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天寰莫敌对于眼前这个年轻人能说出这样的话似乎也并不感到以外,因为一个会做出这种事的人一定会为自己所有的一切做好自己的打算的,而他现在要做的就是等待着眼前这个人侃侃而谈的将自己的理由阐述清楚。
“相信你也并不怎么认为我会相信你说的话吧。”
穹明子听完这句话笑了笑:“因为那样的理由实在是没有让人相信的理由,就好像为什么掌刑大人还在这里坐着的原因。”
“哈,你的说的每一句都是这样令人感到毛骨悚然。”天寰莫敌冷冷一笑,“没听你多说一句话我就对你的印象就多一分的认识。”
“是吗?那掌刑大人以为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无论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我都可以肯定一件事情。”天寰莫敌笑了笑道,“你不象一个道士。”
“不像吗?”穹明子淡淡一笑,“我也觉得我不太像,可是我却偏偏是一个道士,而且还是有很高地位的大道士。”
“哼,这个世界上不就是这样吗?没有什么东西是可以按照自己表面看到的东西来进行推断的,至少所推断出的结果不能起到什么太大的作用。”
“嗯,对于这一句话掌刑大人说的是一点不错,很多事情往往就是这样的矛盾。”穹明子淡淡一笑,“其实有的时候我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像我这样的人会当道士。”
“哼,不过现在什么多不重要了。”天寰莫敌并不想听眼前这个人的那些废话,“你现在可以把你的想法都说出来听听了吧。”
“哈,看来掌刑大人对于一些道理上的东西并不怎么感兴趣啊。”穹明子看着天寰莫敌笑了笑,显见他似乎又想到了什么。
“这一点你倒是错了。”天寰莫敌顿了顿道,“道理这种东西固然重要,但是绝不是现在这种时候应该听的。”
“嗯,这倒是一点也不错。”
“所以,现在就让我见识一下你那有如策士一般的言辞吧。”天寰莫敌淡淡道,“听说战国时期的策士们的演说每一个都是那样精彩绝伦的。”
“啊,那看来掌刑大人是注定要看看我的演讲了。”
“当然,这样的机会并不多。”
“哈,这样说来弟子是非说不可了。”穹明子温温的一笑,“其实弟子的想法也是非常简单的,不过是任何一个男人都想的想法而已。”
“你想当道门的掌教?”
“哈,确实,不过看起来如果单凭弟子一个人想要达成这个愿望确实有点太难了。”穹明子笑了笑,“毕竟这么大的一个门派之中觊觎这个门派的人实在是不少。”
“哼,我就说你不是一个道士。”
“是什么现在都已经无所谓了。”穹明子略有些尴尬的笑了笑,“毕竟只要我现在和掌刑大人站在同一战线上的就足够了。”
“可是我怎么知道你不会有因为什么事情不会吧我出卖了呢?”
“这一点当然不用担心。”穹明子淡淡一笑,“我要用这一场的战斗来让自己名声大噪,用这一场的战斗来让自己获得其他人的依赖,所以我所能做的只有和掌刑大人同心协力才行。”
“哈,看来我不过是你的一种策略而已。”
“难道掌刑大人就没有自己的策略吗?”
“哈……”
现在天寰莫敌似乎有点明白为什么穹明子会出现在这里了,也似乎明白了自己现在应该怎么做了。
第三十章 一笑沧溟(三)
上天对待每一个人都是公平的,只要让你享受到多少就一定会从你身上所要出等价的交换物,只要让你付出了多少就一定会用等价的东西来对你进行补偿,而且一定不会让你觉得有什么不公平的地方。
现在端木非攻和红叶天熔都已经喝的人事不知了,也就是现在这种时候才能给月尘一个完全自我思考的时间,一个弯却属于自己的时间和空间。
过往的一切似乎都已经成为了过去,而自己的遗忘似乎一下子都变成了犹如梦幻一般的经历。
一切的一切都变的是那样的不真实,是那样的令人不敢相信。
月光依旧是那个样子,冷冷的,静静的,没有一丝波动的样子,而风似乎也在这样的月光之中平静的令人厌恶。
月尘回想着自己曾经经历过的一切,曾经自己是如何的立下誓约要复兴魔界,又是如何的辅佐释天龙帝度过了一年又一年。
可是现在所有的事情都已经成为过去了,所有的事情都已经变得不那么重要了,因为既然已经过去了就没有重要的价值了。
真正令人心痛和不甘心的就只剩下了回忆,也是这一切由来的关键,也是让所有人都头疼的源头。
究竟自己这么做是对还是错?
月尘现在也已经开始不知道自己这么做是对还是错了,因为所有的一切都是那样的让人无法解释。
每一次释天龙帝对于月尘的关注,每一次对于月尘的称赞此时似乎都已经成为了一种令人难过的源头。
可是这本来在月尘的计划当中本就应该发生的事情,现在不过就是早一点发生了而已。
他为什么还会因为这件事感到伤心难过呢?
月尘还是说不清楚这种处于内心深处的那种伤痛的感觉,所能做的似乎只剩下了遗忘。
因为红叶天熔的原因,端木非攻并没有把月尘捆起来,也没有对月尘施展什么特别的禁制。
看着天上的月亮,看着月亮上的那种麻木的表情,月尘忽然生出一种想要喝酒的感觉,一种想要大醉一场的感觉。
看了看一直躺在身边的红叶天熔这些人,月尘忽然找到了自己和这些人的共同点,也就在这时忽然发现自己也不过是一个普通人。
不过话说回来,在这个世界又有谁不是一个普通人呢?
不普通的人不过是自己认为自己不普通而已,其实每一个人都是一样的,从生下来的时候都是一样的。
无论后天有着怎样的努力,其实每一个人在最初的时候都是一样的。
“也许酒就是人对于逃避现实的一种欲望的表现吧。”
月尘拿起酒壶笑了笑,他实在想象不到自己有一天也会拿起这个他整天蔑视的东西,然后靠着这个东西来逃避自己早就已经确定下来要发生的东西。
月尘狠狠地喝了一口酒,也就是这样的一口酒,月尘忽然感觉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
一种所有的感觉似乎都变得极其模糊,又好像所有的感觉都变得敏感了几百倍的样子,一种无限的快乐忽然就从他的心底深处缓缓的升了起来。
可是一切似乎却又好像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那种感觉又好像完全不是快乐的感觉,似乎那是这世上最痛苦的感觉,所有曾经遗忘掉的事情此刻有一下子全都涌了出来,就好像泉眼里的水一样,源源不断似乎永远也不会枯竭的样子,而那种痛苦源源不断的侵袭着那有点麻痹的身体。
痛苦就好像一坛子酒一样,只要你储存的时间越长,它所带来的感觉就会更加的强烈,就会更加的令人迷醉而不知道什么才是真实。
所有的一切一下子都模糊了,然后又在默默飞舞着的黄沙之中变得更加的清晰,变得更加的令人不知身处何地。
是天上?是地上?还是水里?
都不清楚,唯一能够确定的就是现在他自己还活着。
“月尘,接下来的事情就只能靠你自己了,魔界的复兴大业就只能托付给一个人了。”
这、这是……
“月尘,我们都因为体质的原因根本没有任何离开封印的可能,只有你是他们所封印不住的,所以一切就只能靠你了。”
“是,月尘定当不忘水神大人的嘱托,将所有的任务全都完成。”
“那我们就在这里期待你的好消息了。”
“请水神大人放心,月尘定将不辱使命。”
啊……原来是那个时候……
说这些话的时候月尘没有那么多的顾虑,没有那么多的情感,没有那么多的无奈和愧疚……
可是现在呢?
现在月尘在喝酒,再和他从来不喝的东西,而且似乎已经明白了这个世界上为什么有那么多的人喜欢喝酒……
酒啊,原来你的作用有这么多?
一口一口的喝着酒,可是迷迷糊糊之中月尘似乎又看见了一个人,一个他已经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人,一个让他感觉很矛盾的人。
一切的迷茫似乎都源自于这一个人,一切的无奈似乎也源自于这一个人,所有的所有似乎都是指向这一个人的。
而现在这个人说话了。
“军师,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寡人呢?”
“军师,寡人对你不薄啊,你为什么要背叛寡人?”
“军师,你喝醉了。”
“军师,最近战事可能有些吃紧千万不要把身体熬坏了。”
“军师,有什么要求尽管想寡人提出来吧。”
……
说着话,那个人眼睛里竟然流出了血泪,渐渐的身体也开始腐朽,甚至就连头发也开始脱落。
慢慢的一切就都只剩下了一堆骷髅。
“哈,变成骷髅了。”月尘似乎有些疯狂的笑了笑,“不是说就可以让人忘记忧愁吗?看来这句话也是骗人的。”
“还是你厉害呀,我始终都比你差上一截。”
语调是凄凉的,风声却依旧无动于衷。
第三十章 一笑沧溟(四)
这个世界上很多事情都是有他自己的轨迹的,他所行动或发生都是根据这些轨迹所规定的方向而前进的,而这些轨迹所规定的方向都是不管你用什么样的手段都无法改变的方向。
是一种已经注定好了的,用你无法改变的力量去注定的。
而现在花雾雨似乎开有点明白这句话的意思了,因为本来已经约定好的事情,现在还没有进行就已经是困难重重了。
月光很亮,找的这个沙漠都已经成了白色的,就好像是刚刚下过一场大雪一样,而这场大雪却根本不能掩盖任何一种东西,所能掩盖的似乎只有那一具具令人厌恶的尸体而已。
所以在这个大漠之上也有人传闻说是,在这个大漠之上的每一个沙丘之下都藏匿着一个令人难以想象的悲哀。
花雾雨现在开始有点犹豫了,究竟自己有没有现在冲进苍风狼大营的必要呢?
他已经跟随这座大营整整三天了,身上的干粮和水似乎都已经开始出现将要消失的迹象了,所以他要想在这样继续等下去也不太可行了。
因为上天已经决定不再给他继续观察下去的机会了。
看来这个世界上很多事情是不会根据自己的想法而做出转变的,他只会按照自己原有的轨迹不断向前滚动。
就好像一个巨大的车轮一样,永远也不会停下来的车轮。
这两天花雾雨进行了很彻底的调查,得知这里的哨位都是移动的,在整体的巡逻过程当中只有两个地方是看不到的。
第一个地方就是古月苍风的大帐之前,第二个地方便是作为所有卫兵休息的地方。
这两个地方是看不到卫兵的,因为在这两个地方根本不需要任何卫兵。
不过这一点对于花雾雨来说已经足够了,只要能有对方守卫看不到的地方那么他就有办法不被守卫发现。
而他这一次的想法却有点错了,因为他根本不知道那中军大营之内的认识一个什么样的人,更因为这么多的守卫让他一时兴奋对于自己本来要做的事情感觉的有点忘记了。
于是花雾雨便开始了他的潜入计划,同时也是营救计划。
不过很快他的计划便已经失败,而且还发生一件他想想不到的怪事,就好像他所有的计划都已经在那个人的掌握之中一样。
这种感觉对于一个刺客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