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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说得很有道理啊。”
“那你打算怎么做?”
“我有别的选择吗?”
“暂时性看起来没有。”
“那还能怎么选择。”
“是啊。”
第四十四章 义断穹峦(五)
世界上的很多事情都需要进行一点一点的分析才能够得出正确的结论,也只有经历过正确的分析才能够让眼前所展现的事物显露出那最本质的一面,就好像那个最令人没有办法确定的命运一样。
风沙似乎就在这个世界上最高的地点兀自的呜咽着,是向人诉说还是向这个世界索讨?
任千秋不认为现在这种时候可以让侍棋者逃走,更加的不认为现在这样的时候可以放弃追踪侍棋者,可是眼前那个扑朔迷离的家伙却好像是一个不知道会想什么方向前进的人一样。
就像这种毫无目的的前进,任千秋已经追逐侍棋者整整两天两夜了,可是就算是这个样子依然没有办法知道侍棋者的目的。
你究竟要跑到什么时候才会停下呢?你究竟要想什么地方奔跑呢?
任千秋想要放弃了,但是却又不能放弃,因为眼前的一切不能够允许他做出这种行为。
不过现在一切都已经结束了,因为侍棋者已经停了下来,所有的一切也已经终于可以揭晓了。
“任先生,跟了宋某人这么长时间不觉得累吗?现在可是能够休息一下的时候,再用不了多长时间可是要有一场大战的。”
侍棋者没有转过身来,但是他一静静的站在那里就好像那个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淡淡的说着,也就是因为这样淡淡的语气所有的一切才显得这样的诡异难测。
“你早就发现我在你身后了?”任千秋凝视着侍棋者,“看你一开始就这么个走法,想来应该是从最开始就知道我在外面偷听的。”
“不错,我确实从最开始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任先生正在外面,但是我却没有任何一点害怕的意思。”侍棋者轻笑着,“你知道这又是为了什么吗?墨门剑宗的第一高手任老先生。”
“我想你应该是认为以你的实力应该可以杀掉我吧,还是说你现在有一个可以杀死我的方法,就算是不能杀死我至少也能够让我没有办法泄密。”
“嗯……不愧是活了这么长时间的人,就是有一种一般没有的智慧。”
“人老成精了而已,没有什么值得炫耀的地方,但是我却始终都戒除不了年轻人的那种好奇心。”
“关于这一点可以看得出来。”侍棋者缓缓的转了过来,“如果不是这个样子的话,想来你也不会一直追我追到这个地方来。”
“不错,明明知道你现在根本就是已经知道我了,但是依然是跟在你的后面来了,这其实根本就是自身的好奇心在作怪。”
“嗯,分析得很透彻,看来任前辈对自己所做出的错误决定还是有一定的认识的。”
“哈,连这一点都认识不到的话,估计也就很难再说什么和像阁下这样的人进行斗争了,光凭这一点就已经足够判处我自己死刑的了。”
“不过,您这句话说得不多哦。”侍棋者轻轻一笑,“就算是没有分析不明这一点,只凭借对我所做的事情有好奇心就已经足够判处你死刑了。”
“哦?是吗?那看来你对于你自己所做的事情是相当有自信的。”
“我这个人一向有自信,尤其是有人如果想要挑战我的智慧的时候。”
“那现在应该可以让我见识见识阁下打算用什么样的手法将我彻底制服吧。”
“嗯,没有任何问题,现在就可以把你制服。”那兜帽之中仿佛投射出两股疯狂的目光,“因为这个事情我可是整整准备了一天一夜呢。”
“那就让我好好看看吧,希望不要让我失望。”
刹那间,为防止侍棋者逃走,任千秋瞬间突进,右手飘然之间就是一掌,犹如那风中飘落一片树叶一般的不可捉摸。
可是就在这出掌的瞬间,一切突然之间滑入黑暗之中,所有的一切都已经失去了光芒,仿佛是这一切本来就是这般的暗淡无光。
这一掌只出了五成的功力,所以就在一切陷入黑暗的瞬间任千秋空中一转身形便将掌势停了下来,可是就算是这样依旧没有办法也已经没有办法改变自己已经中计的现实了。
就在任千秋停手的瞬间,就在他的眼前突然出现一抹星芒,就好像在指引着他一样,不单指引着他的前进,更指引着他向那个方向进攻。
因为他已经看见那一抹星芒之下站着那穿着兜帽披风的侍棋者。
“怎么?任前辈不是要杀掉我吗?”侍棋者脸上又露出了诡异的笑容,“现在既然看到我了你为什么不打算动手呢?”
“哼,就算是要杀掉你我也不一定要在这个时候动手,而且杀掉你是不急在一时的。”
“是吗?那么我可是要告诉你一个很重要的问题,那就是你现在已经错失了一个最好的杀我的机会,我也就要在现在召唤出我最强大的式神,而那个时候你就会没有任何一个杀我的机会了。”
“是吗?不过我不在乎,因为我总觉得就算是我现在杀你也不一定会在一瞬间结果你的性命,甚至都不一定能够杀了你。”
“哈,这叫做什么呢?是不是可以叫做聪明反被聪明误?”侍棋者依旧诡异的笑着,“你现在就等着死吧,黄泉路上我是不会让你寂寞的。”
“听起来还真是吓人,不过相信你应该不会骗我,可惜就算是这个样子我也不会在你召唤出式神之前动你的。”任千秋淡淡道,“不论把它说成什么都无所谓,就当它是我个人难以磨灭的好奇心吧,就让我见识见识你的最强式神吧。”
“好,尽管放心吧,如果是他的话绝不会让你失望的。”说话间侍棋者双手法印连结,一张纸人瞬间闪现在侍棋者面前。
“光消影,影随光,光耀华服生暗夜,夜影迷香成阳华。光灭影存,天地具返,太极归墟。月影现身。”
言灵落地,刹那间一人肉眼所察觉不到的细微差别,一条淡淡的人影轻轻的立在了侍棋者的面前,无有任何声响就是那样单纯的出现了。
杀意似乎也变得更加的单纯了。
火满江山云烟乱,旷野万里剑气横。临江秋水凄凉意,身葬荒冢侠骨香。
第四十五章 九转剑劫(一)
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事情是没有办法的,因为这些事情是不随着你的意识而作多大的转变的,似乎如果一定要说是有转变的话那也只能算是这个世界上的一些捉弄人的巧合。
现在对于古月苍风来说危机似乎就这样很莫名其妙的结束了,而自己在这一场危机之中不过就是受到了一点冲击而已,自己所有的兵马就好像受到了某种奇迹的照顾而完好无损。
如果说这样的事情传扬了出去的话,估计就算是别人相信了他自己也是不会相信这个世界上还有这样的事情发生的。
一个天下无敌的高手就在自己面前,突然就好像从来都不曾存在过的一样,然后忽然之间就消失,消失的一点痕迹也没有留下来。
这种消失究竟要用什么情形来形容呢?就好像那些发生过的事情都不过一个自己神经太过于紧张而产生的梦境。
可是看看自己手上那些因为对方的攻击又由于龙气护体而迅速复原的伤口,所有的一切似乎又是那样的真实存在着。
明明暗暗的烛火照着古月苍风的脸,上面的每一道可恨都是风沙和岁月留下的痕迹,更是对于他过往的证明。
可是现在一切的重点并不在这里,重点在于现在的侍棋者究竟想要用一种什么样的态度来以后的战争呢?而且以他这种连薛玉阙都可以轻松消灭掉的实力,应该没有什么在自己手底下当一个军师的意义。
可是就算是这样的一种说法,现在的事实却是侍棋者就是他古月苍风手下的第一军师,更加不可思议的就是现在侍棋者还在他的手下干得很起劲。
可就是这个样子,古月苍风就越是觉得不对劲,因为越是这个样子他就越觉得可疑,像这样一个有能力的人如果是想要帮人成就霸业的话估计随便什么都是可以的,如果不想成就霸业的话凭借自己的实力在哪里都是会被人尊敬的,无论怎么想似乎都不会又跑到自己这里当一个军师这个选项。
风继续的吹动着,就好像本来就在这里发疯一般的吹动着,现在这个世界也正像这些风一样疯狂着,用一种前所未有过的程度在那里疯狂着,所有的一切也都在这无尽的疯狂之中动荡不安。
在这样的一个情势之下,无论怎么看有一个侍棋者这样的军师都是一个非常有利的条件,可是事实上这一切似乎又没有从表面上看起来这样的简单,像这样一个具有如此实力的人任凭什么样的说法也都是完全没有会效忠的理由啊。
可是既然发生的事实就一定会有它存在的理由,那么现在这件事情发生的理由又有着什么样存在的理由呢?
单凭喜欢或者希望这样的词是没有办法让古月苍风接受的。
真正的危险也就是从这样的事情开始的,就算是侍棋者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恐怕古月苍风也是没有办法相信的吧,可就算是这样古月苍风有一点还是知道的,那就是侍棋者对于他本人所喜爱的江山一点兴趣也没有。
古月苍风感觉到了一种迷惑,感觉到在自己所走的这条血路之上又出现了一个全新的障碍,障碍本来并不可怕,可是这个障碍其实就算是到了现在也没有被作为障碍而确定下来,这才是真正可怕的地方。
如果知道对方是障碍就可毫不犹豫的将对方彻底的从这个世界上抹除掉,连一点犹豫也没有,可是如果只是单方面的认为对方是障碍,可是真正的连他自己也没有确定下来这一点,那么估计就很难说会采取什么样的手段了。
这种的迷茫对于一个王者来说才是真正令人苦恼的,毕竟得到这个手下对于他来说那就是等同于得到了天下,但是这个手下却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是你的手下,而且更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站到了别人的阵营之中。
如果说这个手下仅仅是因为喜欢这样的词来站到你这一边的话,那么等到他玩腻了的时候是不是又会用同样的理由站到别人那一边呢?
古月苍风很清楚这一点,可是就算是这样,得到天下的诱惑依然让他无计可施。
一切似乎都已经在那个人的掌控之中,而自己这个拿着别人当棋子的人似乎也不过是这个人一颗棋子罢了,而侍棋者也不是那个拿着棋子的人,当他却也不是任何人的棋子。
烛光似乎又动了起来,也许是因为有风吹进来了吧,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但是门帘被掀起来的时候一个红色的人影走了进来,就好像突然从地狱里走出来的恶鬼,也好像是从这全世界所有罪恶的集合。
“主公,近日来侍棋者有很多事情想要和主公谈唠一下,但是不知道今天主公有没有时间呢?”侍棋者那俊秀的面容淡淡的微笑在烛光之中显得是那样的诡异,就好像是来自地狱的使者。
“哦?一听到军师这样的言语着实是让本座感到有些意外,实在是不知道为什么军师会说出这样的话。”
“是吗?那看来主公这么长时间以来有很多重要的事情在做,所以都以至于很多事情都已经被主公给忽略掉了。”
“忽略掉了?军师这句话又是什么意思呢?”
“其实也没有什么意思。”侍棋者淡淡道,“对于一个征战天下的霸者而言,天下无疑就是他一生所追求的目标,而他在这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