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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让我们去缉毒?”弹头的声音立马高了八度,显然他对这个任务的安排十分不满。
“是呀!这种事情让缉毒警察做就行了!就算大队长您觉得我们没什么出息,也不用这样来腌臜我们吧?”野鸡伸手捋了捋额头得乱发,迷着眼睛懒洋洋的接着道。
竹竿没有说话,不过从他点头的恳切程度上来看,他绝对是十分支持野鸡的观点的。而听到野鸡刚才剖析的话,弹头此时已是怒火烧眼,差点准备要挽袖子跟大队长理论了!
此时的我只是一言不发,丝毫没有表示要和他们站在同一阵线上。在我看来,大队长就算再看不起我们的能力也不至于会故意要我们去做这些事情的。以往我们SPO虽然都是在境外执行任务,可毒犯这种垃圾根本就不在我们扫除的职责范围之内,我们对付的都是一些经由一定程度军事训练的恐怖主义分子。虽然今天这样意外的任务安排让我也有些难以理解,但我与他们三个听大队长的话的时候侧重点不同。他们只注意到了后面的话。因为让他们缉毒实在是极大的刺伤了他们身为一个SPO中队长所固有的骄傲而敏感的神经,所以他们就象被毒蛇咬了一口一样,一下子就把注意力集中到后半句话上面去了。而我却对身为中队长没什么自豪的感觉,潜意识里更把这当作沉重的负担,所以我可以用更加客观的态度去分析大队长的话。而他的话引起我注意的却是前半句!连大队长都不知道具体的任务内容?此等情况可绝对是前所未有的!人都是有好奇心的,尤其我又属于好奇心非常大的一类人,那种透着淡淡神秘的故意遮掩反而令我对这个任务充满了兴趣,忍不住想快点窥探到事情的全貌,以便一探究竟!
三个赌棍还犹自争论不休,大队长已显的十分不快了,他黑着脸,咳嗽了一声。那几个家伙这才发觉刚才的言语有些逾越,一脸不服气的安静下来。
大队长看着我,轻声道:“六队,你刚才一直没说话,是不是有什么不同的意见?”
看着大队长充满鼓励的眼神,显然他是想让我出口反驳他们三个的话,或者摆出缉毒也算是英雄行为的道理。再怎么说我也算他们三个的一大债主,他们在我面前终究不敢太过放肆,我争论赢了的话大队长也算比较有面子了。
要是平时我也就顺着大队长的意愿说了,毕竟我被他直接管辖的时日居多,得罪他可没什么好处。可惜此时我早已被自己的好奇心引诱的失去了理智,反而问出了大队长最不愿意听到的一句话:“请问大队长,为什么以你的职位还不知道这次任务的具体内容?还有人信不过你吗?”
我这样一问,他们三个立刻注意到这点,也小声议论起来。
只听到众人议论却不见大队长发话。抬眼望去,大队长的脸色已经变的铁青。我这才发觉情况不妙,知趣的闭上了嘴巴。
“啪!”的一声,大队长一掌拍在桌子上,吓了众人一眺,空气立刻宁静了下来。大队长饱蕴怒火的目光挨个从我们脸上扫过,众人也一个个低下头了来。
“怎么?”大队长的声音亮的可怕,“到底你们是大队长还是我是?有什么好问的?”
第一次见到大队长发这么大的火,我们几个都悻悻的不敢作声。
大队长好象也发觉自己的失态,长长的舒了口气,努力用平和的语气道:“想知道什么任务,现在跟着我去地下层的实验室好了。”
天狗?这件事情竟然跟天狗有关?此时我的兴趣已经被完全提升起来了……
一行人老实的跟着大队长通过层层的手续,到达了地下的实验室。接下来见到顾长平博士并没有什么好奇怪的,因为在这里通常难以解决的疑难问题都是由他出面的。令我奇怪的反而是这次顾博士对我的态度。自从上次我杀了洪士心之后,顾博士后来只要一见到我就跟见了他的杀父仇人似的,而今天他显然根本没有注意到我,只是一个人皱着没有在苦思冥想着什么。
大队长以略显不快的语气说明了来意后,顾博士扫视了一圈,沉声道:“你们可以保证绝对不把今天所看到的事情说出去吗?”
“你以为我们是什么人?信不过我们就别找我们呀?”弹头立即不服气的抢白了一句。
大队长瞪了他一眼,他立刻不敢再吱声。大队长这才向顾博士道:“放心好了!我们身为SPO战斗人员,保密这点基本道理还是懂的!”语气虽然谦虚,但大队长话里的讽刺意味却甚为明显。而且他强调我们是战斗人员,言外之意,象顾博士这种非战斗人员的素质实在是不怎么样。
可惜顾博士好象一点也没听出来他话里的意思,点点头道:“知道就好!”
顿时把大队长弄了个倒噎气。我在旁边觉着暗暗好笑,却又不敢笑出声来,憋的甚是难受。
接下来我们在顾博士的带领下坐电梯又往下下面去了。下了几层之后,我明显的感觉到了空气里传来的凉意。我缩了缩脖子,忍不住问道:“顾博士,我们这是要去哪里呀?”
顾长平斜了我一眼,随口答道:“敛房!”
“停尸间?”我忍不住惊叫出声,“难道这次是遇到鬼了?”一想到可以看到这种只是耳闻却从未眼见的神秘东西,我立刻兴奋的两眼发光起来。
顾博士翻了我一眼,嘲笑道:“哪有什么鬼怪?你恐怖电影看多了吧?”
被当场揶揄,我也讪讪的觉得不好意思,没敢再接着问什么了。
众人跟随着顾博士穿过一个又一个冰冷的房间后,终于在一个小小的房间里停了下来。
这个房间比期余的房间要小很多,四周都是银亮的金属墙壁,居中并排放了两张床,每张床上都放有一具被白布覆盖的尸体。来到这里感觉到最大的不同就是,这里的气温并没有被刻意降低,相对于其他的房间来说,这里简直可以称的上是温暖如春了!
“怎么?这儿有什么秘密?难道让我们来就是看尸体的?”大队长率先发了话,语气中不满的意味甚为明显。
顾博士这次总算听出来了大队长心中的不悦,忙低声解释道:“不是我不想提前跟您通气,而是事情实在太过诡异,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恐怕就算我说给您听您也不一定会相信的!”
他妈的!难道就因为大队长能跟你领导说的上话吗?怎么不敢讽刺了?态度跟孙子似的?原来你的骨气也不过如此?我在肚子里暗暗把顾长平臭骂一通,消下自己的一口恶气,,这才把注意力集中到顾长平的秘密上来。
显然刚才顾长平的态度让大队长甚为受用,象他这种身份的人当然不好意思再为没提前知会他的事情生气了。脸色也缓和下来,招了招手,令我们围在了第一张停尸床的面前。
顾博士伸手取下鼻梁上的眼镜,用手指擦了擦上面粘着的薄薄的水雾,然后重新戴上眼镜,冲我们神秘一笑。
没等顾博士开口说话,弹头已经忍不住了。“呼!”的一声锨开尸体上的白布,嘴里嚷嚷道;“什么鬼东西?卖什么关子?老子最讨厌打牌时老磨蹭着不揭底牌了!”
看着眼前的尸体,众人都端详了起来。很普通的一具男尸,浑身上下不见一丝伤痕,只是眉头紧皱,面孔扭曲,神色间仿佛在忍受着莫大的痛苦。
顾博士并没有说话,冷冷地看着尸体,仿佛我们才是这具尸体的主人。
“让我们来猜他怎么死的吗?我们又不是法医!”弹头在翻了几遍尸体还是没有找到伤痕后忍不住埋怨起来。
“他杀!”竹竿冷冷的从嘴里蹦出了一个词来。
野鸡看了看我,又转头看了看一直沉默不语的大队长,聪明的选择了保持沉默。
“六队,还是你来分析一下吧!”大队长显然是对顾博士的得意态度略感不满,可是自己又没把握做出正确的分析,于是象往常一样,把烫手的热山芋抛给了我。
我看了看尸体,又看了看顾博士的表情,手托着下巴沉思片刻后,沉声道:“首先,这具尸体是刚刚从别的房间运过来的,是吗?”
“你怎么知道的?”顾博士脸上露出了惊异的神色。
我微微一笑,道;“是你提醒了我,顾博士!记不记得你刚才随手拿下眼镜擦了擦?而这具尸体的头发也是潮湿的,显然,两者的原理都是一样的——从极冷的环境进入现在这个相对温暖的环境,水蒸气会在冰冷物体的表面液化凝结成小液滴。这具尸体应该是刚刚从一个极其寒冷的冷冻室里运出来后,然后放在这里的。或者严格说来,这具尸体应该算的上是还没有化冻的冻尸!”看到顾博士表示肯定的点点头,我也有点暗自喜悦,接着道,“从尸体的完整程度来看,显然没有被解剖过。也就是说,顾博士不止拥有一具此类型的尸体,所以可以不需要解剖就对此人的死亡过程下结论,而我们却要在尸体还没有被解剖的情况下猜测死因,是否有点太不公平了?”我一边说,一边面带笑容看着顾博士。
众人听到我的分析都点头称是,也觉得自己刚才没有猜中是客观原因,笼罩在大家头上的尴尬阴云顿时消散了许多。
顾博士也觉得自己刚才提的问题有些过分,神色间有些不好意思,但他显然不愿就此服输,仍旧支吾着分辩道:“那……那……通过表面的东西可以知道的肯定不止这么多!”
看到顾博士表示退缩的态度,我心下也暗自高兴。哈哈,就怕你不退让!现在你也得跟着我的思路走了!
我清了清嗓子,沉声道:“当然,从尸体的表情看来,此人生前应该是被烫死的!从尸体表面没有伤痕的情形看来,应该是被人用开水灌入胃中活活烫死的……”我用眼角微微一扫,注意到顾博士嘴角轻轻上扬,声音立时一顿,话锋陡然一转道,“但是,如果这么简单的话,也不用把事情弄到这么神秘了!所以此人一定不是被烫死的!而大队长提起过我们这次的任务跟毒品有关,那这个人的死一定也是跟毒品有关的了?”看到顾博士的表情越来越惊异,我也越发笃定自己的猜测,接着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人应该是吸食一种新式的毒品过量而亡!”
此时顾博士脸上的神情甚是怪异,既有震惊的成分,又似乎显得有点小小的得意,我也一时不知道该怎么继续猜测下去了。
顾博士似乎也不准备再卖关子了,看了看我,沉声道:“刘队长,凭着那么一点点线索,你的猜测竟然能够这么接近正确答案?我真是不得不说佩服了!现在就让我来解开大家所有的疑虑吧!此人确实是死于一种新式的毒品,这种毒品是不知道怎么被人无意发现的,它有个很动听的名字,叫做‘冰点’。名字虽然美丽柔和,可这种毒品的霸道药力却是现今世上任何一种毒品都无法同其相比的!大家都知道当一个吸毒的人,如果被中断毒品的供应就会出现头痛、腹痛,恶心、呕吐、流眼泪等症状,这在医学上叫做戒断反应。对于一个吸食毒品的隐君子来说,戒断反应是一种极度的生理与心理双重的折磨。但无论是海洛因还是冰毒,无论是吗啡还是美沙酮,它们的吸食者所出现的戒断反应都不过是一种痛苦而已。现今这种至今无法确定其分子式的‘冰点’,它的戒断反应却是无法阻挡的死亡!”
“什么?这具尸体是死于那个什么‘冰点’的戒断反应?”我忍不住问了出声。
“是的!”顾博士点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