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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好几年前,天宇集团就已经和田氏集团面和心不合,只是田标并不知道福利院时间中更多的内幕,比如天宇集团曾经拿张美美要挟田媛。
田媛和许太使了个眼色,两人离开田标的办公室,到了田媛的办公室说事。
“你准备怎么办?”许太几乎有些眉飞色舞,只要事情利用好了,天宇集团一定翻不得身。
“天宇集团将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了第一期工程,我们只要毁了他们的第一期工程,就等于往天宇集团的心脏上插了一刀,黄耀文那边怎么样了?”田媛并没有露出多得意的笑,只是冷哼了声。
“被你猜中了,他要卖出他手里的百分之五的股票,并且是高价,现在不知道多少人在抢呢!不过黄耀文也不傻,自然是要找最高的买家,所以也还在等那些暗处竞争的人给出最高的价格。”许太问,“这个墓,你是不是之前就知道?那你能不能知道,这是普通的墓还是有时间历史有考古价值的墓?”
“我不知道。”田媛摇头,“这个就要看天宇集团的运气了,运气好的话,这事情不过就是让黄耀文两父子狐狸损失惨重,运气不好的话,那就是天宇集团灭亡的时候了。”
“打算什么时候将这个事情传出去?要不要我联系我妈那边的记者?”
田媛立刻摇头,“不行!这要是你妈妈出面了,这事情天宇集团很容易知道是我们田氏在搞鬼,因为许太是在我们田氏,之前你妈妈就帮我田氏一次了,不能把你妈妈牵扯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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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媛媛,那看来你是有别的主意了?”田媛的语气让许太来了兴致,“什么方法神不知鬼不觉?”
“走,下午和我去古玩街走一走。”田媛故作神秘 ,这事情,田氏必须摘得干干净净不被发现,“对了,想要黄耀文手里股份的有哪几家?有没有和田氏集团有点交情的公司?”
“有啊!都德广告公司不就是我们田氏集团的老合作伙伴了吗?怎么,你想给有交情的人来点人情透露消息?”许太可不认为在商场上的田媛是一个这么好说话的姑娘。
“那就帮我约都德广告公司的钱总,就说,关于田氏集团新项目的广告宣传,想请她来田氏一起坐坐喝杯茶。”
许太打了个响指,“得嘞!遵命!不过,在我出去之前,我可不可以问你一个私人问题。”
“问吧。”田媛扬眉一笑,“不过,我先听听是什么问题在考虑回答不回答。”
“那天尚容问我,中国话中的一切归零是什么意思?我也有点纳闷 ,这一切归零是什么意思?我去查字典,倒是好像总觉得那解释有点不对味,媛媛,你这么聪明可爱,一定知道这个词语是什么意思吧?”
许太笑的很是谄媚,就差没有对田媛呼喊女王大人求解了。
“是尚容叫你来问我的?”田媛低头撩了撩耳后的碎发。
“不是,是那天晚上我们一块喝酒的时候,他喝醉了抓着我就一直问这个问题,把我也给问歇菜了,然后我自然就想到你这个全才神童可定天资聪颖一定明白的。”
“同样的一句话,每个人理解的不一样,就看这个人,是否真的能理解说这句话的人的想法,如果,他懂,自然就能懂得说这话的人的意思,如果他不懂,那这话就按照她想的去做咯。”田媛耸耸肩,“许太哥,你也不傻啊,那你说说,你觉得会是什么意思?”
“一切从零不就是全部删除的意思嘛。”许太呵呵的干笑了两声,这下明白了,田媛在是试探尚容是不是真的能懂得她,试探两人在性格上是不是真的合适,虽然不知道田媛的意思,但是,似乎能看出来田媛的心里动摇的迹象,这是好事。
许太想,是不是,尚容若是能明白田媛心里所想,那么田媛就会抛开尚容的身份去接受尚容?是不是也意味着,田媛愿意给尚容一个机会去赌两人的未来?
“你这几天都和尚容呆在一块?”田媛低着头貌似不经意的问了句,“他拉着你喝酒解闷?好像这几天没在KQ酒业的停车场看到他的车。”
“就前天晚上,我们就是小酌了两杯而已,他今早回意大利去了。”许太摸摸鼻尖,“尚容的身世你反正也知道了,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他这次回意大利是因为他祖父家族那边的老家伙不安分欠收拾了。”
“这样啊。”田媛哦了声,她这几天还一度以为尚容将一切归零打着包袱回了意大利呢,原来是因为尚门的事情才回去的,不过,尚容看来是真的很多天没有回KQ酒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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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别老用这样怪异的眼神盯着我了,我这里没你事了,赶紧去帮我约钱总,下午空出时间来找我,别跑没影子了。”田媛开始赶人,许太那眼神就是一副要瞪穿她心底想法的样子。
许太自觉没趣的摆摆手出了田媛的办公室,出了门后,又几步拐了进来,探着脑袋道,“夏简亦的事情容一和宁月玲说了,我先提前和你知会一声啊,别到时候误会是尚容多管闲事。”
说完哈,许太哈哈大笑恶作剧的一路跑着离开的,他这幅德行,完全不像三十有几的大叔。
田媛脸色一愣,立刻给宁月玲打了通电话,一开始电话是占线,几分钟后才打通,没想到,接电话的宁月玲分明是才哭过,那声音,沙哑的像破锣似得。
“你和夏简亦联系了?他是不是说了难听的话?”田媛不猜也知道,要不然好端端的,宁月玲怎么会一个人在意大利哭?还是现在这个时间,意大利的晚上。
田媛印象中,宁月玲一直是一个够坚强的女人,她既然洒脱的走,就一定会去说服她自己的心,既然她自己说要放下,那就一定是要放下的。
“没什么,媛媛,你放心吧,你公司的事情,夏简亦不会为难你了。”宁月玲低声啜泣。
“你刚才在和夏简亦打电话?你都出去了,你还管A城的事情干什么?容一真是!”田媛气结,“你是不是答应夏简亦什么了?不然他哪里那么好说话,月玲,你傻啊!才离开了,好不容易安定下来,你还想回来过这种生活吗?还有,田氏集团的事情,你不用担心,我既然敢和他抗到底,我就有我自己解决事情的方法。”
“这事情容一不和我说,我也会猜到,六年多了,我对夏简亦的了解,也许比了解我自己都更甚,你放心吧,我让容一帮我把电话号码隐藏了,不让夏简亦查到我的电话,也不会让他知道我在哪里,A城,我不会回去的,你也放心吧,夏简亦以后不会为难田氏了。”宁月玲努力哽咽的声音在电话里显得有些凄凉 。
田媛不敢想,意大利的晚上,很凉,宁月玲怀着孩子孤身一人,要怎么过这样的晚上,特别是和夏简亦才通了电话的她。
是啊,意大利的夜很凉,可再凉,也凉不过一个连心的温度都没有的女人。
“你把孩子打掉了?”
这是宁月玲接通电话以后,夏简亦问她的第一句话。
不是问她在哪里 ,也不是问她这段时间一个人过的如何,也不是问她是不是想他,也没有问她后不后悔离开她。
听到那个问题,对宁月玲来说,没有如释重负的感觉,反而,更加难过。
“是啊,为了不让你有后顾之忧,为了不破坏你和你以后的妻子,也为了我自己的将来,这个孩子,本来就不应该存在,不打掉,总不能留下他长大后被人指着鼻子骂他是私生子是没有爸爸的孽种吧?这个世界很残酷,来到这个世界并不见得是一种幸福,离开了,或许对它而言,更好。”
说这话的时候,宁月玲的手始终放在已经看得出迹象的小腹,那里,身体始终保持温暖的地方 ,她的孩子,正在静静的安睡一点点的长大。
“宁月玲,你比我想象的更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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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分开,我宁月玲就不能再缠着你,不能和你有任何丝毫的纠葛,这是我和你在一起的第一天晚上你告诉我的,这么多年,我始终记得,记得该怎么去做你最合格 ,最让你无忧的情人,我主动的打掉孩子,不让我们母子成为你的负担,你不应该感谢我吗?”
“感谢?宁月玲!你凭什么这么自以为是,自以为是的怀了属于我们两个人的孩子 ,又自以为是的打掉我们的孩子,你怀的时候有没有问过我,你打的时候,又有没有问过我!”
电话里,宁月玲听到夏简亦拿着钢笔砸地上的声音,相处的六年多里,他也有对着她发脾气的时候,只要他手里有什么东西,那个东西下一秒一定会粉身碎骨。
而宁月玲依旧让自己忍着,她听见自己用风轻云淡,甚至带着笑的语气回答他,“怀孩子的时候,我也不知道,孩子来,也没有问过我,而我打掉孩子的时候,我们已经分手了,自然就无需问你。”
“怀的时候呢!分手的时候呢!你就没有问过我,同不同意,宁月玲,那也是我夏简亦的孩子!”
“夏简亦!”宁月玲在这一刻奔溃,“分手前,我问过你,如果,我怀了我们的孩子,你愿不愿意娶我,是你告诉我,痴心妄想,是你打醒我,说我一心想要夏太太的位置,也是你告诉我,孩子不会有爸爸,一个没有爸爸疼爱的孩子,应该来到这个世界上吗?难道要孩子以后像我一样被人看不起,走到哪里都要处处被人欺负,我是女人,哪怕我在爱孩子,也代替不能能保护孩子的爸爸,我给不了他幸福,我还怎么配当妈妈?怎么配生下这个孩子?”
“夏简亦,我真的和你没有关系了,所以,我也请你,至少看在我们曾经有过孩子的份上,别为难田氏了,你有你的路要走,请你放过被你抛弃的我,就当做是看在没有福气来到这个世界的孩子面子上,以后别找我了。”
宁月玲的低声下气并未让那个一直想要看她求饶的夏简亦开心 ,反而更甚的生气。
“好!宁月玲你听着,从今以后,你要是看到我夏简亦,你给我躲好了,再让我 见到你,我一定亲手掐死你!”
夏简亦砸了电话,整个人颓废的缩在办公室里,手机破的那一刻,他似乎听到的是他和宁月玲之间唯一的关联破碎。
他还一度期盼,田媛的话都是骗他的,他还想着,是不是可以用孩子要挟宁月玲回到他身边,他甚至想,娶了她也未尝不可 ,也想看看,她和自己的孩子,会长什么样子?是像她多一点,还是像自己多一点?
“媛媛,我知道田氏最近很忙,你多注意身体,还有,璐璐的事情。”宁月玲从回忆中醒来,让自己不再将思想放到和夏简亦的身上。
“璐璐毕竟是长大了,她有她自己的想法和追求,有她自己想要坚持去实现的梦想,你为什么不试试让璐璐自己去完成她的人生 ,你是她姐姐,你可以引导,但是你不能去掌控。”这些天田璐的留言都快把她的邮箱给挤爆了,田璐要不是急的没有办法,也不会在打不通她电话的情况下给她发邮件要她帮着劝劝田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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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玲,你知道的,W市是璐璐上一辈子噩梦的开始之地,她就是在这座城市认识的那个薄情寡义的男人,与其将来去阻止他们两个人结婚,不如现在阻止两人有相遇的可能。”田媛叹气,能懂她的,只有宁月玲。
“这个世界,说大不大,缘分是天注定的,有些人要是注定会遇上,就是绕到北极和南极都会遇见的,璐璐和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