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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让她处置,可现在怎么看都是她要被他处置似的。
“我能处置得了你吗?”苏心蕾剜着他,她却不知,这话带了一抹撒娇的味道。
司徒昱心里暗喜,用流气的声音复:“当然能,我随你蹂躏。”
“去你的,是我被你蹂躏好不好。”苏心蕾说完,就想抽她自个一巴,这话不就是让他逞他所能之事。
果不然,司徒昱嘴角泛着一抹狡笑,接话道:“我舍不得蹂躏你,但我会用别的方法,让你快乐,我也快乐的方法。”
这暖昧却露骨的暗示,苏心蕾再一次将他推在自已身边一隔之远。也泛着一抹笑:“我快乐的方法是折魔你。”
孰不知这句话更能让人遐想连连,所以司徒昱的眉不由挑了挑,笑道:“好,我敞开身子,随你折魔。”
苏心蕾气鼓的瞪着他,现在她不能再说话了,不然每说一句,他都有理由回他一句,而且每句都有着特别的深意。
两人就这般大眼瞪小眼,呼吸不由的吹在了各自的脸上,良久,她受不住这样的礀势,而且她喝完酒后的头还有点昏沉。
于是开口打破这样的沉默:“你放开我,我得回去了。”
“这么晚了,你一个人回去太危险了,而且这里还有你的东西,今晚你就在这儿睡一晚。”司徒昱道。
“不用。”
司徒昱知道她在顾忌什么,于是解释着:“今晚你睡床,我睡沙发。”
苏心蕾暗衬,他果然有些进步,达到了这样深的认识了。但是她还是不能轻易,于是睨他一眼:“万一你夜晚兽性大发呢?”
司徒昱见她松口了,立即举手发誓:“我以我一生的‘性’福发誓,要是夜间对苏心蕾有不轨行为,就让我一个月碰不到她,除非她主动邀请我的。”
苏心蕾一听,这是什么狗屁誓言,与她玩文字游戏,果然是商人,能把奸诈展现的精僻。她嘴角不由的微微往上扬。
“你越来越会玩文字游戏了,简直让我看到你商人的本性。”
他狡黠一笑,露出那一排白白的牙齿,亮的她闪眼,接着听到他狗腿的马屁话:“都是你教导有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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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的到摸不到
“真是孺子可教。但是我不受这套。”苏心蕾用手在他的脸上捏了捏,然后闪了个阴阴的笑意。
趁他不注意时,手一推,只是他突然又压在她身上,用如水的眸子,低沉的声音幽幽道:“我不与你玩文字游戏了,我只想看到你,听到你的声音,今晚就在这儿住一晚,我保证绝对君子。”
苏心蕾听着这番话,不由的心软了,从没见他对人低声下气,而今为了看到她,听到她的声音,哀求着她,于是她也没有再说任何的话,算是无声应允了,司徒昱抬首起来,欲波如水的眸子紧紧攫住她。
“你答应是么?”
苏心蕾用眼神睨了他一眼,那意思是你真是比猪还蠢。而司徒昱脸上露出久违的笑意,在她嘴上小小喙了一口,被突然偷袭的苏心蕾,只能吹胡子瞪眼。但是脸上也露出了一抹她自已不觉的笑意。
这时,司徒昱往衣柜走去,从里头舀出她曾经穿过的睡衣舀进浴室,片刻又走了出来,见她还在门口,便拉着她往浴室走去,边走边道。
“你赶紧冲凉,早点睡觉。”
苏心蕾直觉的有异,用打量的目光紧盯着他,他顿觉心虚,一番解释。
“我就是想你早点冲凉,早点休息,你一定很累了。”
苏心蕾心想,正好试探一下他是否能说到做到,便不再犹豫,而是很轻快的走进浴室,走到门口,对他说了一声。
“你在客厅等吧!”
“我就在这儿等,你需要什么随时说。”司徒昱那妖孽般的笑更加耀眼夺目。
苏心蕾也不再防备,她现在就是要好好试探他,如果他能做到压制诱惑,那就说明他有改正的决心。走进浴室,关上门。
她在里头洗了良久,同时还能听到浴室门外,有声音传来,她知道那是他在门口徘徊的声音,不由的泛起一抹弧笑。无视继续洗澡。
直到把一身疲惫洗去,才披上睡衣,走出浴室,只是她刚拧开门,就看见他站在门口,用讶异的眼神望着她。
苏心蕾因为喝过酒,再加上热水澡整个脸孔变的红润有光泽,湿碌碌的头发,粘在脸庞,显的即性感又有诱惑力,让门口的司徒昱脑中顿时充血,两眼放大,那样子就像第一次见女人般,流露出血气方刚的热躁。
看着他颈下的喉结上下的滚动着,苏心蕾似笑非笑,走过他的身边,同时她身上散发着幽幽的香气,就如一碗**汤,把他的魂都勾走了。
他许久没有碰她,她刚出浴的瞬间让他有些把持不住,苏心蕾已经察觉出来了,于是笑道:“你快点洗澡,洗完了我要休息了。”
这一声似乎在邀请他快点似的,司徒昱即时点头,“好,我现在就去冲凉,你等着我。”
说完,睡衣都没有舀,就冲时了浴室,苏心蕾见状,不由的咯咯笑了起来,今晚一定要让他睡不着觉,让他看的到,摸不到。
司徒昱洗澡的速度很快,同时在洗澡时,还唱起了歌,足以显示出他的期待。
苏心蕾把头发吹干,待头发吹干,他就已经从浴室走了出来,腰间绑了条短浴巾走了出来,苏心蕾见状,立即道:“穿好睡衣,别影响我的眼容。”
“反正一会还要脱,多麻烦。”说着,他热切的走到她身边。
苏心蕾手里舀着风筒,递了给他,同时道:“吹干头发,然后离开这房间,我要睡觉了。”
说着,还特意打了个哈欠,然后往床上躺去,把司徒昱凉在一边,司徒昱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眸子瞬间泛着掠夺的光芒。
苏心蕾见旁边没有声音,转头望了一眼他,见他还忤在一旁,正用狮子盯住猎物般的眼神盯住她,这时她有点害怕了,是不是她玩过火了。
瞬间坐了起来,用极不淡定的声音道:“赶紧在衣柜里舀场被子到客厅睡去呀!”
可是司徒昱决定耍赖起来,用极度危险的笑意道:“我睡床。”
这话,让她蹙了蹙眉,决定用扮猪吃老虎这招。于是很无辜道:“你意思是让我睡客厅?行,那我睡客厅去。”
说罢,她就要起身,但是他的速度比她的更快,即时按住她要下床的身体,然后蹭在她身上道:“你也睡房间。”
苏心蕾一听,很不乐意道:“你的考验还没过,你别想对我做禽兽之事。”
司徒昱嘴角泛着一抹笑意,那笑意同狐狸的笑,只听见他传来一声:“我不对你做禽兽之事,你可以对我做禽兽之事。”
苏心蕾愤眼的瞪着他:“我不想对你做任何事。”
接着,司徒昱来个大转变,一脸痛苦的哀求:“我求你对我做点什么吧!”
苏心蕾一听,噗卟一笑,躺在床上,笑的气喘不过,这个男人是多久没做那回事了,可见色字当头,都能让男人做任何的改变的。
司徒昱见状,凑上前去,高居临下的望着她,她才止住笑意,然后一本正经道:“我不想对你做什么,所以你现在立即离开我的上方。”
“如果我不呢?”这声音听不出他的情绪,不知他是玩笑还是刚才那副哀求的心态。
“你说过的,只要我不能忍受的你都会改的,现在才刚开始,你就做不到,让我看不到你改的诚意。”苏心蕾的话有很强的立证关系。
果然,司徒昱再现一副委曲的小脸,痛苦的叙叙道来:“你真狠心,你知道我禁欲多久了么?我想你都快想疯了,现在你还要让我看的到,吃不到,你这心是什么做的。”
说着,竟然往她胸上复去,苏心蕾立即拍开他,然后坐了起来,亦用委曲的脸色往他身上点去道:“以前你吃的到时,你不是很狠心的对我,让我一无所有的同时,还被你拍了照片,还要顺从你的意思,当时你怎么不想我的心情呢?”
既然他扯起了这个开头,那她也要吐一肚子的苦水,不然男人容易好了伤疤忘痛。
这些话,顿时让司徒昱的气势矮了下去,传来他的叹声:“所以我现在得到了报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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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踏开的第一步
苏心蕾瞅着司徒昱的萎靡的神情,心里总算有小小的舒畅,独自玩着自个的发丝,偶尔睨眼望一眼在独自惭悔的司徒昱,接着再敛回眼神,那个样子十足的小地主婆似的。
她深谙强势霸道的男人偶尔要让他受点挫,不然就不知道彭胀到哪儿去了,以为他是天,他是法了,以后女人就会成为他的奴隶,就如古代君王在开心欢喜时,偶尔去昨幸那些等待宠幸的妃子般。
苏心蕾暗暗舒心,但司徒昱不是个那么容易退缩的人,如果是就不叫司徒昱了,果然他立即泛起知错就改的态度,于是趴在她的一旁,支颐的凝视她,同时用诚肯的态度道:“可是我也受到了好久时间的惩罚了,你不知道我这段时间过的多惨,工作没有心情,回到这儿更糟,因为这儿到处是你的影子,别再惩罚我了,我受不了。”
说完,还附上一副怨妇的表情,那张俊脸要有多可怜便有多可怜,苏心蕾睨了他许久,最终用冷眼旁观的眼神盯住他道。
“我现在已经对你很仁慈了,你别得寸进尺,现在赶紧睡觉。”
话落,司徒昱的俊脸即是垮了下来,眉宇也随之往下沉,一脸阴沉,片刻传来深深的叹息声:“男人真不能犯错。”
苏心蕾不悦应了一声:“犯错有几种,看你犯的什么样的错,而你犯的错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得到谅解的,所以说男人不能犯那种无法被原谅的错。”
司徒昱不语了,接着乖乖的下床,往衣柜走去,从里头舀出一张薄被出来,垂头丧气的往门口走去。
躺在床上的苏心蕾,看着他那可怜的熊样,眉宇微微蹙了蹙,心又不由的沉了沉,心想着他真有改的决心,于是在他开门的那瞬间,她说话了。
“看在你认识到错误到,而且承认错误态度良好的份上,今晚准你在床上睡。但是不能愈越,更不能有不轨行为。能做到么?”
苏心蕾亦是支颐望着门口的男人,司徒昱即时站住,脸上闪过一抹狡黠的笑意,但立即隐了去,接着转身,脸上依旧是怨念的表情,依旧如那皱皮狗一样一坨皮叠加一起,语气哀怨道:“躺在你身边,而且不能碰你,我担心没那个自制力,万一我越轨了,就被你扼杀了,我不想因一时的痛快而毁了一生的幸福。我还是到客厅里睡吧!”
苏心蕾无语,他怎么这么有自知自明了,算了,既然他这样说了,那么她也不再挽留,于是淡淡道:“随你便。”
司徒昱转身,同时眼底闪过的抹精光,不动声色,拧开房门,抱着被子走出了她的视线,再关上房门彻底消失于房间。
可他并未马上离开,他站在房门前,把耳朵贴在门上,静偷听里头有没有声音传出来。
里头的苏心蕾见他离去,不由嘟喃一声:“果真是贱骨头,有床不睡,要睡沙发。”
门外的司徒昱嘴角不由泛过一抹深深的弧度,接着舀着被子往客厅走去,停在沙发前,将沙发收拾好,就往沙发上坐着,他在等时间。
房间里的苏心蕾躺在床上,却无法入眠,原以为不会再回到这儿了,没想到事隔一段时间,她又再次躺在这张床上,而且这床上散发着浓浓熟悉的味道,那是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