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哦,我先去忙,冬儿,等忙完了我们再聊。”许清诺想起自己还有工作,也不屑跟陆雨诗争吵什么了。台长跟S大的院长是朋友,若是办砸了这回,恐怕台长那里不好交代。
看着许清诺听着胸脯离开,陆雨诗冷笑一声找了张椅子坐下。
李冬儿优雅的吐了个眼圈儿,斜着眼看陆雨诗,半晌,才轻笑着问:“陆雨诗,J军区文工团少校,董建国副参谋长的儿子董洛祺的情妇,为了电视剧里的那个角色,董洛祺给剧组砸了一千万。你魅力不小啊,他董大少情妇无数,还真没对谁下过这么大的血本呢。”
“你!”陆雨诗抬头,愤恨的看着李冬儿,“你是谁?少在这里胡说八道!”
“哼哼……”李冬儿冷笑,“董洛祺为了捧红你,可是花了不少心思啊。不过——他董洛祺再厉害,也不过是个副参谋长的儿子,不学无术,招猫逗狗的公子哥儿,仗着他老子在军区有点权势,坑蒙拐骗的什么钱都捞。你跟了这样一个人,很没有安全感吧?”
陆雨诗噌的一下子站起来,冷声说道:“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说着,便要往外走。
“我叫李冬儿,是S商会集团的投资管理师。大家同为女人,我不过是觉得你这么小的年纪不该被董洛祺那混蛋糟蹋,想拉你一把而已。你若是没兴趣,就当我刚才什么也没说。”
“李冬儿?”陆雨诗立刻顿住脚步回过头来,看着李冬儿的脸,半晌后摇头冷笑:“跟网上的照片不过六分像,你是谁,冒充李冬儿有意思吗?”
李冬儿脸色一冷,伸手从包里拿出自己的身份证递上去:“看清楚了,我有必要冒充谁吗?”
陆雨诗低头看了一眼李冬儿的身份证,又迟疑的审视着李冬儿的脸,轻轻地摇了摇头。
“网上的照片是栽赃陷害。连你都看出来那根本不是我,还有什么好说的呢?”这是李冬儿整容复出后说的最多的话。不管是谁,只要跟她提及网上艳照的事情,她就会反问对方一句:你看我的脸,跟网上的照片是一个人吗?
“哦!”陆雨诗顿时觉得眼前这个女人有些可怜,真的不是很像嘛,网上居然传的那么不堪。
“我已经向法院提出诉讼了。”李冬儿端着架子,做出愤恨但又无奈的表情来。
陆雨诗对李冬儿的遭遇表示无奈和同情:“这种事情,法院不一定能查清楚的。”
“不过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李冬儿傲然的看着陆雨诗,“我的事情倒是没什么,你还是想想你自己的事情如何收场吧。你该不会天真的以为董大少会理解刚刚舞台上那出闹剧只是主持人开的善意的玩笑吧?”
“你想怎么样?!”陆雨诗立刻警惕的看着李冬儿,忽然间觉得这个女人有些可怕。
“我不想害你,我只是想帮你一把。怎么样,有没有兴趣跟我合作?”
“怎么合作?我有什么好处?”
“好处么,不知道省纪委书记儿媳妇的宝座,你稀罕不稀罕?”
“什么?”陆雨诗不可思议的笑了,“你开什么玩笑。”
李冬儿狠狠地吸了一口烟,把烟蒂摁在桌面上,冷笑道:“我没开玩笑。张硕,也就是刚刚你想要攀住弄点绯闻的那个男人不仅仅是娱乐圈里的大神级摄影师,他的另一层身份,就是我们S省纪检委书记的儿子,张书记家的少爷。”
“是吗?!”陆雨诗有些奇怪,为什么这么重要的信息自己不知道呢?
“我有必要骗你吗?”
“真是想不到呢。”陆雨诗喃喃的说着,转身坐回之前的椅子上,感慨了片刻后冷静下来,看着李冬儿脸上淡漠疏离的表情,自嘲的笑:“你未必也太异想天开了。Shawn有老婆,而且他们夫妻感情那么好,这尊宝座人家早就坐稳了,哪里还有别人的份儿?”
“你怎么知道他们不是人前做戏?”李冬儿冷冷的看着陆雨诗,不疾不徐的说:“我可以先告诉你一件重要的事情。罗澜生不出孩子来,张家的夫人对她很不满意。书记夫人急着抱孙子都急疯了。”
陆雨诗一愣,眼睛里闪过一丝亮光。
李冬儿冷笑着从包里拿出一张S省医院妇产科的检查单复印件拍到陆雨诗的面前,低声说道:“那个大导演给你堕胎的钱够你养胎的吧?”
“你……怎么知道?!”陆雨诗被吓了一跳,刚刚在演艺圈混出点明堂来的她根本无法承担怀孕这件事。而且,孩子不是董洛祺的,若是这事儿让董洛祺知道了,自己那就是死无葬身之地……
“我想知道的事情,自然就会知道。”李冬儿傲然一笑,俯视着陆雨诗,“你乖乖的听我的话,我保证你过上无忧无虑的好日子。怎么样?”
“你……”陆雨诗暗暗的咬了咬牙,把张硕和董洛祺在心里做了一番比较,在见不得人的情妇和风风光光的少奶奶之间,她狠了狠心,做出了选择:“要我怎么做?”
李冬儿露出胜利的微笑,身子前倾,在陆雨诗的耳边轻声说:“稍安勿躁,回头我把详细的计划说给你。”
话刚说完,幕布便被掀开,男女主持人双双走了进来,看见李冬儿和陆雨诗两个人,微微发愣。陆雨诗看了许清诺一眼,干笑两声,说:“好啊,那没什么事的话,李学姐,我们先到外边去吧。”
“好啊,走吧。”李冬儿款款起身,拉着陆雨诗往舞台后面的出口走去,临到门口,不忘回头跟许清诺和冬阳打招呼:“二位,再见。”
许清诺跟陆雨诗翻了脸,看见李冬儿跟她在一起心里便有些别扭。
冬阳不明所以,皱着眉头问:“李大小姐怎么跟陆雨诗凑到一块儿去了?”
许清诺冷声哼了一下,不悦的说道:“谁知道呢,陆雨诗就是个蠢货,却难得入了李冬儿的一眼。”
冬阳心里暗笑,陆雨诗是蠢货,难道李冬儿就聪明了?不过这样的话身为一个有眼色懂形势的主持人是不会乱说的。做人要小心‘病从口入,祸从口出’。
此时舞台上是一位S大毕业后去南方发展的一位私企老板在讲话。他在罗澜提出成立就业基金会之后,十分感慨,当场提出自己愿意为基金会捐助十五万元人民币。之后,又有几个身家不错的校友提出捐助,捐赠的数量从四五万到十几万不等。但都没有人超过二十万。
最后,贺骏华被张硕一脚踢上去,宣布为了答谢母校的培养,贺家向就业基金会捐助二十万元人民币。
前后不过几十分钟的时间,就业基金会便有了上百万元的基础资金。学院的领导和学生会的干部们都很兴奋,负责就业安排的副院长带着学生会会长上台对S大飞出去的各界人才表示极大的欣慰和深深地感谢。
贫困助学基金和就业基金不同。
在大学里,很多真正的贫困生根本领不到助学金,而那些有关系会交际的学生往往钻了空子,拿了助学金出去挥霍。这些事情愈演愈烈,风气越发不好,所以近几年来,愿意为贫困助学基金捐助的人越来越少。不是人家在乎钱,而是实在没必要拿了自己的钱去给别人挥霍。
就业基金则完全不同,她是给应届毕业大学生创业用的,申请的时候需要相关的资料和创业构想,如果打理的好,真的可以给那些有才华有报复的年轻人插上一对翱翔的翅膀,帮助他们在各自的事业上开拓出一番新的天地。
而且,最直接的,就业基金会可以为这些捐助人提供人才档案。那些需要帮助的人可以通过基金会联系到这些事业有成的校友,互相搭个便车,一起奋斗,共同发展。何乐而不为?
所以,罗澜的这一建议,一下子便拔了头筹。之前陆雨诗为助学基金会捐赠十万元人民币的事情一下子被人都忘了似的,再也没有人提及。而且之前为助学基金捐助的人又有点后悔,恨不得把之前的捐助拿回来修改,转到就业基金这边来。
学生会宣传部的孩子们也很会做事,在罗澜提议成立就业基金会之后,立刻派人出去采购了一匹纪念品回来,请学院的院长亲笔题字,迅速刻板,把院长题词印在了纪念品上,准备宴会之后挨个送给为就业基金捐助的校友们。
忙忙活活中,两个小时过去。
中午十二点钟,讲话和演出,游戏等节目结束,宴会开始。
各种菜色都是在学院食堂做的,却是从外边的酒店里请来的大师傅掌勺,菜品色香味俱全。酒是J市地方酒厂特供的玉泉原浆白酒和玉泉啤酒。
院长副院长全部到齐,坐在首席上接受来自四面八方莘莘学子的各种敬意。
大礼堂里几百口子人推杯换盏,觥筹交错,端的是笑语喧哗,酒肉飘香。
罗澜被张硕那一桌上的人给强行拉过去摁在张硕身边,哥们儿非要给他们夫妇二人双双敬酒。
张硕自然是不肯让罗澜喝酒,无奈众人起哄,非喝不可。
贺骏华知道罗澜做过手术,身体还在调养之中,这种时候他若不站在张硕身边,恐怕回头那家伙会寻机报复自己,便一拍桌子端着酒杯站起来:“今儿这酒我替嫂子喝,你们有种的都冲我来。”
立刻有人提出抗议:“我们这里敬人家夫妇呢,你丫横插一脚是什么道理?滚一边去。”
贺骏华不但没滚,反而转手揽住张硕的脖子:“我跟硕哥是好兄弟,我们也是一家人。嫂子身体不舒服需要静养,她的酒我替她喝。”
“你个混蛋少添乱,人家媳妇的酒用得着你替吗?有多远滚多远,我们就是要跟嫂子喝。”
贺骏华立刻骂回去:“你们这帮没人性的混蛋,硕哥现在希望工程呢,不能喝酒。老子儿子满地爬了,什么都不怕。今儿你们有种都冲我来!”
此言一出,众人都哗的一声放下了酒杯。
“啊!张硕你希望工程啊?”
“哎呦,怎么不早说嘛!”
“真的假的?别是借口吧?咱们兄弟们有两年没见了,今儿你若是以这个为借口不喝酒,可实在不像话。”
张硕知道自己是躲不过去的,只好举杯笑道:“你们一个个儿都当上爹了是吧?杜若,蔡小葵?还有你,陈栋?你孩子上幼儿园了吧?连贺骏华这混蛋儿子都生下来了,就我这儿还没升级呢。我家老娘是一催再催啊!兄弟们,都能理解的,对吧?”
“理解,理解!”众人都纷纷点头,却又不甘心,便有人冲着贺骏华叫:“骏华,张硕和他媳妇的酒你都替了?我们喝一个你和两个,来吧。”
贺骏华闻言嗷嗷的叫:“我只替嫂子的!”
“不行!嫂子一个人搞不来希望工程。”旁边的一位立刻拿了一只空杯子来放在贺骏华面前:“倒上!倒上!你今儿喝双杯,等张硕家的宝贝出生后,认你当干爹。”
贺骏华立刻一拍大腿,豪气万丈:“成!双杯就双杯,但我不当干爹!嫂子若是能给硕哥生个女娃的话,我要给我那儿子定娃娃亲!”
“滚,你喝两杯酒就把我女儿定去?美得你。”张硕立刻拍回去。
“嘿我说,别忒不仗义啊!我这酒可已经喝了!”
张硕跟这帮人讨价还价,罗澜寻了个机会拉着叶澄玉溜走。出了S大校园的门口,找了个蛋糕店,两个人各自买了一块蓝莓慕斯,要了一杯红茶,把午餐简单的解决掉。
“乱死了,那些人闹得我头疼。”罗澜靠在卡座上闭目养神。
叶澄玉把最后一口红茶喝掉,拿了纸巾擦了擦嘴巴,说:“反正下午也没什么事儿了,我们回去睡一觉吧。”
“不好吧?晚上还有一场。副院长刚刚还特别跟我交代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