出身,后来在一次被围攻中她被被迫用了莲华圣教的功夫,才被人认出。”
“假如下手的真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