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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宗泽呆立住,是那天那个“压身”舞娘,脸上的化妆洗尽,一头乌黑的长卷发瀑布似的倾泻而下,衬得那张精致的瓜子脸清纯中透出几分艳丽,那双光芒四射的大眼睛,将他震慑得说不出话来。
他没有想到又会遇见她,而她却一脸堤防他厌恶他的模样,不知怎的,他竟然有种说不出的委屈。
“小姐——”他喃喃不知说什么好。
“薛宗泽,别忘记你还有一个此刻正在美国的未婚妻。”不知哪里来得精神和力气,刚刚还躺在地上呻 吟的牛浩明猛然起身,挡在宗泽的身前。
以一向后退一步,她怕这个孔雀男又做出什么种马的举动来。
牛浩明痛得龇牙咧嘴,双眼却紧紧盯着以一,生怕她走脱:“陈小姐,我好心为你庆贺,你就用这种方式招呼你的朋友?”
“朋友?”以一“嗤”地一声笑出来,“我怎么能高攀得上你们这些贵公子?”
正在说话间,她的好友梁甜甜慌里慌张地跑过来,一见这副场景,立刻尖叫一声,抓住以一双手:“以一,怎么样,你没有闯祸吧?”
以一看看满地的玫瑰花瓣,不过是损失一束花,不算是闯祸吧。
梁甜甜敬畏地看一眼牛浩明,抱歉道:“牛总,对不起——”
以一不容她说完,就拽着她下楼,一边走一边说:“和那种人有什么好说的?”想一想却停下脚步问道:“甜甜,你怎么认识那只雄激素分泌过多荷尔蒙分泌失常上辈子是孔雀的这辈子是种马的臭男人?”
“@#%&*¥”梁甜甜听得满头雾水,跟在以一身后:“你刚刚说的是哪国语言?”
“好吧,”陈以一简洁地问,“你怎么认识刚刚那个牛二少?”
梁甜甜的脸上出现了一丝慌张,她忙打趣道:“中意公司的牛总,我们江城有名的黄金单身汉,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以一看一眼她有点紧张的笑容,冷笑一声道:“我就不知,我就不晓。不管你认不认识他,那种男人你少见少说话,看一眼烂眼睛,说一句脏嘴巴。”
她竟然这样讨厌他?甜甜窥探她的脸色:“他好像喜欢你。”
果然,以一鄙夷地嗤笑:“他那种人,凡是见到模样整齐的女人都会喜欢,精虫上脑。”
被骂做精虫上脑的牛二少正笑嘻嘻地看着以一的背影,轻声道:“小美妞,好戏还在后面哦!
☆、第三章 千万别去???????卖!
第三章 千万别去???????卖!
上班第一天。
“陈小姐,你的花——”同事惊喜地叫,“还有张:‘甜心’对不起的卡片哦!”
“恶心!扔掉吧!”以一看都不看,只送上充满厌恶感的声音。
上班第五天。
“陈以一,又是你的花。”同事惋惜地叫,“已经扔了快一个星期了,多可惜呀!”
啧啧的惋惜声响成一片,让陈以一忽然有了负罪感,她打量那束血红的玫瑰花,有一人抱那么大,扔掉确实可惜,花儿们也会伤心的,多浪费呀!
她立刻喊过门童:“小董,麻烦你送到附近花店,五折回收,给你百分之十的跑路费。”
“??????”
上班第十天。
“以一,你快来——”同事聚在一堆,不住尖叫。
“老规矩,送到花店回收。”她头都不抬。
“不是,你快来!”同事的叫声已经接近噪音。
她懒洋洋走过去,却立刻杏眼圆睁,被送花小弟手中的花束气得一佛升天二佛出世:那一大束鲜嫩嫩粉粉亮的花朵不是人民币是什么?有这样欺辱人的吗?
她冷着一张俏脸盯着送花小弟:“说,在哪里?”
小弟战战兢兢地递过一张卡片,她接过卡片拔腿就走。
“小姐,签——签收——”小弟鼓起勇气要求完成服务。
佳人像一阵风,片刻就从酒店大堂消失了。
穿着酒店的制服,踏着高跟鞋,在街上疾奔了五分钟后,陈以一突然停下脚步来:擦!他设计叫她去见他,他以为他是谁?直钩钓鱼的姜太公?
而且还是这样俗气老套脑残的方式,简直是侮辱!见他一眼脏了自己的眼睛!
她转过身,向酒店走去,好脾气地捧回那束花走回宿舍。
在酒店上班之后,好心的“龟公”特地拨了一间员工宿舍给她和甜甜住;她捧着一大束粉红色钞票花进宿舍的时候,甜甜刚睡醒,一见钞票立刻精神抖擞了,不住追问:“以一,以一,怎么回事?”
“没怎么回事。”以一哼着小曲,把一张张粉色的“玫瑰花”小心地拆开,再抻平。
毛爷爷哎!有这样侮辱伟大领袖的吗?她看着钞票上天底下最英伟最崇高她最敬爱最迷恋的男人,双眼熊熊地燃着火焰。
甜甜从这些天的玫瑰攻势悟出什么,忙贴紧她坐好:“又是那个牛——”
“是呀,雀马送的。”怕她不明白,以一解释一句,“孔雀和种马的杂交配种。”
“你真的要了?”这一大束钞票加上连续几天的回收花钱,也不是个小数目了呀。甜甜心情复杂地打量着以一。
谁知道以一答非所问地骂起来:“特么的!姐我第一次遇到这样的砸钱方式,人家送车送房送珠宝,丫的这大脑萎缩的送钞票花!欺负老娘没见过钱,是不是?”
甜甜小心翼翼地窥测她的脸:“可是钱是我们现在最缺的呀!”
“缺钱也不代表我愿意接受那只雀马的钱啊!靠!要是愿意卖的话,我早就去卖了,还要等到现在!”她才没有心情去伺候人,看人脸色。
甜甜吓得脸都白了:“以一,你千万别想不开啊!其实牛总人挺好的,对女朋友很大方的!你千万别去???????卖呀!”
以一霎时间石化了,她直着眼睛看着甜甜,只见她慌张地说:“你要珠宝要跑车要房子,你不好意思去和牛总说,我去帮你说呀!求求你!千万别去去???????卖呀!你要是去卖,你妈妈多伤心啊!”
说着,说着,甜甜居然眼泪也流了下来:“我们最困难的时候,别人喊你去坐台你都不去,现在有吃有住的了,你却有这样的念头!不许!人家不许!”
亲娘啊!和她交流怎么这么累呀,是她听不懂中文还是自己来自外星球?以一翻翻白眼,惨叫一声倒在床上,用层层叠叠的被子将自己压住,压死算了,压死算了!
如此哀悼了三分钟,一个疑窦忽然袭上心头,她突然发问:“甜甜,什么叫‘你和牛总去说’?”
周围一边寂静,她推开被子,甜甜早已不见踪迹,她的心怦咚怦咚乱跳起来,丫的这小妞不会真跑去找那雀马去了吧?
她赶紧起身就去找,还好,刚走到客房部大门,就远远看见穿着制服辛勤工作的甜甜。
她松一口气,正准备回去做清秋大梦,一转身却遇见了年度最讨厌的雄性动物:
那只雀马穿着一件粉红色起着金边的花衬衫,打扮得像八十年代南洋归来的老华侨,咧着一张大嘴笑嘻嘻地望着她:“甜心,怎么样?玫瑰花喜欢吗?”
以一板起脸:“你怎么在这里?请不要打扰人工作,你只负责播种不用上班,我们要工作!”
她要绕开他,不想他伸出一只手拦住她的去路。
“你!”她握紧拳头,要不是在自己的上班场所,老早请他吃老拳了,打得他亲娘都认不出来他!
此刻,作为一名有职业素养的时代女性,她将怒气咽下,冷冰冰地说:“请让开,不然我叫保安了!”
正说着,几个人走过来。以一认出为首的中年女子是客房部经理,是个刚正不阿工作认真的大姐,她连忙叫起来:“常经理!这里有流氓!”
流氓?常经理一脸正气地快步走过来,看清流氓的脸后,一脸正气凛然立刻化为讨好的媚笑:“牛总!牛总您好!您老微服私访啊!”
我去!我去去去!明天她陈以一就把门口那块“紫晶大酒店”的招牌给卸了,换成“怡红院”或者“飘香楼”!
丫的大堂经理是龟 公,客房经理是老 鸨,她陈以一心甘情愿做头牌小凤仙!
雀马牛总摆摆手,整个客房部人立刻消失的连狗影都没有,他看着以一忍到抽筋的面孔,笑得灿烂无比:“不好意思,我是酒店董事之一!”
我去!我再去去去!小凤仙,不,陈以一立刻反应过来,斩钉截铁道:“我辞职!”
雀马牛总笑得灿烂到淫 贱,他只说了十个字就让沸腾到一千度的陈以一立刻冷却,裂成了冰裂纹的钢铁雕像。
☆、第四章 气倒女汉子
那让陈以一由钢水沸点降到零度的十个字就是:“辞职要十个月的违约金。”
没错,就是这不加标点符号的十个字,让陈以一足足冷却了一分钟,大脑接线后,她又再度沸腾起来:“你丫骗我!”
她握紧拳头,摆出一个“我要大开杀戒”的凶悍表情。
如果她是凹凸曼,眼内 射出的熊熊怒火都能把这雀马烧成焦炭了。
果然雀马向后退一步,他领教过这外表似仙女内心胜汉子的辣妞的神力,小心地掏出一纸合同:“你看,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
以一一把抢过,果然,在合同的倒数第三行用极淡极淡的小五号仿宋体写着:“如乙方提出终止合同,需赔偿十个月佣金,即人民币六万五千元整。”
“什么?六万五?不是五万吗?”她惊恐地叫了起来。
“本公司善待下属,本董事勤政爱民,你忘了五险一金有一千五百元呢,还包食宿,多好!”
是呀,是呀,真好!现在大学生毕业就失业的形势下,她陈以一大学肄业能找到这样的工作,早就偷笑了几天几夜了,她立刻感悟地点点头。
可是!可是问题不是这个!
她目光再次落到笑得一脸欠揍的雀马脸上,舒展的拳头又握了起来:“阴谋!这是个圈套!”
牛浩明立刻又向后退一步,双手抱在胸前,做一个自卫的姿势,带点惊恐地提醒道:“倒数第四行,殴打老总赔偿半年工资。”
喵了个咪的,陈以一内心赏了这头雀马整整十个震耳欲聋的耳光,这才冷着脸说:“我要去上班。你让开。”
果然,她的要害在这里,百试不爽!牛浩明笑得嘴巴都要抽筋了,第一次遇见这样奇怪的女孩,不知怎么,看见她那一脸怒气却憋得辛苦的样子,内心有种说不出的愉悦感觉!
哦哦!还有,她百分百全天然胸部,他偷偷瞄着她丰满上围——
师可忍,叔也不能忍!姐更不能忍!
看着雀马一脸淫 荡的表情和喷着黄色泡泡的目光,她一记老拳就招呼上去,不想被他用手隔开,他立刻又向后退一步,不无得意地说:“幸好这几天恶补了防身术!”
说罢,他指了指合同,再次提醒道:“倒数第四行。”
XXX的!陈以一第一次爆粗口了,她大脑里已经将他按倒在地,然后凶残地对他拳打脚踢,顺便让他做了牛公公,可是她仍似一口 爆发的火山,腾腾地喷着岩浆。
她最恨别人威胁自己!尤其用她最爱的钱做条件来威胁自己!
陈以一出离愤怒了,她终于骂出了声:“你这只孔雀,这匹种马!”
“嗳?”牛浩明掏掏耳朵,睁大一双招蜂引蝶的桃花眼,做出一副天真无邪的样子,撅嘴卖萌道:“人家不姓孔,也不姓马,人家姓牛。”
“骂你种牛是糟蹋牛,人家好歹是‘俯首敢为孺子牛’,人家吃的草,挤出的是奶。”她已经横眉冷对千夫指了。
“哎呦,小甜心,你没挤过怎么知道挤出的不是奶呀?”他眨了眨眼睛,笑得无比脱线,“在下面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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