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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可笑,所以更教他生气,下手更不留情。
他顺着她的玉颈往下吻,在锁骨两边留下更明显的印记,梁萱若没有经验,不知道到了明天这些教她痛得吸气的吮吻会变得很明显,只是觉得相较之下亲嘴还好些,至少比较不会那么痛。
樊嘉士的手指,展现了魔术师般的技巧,转眼将她的睡衣褪至胸线下方,她坚挺丰满的酥胸,顿时曝露在他眼前。
梁萱若必须尽全力忍住才没有伸手护住自己的酥胸,她既然选择沉默,就一定会沉默到底,不会露出破绽。
她隐瞒得很好,甚至在樊嘉士用双手捧起她的酥胸时,她都没吭一声。她命令自己不能惊慌,然而当他低头用舌头舔弄她胸前的蓓蕾时,她还是忍不住畏缩,引来樊嘉士关注。
他抬起头嘲弄地望了梁萱若一眼,以为她是兴奋,其实是害怕,但她却说不出口,也不能说。
既然她没有意见,樊嘉士继续吸吮她的蓓蕾,为她的羞涩粉红深深为之着迷,她有他见过最美的乳晕,有如樱花绽放一样美丽。
这是第一次有男人这么碰她,梁萱若在害羞之余,身体深处也升起一股异样的感觉。
她不知道这感觉全反应在她微张的小嘴上,樊嘉士是这方面的老手,一看就知道她的防卫已经开始松懈。
他故意用手搓揉她的酥胸,使它们变得脆弱敏感又异常坚挺。
随着他的长指轻揉细捻她粉红色的蓓蕾,身体深处那股异样的感觉,慢慢窜升,皮肤渐渐变得躁热。
“你的身体变得好烫,是兴奋吗?”樊嘉士的大手滑过她的香肩,对于她皮肤的触感非常满意,似乎只要是衣服遮得到的地方,她的皮肤都是这么光滑,这么惹人怜惜。
梁萱若依旧保持沉默,不回答他的任何问话,不对他的任何挑逗起反应,打算做个木头人。
很伟大的志向,但她不可能办得到。
樊嘉士非常清楚她的想法,并不认为她做得到,因为他不会让她做到。
他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感觉,过去几年他只是基于生理需求,才和女人上床,根本不会有什么兴奋的感觉,可他现在连手指都在微微发抖,好像他曾经失去的心,一片一片慢慢拼凑回来,感觉连带着升级。
他很快除去自己身上的衣服,带着无比的兴奋,进入幽深的山谷,与她深深结合。
从未开启的山谷,不期然被巨大的硬挺充满,梁萱若第一个反应是推开樊嘉士,不让他侵入。
樊嘉士紧扣住她的手腕,不以为然地皱起眉头,厌恶透了她这种欲迎还拒的态度,更不可能在这个时候打退堂鼓。
他加快抽动的频率,打算一鼓作气冲向顶点,却意外的遇见一层阻碍。
怎么会——
他因为冲过头,根本停不下来,只好一举冲破那层障碍。
梁萱若痛得眼泪都掉下来,但她仍然没有开口求饶,只是将头偏向一边,不愿意看他。
这次,樊嘉士没有强迫她把头转正,却也没有停止冲刺。
屋外雨下个不停,滴滴答答丝毫没有停止的迹象。
台北的冬季,总是被雨侵润。
***
事后,沉默蔓延。
空气中飘散着男欢女爱后的特殊味道,覆盖在他们肌肤表层的薄汗渐渐变干,曾经激烈的喘息跟着热情的退去消失无踪,留下的只有一肚子的问号。
“你还是处女。”这是樊嘉士内心最大的疑问。
梁萱若背对着他的身体因为他这句话而僵直,脸色迅速胀红。
“为什么?”他看着她的柔背,她仍旧用沉默拒绝他,让他无法忍受。
他火大地扳过她的身体,盯着她的脸咬牙命令。
“回答我!”
梁萱若看着他愠怒的表情,不明白他为什么生气,根本毫无道理。
“不关你的事。”她平静的答道。“你只想要我的身体,我就给你我的身体,其余的事,你不需要多问。”
没错,他是说过只想要她的身体,但这并不代表他毫无感觉,他尤其难掩自己是她第一个男人的兴奋,很荒谬,但他真的感到满足。
樊嘉士眯眼打量梁萱若,试图把她和吴诗帆的影子重叠,却怎么也对不到焦距。
他摇摇头,不相信吴诗帆的位置这么容易被取代,但吴诗帆的身影越来越模糊,却是个不争的事实。
“你说得对,是不关我的事。”他说。“你是不是处女,对我来说一点影响也没有,你终究还是我的。”
樊嘉士其实原本是想告诉她,如果他早一点知道她是处女会对她比较温柔,但她的冷漠激怒了她,使得他的口气甚至比她还要冷漠。
梁萱若被他的口气刺伤了,也许她的心也是矛盾的,她既不敢奢望他的爱,又希望他能关心她,种种情绪搅和在一起,使她泫然欲泣。
她不想在樊嘉士的面前掉泪,只好转身逃避他的视线,孰料又被樊嘉士用力转了回来。
“永远不要背对着我。”他警告她。“永远不要逃避我,否侧后果自行负责。”
“为什么不能?”她不懂他为何坚持。“反正你又不在乎!”
“不管我在不在乎,你就是不能背对着我。”他发现他无法忍受她这个举动,一次都不能。
梁萱若受够他的霸道,她已经失去太多自由,不想连自己身体的自主权都失去,想都不想便转身背对他。
这无疑是火上加油,霸道如樊嘉士如何能够忍受?于是他再一次把她的身体扳正,残忍地说——
“这是你自找的!”他用手支起她的下巴,像是要报复她似的用力吻她,他故意咬她的嘴唇,几乎要将她咬出血,梁萱若痛得往后退,樊嘉士索性用手掌扣住她的后脑勺,将她的唇完全吞没。
她被他吻得几乎不能呼吸,唇齿之间尽是他的味道,但他仍不满足。
他当然不满足,他怀疑自己有满足的时候,没有碰她之前,他曾想过她可能是一杯酒,即饮即醉。等到真正拥有她以后,才发现她是一杯掺了罂粟的毒品,一喝上瘾。
他是个上瘾的人,只能在她的樱唇芳腔之间寻求慰藉,抚平饥渴的心灵,所以他的吻尽可能火热,舌尽可能挑逗,逼迫她不得不对他有所反应,吻到最后,她也无法逃避的和他一起共舞,唇舌交缠。
“呼!”他的呼吸沉重,胸膛起伏不已,而这只是开始而已。
他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低头亲吻她的玉颈,在上面留下更多属于他的印记。
虽然已经有了一次经验,梁萱若仍是很不习惯,一直想逃开。
樊嘉士的眼睛瞬间燃起怒火,两手扣住她的肩膀,生气地低吼。
“我说过,不许你避开我!”从他们相遇的那一刻起,她就一直试图远离他,即使他们已经这么亲密了,她仍然不断尝试,教他不抓狂也难。
梁萱若无法理解樊嘉士的想法,如果他只是把她当成商品,他又何需在乎她的态度?对他来说,她并不比泄欲的工具好多少,至少工具没感觉,她却有人的感情。
这一刻,她好希望自己也能和他一样残忍,在面对他的时候完全无感觉,可她就连冷嘲热讽都做不到。
“又要掉眼泪了吗?”他先天的条件比她好太多,因为他是出钱的买家,拥有嘲笑她的权利。
梁萱若在眼眶打转的眼泪,硬生生地眨了回去,无论如何就是不肯认输,她已经输掉太多东西,不能连自尊都失去,最起码也让她保留一点人的尊严。
樊嘉士见状暗自诅咒,他并不认为自己说错什么,但她的表情好像他剥夺了她什么一样,让他不由得心生愧疚。
“Shit!”为了掩饰内心的愧疚,他粗鲁的诅咒一声,吓了梁萱若一跳。
这是她第一次从他嘴里听到不文雅的话,贵族气息浓厚的他虽然残忍霸道,却看得出是在严格教育之下长大的,一举一动皆透露出贵气,没想到他也会口出秽言。
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樊嘉士低头粗鲁用吻封住她的嘴,不许她提出疑问。
他告诉自己这次要温柔,实际做起来却有一定的困难度。她的小穴紧实又深奥,不断压缩他的硬挺,带给他欲仙欲死的感受。
他们的身体如此的契合,放佛他们天生就该在一起,就该结合到天荒地老。
连续两次欢爱,对于初尝人事的梁萱若来说,确实是一个很大的负荷,加上今天一整天发生很多事,她几乎在他们完事五分钟之内便睡着。
樊嘉士凝视她的睡脸,她看起来很平静,但他却能感受到她的眼泪,是那么无助且令人心疼,无声流过他的心底。
他是怎么了?无论她是哭或是笑,都不关他的事,他干嘛在乎她的感受?
梁萱若对他的疑问,也很适合拿来问他自己,但樊嘉士却找不到答案,或者说他打从心底不想发现答案,选择忠于自己的信仰。
他的信仰即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这也是他父亲所教他的。
意识到自己竟然在这个时刻想起他父亲,樊嘉士就觉得荒谬可笑,很快将他父亲排除在脑海之外。
他下床拿起披在椅子上的睡袍穿上,走到床的另一边,打算将已然熟睡的梁萱若抱回她的房间,却在无意中看见她粗糙长茧的手,不禁皱起眉头。
她真的太辛苦了,他发誓从今以后,再也不会让她的手有变粗的机会。
樊嘉士拿起梁萱若的手放到唇边亲吻,等他发现自己的举动又颓然放下,不高兴地蹙眉。
她只是他的棋子,不要有多余的想法,他最好记住。
随意抽出垫在床底下的红色薄毯,樊嘉士用毛毯将梁萱若包起来,而后抱起她走回她的卧室,小心将她放在床上。
他站在床边,聆听梁萱若平稳的呼吸,突然羡慕起她。
能睡觉总是好的。
他转身注视落地窗外那一片黑暗和几乎看不见的雨滴,计算还有多久才会天亮?
今晚,该不会又是漫漫长夜?
第十章
次日,太阳露脸。
金黄色的光芒覆盖整座樊氏别墅,法式庄园在阳光的照耀下,气势显得更加宏伟。
梁萱若在自己的房间醒来,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回房间的,可能是在她睡着以后,被樊嘉士抱进来的吧!
她疑惑地看着自己赤裸的身体和旁边的红色薄毯,怀疑那是樊嘉士用来包裹她的毯子,他似乎不习惯身边有人一起过夜,否则不会在她睡着了以后,还特地将她抱回房间。
对于樊嘉士这项特殊习惯,梁萱若说不上来是什么感受,可能松一口气的成分居多。
墙角的法式巨大立钟指向八点,过去她会因为这个时间太晚起床而惊慌失措,现在突然间空下来,她一样惊慌失措,不晓得自己接下来该做什么。
看来,她果真没有当少奶奶的命。
梁萱若自嘲。
劳动习惯了,一下子变成闲人,她反而无所适从。
短短不过几天的时间,她的人生变化何其大啊!她从一个在路边卖水果的女孩,摇身一变成为国内知名大型集团的少奶奶,剧情简直比连续剧还夸张,却真实发生在她身上,教她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
叩叩叩!“少奶奶,少爷在起居室等您,请您马上过去。”
女佣在门外传递樊嘉士捎来的信息,梁萱若一时不能反应,足足过了好几秒钟才大声回道:“我知道了,我马上过去!”
女仆得到她的首肯以后,无声地退下。整座樊氏别墅除了一楼是采用义大利进口的大理石地砖,二楼以上全数铺上厚重的地毯,樊嘉士习惯用来谈事情和工作的起居室以及书房,就位于二楼。
梁萱若不知道樊嘉士会等她多久,他似乎不是个有耐性的人,很可能没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