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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死总是必然的。”
“如果这么说我好像很快也用不上现在的名字了。”
“不错。”
“可是我有一个事情还不太明白。”侍棋者想了想道,“能不能告诉我一下呢?”
“什么事?”
“为什么你要杀一个对你有好处的人呢?”
“你要问的就是这个?”
“好像是。”
“那太简单了。”苦夜凋零笑道。
“哦?”
“因为我高兴。”
“可是这个理由风先生不觉得……”侍棋者干笑了几声,接着道:“有些太过于简单了吗?”
“简单?”
“不错。”
“好!那我问你,我姓什么?”
“呃……这个……您是指那一个呢?”
“中原人的姓氏。”
“姓风,这个恐怕没有几个人不清楚。”
“是啊,你都知道我姓疯啊。”
“呵呵,这没什么稀奇的。”
“那为什么还问这个问题?”
“嗯?”侍棋者一听这话不禁愣了一下,“什么意思?”
“为了心中的那一丝对于那个女人的留念,我变成了疯子,一个不折不扣的疯子。”说到这里苦夜凋零笑了笑道,“你觉得在一个疯子面前需要那么多理由吗?”
“不需要。”
“那就好。”苦夜凋零淡淡道,“只要有这个觉悟就可以了。”
“呵呵,可是好像光是这样还不太够?”侍棋者自信满满的道。
这是侍棋者最经常用的口气,每一次侍棋者都会在自己认为已经可以胜利的时候都会用的口气,也许他是为了看看别人那个时候的表情,也有可能是别的什么原因,但是无论是什么原因侍棋者都是很喜欢这个表情的。
“不够?”
“嗯……当然不够。”
“呵,你在说笑吗?”
“哈,鄙人从来不在这种时候说笑。”说着话侍棋者还看了看天上,笑了笑接着道:“而且如果你再跟我说一会儿,我觉得你可能又会为一个女人的死而再疯一次了。”
听完这句话苦夜凋零的脸色瞬间变得非常难看,就好像忽然被什么人扼住自己的喉咙一般,这种表情在苦夜凋零的脸上是非常罕见的,甚至是不可能看见的,但是此刻确实出现了这种表情。
苦夜凋零强忍住心中有兴奋变成的愤怒,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道:“你说什么?”
侍棋者看见苦夜凋零的表情,更是得意的笑道:“我的意思是说那个持有碎片的女人现在很危险,如果你去晚了,恐怕……”
“我凭什么信你的话?”
“也不凭什么。”侍棋者淡淡道,“只不过是我只是和主公说了一下那个女人手里有一块碎片,而且这个时候只身一人在大漠上。”
“沙漠很大的。”
“嗯,那倒不错,可是我有一块碎片。”侍棋者又笑了,因为他又开始欣赏苦夜凋零现在的那种表情了,一种关在笼子里的老虎的表情,虽然咬牙切齿但是却又无能为力。
“我现在就可以杀了你。”说话间苦夜凋零已决定不再听侍棋者说的话,手中无苦玉凋零轻轻一抖,五道刀气急袭侍棋者。
刀气瞬间割裂空气直奔侍棋者,逼人的刀气却远不如杀气更沁人肌肤。
哪知就在刀气马上要碰到侍棋者的瞬间,忽然一道黑色魔气屏障出现在侍棋者面前帮他挡住了这致命的一击。
侍棋者看着苦夜凋零脸上惊讶的表情,微微一笑道:“呵呵,看来那个家伙说的是真的,你根本杀不了我。”
“……”
没有回答,但是此时却是最好的回答,也是侍棋者想要的最满意的回答。
“怎么还打算在这里陪我吗?”侍棋者笑了笑道,“对于这一点我是不太介意,可是就不到那个女人会怎么样……”
“……”
没有回答他的话,但是苦夜凋零脸上的表情已经变得非常难看了。
“哈哈,怎么不甘心吗?”
“哼!”苦夜凋零冷哼一声便带着萧瑟离开了这里,而侍棋者脸上微笑的胜利的味道更加浓厚了。
逃吧,逃吧,即便是逃到天涯海角你也逃不出夙命中的凋零,而你只有在凋零之中才能体现出对这个世界的意义——无尽的杀戮。
第十章 儿女情长(二)
天空慢慢的拉上了一条夜幕,风也为了这一种自然的变化唱起了安魂曲,就好像今晚有人将要安息一般。
白沙悠悠在地,时而还从地上翩翩起舞,但是每一次从空中画出的舞步总是没有一个相同的,就好像每一个人的人生一样,无论有多相似都不会相同,哪怕两个人是那样的相似。
潮语落花悠悠的叹了一口气,又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脸,自言自语道:“为什么他总是这样呢?”
她想不明白,因为她以前所碰到的事只要她伸手就可以得到,可是现在她所依恋的这个人却是一个几乎失去了所有的人。
这样的一个人如果还能活在这个世界上,那他如果不是一个天生的大圣人那他就一定是一个天生的恶魔。
苦夜凋零是恶魔,一个天生的恶魔,一个为杀戮而存在的人。
风无依一个圣人,一个天生的圣人,一个为了爱而存在的人。
可是这两个完全相反的人却恰恰是同一个人,同一个为了杀戮、寂寞和孤独而存在的人。
想到这里,潮语落花又看了看躺在沙丘上的多情子,就是这个人让苦夜凋零放了他一命,(奇*书*网。整*理*提*供)也许他能算的上是苦夜凋零刀下的第一个活人。
可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让那个杀人如麻的枯叶凋零不杀他呢?
“他说他是一个痴情的人。”
自言自语着,潮语落花凝视着昏迷不醒的多情子,,仿佛只要这样一直盯着他看就能从他身上看到自己想要看到的一个原因。
一个能让死神不杀他而且还会救他的原因。
就这样潮语落花看了很久,但是无论看多久她都无法看出这个隐藏在这具平凡的身体中的那个神奇的原因。
“唉……这个人也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嘛……”
确实是没有什么不同,多情子的长相本来也可以算是一表人才,但是常年的忧愁和等待已经让这个当初相貌堂堂的青年变得一脸颓废风尘仆仆。
脸上的那种风尘的样子更是让人不仅有一些怜悯,两道剑眉之间的那一道深深的痕迹也显示了此人平时化不开的愁绪。
“仔细一看,他长得也不错啊。”
潮语落花心中这样想着,忍不住将多情子与自己心中的情人苦夜凋零进行了一个对比。
也许这就是所有女人都会做的一件事吧。
可是无论她怎么做比较依然没得出她想要的结果,因为这两个人都不是靠比较可以明白的人。
如果你不去了解这两个人的过去,那么你就不可能明白这两个人心中所想和所求的一切一切。
关于这点苦夜凋零没有想潮语落花说过,因为即是说也无济于事,更主要的是苦夜凋零根本就不想说,因为即使潮语落花长的再怎么像翠蕾,也不可能代替翠蕾在苦夜凋零心中的地位。
也只有是这样做的人才是苦夜凋零,也只有苦夜凋零才会这样做。
至少苦夜凋零一直认为没有人可以做到这一点,当然这一点并不绝对,至少还有一个多情子。
潮语落花看了看多情子又不禁了苦夜凋零临走的时候。
“因为我要去的地方很危险……”
一句没头没脑的话,可是每每想到这里潮语落花都不禁心里美滋滋的,毕竟有这一句话就意味着自己已经有机会了。
但是潮语落花却又不禁有一些伤感,因为她很清楚,现在她所得到的一切都是因为她现在的这张面容,如果不是这样死神根本不会看上她一眼。
“你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呢?”潮语落花喃喃自语着,仿佛现在苦夜凋零就在她眼前一样,可是她很清楚就算是苦夜凋零在她的眼前她一样不会有什么答案,因为苦夜凋零一定不会告诉她任何一件事。
就在这样的一种呆滞的氛围之中,一些不知名的危险正在一步步逼近这善良的女人。
刹那间地面上突然出现一种咆哮一般的轰鸣,致命的危机也随着咆哮声奔袭而来。
就在这危机来临的瞬间,潮语落花猛地从地上跳了起来,大喝一声,“来者何人?”
“天道恒古,人寰地极,兼爱莫边,仁者无敌。”
朗朗的诗号穿破大地的轰鸣,每一个字都用一种极为清晰的声音传入潮语落花的耳朵里。
好强的内力!
原本安静的夜色下,一个巨大的黑影猛然出现在潮语落花的眼前,这黑影似乎预示着一场绝对致命的危机。
天地之间,黑影迅速前进着,就朝着潮语落花的方向前进着,并且带来了一种危险的躁动。
远远的黑影停了下来,一动不动的停了下来,但是就算是这样,如此夜色之下潮语落花依旧无法看清这个庞然大物的样子。
不过可以肯定,此回这个家伙是来者不善。
潮语落花咽了一口唾沫,大声道:“你到底是什么人?来这里干什么?”
黑影上一个低沉的声音,冷冷道:“老夫天寰莫敌。”
仅仅是一声自报姓名,但是却已经带着一种只有一代宗师才有的气势,一种对待妖魔绝不会手软的气势。
也就是这样的一句话,不禁让潮语落花差点连说话的勇气也消失掉。
“你、你就是墨门掌刑使,天寰莫敌。”潮语落花颤巍巍的道
“不错……”天寰莫敌冷眼看着潮语落花,仿佛眼前的这个战战兢兢的妖女是一个随时都可以杀掉的人。
“那、那墨者找小女有什么事吗?”
“那个根本不属于你的碎片,希望你能交出来。”天寰莫敌冷冷道,“墨者兼爱非攻,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这话只说了一半,但是另一半的意思也已经说的很明显了。
不交出来的话那就一定会死!
对于这点潮语落花很清楚,但是此刻她能有什么选择?
天寰莫敌可是墨门十大高手之一,就算自己有勇气与之一战,那结果也必定是灰飞烟灭魂飞魄散,可是……
“那么,这里就交给你了。”
就在这个时候潮语落花忽然又想起了当初苦夜凋零走的时候对他说的那句话。
“他说交给我了,那么我又怎么能令他失望?
“不能,绝对不能把碎片交出来,要不然我又怎么对得起他?”
就这样想着潮语落花不禁咬了咬牙把心一横决定与天寰莫敌周旋到苦夜凋零回来的时候。
可是她却不知道苦夜凋零却宁可她交出那个碎片。
也许这就叫做造化弄人吧。
第十章 儿女情长(三)
黑暗的天空瞬间被一道厉闪劈成了两半,然后这一道被劈开的裂缝慢慢的开始变成这个世界光明的开始,无比的光明。
风越来越高,一直在天空上悲鸣盘旋,带着与生俱来的哀痛向天地咆哮着。
风为什么在悲鸣?
“难道它也有着和我一样的不幸?”道者痴痴的疑问着。
但是没有任何一个人或者是事物能够给他一个满意的答复,因为这里什么也没有,若果一定要说有什么的话,那也只能说是有着无尽的悲伤和空虚吧。
时间的齿轮慢慢的转动着,没有任何一件东西可以阻止它的转动,但是此刻的齿轮却是朝着一个意想不到的方向转动着。
“啊,这里好空虚啊……”道者忧愁着,就在这种浓重的忧愁当中道者沉沉的昏睡了过去。
于是就在这个空间之中,时间齿轮继续转动,四周的景物也随着时间齿轮的转动而变幻出那令人难以磨灭的初次相会。
那是多情子第一次来到大漠上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