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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书便如同雪花般四下飞溅,撒在了半空中。穆典赤“啊呀”一声晕死过去。
李志远悲愤不已,他胸口起伏着,他猛地挣脱了抓着他的士兵,用手点着列宾说:“你。。。你。。。。。”竟一时不知要如何表达自已的愤怒。然后后面的那个士兵一拳重重地击在他的后颈处,他便跪倒在地上。
列宾将还在冒烟的枪口指在了穆典赤的下肋,然后不紧不慢地说:“你还是快些说吧,这样你朋友就不会因你而受苦,你们都这么老了,没有多少的日子可过啦,再稍微流些血,就是不死也瘫了,难道你就这么狠心,眼睁睁地看站起你的朋友在你面前流尽鲜血,然后在痛苦中死去。你放心,只要你说了,我会给你朋友治伤的,保证和他以前一样。你不会给你太多的时间的,二十秒钟就好。”
这时穆典赤悠悠地醒过来,他喘息着说:“不要说,反正我都是要死的人啦,对我来说,死是最好的解脱。”
李志远流着泪说:“你别说啦。”
这时列宾手中的枪再次响起,子弹从穆典赤的肋下穿出,打在了地板下,从李志远的头上弹过。
那个士兵一松手,穆典赤的身子便向后倒在了书架上,立刻这排书架轰然倒下,穆典赤满身鲜血地躺在一片碎屑中。
李志远痛苦地喊道:“别开枪!求求你,快救他!他不能死啊!”
列宾冷酷地地说:“那么你愿意说了吗?”
李志远颓然地点点头:“是的,我愿意带你去。”
列宾笑笑:“希望你不是在和我耍花样,不过没关系,我玩得起。”然后他一挥手,立刻一个士兵从行囊中拿出了急救包,动作熟悉地给穆典赤止血和包扎,然后他将一支装满了绿色针水的针筒扎进了穆典赤的手臂上,缓缓地将药水推了进去。
很快,穆典赤如同受到电激一样打开了双眼,他的头上满是汗水,他坐起身,双眼无神地看着李志远。
李志远说:“你还好吗?”
穆典赤苦笑一声:“怎么?我还活着?可是我的身上怎么一点疼痛也没有?”
列宾笑道:“那是我为你打了药水的缘故,在以后的几个小时内,你的精神都会处于兴奋状态。”
李志远突然想起在德国时也曾接触过这一类药剂,说起来,这是一种从毒品中提炼出来的,短时间内可以让暂时忘记疼痛甚至痛苦,但药力过后会加倍的疼痛和难受。
李志远愤怒地说:“你这不是在救他,你是在害他。”
列宾说:“是吗?不对吧?难道你的朋友现在不是很好吗?”
李志远说:“算了吧!”他很快地冷静了下来,心想:“现在说什么也没用,看看路上有没有机会,实在不行,就拼了,反正活了这么多年,够了!”
看见李志远不再说话,列宾说:“那么,我们是不是可以出发啦?”
李志远忿忿地说:“我累了!再休息一会。”
列宾笑笑:“请便!”
穆典赤站起身,在书架间缓缓走着,他的目光在寻找着。
列宾说:“为了表示我的诚意,我允许你们可以从这里带走你想要的任何物品。”
李志远说:“我希望在这时能找到一本圣经,好让上帝能看到你的罪恶。”
列宾说:“可惜,我没有任何的信仰,我只相信自己。”
这时穆典赤从书架间走了出来,他的手里空空的,好像非常的失望,他说:“我们走吧。”
列宾眼睛一转,沿着穆典赤走过的路线走了一遍,最后他的眼落在了墙上的一副图上,然后哈哈大笑道:“原来秘密在这里。”
李志远问穆典赤:“怎么一回事?”
穆典赤苦笑地说:“墙壁上有一张这里的地图,上面包括你所说的上区,下区、甚至是我们所走过的地下通道,都一目了然。”
过了一会,列宾从里面走了出来,他扬扬手里的一张纸片说:“事实上,不用你们带路,我想我都可以推断得出那批珍宝可能藏在什么位置了。”
李志远撇着嘴轻轻地摇摇头,列宾笑道:“好,我就让你们心服口服。不过这里太暗了,我们还是出去再讨论吧。”
回到外面,正好布朗带着两名士兵押着王俊他们四个进来,列宾对布朗说:“你来的正好,下面有一幅地图正好需要你拍下来,当然啦,还有别的,如果你想拍的话。”他让所有的人都在外面等着,然后和布朗一起重新回到地下室,过了足足半个钟头才出来。
此时,天已经开始渐渐黑了下来,列宾取下环玉和弯刀,将地下室关闭,然后全部的人都是转移到了顶层,穆典赤他们六个人被捆着关在一间杂物室里。
黑夜来临后,周围可以隐隐听到群狼的嚎叫声。
穆典赤、陈卫国、阿帕尔都受了不同程度的伤,尤以穆典赤最严重,药力过后,穆典赤疼得满地直打滚,然后开始发起了高烧,想不到列宾倒是很关心他们每个人的情况,专门派人给了他们足够的食物、饮用水及药品,这样,在李志远他们的照顾下,穆典赤渐渐地烧退了,睡熟了。
布朗有些奇怪地问列宾:“既然我们手上已有了地图,为什么不杀了他们。难道他们还有可利用的价值?”
“当然有!只要我们一天没有平安地回到境内,这些人就有可能会成为我们的护身符。而且你发现没有,只要这些人中没有一个人死去,那么他们这间的关系就可以为我们所利用,可以作为突破某人心理的一个筹码。比如说,在得到那张地图前,我已经利用其中的一个人的生命作威胁,成功地突破了李志远的心理,使得他不得不向我低头。尽管我们可以找到藏宝处,但难保周围没有机关,这些人正好可以做掩护。世事难料,再完美的计划都可能有你想不到的意外出现,如果我们成功地找到了那批珍宝,每一辆车上我们也需要一个人质,这样才能确保我们的安全。”
布朗说:“你的心思确实很细密,但是这些人带在身边,也是一颗随时可能会爆炸的极不稳定的定时炸弹,希望我们不要反被他们炸了。”
列宾说:“放心吧,只要我们不要将他们逼和太紧,他们就不会容易爆炸的。”
布朗若有所思地说:“不错,人有时就好你弹簧一样,你越压迫它,它就反弹越大,你不理它了,反而什么事也没有。”
列宾笑道:“正是如此!”两人相视,哈哈大笑。
二十三、反败为胜(7)
第二天,列宾六个人押着穆典赤他们六个人前往通向上区的通道口,当他们远远地经过那座塔形建筑的那个高坡时,他们看见在塔顶边上有一个人在那里又喊又跳的。
维维的脸当时就变了:“是矮基。”然后他挣脱控制,跑到高坡下,他大声地喊道:“矮基。你在上面干什么?快下来,你是不是疯啦,摔下来可要出人命的!”
一人士兵冲了过来,在维维的身上狠狠地砸了两枪托,嘴里不知些什么,然后一脚将他踹倒。
就在这时,矮基突然从塔顶跳下,身子正好砸在了那个士兵的头上,两人就这样结束了生命。
这个意外并没有让列宾失去理智,他命令两个士兵就地挖掘,可是坑还没挖一半,无数的狼便出现了。
列宾冷笑一声,让布朗和另一个士兵押着李志远他们迅速离开,然后和另两个士兵在后面掩护,强大的火力让一批又一批的恶狼在他们面前倒下,可是更多的狼又涌了上来,他们再也顾不上自己同伴和矮基的尸体,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被撕成了碎片,那两名士兵双手掩面:“MyGod!”
列宾怒愤地喝道:“继续射击,如果你们不想死在这里的话,不要停止射击。”就这说话间,列宾的手臂上衣服就被一只狼的利爪抓裂了,几道长长的血痕露了出来。
列宾大喝一声:“掩护我。”他的两名手下连忙挡在了他的前面,一手持冲锋枪,一手持手枪,不断地射击,只觉得手臂都被震得发疼,眼看着子弹就要打光了。
列宾从身后拔出了一支奇特的枪,看上去就好像小孩子玩得水枪一样,他在枪头装上一个喇叭形状的头,然后向着狼群扳动扳机,立刻,里面喷出了白色的粉沫,好像下雨一样,酒在了最前面的那些狼的身上,那些狼的皮毛立刻开始冒烟,并发出了一种味道,就好像火烧过一样,立刻它们疼得四下乱窜,在狼群里窜来窜去,并张口就咬,立刻狼群四下散开。
转眼间,列宾手中的粉沫喷完了,他随手丢下,拔出手枪继续射击,他们边打边向后就跑,等他们才跑到入口处不远,子弹就打光了,就是有,也是在行囊中,一时无法上弹。
这时后面狼群又跟了上来,而布朗和另一名士兵早已在入口处等着接应了,布朗见情况危急,连忙迎了上去,对着恶狼就是连续扫射。
另一名士兵则一手提着一个铁罐子,一手持着一个长长的管子,对准冲上来的恶狼,不知按了什么开关,立刻一道长长的火龙喷出,挨着最近的十几只狼的全身便燃烧起来,它们惨烈地嚎叫着,在地上滚来滚去,后面的狼顿时止步,但马上被后面冲上来的狼撞得收不住脚,不是跌倒就是冲进了火海。
那个士兵继续向前两步,又再喷出一道火龙,更多的狼身上着了火,它们再也不敢向前,开始如同潮水般向后退去。那个士兵连忙和布朗回到了入口处。
这一切只看得李志远目瞪口呆,心想:“列宾这伙人实在是不简单,他们每一个人都是训练有素,身上的武器又花样百出,短短的时间里就消灭了那么多的狼,而他们却毫发无损,这真是艺高胆大,难怪列宾敢夸口。”心中佩服之余,更多的还是担忧。
列宾将那把从穆典赤身上得到的钥匙插进大门边的孔洞里转动,大门便缓缓地合上啦,所有人的面前一片黑暗。
黑暗中,列宾说:“各位朋友,说实话,对我来说,此时你们已经没有什么可利用的价值啦,我本大可杀了你们。不过,我不会杀你们的,除非你们自己愿意去找死,那我绝不反对。为了满足我小小的一点点虚荣心,我可以让你们暂时活着,因为任何一出戏,无论表演得再好,没有观众,总会让人有着那么点遗憾,所以我会让你们活着的,让你们眼睁睁地看着我如何从你们的面前将那批珍国运走,让你们有的只是无比心痛,特别是这些观众中还是当年的藏宝人。”
李志远哈哈大笑起来:“是吗?这么说来,我们倒是真的要好好看看。”
列宾说:“好极,那么请你们紧跟我们的步伐,不要在黑暗中走失啦。”这句话让李志远吃惊不少,他想:“难道说列宾真的根本不需要我们带路?就算那张地图上标明了路线,可是他以前从来就没有在这地下走过啊!这不可能!”
但是李志远错了,列宾根本没有威逼任何人给他带路,他让人将李志远他们六个人用绳子串起来,由一名士兵牵着,然后带着他们出发啦。
所有的人都很迫切地想看看列宾到底有什么本事,所以并没有抗拒,而是默默地跟着列宾走着,心中默默地想着心事。
感觉上,列宾首先是从石桥下的洞穿过,通过一段斜坡,然后在一条长长的洞穴中走着。
六个人中,穆典赤因为身上有伤,显得特别的辛苦,但他不知什么原因,迸发出了特别坚强的意志,丝毫不甘于落后,而列宾显然不想因为他的问题而失去观众,所以很慷慨地给穆典赤注射了那种绿色的针水。
没有想像中的那么漫长,没有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