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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谅我舍不得-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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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很难打车,我让司机送你。”说完就拿起手机。

“不用不用。”她急急的打断他,“我有司机来接的。不用麻烦!”说完就小跑着离开。眼睛却忍不住发酸,随即又觉得一阵苦涩的释然。她已经决定放弃,就不该再回头了。

☆☆ ☆ ☆ ☆ ☆ ☆ ☆ ☆ ☆ ☆ ☆其实,没有人来接她。她的心无比烦乱,一路走一路走,脚步很快,仿佛这样才能缓解心里的窒闷。

太阳将近落山的时候总算看见玥锦服装的小洋楼,她缓缓的叹了口气,嘴角浮起笑容。

没到办公室,秘书谭晓妍已经迎上来:“老板,秋水服装的谢总等了你好久。”

秋水服装?他们也是一家服装公司,也有部分的旗袍款式。和玥锦素无生意往来啊。

她走进会客室,“秋水”的老总是一个中年女人——谢晖。

“易总,您总算回来了。”谢晖很客气的站起来,脸上堆满了笑容。

安安倒是很不好意思,论年纪和在这个行业的资历,谢晖都远远超过她,是她的前辈。

“您坐!”安安慌忙让座。吩咐晓妍泡茶,也不急于问对方的来意。

“不好意思,这么晚还来烦您。”谢晖颇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到底是生意人,很直截了当的说明来意,“我这次来,真的希望您能帮我一个忙。”

“您尽管说。”安安笑着说。

“我们秋水有个大客户,每年给我们的订单是我们营业额的30%。”她看着安安,“上个礼拜,他突然拿来这个。”谢晖拿出一个精致的皮包,打开后露出一块深绿色的帕子,帕子已经被撕裂成两半,上面绣着的马蹄莲也分崩离析,“他要我们帮忙修补,说实在的,这种绣工别说是在我们‘秋水’,就算是在全国也难以找出相媲美的。我当场就想回绝他。他也不勉强,就说想到办法一定通知他……看样子,这帕子对他着实重要。我们那么久的关系,我实在希望能帮他的忙。”

安安望着帕子失神,仿佛没有听见谢晖的话。她的手指轻轻拂过马蹄莲白色的花瓣断裂处,好像抚摸着某一道疤痕。

“为了这个,我几天都没合眼。他也没有把帕子留下,就说想到办法通知他。”谢晖停顿了一下,“今天我在慈善冷餐会上无意间看见他掏手机的时候把帕子掉了出来,本来想捡了还给他。但转念一想,我先借了来,求您照着这样子绣一条一模一样的,再送还给他。准能叫他高兴。”

“您怎么知道我会绣?”怪不得看见他在找东西。安安心里一痛,随即又泛起某种慰藉,原来有人也和她一样惦念着某些过往。

“您的手工城里谁不知道呢?”谢晖笑着说。

安安淡淡的笑了笑,“要不,您先把这个留下,我尽力而为吧。”

作者有话要说:大人们,请不要吝啬给个评吧!!支持我!

谢谢了!

横亘

这是入冬以来最严重的一场感冒,因为怕传染给同事。安安几天都没有去玥锦服装,只是在玥帛坊的店堂里画画图纸缝制衣服。公司的事全由倩玲一个人在打理。

对于倩玲的变化,安安感到欣喜。她几乎完全恢复了,同从前一样的美丽,身材慢慢的也恢复了丰韵。现在追求者不断,她都来不及约会。

今天是零度的天气,对于南方的城市来说这样的天气极其寒冷。天气预报说这两天会有降雪。安安望了望灰色的天空,突然发现自己已经整整三天没有踏出过玥帛坊。虽说是因为感冒,大约也是一种蛰伏。

手边是被自己撕碎的马蹄莲锦帕,她没有着手修补。破得那样厉害,再精湛的手工也无法恢复原貌了。有的事情一直是她无能为力的。

脚边的垃圾框里满是纸巾,安安的鼻子还是不通气。鼻翼两旁的皮都被擦得干裂了。

“老板!那个……来找你。”店员小鞠惊慌的跑进店堂,她是帮安安去买午饭的。

“谁?这么慌干嘛?”安安说气话来又沙又哑,她朝门边看去,见杨太太穿着一身灰色的貂皮大衣,站在门口朝她微笑,“安安,我来看看你。”

“快进来,外面很冷。”安安迎到门口。

“怎么?感冒了?天气很冷,要注意身体。”杨太太握住安安的手。

安安觉得她的手很温软,但是对于她过于亲昵的动作很不习惯。

“打了几次电话到玥锦,都说你不在。问了晓妍才知道你病了,所以到这里来找你。”杨太太笑着说。

安安笑了笑,忙着帮杨太太倒茶。

“安安,别忙了。我坐坐就走。”杨太太拉住安安,“安安,我来是想告诉你一件事。”

安安沉默不语,她的心禁不住漏跳一拍。仿佛杨太太一出口就是惊心动魄的话语。

“你去看看乔生吧。”杨太太拿出一块花手帕,在眼角出擦了擦,但是泪水还是流了出来。

安安想到那日冷餐会上形同陌路的状况,心脏一阵紧缩。她无意识的抚摸着茶杯上的青花不说话。

“安安,乔生病了。病得很严重……”杨太太握住安安的手,她的手不停的颤抖。

“病了?胃病又犯了,对吗?”安安说,“他的生活太不规律,迟早会病倒的。”后面的话说得很轻,好像是在自言自语。

“是胃癌。”杨太太抑制不住的呜咽起来,“做过胃镜了,而且很严重,需要立刻手术。”

安安紧紧的望着杨太太,觉得背部一阵阵的发寒。她的手脚也在瞬间失去了温度。

“是真的……”杨太太说,“我知道现在让你去看他,很残忍。但是,我真的不忍心看他这样不开心。老爷子现在还不知道这事。我们都瞒着他,真不知道他怎么受得了。”

“你在唬我,我知道,你怕我不去看他。所以编了故事来唬我。”安安的脸上都是笑,脸色却越来越白。

“没有,安安!我没有必要这样做。乔生那样骄傲的人,他也不会允许我这么做。我真的不忍心看他这样……你知道吗?他现在没日没夜的工作,一直靠止痛片来过日子。不肯手术……”杨太太绝望的闭上眼睛,“再不动手术,有可能就错过了最佳时间。那时……可能……可能真的没有机会……”她泣不成声的弯下腰,双手捂住脸颊。

安安望着杨太太,只觉得胸口空空荡荡的。心好像一下子掉到了一个很深很深的泥淖中。

☆☆ ☆ ☆ ☆ ☆ ☆ ☆ ☆“乔生在吗?”

“岑总今天不在公司。”仇旻一脸的严肃,她有一双细长的眼睛。看人的时候总是有种冷淡而疏离的气息。

“他去了哪里?我怎么可以找到他?”安安的手抓着桌子,打了很多电话给乔生都关机,她不得不找到这里来。但是她所走的每一步路都仿佛踩着海绵,不知道还能支持多久。

“我不知道。”仇旻的回答冷冰冰,安安知道她一定是知道的。但是,她的敌意那样的浓,绝对不会告知乔生的行踪。

她失魂落魄的从电梯下楼,出电梯的时候差点撞到人。整个世界都好像在旋转,仿佛站在悬崖的一边,随时都可能粉身碎骨灰飞烟灭。她必须找到乔生,告诉他一定要去动手术。只要他能没事,她做什么都可以,甚至可以忘记过去的一切,重新开始。

“Ann!”

安安回头,见是paul。她从前市场部的经理。她涩然的笑:“你好,很久不见。”

“是哦,变得这么漂亮了。”paul上下打量安安,“怎么脸色这么差?”

“我……我想找乔生。”

“他在家啊,我们几个部门经理刚从他家出来。他胃病犯了,今天碰巧有个很重要的会要开,就集体上他家去了。”paul看着安安,他粗枝大叶的外表下,安安知道他洞悉一切。

“谢谢。”

☆☆ ☆ ☆ ☆ ☆ ☆ ☆ ☆安安去往朴竹园的路上忐忑中带着迫切,她爱他,她清楚的发现她竟从来没有停止过爱他。

走的时候没有再带上钥匙,她按了门铃,又担心乔生在二楼休息。

门却一下子开了,乔生穿家常的睡衣,头发松松的落到额前,显得闲散。他脸上满是疲倦,乌黑的眸底仿佛划过一道光,转瞬又转成淡淡的眼神:“又有东西拉在这里吗?”

“我来看看你。”安安望着他,他很疲惫,除此之外看不出别的。他的冷淡神色让她有些迟疑。

“最近太忙了,所以在家休息。”他依然站在门口,没有让她进去的意思。

安安只穿了一件毛衣,外面套了一件灰色的薄呢风衣,感觉有些冷:“你不请我进去坐吗?”

“你如果拉了东西,改天我让人给你送去吧。我刚洗了澡想睡觉呢。”乔生淡淡的说,眼光飘过安安落在不远处的一颗罗汉松上。

这是在下逐客令了吧?安安咬了咬嘴唇,突然觉得揪心,“乔生,你病了是不是?你不要骗我。”

“病了?你是说胃病吗?你不是知道吗?时好时坏的。”乔生一脸的诧异与好笑。

“可是你堂姐说,你得了胃癌。”安安直直的看着乔生。

乔生不可思议的蹙起了眉头,“真是无聊!她就是用这种方式骗你过来?”

“她……骗我?”

“不然怎么着?我还真得绝症了?”乔生笑了,他笑起来依然那样好看。嘴角上扬的弧度让他整个轮廓都柔和起来,“易安安,我真打算忘记你了。就像你说的,我们之间原就没有什么值得怀念的。你怎么又巴巴的找来呢?你知道,我不喜欢自动送上门的女人。”

安安四肢冰冷,在冷风里脑子似乎也冻住了。看着面前这张熟悉的脸,视线有渐渐模糊起来。

“不要再在我面前哭了。”乔生蹙眉,“你还是早点回去。天又冷,不要冻出毛病来。”

“岑乔生!”安安瞪着乔生,泪水夺眶而出。多么残忍的谎言,她又一次的自取其辱。

“我现在真的很累,你知道金融危机。各行各业都不景气,我们裴生愣是捐了学校又捐学费,股东门的意见很大。我没空再在男女这些事上多耗。我不能让我亲手创下的产业付诸东流,对不对?”乔生的语气很平淡,但却透着某种决断。“我也想过了,从前都是我对不起你。你不原谅我也是应该的,我这人一直不知道怎么去爱一个人。我现在决定就这样了,你也好好找个好归宿,我真的给不了你幸福。”

安安的泪水即将掉下来,她伸手抹去。扬起头:“对不起,打扰了。”她从风衣口袋里掏出一块修补好的绿色帕子,原来撕裂的地方被她绣了许多的藤萝,竟然看不出痕迹来。她将帕子往乔生手里一塞,“这个还给你。”说完转身离开。

她走得很急,泪水也不停的往下掉。她慌乱的擦拭,脸上的皮肤一阵阵刺痛。

“易小姐,你来看岑先生啊?”看门的老头探出门房的窗口来打招呼。

“恩。”她向他点头。

“岑先生的病怎么样了?前天吐血晕倒,叫了急救车,没想到这么快就出院了。”老头兀自喃喃。

“吐血?”安安瞪视着老头。

“是啊,这年头年轻人要注意身体啊。”

安安一蹙眉,转身往回走。心地骤然间冒出一种巨大的恐惧,那种恐惧仿佛魔魇,好像要将她吞没。

她飞奔到门口,大力的敲门,一直没有人来开。她急得额头冒汗,绕过屋子,院子里的花草意外的被照料得很好。铁门是虚掩的,她走到客厅的玻璃门前,半幅窗帘垂着,还有半幅斜斜的挂了一些起来。

乔生蹲在地上,浑身发抖。他右手捂着肚子,左手上还紧紧抓着那块帕子。从这个角度看过去,只看到他太阳穴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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