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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无极望着已经发胀的面条微微一笑,大声唤道:“店家!”
“是。”店老板刚好有空,立马循着声音走了过来。望着南无极碗里的面还几乎没动,问道:“怎么?是不是小店的面有问题?”
“面很好!”南无极看着吃得津津有味的韩长生,问道:“您这里有酒吗?”
“有,小的马上去拿!”店老板见到来人这么客气,从酒坛那里拿来一壶酒,放在南无极面前,说道:“看在您是寒儿的朋友,这才拿出好酒来的。”
南无极打开酒瓶一闻,点头道:“北汉米酒,这可是好东西啊。”
“爷真是行家啊!”店老板一见是一个喝酒的高手,而且又是同道中人,立马和南无极天南地北的聊起来了···
“您说今年冬天会早到?”
“可不是。”店老板望着逛夜市的人流一个个低头躲避寒风的样子,说道:“老头子开了近三十年的面摊,对这里的天气可以说是了如指掌。我们泰州府可不比其他的地方,这个秋天和冬天交替几乎是一个晚上的时间,真的说来就来。今晚就刮寒风,依我看不出一个月,就会下雪了。只要一下雪,我这里的生意就不好喽。”说着,店老板打量了一下南无极,不禁问道:“看来公子并不是泰州府人士啊。”
“是。”南无极轻抿着酒,回答道:“我来自奉天。”
“奉天府!哇~~~那可是好地方。”店老板羡慕的说道。
正当两人闲聊时,忽然听见一旁的韩长生发出一声赞叹声:“真好喝。”
众人一回头,看见韩长生正举着酒杯,脸上泛着红晕。
“你···什么时候?!”南无极夺下韩长生手里的酒杯,问道:“你喝了多少?”
“两杯!”韩长生伸出三个手指迷迷糊糊的回答道。
“醉了!”众人异口同声道,而看着韩长生摇摆不停的身子以后,更是忍不住笑了起来。
南无极伸手擦去她嘴角的酒水,表情和举动非常的平顺,让人看起来真的很像是一个大哥哥。
“看来我们要告辞了。”南无极拦腰将韩长生抱起,庞丰臣则将一锭金子交到店老板的手里。
寒风吹袭着街道,街上也渐渐没有原先热闹的人流。寒风吹着韩长生瑟瑟发抖,南无极不顾形象的将外袍展开,包裹在韩长生的身上。而庞丰臣和他的侍卫们则在一边静静的护送着南无极回别馆。
可不知道怎么回事,原本虚掩的后门不知被谁关上了。行事低调的南无极又不愿意吵醒府里的人,无奈只能暂时借住到庞丰臣下榻的住所。
庞丰臣的住所在离镇守使府不到两条街的“永乐客栈”,泰州民事局为他在客栈里包了两间上房,一间是供庞丰臣办公和休息的,另一间是安排给他的侍卫的。碰巧的是,今晚客房爆满。
三人走进房间,发现房间不大。除了简单的家具以外,在靠窗和靠门的地方各放了一张床。而靠门的那张床上放满了各种书籍和文房四宝,看来那里就是庞丰臣的书房了。南无极抱着韩长生在房间里转悠,庞丰臣将里屋床上的杂物一收,说道:“殿下!今晚就委屈您睡小人的卧房了。小人已经通知了店家,他们很快就会送新的床褥过来。小的就在外面,您要是有什么事,尽管吩咐!”
“那就有劳大人了。”
“那殿下怀里的···”庞丰臣望着南无极怀里的韩长生轻声问道。
“不!她和我一起睡。”
“那小的不打扰殿下休息了。”庞丰臣恭敬的告退,并小心的关上里屋的房门。
待庞丰臣离开之后,南无极将韩长生轻轻的放在床上,小声的轻唤道:“韩长生,韩长生。”
“嗯~~~”韩长生轻轻的一应,侧身背对着南无极,又呼呼入睡了。可能是好久没有睡过真正意味上的床了,韩长生死死的占着整张床的中央。南无极望着这么霸道的睡姿,不禁摇头道:“真是的,你这么睡。我那里还能睡啊。”
南无极好不容易才能将身子躺在床上,可也是占了床榻的边缘地带。客栈里的靠枕太硬,韩长生睡得不舒服,一直在翻身,几次还险些将南无极挤下床。无奈,南无极只能伸出一只手,将手臂当做靠枕。令人意外的是,韩长生的睡相几乎和明珠一样。只要一靠上自己的手臂,就不再翻身了,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韩长生缓缓的醒来,昨晚喝的酒让她的脑袋现在还昏昏的。
“啊~~~头好痛啊。”韩长生摸着脑袋直起身,却意外的发现南无极竟然静静的睡在自己身边,而且还离自己这么的近。南无极睡得很熟,均匀的呼吸轻抚在韩长生的脸上,韩长生望着他脸上那一道淡淡的伤痕,忍不住心中的冲动,伸手想要抚摸南无极的脸。可手还没有触及到南无极的脸,警觉的南无极突然睁开眼,透射出异常冷酷的目光,吓得韩长生不由的停下了动作。
当南无极意识到眼前的人是韩长生以后,原本的眼神一变,表情也变得平和。微笑的问道:“怎么了?”
“啊?”韩长生不解的瞪大着眼睛。
“是不是想对我有所企图?”
“啊~~~”韩长生的表情更加不解了。
“很帅吧!”南无极笑着直起身。
“嗯~~~”韩长生诚实的点头道。心里像是有话要说,可又咽进肚子了,望着翻身下床的南无极,说道:“那个···”
“什么?!”南无极穿上长袍,解释道:“放心!我昨晚可是规规矩矩的。绝对没有越雷池半步!”
“这个我知道。”韩长生一直低着头,心里再三做着努力和决心。
“我们出来很久了,是时候回去了。”说着,南无极就要走出卧室。身后突然传来一阵话音···
“我能和您在一起吗?”
“什么?!”南无极吃惊的停下步子,缓缓的转过身,问道:“你说什么?”
“我···我···”韩长生攥着衣袖,紧张的说道:“我喜欢您!真的很喜欢您!”
南无极走回到床边,望着韩长生完美无暇的粉脸。只是当注意到这张粉脸的主人还是一个孩子时,不由的哈哈大笑起来,伸手摸着韩长生的额头,笑道:“丫头!你还没有睡醒吗?你不知道我冷落妃子可是出了名的。你总不能嫁给一个一年都见不上几次面的丈夫吧?”
“这个没有关系!”韩长生摇头道。
“切~~~”南无极无力的一转头,将韩长生扶正,认真的说道:“好吧!现在我们讲一个实际一点的问题。按照法规,除了皇室成员,一般女子只能到了十五岁才能出嫁。你到年纪了吗?”
“一个月之前我就十五岁了。”
“十五了?!”南无极望着韩长生那张稚气未脱的秀脸,继续劝说道:“那我们再将一个更加实际的问题。就是我已经有很多妃子,多的让我根本没有时间和精力再娶一个妃子。”
“您是嫌弃我做过奴隶吗?”
“不是!”南无极试着让韩长生明白,说道:“我这人从来就没有歧视观念。只是在我眼里,你现在还是一个孩子···”
“我不是孩子!”韩长生突然大声的辩解着。抓过南无极的手贴放在自己的胸口上,喊道:“你见过这样的孩子吗?”
“不是···我说的是···”南无极从自己的触觉清晰的感觉到韩长生已经不是孩子的证据,可就算脑袋还算清楚,但是自己的手却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半天才冒出一句话来:“真的是孩子了~~~”
“殿下!用早膳了···”随着声音,庞丰臣小心的走进卧房,刚好看见这么一幕。吃惊之余,就连手中的也险些掉落在地上。
“对不起!对不起!”庞丰臣几乎是连滚带爬的逃了出去。
“哎~~~”南无极只是无奈的叹息,望着还紧紧贴在韩长生身上的手,自己身体已经是身不由己,只能向着韩长生求救道:“能帮我一下吗?”
“嗯?!”韩长生用尽全身的力气,才将南无极的魔爪从自己的身上撤开。
只见南无极打着自己着魔的手,无力的低喃着:“你这只不争气的手啊!”
他注定一辈子都栽在女人的手里······
第二百四十六章 将相失和
泉州城以南十里的橘郡,黄国军临时中军大帐。
连日在泉州城下连连碰壁,让黄国军兵马大元帅-上官云德非常的头痛。由于部队无法攻破泉州城,致使他的大军无法有利的展开,他手下的二十万大军只能龟缩在橘郡及泉州要塞之间不到三十里的范围之内。
“守城的守将是谁?”上官云德望着台下的将领们问道。
武将少壮派的曲端站起身,回答道:“回大帅!是应天王圣奎。”
“原来是圣奎这只老狐狸。”上官云德一握拳,低喃道:“怪不得这么难啃,搞了半天,是遇到行家了。”
“大帅!”中军副将-袁恒博也直起身,问道:“那下一步该怎么办?总不能让我们二十万大军干挫在这里吧,慢慢腾腾的打只对康朝军有利,要是战事拖到冬天就麻烦了。”
“是啊。”上官云德点头附和道:“我军的士兵都是住在热带的南方人,别说是下雪了,就连冬天都没有见过。”
“那我们还是按照原先的计划,将部队在南疆防线一字排开打吧!”曲端着急的说道。
上官云德抬头示意曲端坐下,不要着急。然后说道:“我军虽然占据了绝对的人数优势,可军队的素质大家也都知道,把部队拆开容易,可再收起来就麻烦了。”
“可泉州城久攻不下,难道我们这二十万大军真的只能在这里干瞪眼吗?”曲端气馁的说道。
“为今之计,我们只能继续攻打泉州城。打下泉州城以后,我军才能拥有一个真正的立足点,而且今后北伐,我们也不用再长途跋涉数百里了。”说着,上官云德站起身,大声命令道:“中军副官!”
“在!”袁恒博起立领命道。
“通知前军,一定要在十二月中旬之前把泉州城给我拿下来。”上官云德低喃的轻语道:“要是我们入冬前拿不下泉州城,那我们只能来年春天再来了。”
“领命!”
只见袁恒博刚要出帐去传达帅令,迎面却走来一人,将他拦下:“等等!”
上官云德一见来人是一品宰辅吴南宗,急忙从帅台上走了下来,俯首行礼道:“宰辅大人!”
“嗯~~~”吴南宗傲慢的望了上官云德一眼,径直走到帅台上,在帅位上坐下。这种藐视首席武将的行为引起了台下诸将的不满,可很快就被上官云德制止了。因为吴南宗不但是首席宰辅,更是此次北伐大军的监军,是皇帝的钦差。虽然威望不及上官云德,可品级在他之上。
吴南宗看了看案上的地图,不满的低语道:“本来我并不应该管理大元帅您的军事,可本钦差是皇帝钦命的随军监军,有义务过来问一问大元帅您。您打算还要在这里窝多久?”
“驻守泉州城是应天王圣奎,此人善于城池防御战,要在他的手里夺下泉州城非常的不易!”
“本钦差一直听说上官大人是黄国军第一勇将,怎么?一座小小的泉州城,再加上一个年纪已是半百的酒鬼,就把你唬住了。”
“嗯!!!!”台下诸将都低头强压着心中的怒火。可上官云德只是微微一笑,因为他知道要和一个文臣谈论军事,无非是对牛弹琴。低头回答道:“圣奎是康朝名将,而且身经百战。作为他的对手,我当然对他深感敬畏,可并没有像钦差大人说的那样,是我害怕他!”
“那大元帅为什么停止不前?”吴南宗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