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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感觉对于一个刺客来说绝对不能算是一个好的感觉,甚至可以算是一个非常糟糕的感觉,不过无论那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现在都已经没有机会再去考虑了。
因为现在出现在花雾雨面前的这个人不是一个他能够对付的人。
古月苍风静静的打量着刚刚被他叫进来的这个人,眼中意图更是没有人能够看得清楚。
“阁下是什么人?来这里做什么?”
话语之间没有任何的意图可以窥伺,就好像随便有一个陌生的人突然出现在自己家的客厅一样,而且这个陌生的人还没有任何想要与自己敌对的意思。
就是这样的话一瞬间令花雾雨竟不知道应该怎么去做了。
“为什么你还不回答本座的话?”
古月苍风依旧个没有任何的情绪波动,就好像是在问自己一个最普通不过的朋友一样。
这一回花雾雨并没有继续感到不知所措,而是淡淡的笑了笑:“也没有什么,只不过是来这里找几个人。”
“哦?”古月苍风双眉微微一挑,“那不知道先生找的是几个什么样的人呢?”
“我要找四个人。”花雾雨笑了笑,“两个男人和两个女人。”
“说到这里的话。”古月苍风沉吟着,“前些阵子这里确实遇到过这样的四个人,而且现在这四个人也正在我们这里。”
“哦?那不知道您能不能将这四个人交给我呢?”
这个要求简直就是无理取闹,更可以说是简直是岂有此理,人家凭什么要将自己遇到的人交给你?
就算是于自己萍水相逢的人似乎也没有什么一定要交给你的理由吧。
可是现在花雾雨说的就好像古月苍风必须要将这四个人交给他一样,而只要他一说古月苍风就一定会将人交给他一样。
“交给你?”古月苍风看着花雾雨笑了,眼睛里的笑意瞬间闪过一抹意外的神情。
看着古月苍风的神情,花雾雨也笑了笑:“难道这件事对于先生来说还有什么难度吗?”
“难度嘛,到谈不上,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
“只不过,本座为什么要讲这四个人交给阁下呢?”
“嗯,细说起来的话这也确实可以称之为一个问题。”
“呵,我也是这么想的。”古月苍风笑了笑,“所以我也很想搞清楚这个问题,因为对于我个人来说这个问题确实是比较令人想不明白。”
“那也就是说从我这里今天陛下一定要问个清楚喽。”
“不错,如果不问个清楚的话,我相信咱们两个都很难再睡安稳了。”
“嗯,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的话应该是这个样子的。”
“那就请先生说给本座听听吧,一个非常重要的理由。”
“首先第一个理由就是我是他们的朋友,所以我应该把他们带走,不让他们继续在这里打搅先生的正常给你生活。”
“那第二个呢?”古月苍风脸上依旧挂着那淡淡的笑容,“听先生的意思还有第二个理由。”
“嗯,这第二个理由就是,我这四个朋友还有很多事情要去做,而他们一直都在等着我,现在我来了所以他们聚必须的走了。”
“哦,是这个样子啊。”
“不错正是如此。”
“不过,好像就凭阁下的这两个理由本座还不能将这四个人交给你。”
“为什么?”
“因为本座有一个比你这两个理由都使用的一个理由。”
“什么理由?”
“他们每个人都欠本座一次救命之恩。”
“……”
第三十章 一笑沧溟(五)
很多事情既然已经决定就一定要去做,这是一个人要想在这个世界上很好的活下去所必须要具有的一种精神,当然也可以说是一个人所必备的特质。
可是话是这么说的,但是很多人却根本就不具备这样的特却依然活得很好,当然这一切的功劳都是因为他们能够满足现有生活的一个特质所带来的。
日向剑明一向就是一个对于自己现有的生活完全不满足的人,而且也是一个只要想到了一定会去做的人,所以他很少能够真正的感觉到自己在这个世界上生活的快乐。
也许这也是这种人的悲哀吧……
从薛玉阙打算去找苦夜凋零的那一刻开始,日向剑明就已经想到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那就是到时候自己究竟要站到一个什么样的立场上去进行自己的承诺呢?
他并不是一个像他自己所说的那样是一个完全没有诚信可言的人,只不过是他的所作所为一般情况下都是没有办法被其他人所能理解的。
日向剑明不但对于人是诚实的,他对于剑就更加的诚实,因为他很清楚如果对于自己托付生命的东西都没有办法做到诚实的话,那这件足以让他托付生命的东西也会让他付出生命。
日向剑明把无铭·雪插在了自己的面前,手中的酒壶却始终半悬在手里,似乎随时都有可能喝上一口,又好像马上就要放下一样。
而他的眼睛却始终一动不动的盯着眼前寒光四射的刀刃回味着自己所作出的决定,一个从决定的那一刻开始就注定要让他陷入矛盾的决定。
他从那冷冷的刀锋之中再一次的看到了那曾经的自己,那个叫做水木的年轻人,那个叫做水木的小痞子。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水木。”
“你为什么想要学习剑术?”
“因为我不想一辈子就这样碌碌无为得过下去。”
“你想变强?”
“是的,我要成为剑圣。”
“嗯,志向很远大,但是不知道你有没有那个毅力走到那一步。”
“有的,我一定可以成为剑圣的。”
“哈,小鬼,成为剑圣的路可是世界上最艰辛的路,不是每一个人都有能力将这条路走到终点的。”
“放心吧,我一定可以走到尽头的。”
“好吧,那你就跟我走吧。”
过往的一切又一次的出现在了日向剑明的眼前,所有的似乎都是那样的熟悉,仿佛那一切都是昨天发生的一样。
可是他很清楚,那刀锋所映射出来的一切,此刻都已经跟着那无情的岁月成为永远也无法挽回的过去了。
而曾经对着自己说“小鬼”的人也已经在多年以前死在了自己的剑下,就好像每一个倒在自己剑下的对手一样。
可是那个人却也有着和别人不一样的地方,那个人是自己的老师不是自己的对手,那个人死的时候没有任何的不甘心相反还感到无比的心满意足,因为他终于可以自豪的说自己是剑圣的师傅了。
也就是从那个老人倒下的那一天开始,这个世界上出现了日向剑明这个人,而剑圣的名字也是在这个时候变成了日向剑明。
过往的一切历历在目,自己眼中所见的却仿佛成了这个世界的虚幻。
日向剑明缓缓的抬起了手,酒壶里的酒没有一丝滞碍的便倒进了日向剑明的喉咙里,就好像酒壶里面装的根本就不是酒一样。
忽然间刀锋所映射出来的景象来到了一个注定阴霾的时间段,也就是从那一刻开始日向剑明变得更加的孤独了。
“夫君,这把刀马上就要出炉了。”
“嗯,只要有了这把刀,我相信一定可以将那个向铭刀流挑战的人击败。”
“真的吗?”
“你怎么哭了?难道不相信我说的话?”
“不是的……”
“那你为什么还要哭呢?”
“因为……”
“你到底在哭些什么?为什么不能将这些事情告诉我呢?”
“我实在不想让你死啊……”
“……”
日向剑明连忙又喝了一口酒,想要去逃避眼前所看到的景象,那是他心里永远也不想让别人揭开的伤。
可是仅仅是逃避又怎么能够躲得过自己心里的追捕呢?
他始终无法忘记,雪为了能够斩断自己对于她的爱恋之情,最后以身殉剑,希望日向剑明能够借此助力一往无前的打败所有的对手,成真真正正的剑圣,成为整个东瀛剑道的神话。
“从此以后,只要你握着剑就好想抱着我一样,我永远都和你在一起。”
这是雪说过的最后的一句话,这也是她最后的遗愿。
日向剑明又一次忍不住胸中的悲凉,手中的酒壶又一次的狠狠地灌了下去,可是这一次酒却没有像以往那样顺利的穿过喉咙。
所有的酒此刻喝起来好像忽然之间变成了苦的,一种令人难以忍受的苦,不仅仅是苦还更加的令人感到悲痛。
“你为什么要离开我?”
“因为我希望我的丈夫能够成为真正战无不胜的剑圣。”
“那你也不用……”
“放心吧,我不是死了,我不过是希望能够帮你一起完成这个愿望而已。”
……
日向剑明醉倒了,醉的已经不省人事了,但是他的心却比以往更加的坚定了自己所要走的方向,不仅仅是为自己,也是为了那个为了自己献出生命的人。
雪,你尽管放心吧,无论用尽什么样的手段,我都会成为战无不胜的剑圣的,你尽管和我一起看着吧。
千载恩仇穹龙吼,天下莫敌启天明。月漫尘起雾已远,一曲飞花泣飞霜。
第三十一章 罪业红莲(一)
时间在这个世界上是最没有办法可以琢磨的,有的时候你会觉得他很快,而有的时候你又会觉得他太慢了。
可是无论是快还是慢,这个世界上的这种生活你都是必须要继续过下去的,既不能去反抗只能默默的去接受,这也许就是着整个世界的一种悲哀吧。
有的人为自己的生活,然后去反抗,去进行一系列的斗争,可是不管是怎么样的过程,等到一出现结果的时候,所有的努力一瞬间便都不复存在了,所能够剩下的就只有那无尽的悲哀。
曾几何时薛玉阙就是一个在命运的夹缝之中求生的人,也正是不断的求生过程中,他不断的给自己提出新的目标,不断的给自己新的压力,然后想进任何一种办法让自己变强,最后一如愿以偿了,他成了当世无敌的高手,他的面前再也不存在一个可称得上敌人的人。
可是即便是这样的结果依然没有办法能够让他心满意足,他依旧是那样的压抑,依旧是那样的闷闷不乐。
因为在这一次又一次向命运的反抗当中,他忽然发现一个令所有人无奈的事实——一切都在原点之上。
一切的一切依旧是那样的境遇,所不同的是所遇到的事情变得不同了。
薛玉阙所遇到的事情依旧每一样的都是那样的让他头疼不已,每一样也都是那样的没有任何的选择余地,就好像所有的一切早就已经注定好了的一样,连一点机会也不给他。
为什么及时已经天下无敌的薛玉阙依然没有自己选择的权利呢?
那选择的权利究竟在哪里?
薛玉阙不清楚,他只是想要回自己选择的权利,想要弄清楚究竟为了什么自己会失去所有的选择权?
薛玉阙为了弄明白这个问题,当然也为了他一生最好的朋友再一次来到了阵眼的附近,进行阵眼的守卫工作。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一个不该出现的人突然出现在了薛玉阙的面前,就好像幽灵一样。
“是你?”月光之下,薛玉阙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了,更准确地说是因为看见一条毒蛇而感到恶心的那种表情。
“看来薛先生并不怎么欢迎区区在下的到来啊。”侍棋者依旧是那样的不怀好意,依旧是那样的彬彬有礼地令人作呕。
可是他所带来的罪恶却是你无论怎么也躲不过的,因为那不仅仅是他的罪,也是你的罪。
“对于你来说,难道是那种我不想让你来你就不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