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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她的嘴角露出了诡异的笑容:“许总,我和你瞎扯的太多,我要回去了。”
她轻拢自己的碎发,迈着脚上的高跟鞋就要朝包厢走去。
“你还要回去?”察觉到夏含笑的意图,许暨东怒不可赦的开口问。
他抓住她的手臂,两人在一条平行线,她的眼角却只是一瞥,冷清的有些吓人:“我要钱,许总帮不到我,里面那些男人总可以帮助我,难道这样许总都要阻止?”
许暨东的黑眸里闪着幽深的光,浑身的冷厉十分的强大:“夏含笑,在这一点上,你可是一点没有变!”
“呵呵,我怎么好破坏我在许总心里的形象呢。没事的话,请许总尊重点,我要进去了。”她讥讽一笑,目光灼灼的看着他。
她的话没有让许暨东松手,反而握的更加紧了:“你要钱,我给你!”
“就像你说的,陪他们还不如陪我。”两人的距离十分近,近到夏含笑都可以看到他在说这话时,青筋暴起的颈项。
她得逞了,眼角拢起了笑容:“我改变主意了,我宁愿选择他们!最起码,他们不会让我恶心!”
空气骤冷,所有的声响在这一刻似乎都静止了,宽阔的大厅里处处都是人,但两人的呼吸是那么明显的在彼此的耳边,在看到他满脸怒容看着自己的时候,夏含笑脸上的笑意越加的浓烈起来,朝着他的方向挥了挥手。
她早就应该和他说再见,纠结了这么久,她很清楚,这次只要她踏步走进那间包厢,他们之间就真的了断了。
可是,那个男人却没有让她如愿,一道猛烈的力道让她撞上了一堵肉墙,宽厚的怀抱环绕着她,处处都是他掠夺的气息:“我不准!你只能是我的。”
夏含笑的心弦莫名的一动,本来泛红的眼睛竟有眼泪涌出。只因为他霸道的一句‘我不准’。
她在心里痛骂自己犯贱,这个男人伤她如此之深,她竟然还会对他动心。不,她不要这样,不要!
“你松手!松手,我和你一点关系没有,你给我松手!”夏含笑陷入了崩溃,情绪不受控制的挣扎着。
这样的她就连夏含笑自己都不想要,她又能指望谁能要自己?她应该抗拒的,抗拒所有和这个男人有关的一切!
许暨东禁锢着她,没有松开的痕迹,无论夏含笑如何的谩骂厮打,他如雕塑一般站在那儿没有半分闪躲,脸上是前所未有的坚定。
他曾努力的告诉自己,无论夏含笑发生什么都和他没有关系,可是眼看她要朝着别人投怀送抱,他受不了了,什么狗屁的告诫,什么混蛋的愧疚都消散的一干二净,他只知道,此刻让他放手,他做不到。
挣扎的累了,她也想清楚了,慢慢停住了所有的动作。他以为夏含笑还对自己有感情,胸膛有热流漫开,可是她接下来吐出的那句话却像是剪刀一般把他的心脏剪成碎片残渣。
她说:“好,给我两千万,我答应你一切要求!”
“夏含笑!”刚刚涌上来的柔情因为她谈判式的说话瞬间支离破碎,只剩下冷怒。
她毫无畏惧:“怎么?许总现在穷的两千万都拿不出来?既然做不到,就请你松手!不要阻止我赚钱。”
他捏起她的下巴,让她直视自己冷淡中带伤的眼睛:“我给你三千万!从现在起,你的一切都是我的!”
他眼中的落寞让夏含笑一愣,随后苦笑爬上了嘴角,她肯定看错了。许暨东这样的男人,怎么会为了她落寞?
她干干的咽了咽喉咙,后退:“好,给我三天准备的时间。”
她达到目的了,她要的不就是这个吗?可是为什么,看到他的眼睛,她却如何也没有酣畅的复仇感。
许暨东已经收拾好了自己一切情绪,骨骼分明的手下垂,自然握成拳,脸上的肌肉鼓动了两下,淡淡说道:“三天后,我去接你。”
潇洒如他,扔下一句话依然能如此洒脱的离开,这让夏含笑似乎开始相信,刚刚那个落寞的许暨东绝对是自己看错了,现在这个决绝的他才是真正的许暨东!
再一次把自己赔给这个男人,夏含笑不知道值不值,但她知道,她欠夏寒生太多,不能不还。何况现在夏寒生要结婚了,她不能让自己的哥哥即将拥有幸福,而她还给夏寒生带来不必要的拖累。
她忽然明白了夏寒生为什么会忽然这么反常,他要结婚了,再也不能像以前那么方便照顾自己了,他想在自己定下来之前给她安排好一切,可是他却不知道,他以为好的,却让夏含笑为了偿还付出的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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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种痛,摸得到,看的到,但也有种伴着纠结的痛埋在心里某个角落,只有自己看的见,明明知道有些东西是毒,却不受控制,只因为情爱二字。
第三十八章:这才是认错
许暨东直接跨进了车里,冷声吩咐:“开车。”
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刘博之本想开口问,等不等夏含笑,但是看到许暨东阴沉的脸色,很是识时务的闭了嘴。
许暨东如一个孤独的帝王一般坐在专属他的后座,强大的气场里竟夹杂着一丝黯然神伤从他的身上散发出来。
没有人比他更加的矛盾,交织的情感早已越来越混乱,分不清其中一样。
许暨东有些烦躁,随手从车里的酒柜里给自己倒了一杯烈酒,狠狠的灌了下去,灼烫划过喉道,似乎要将心里那份灼热一起灌下去。
酒香在车厢里蔓延开来,司机和刘博之面面相觑,都不敢劝阻这样的许暨东。
车子没有之间朝住所开去,而是在许暨东接完一通电话后,开往了许暨东常去的一家会所。
崔丰已经在这里等待许暨东多时,看到许暨东过来了,亲自过去开了门,有些埋怨的开口:“怎么这么久?”
许暨东只是掠眸看了他一眼,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沉沉的问了一句:“今天找我有事?”
看着心情似乎不佳的许暨东,崔丰拿过酒杯给许他倒了一杯,刻意的调笑:“看来又是在夏大小姐那里受挫了吧?”
这个世上,除了那一个女人,恐怕再也没有女人能使许暨东露出这种神色了吧?
许暨东的心本就闷的很,此刻让某人这么一说,更加闷闷的,接过酒杯招呼不打便下了肚:“呵,她不值得。”
他许暨东要什么女人没有,何必要把一个自贱的女人放在心上。一想到夏含笑刚刚推开他,要投向别的男人情景,许暨东整颗心还怒火不平。
崔丰倒是很懂许暨东,微微叹了一口气:“值不值得,你心里清楚的很。”
说着,崔丰把玩手里的酒杯,颇有劝阻的意思:“其实按照我说,夏含笑是个不错的女人,娶回去当妻子有什么不可。”
在崔丰的心里,妻子不过是一个摆设,本来就要娶一个像夏含笑那样端庄懂事的女人。
其实,他对夏含玉的印象本来也不错,但自从上次无意中撞到夏含玉撒泼的情景,崔丰可是大开眼界。
“我爱的含玉。”许暨东斜瞥了一眼崔丰说道。
崔丰吐着酒气幽幽的开口:“错了,其实你爱的也不是她,你爱的是救你的那个女孩。”
许暨东目光微深,没有回答。
崔丰说的没错,他爱的是十年前把自己从火场里拖出来,七年前又用第一次救他的那个女孩。
十年前,他在B市遭遇暗害,一场大火差一点把他烧死,是一个拥有一张清丽脸孔的女孩冲进去救了他,已经半昏迷的他问了她的名字,他只听到‘夏含’两个字便再也支撑不住昏迷了过去。最后,他只记得那个女孩莹白的手臂上带着一根携有‘樱’字的红绳。
等到他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在A市的医院。随后的时间,他花了大把的时间去找那个夏含的女孩,可都不是。
造化弄人,那事过去三年后。他终于遇到了她,她用她的第一次救了他,那根带着‘樱’字的红绳手链在他的眼前晃着。无疑,当时他是欣喜的,可是特殊的酒精却使他保持不了理智,强行占有她的时候,他只告诉她一句话:“别走,等我!”
一夜昏沉,再醒来的时候,白色的床上还残留着她的余温,却没有了她的身影。看着床上那抹象征初次的红艳,许暨东俊逸的脸上不由勾起了笑容。两次救自己的都是她,这是不是一种缘分?他从心里认定那个女人是他这辈子唯一该宠爱的女人。
五年后,他第一次在夏家见到夏含笑的时候,只是觉得莫名的熟悉,后来让刘博之查了查才知道,五年前的宴会,夏家的小姐也在邀请之内。
夏含……夏含笑……
两个名字在许暨东的口中反复咀嚼,他笃定夏含笑是自己要找的那个女人,他心里觉得对夏含笑有亏欠,即使在一起后,他也从来不肯主动提之前的事。他心里是爱这个女人的,只经过一年相处,他便和她订婚,给她最好的一切。
直到那个和夏含笑有一张差不多面孔的夏含玉从国外回来,他才知道,夏含笑根本不是夏家的小姐,不过是夏夫人王若兰的私生女。
他从来没有看过夏含笑手上出现那条手链,但是却在夏含玉的手上看到了,只不过少了一个樱字。当后来更多的证实他认错了,他心里竟然会有些失落自己要的不是夏含笑。
这时,不知已经灌下多少杯酒的许暨东眼前又出现了夏含笑的面孔,他竟然希望夏含玉从来没回来过,他宁愿自己从来都不知道真相……
一个这样的念头闪过,许暨东蹙了蹙俊逸的眉宇,一阵对夏含玉的愧疚涌上了心头。含玉为了他做了那么多,他居然念着杀害他和夏含玉孩子的凶手。
崔丰在这件事帮助不了许暨东,只能一杯接着一杯陪他喝,酒意朦胧之际,拍着许暨东的肩头模糊出声:“或许,抛下恩情,你才知道你心里爱的究竟是谁。”
许暨东讥讽勾了勾嘴角,他要是爱的就是那个救自己的女孩,是不是永远也分不清了?
崔丰很快醉了,许暨东却还是清醒的。送走了崔丰,夏含玉赶了过来。
“暨东哥,你没事吧?”夏含玉推开包厢的门,忙搭上了许暨东的手臂,十分关心的开口。
许暨东抬眼见是夏含玉,问了一句:“你怎么来了?”
“哦,我无意中听崔丰的弟弟说你和崔丰来这里了,我不放心,就过来看看。”夏含玉简单的解释了几句。
“嗯,走吧,我送你回去。”许暨东不多问,起身拥住了夏含玉朝会所外走去。
外面不知何时下起了细雨,结果刘博之递过来的伞,将夏含玉护在自己的怀里,不让她受一点雨,又体贴的给她开了车门。
夏含玉看到许暨东因为护着自己微湿的西装,心里不由一喜。她的暨东哥不再冷落她了,那个对她无尽好的暨东哥似乎有回来了,这是不是代表,她已经完全住进了他的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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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没注意到,今天才发现chsiying给二斗送了一朵花,么么哒,感谢,O(∩_∩)O*
第三十九章:她没敢开口
“暨东哥,今天我不想回去,我想去你那里……”夏含玉依偎在许暨东的怀里,一双白皙的手抚摸着许暨东的胸膛,暗示的看着他。
她和他之间除了半年前的一次醉酒,许暨东还从来没有碰过她,这让她的心里没有底,她很清楚,许暨东心甘情愿的碰她了才代表真正的接受了自己。
现在,她等到了许暨东的一点点转变,眼睛亮闪闪的看着他。
许暨东轻笑,伸手拉下了她的手,反握在手心里,爱怜一片:“很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