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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哥,你派出的那些假冒的乡绅,一个劲地在李弘节和周端面前称赞我提的建议好,如今又在大街上为我造势,会不会让他们起疑惑啊?!”王易虽然对王作安排,王复具体实施的为他在民间造势计划挺是赞同,但今日那几位乡绅表现的太卖力了,有些过了头,让他稍稍的有些不安!
“二公子,您不要担心,李弘节他们并不知道那些是我们的手下,那些都是官府认可的,在钱塘一带颇有名望的乡绅。”王复说话时候笑的有些贼,“钱塘湖疏浚成功,二公子您的功绩比任何人都大,如今我们造这样的势出来,李弘节即使想将您的功劳抹去,那也是不可能的事!”
“希望李弘节在上奏朝廷时候,能将本公子的事迹写进去,让皇帝也知道!”这是王易非常渴望的事,那个一代明主李世民,在他心中的地位还是非常高的。王易希望在他人未到长安之时,李世民就能知道他的名,这就需要李弘节在奏折中将他的事迹写进去,如今手下人这般造势,坊间百姓都知道了疏浚钱塘湖是他王易的提议,一些细节方面的建议也是出自他的口,民间影响大,想必李弘节会顺应民意,将他事上奏朝廷的,即使想将他的功劳抹去,也会有所顾忌的。
“二公子您才情之名已经声震杭州,所作的几首诗都被人传唱,士子和坊间读书人都对您的才学非常的敬佩…还有疏浚钱塘湖间的诸般建言之功,再加上年前为赈救流民的慷慨付出,坊内连那些妇孺皆知您的大名了,二公子您出门的话,报上自个名去,应该没什么人会不知道了。”王复说话间有些傲气,“我们通过官府内一些我们的人,还有钱塘湖疏浚工地上诸多人的口,将公子您在事传出去,效果远比我们想象的好…二公子,若是百姓知道您就是当年王大将军的二公子,假如有一天,有什么事起来,想必许多百姓都会支持我们的!”
王易听出了王复话中的意思,也收起了刚才喜悦的神色,稍稍带点严肃地说道:“希望不会到逼迫我们选那下策的那一天,如今天下渐安,百姓开始安定下来,如此下去再过几年,百姓应该会慢慢富足,这是父亲生前最希望看到的,也是本公子现在最希望看到的,这一片大好河山,再也经不起战乱的折腾和破坏,已经是满目疮痍了,现在是需要将其修复回去的时候,唉希望我们能为此尽一份力…也希望大哥能早日有好的消息从长安传来!”
王易和王作、王近、王复等人商量后,派人往长安,将这边的情况大概告诉王昂,并问询王昂的主意。无论怎么来讲,王昂都是王易的大哥,是王雄诞的谪长子,即使王易现在已经取得了包括王作等人的尊重和敬服,若是王昂说些不同的意见,那如今隐在杭州一带忠于王雄诞的这些部将不可能不考虑王昂的意见的。
王易在听王作讲述情况时也知道,他的这位大哥王昂,无论武艺还是才情都非常不错,深得父亲王雄诞的喜爱,在未往长安之时,小小年纪已经有所表现,得到了包括王作在内不少王雄诞部将的敬服,更不要说如今承袭父亲的爵位,说话自然更有份量。
这些年来,王作也是派人与王昂联系的,只不过王昂并不完全清楚杭州一带的情况,特别是王易掉落钱塘江后发生的变化,王作并没有将详细情况告诉王昂,这些派人去,一并将所有情况都告诉王昂,并要王昂确定朝廷的政策动向。
王易非常希望能早日确定朝廷的最终动向,若朝廷真的不会追究他们这些义军残部,并下旨嘉勉他们,那他就准备动身去往长安,将情况向李世民面陈,为死去的父亲争取更多的恩荣,同时也为手下这些忠义的将士谋求前途,为他们争个一官半职。
这些将士在杭州一带隐姓埋名几年,王易不希望这些骁勇善战的将士就此隐于乡间,直到终老。
每个人都渴望功成名就,他相信包括王作等人也不例外,即使现在这种日子过的并不差,但对于曾经在战场上叱咤风云多年的将士来说,应该有另一种属于他们的生活。何况如今贞观盛世的大幕还未拉开,大唐对外征战在随后的几年后一直没有断过,正是需要善战将士的时候。
因为对这段历史比较了解,对历史上李世民待人的行为也知道的比较多,王易虽然有一点担心,但他也相信,现在当皇帝的这个李世民,心胸应该同样开阔,不会追究江淮军残部之责的。
如今钱塘湖已经开始疏浚,到明年甚至今年下半年就可以看到成绩,若有确信的消息传来,那他正好可以借着在杭州创下的名声,进京到长安去,面见李世民。
贞观初,李世民求贤如渴,王易觉得他正是可以抓住这个机会,做出成绩来,留名史册。
王易正与王复聊着话,王听匆匆跑进来,作礼说道:“二公子,复哥,作叔来了!”
“快请进来!”王易大喜,已经好几天没见到过王作了,一些事还真的想与王作聊聊。
王作快步从外面跑了进来,甚至都没理会向他行礼的儿子王复,直接走到王易面前,一脸惊喜的神色对王易作礼说道:“二公子,今日老朽过来告诉你一个天大的好消息…”
“什么好消息?”王易以为是大哥王昂有什么消息从长安传回来了。
“稻种,占城稻的稻种!”王作深吸了一口气,强将心中的喜悦压下去,“二公子,我们派出的人,已经拿到了占城稻的稻种!”
“作叔,真的?!”王易与同样惊喜的王复对看了一眼,手下人办事能力还真不错,从当初他说占城稻种的事,到现在才过去四五个月,王作竟然真的派人从交州一带将占城稻的稻种取回来了。
难怪王易当日说话间会那般自信,想必王作肯定派出了得力的人手,有可能还得到了其他人的支持,不然不可能这么快就将稻种取回来的。
“是真的。”王作很肯定地点点头,“只不过我们派去的人只得到了不多的稻种,路上还遗失了一些,带回来的早籼占城稻大概在七八十斤间,晚籼稻约百来斤,我们派去的人还带回来了几名种植过多年占城稻的林邑人,他可以帮助我们种植占城稻!”
王作派去的人抵达交州林邑一带后,不只将稻种采购回来,还将关于占城稻的情况都打听清楚,占城稻的情况真的如王易当日所说般,成熟周期极短,不择地而生,产量高,王作、王近等头面人物听到去的人回来报告后,越加对王易敬服进来。
“那真是太好了!作叔,现在稻种取回来,还可以赶上春种,我们应该选几块最好的田,种植这种新得的占城稻,看看是不是能适合在我们这地方种植,产量如何!”
“是,二公子,您放心,老朽会亲自派人管这事的…”
第五十四章浮生长恨欢娱少,肯爱千金轻一笑
“燕儿…在府中住的可否习惯?”
“比在水云阁自在多了!”苏燕脸上有红晕起来,很轻地说道,“多谢公子…”
“习惯就好!昙儿很喜欢和你一起,麻烦你多陪她一回!”
“此不需公子吩咐,燕儿能出水云阁到这里来,都是因为公子之故,无以为报,公子这般相托,燕儿如何敢有丝毫懈怠!”苏燕一副感激的神色,偷偷地瞅瞅王易,看到王易在看她,也有点心虚地转过头去,低下头,期期艾艾地说道:“公子,今日你不出去吗?”
到王易府中已经好几天了,不过这几天王易差不多都是早出晚归,一早起来练武,练完武就出去,回来差不多吃饭时间,即使回来早一点,也有事和其他人商量,苏燕都没什么机会和王易私下说些话儿,让她有点怅然,今日王易很难得不出去,在她为王昙授完课,王昙再去听从王鉴讲课时候,王易约她到院中走走,这让她有一种欣喜若狂的感觉。
已经是仲春时刻,府中院子里桃梨开的正艳,在明媚的阳光下,非常的好看,苏燕非常希望能和王易就这样一起走走,逛逛,说说话,或者谈诗论赋,不过她也担心一会王易还要出去。
“天天都跑到外面去,有些乏了,今日就呆在府中,姑娘到府中多日,都没和你说上几句话!”王易自嘲地笑笑,“原本这种日子,应到外面去踏青游玩的,只是觉得,杭州之美在钱塘湖,如今钱塘湖还在疏浚,美景还未恢复,其他并无太多可以让人感觉赏心悦目的地方,看来看去,不如看看府中院子里这般美景,有燕儿这般的美人相伴,无憾也…”说着还折下一枝桃花,拿在手上把玩。
这只是王易的一个托辞,他怕出去游玩,苏燕又要求他写诗,写西湖春色的诗倒记着一些,其他地方的几乎没有,他怕一下子不一定能想出就应景的诗来,露出马脚,让苏燕笑话了。
听王易近乎调笑般的最后一句,苏燕很受用,脸上不知觉地荡起笑容,也有一些羞意,依然用低轻的声音说道:“公子在说玩话呢…”苏燕说着抬起了头,定定地看了王易两眼,再说话声音也加大了一些,“燕儿在水云阁时候,听闻许多人说起,公子为钱塘湖的疏浚出谋划策,出了许多力,公子还为杭州的流民赈救捐了不少的钱物…公子你在杭州的名声,可是非常的好了,坊间的许多人,都在争相传唱你的诗作呢,公子应该多做一些好诗出来,如此更容易博得名声,以作后用…”
“多谢燕儿的鼓励,在下所吟之诗,都是一时兴之所至时候想到的,也并未想以此去博取功名,没有灵感时候,就是想不出好诗来,想多做自是没有可能!”王易记着的名作当然多,但偶尔为之,盗取一两首为己用,那自是没问题,他心内的负罪感少一些,经常如此,那实在是太不象话了,要出大问题的,也让有唐一代后起的那些诗人怎么可活?
“公子说的也挺有理。”苏燕美丽的大眼睛很快地眨了几下,心内剧烈斗争了片刻,咬了咬嘴唇道:“燕儿前些日子写了一琴曲,公子今日有闲,想弹给公子听听,让公子多些兴致,也期能听到公子作一首好诗……院中这般美景,自然不能浪费了,不知公子有否兴趣一听?”
“那自然是好!”王易听了很是惊喜,苏燕竟然主动提出弹一曲琴给他听,想必这美人儿对自己的琴艺非常自信,才敢如此说的。
“那…公子请稍候,燕儿马上就去准备!”苏燕大喜,对王易作了一礼后,马上跑开了。
接下来的时候,王易一直在苏燕的陪伴下,在院中度过的。
苏燕的琴艺非常的不错,王易还是第一次完整听到苏燕弹琴,前几次看演出,苏燕是吹箫和笛子的,王易到水云阁苏燕房中,只是间断地听到一点琴音,苏燕来府上后,也在屋里弹过琴,但隔的远,听不真切,今日是正儿八经地听。
苏燕也是很投入地弹琴,在将她新编的琴曲弹奏后,又弹了不少的琴曲,所弹之曲有一些名曲,也有一些她自己编的,有哀婉的,也有欢欣的,王易在听了一会后,都能理解其中的意思,他自己也感慨,穿越后,音乐素养竟然高了很多,后世时候只会粗略欣赏的琴曲,如今竟然能解其中味了,这或者是苏燕琴艺高超的原因也有可能。
府内其他人除了王昙外,都很知趣,没人来打扰他们这对才子佳人,只有王昙这丫头,听到琴声后,飞快地从屋里跑出来,坐在一边一道听琴,还央求苏燕要把她教会。
幸好王昙也算有点知趣,大多时候都是静静地坐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