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缝隙,薄唇移至她的耳垂,咬住,恼羞成怒的表现。
“嗯,哈……”黎络忍不住低吟,然后轻笑出声,拥抱他的脑袋。
他一手托着她的臀,一手滑进她的衣摆,绕到她身后,解开暗扣,再绕回来,握住丰盈的一只,轻揉着,不大的力道却让黎络连连娇喘。
最后他的手掌覆在上面,那是左胸,他突然停下所有动作,嘴里的,手里的,感受着那下面热热的,跳动的,节奏很强烈的一颗。
“络络,告诉我,你爱的是我!”他用低沉的声音,霸道的要求。
黎络迷迷糊糊的,浑身酥酥麻麻,又痒又热,可高离越的话让她回到了现实。以往他也会这样霸道的,不择手段的让她承认她喜欢他,可这一次,不一样。
以往,他是带着一种强迫,在安抚自己的情绪;而这一次,他不确定,想要得到确切的答案,他其实,在害怕!
他长指微动,似乎是在颤抖,滑到那柔腻肌肤下脉动着的位置,心脏的位置。他的指甲在上面轻刮着,有把玩的意味。
疼痛让她微蹙了眉,可是这无伤大雅。小手握过他的大掌,把它紧紧?在心口上。
黎络抬起另一只手,捧住高离越的脸,亲吻他的鼻尖:“高离越,我可能,大概,也许,真的有那么一点爱上你了,可是,我现在还没有爱你到非你不可的程度,但是,我会向着这个方向去,好吗?”
高离越没有失落,反而是低笑一声,她说的都是心里话,虽然并不动听,却很真诚质朴。况且,她说,她愿意朝着那个方向去,那么,他就满足了,时间而已,他等得起。
黎络,如果爱情里有一万步,你不需要往前走一步,只要你告诉我你愿意,我就会跨越千山万水,向着你飞奔而来,一万步也好,一万里也好,在原地等我!
高离越突然抱住她,双手往上一带,一个转身,他将她抵在门板上,重新吻上她。这一次,缠绵至极,两个人似乎都找回了一些理智,轻而柔的含住对方的唇瓣,舌尖一点一点的描绘出对方的唇形。
黎络背靠着门板,双腿缠紧高离越的精腰,将所有的重量都交给他,这是一种信任。
高离越连脱去两人的衣服都变得轻柔,黎络说得没错,他刚刚的确是在害羞。他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他高离越会因为一个女人的真情告白而慌乱得要用激情来掩饰。
“高离越,阿离,阿离……”黎络声声低呼着他的名字,声音柔出了水,心里燥热难耐。
高离越埋头吃着她雪白的胸脯,专心致志,感觉到身上的女人难耐的用双腿将自己缠得更紧,他轻轻啃噬了一口,然后放开。
“怎么?”
“快点!”她就知道,他故意的,肯定是报复她。
高离越心情大好,手指滑向她早已湿润的花蕊处,在入口处摩挲,就是不给。
“络络,想要,自己来拿!”高离越突然放开她,后退一步。
黎络后背失去了依靠,整个人更紧的贴近高离越,就着这样的站姿,她挺了一下自己的腰,然后将他含了进去。
“唔……”
“嗯!”
两人皆是因为这样巧合的契合低呼出声,只是黎络狡黠的笑着看高离越,那眼神魅惑而挑衅。
“高离越,这叫,缘分!”她得意。
高离越也不恼,抱着他往沙发那边去,一边走一边抛,重重的撞击,很快得意的某人就开始告饶了。
野马啊野马
黎络终于知道高离越之前对她是多仁慈,以至于他放开来做之后,她是有多悲惨无力。就好像浑身的骨头被蚂蚁啃蚀过一般,没一处是完整的,散架,也不过如此了。
高离越在她第三次昏迷又醒来时,在她耳边邪魅而宽恕的说:“黎络,你需要锻炼身体了,今天先放过你。”
黎络只觉得自己死了的知觉又全部都回来了,狠狠的打了个寒颤,高离越白天优雅得像位儒士,晚上凶猛得像头野兽。文雅,高雅,冷峻,清冷,全都是表象,如果她还能活着从屋子里走出去,一定告诫他那些盲目追求者,透过现象看本质啊!
可高离越终究还是温柔的,他放了一浴缸温水,抱着黎络泡进去。
黎络的浴缸不大,高某人只好屈就自己,任黎络坐在他腿上,靠着他的胸膛,至于那似有苏醒之态的二师弟在小师妹门口磨蹭,那纯属巧合!
高离越这样想,他不是禽兽,绝对不会在女朋友疲惫之际,还想趁虚而入,他绝对没有这样想,他发誓!
高离越一边帮刚将自己扶正给了名分给自己的女人按摩身体,一边吃着豆腐解馋!高检似乎忘记了,这名分似乎不是女人给的,而是某人顺来的。
不管怎么说,高检心里乐开了花,心也安稳了许多。
于是,黎络在高某不算娴熟却力道适中的按摩下,渐渐恢复了些力气。这人,她就不能太得意,一旦得意,就容易忘形。
“高离越,你之前的女朋友,不会是被你惊人的体力吓跑的吧?”黎络软软的靠在高离越胸膛,轻声说着,似乎还低笑了一声。
高离越帮她按摩的手一顿,水温瞬间降低了几度,她说话可真伤人!男人,只有遇见自己势在必得的女人才会这边不依不饶,保持兴致高昂!
她当自己是种马,还是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他弯起嘴角,伸手扶着自己已经准备就绪的二师弟,对准了湿滑的小师妹,不动声色。
“黎络,又活过来,是么?”
“嗯……”突然的充实感,让她措手不及。
话音刚落,他一挺身,进入!黎络没想到他来得这样突然,闷哼一声,双臂扶住了浴缸的边沿。
“出去啦,你有完没完?”她的确累了,即便情动,也没力气折腾。
“哼,你试试有完没完!”高离越怒了,神魔不休。
高离越才不管她,起身将她压在浴缸壁上,开始报复,他要告诉她,男人在什么时候是不可惹怒的。高离越狠狠的欺负黎络,一直她软软的,低声哭着求饶。
“高离越,求你了,够了,够了,呜呜,不行了!”
高离越一手隔在黎络和浴缸之间,怕浴缸咯着她,凶猛又柔情。不是不心疼她,只是她太过分,说话那么伤人,他生气,自然是要给她长点教训。
“不行了?谁不行了,嗯?”他大力撞击,宣示着自己的能力。
黎络哭得满脸泪水,连连娇喘:“我不行,我不行,你很行,呜呜,高离越,阿离,放过我,呜呜……”
“说你错了!”高离越循循善诱。
“我错了,错了,阿离,我错了!”
她转过头,讨好的亲吻他的下巴,但愿他会因此高兴。高离越的表情因为她回头亲吻稍有缓和,却并没有打算就此作罢,她就是这样,乖的时候想尽办法讨好你,不乖的时候,像长了利爪的猫,挠得你到处是伤。
黎络总算感受到什么叫痛并快乐着,身体完全无力,疲惫至极,可下身结合处,那一记比一记重而深的撞击,又带来一**快感。
“哪里错了?”高离越还不想结束!
“我,我不知道,阿离,阿离……”
她一声媚似一声的呼喊,他浑身都酥麻了,可这只能刺激得他更加凶猛。高离越就着这样的姿势将她抱起,因为站起来,他退到只剩一个头在里面,黎络一下子觉得空虚了。
“阿离……”
她以为他就此放过她,庆幸又略显失落,还差一点就到了。和高离越相处了几个月,她也算了解他,他总是有手段折磨她,像现在,她像个失去心爱玩具的小女孩,可怜巴巴的看着他。
她身子缩在他腰上,他双手环腰抱起她,大步走出去,将她放在洗手台上,让她趴在上面,他趴在她背上,重重的重新顶进去,全部。
这样的姿势,他们重叠在一起,肌肤相亲,没有缝隙,完全契合。高离越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强硬的让她看着镜子里的两人。
黎络看着这样狼狈的自己,浑身通红,满眼**的两人,说不出的羞赧,将头侧到一边,却被高离越再掰回来。她拧不过他,加上他稍微用了巧劲以至于没有捏痛她,她只好妥协,就着他的手继续看镜子里的两人。
“黎络,好好看着,我只对你,这样!”
说罢,他报复的动了起来,似乎在宣示着什么,带着怒气。她的身体和雪白的双峰也跟着他的节奏律动起来,她高昂起头,露出雪白的颈项。
“啊哈……”
黎络这才明白自己错在哪里,赶忙道歉认错,好话说尽,连一些夸赞他某方面棒的话都不害羞的说出来了。可惜为时已晚,男人在某些方面,十分小气且记仇!
又是一个小时花样繁多的折腾,黎络感觉自己再也分泌不出液体来,可身体又在不断挑战极限,最后她昏迷在高离越兴致勃勃的**爆发中。
高离越从她身体里退出来,白色的浊液都被带出,顺着她的大腿滑落,悉数又流到他的大腿根部。此刻,他们早已经换了姿势,他抱着她坐在马桶盖上,她坐在他腿上,软软的倒在他肩头。
好离越甚是满意,用手沾了些混着两人爱的粘稠,笑着放在眼前。看,黎络,我们是分不开的,缠绕在一起是多么珍贵而奇妙的缘分。
高离越看着被自己揉得满身于痕,柔软的身子,他又生了心疼,太放纵,伤着她了。可他没有说错,只有面对她,他才会这般不知节制,强取无度。
他不是没有过女人,可从前从来都很会自我克制,也没有遇到兴致这样高的时刻。
清理了两个人的身子,高离越走到窗边打了电话:“送支药膏过来,你上次从苏格兰拿回来的!”
“老大,你看时间没,鸡都还没起来呢!”被吵醒的人十分不爽。
“所以,你拒绝?”
高离越这话说得清冷,虽然伴随了一声低笑,但却让人更觉得危险。了解他的人懂得,此笑一出,必有伤亡,何况对方是在他手上吃过亏的任旭。
所以,任旭的睡意立刻烟消云散,自我调侃:“少爷我只好做一只早起的鸡!”
“你确实是,二十分钟!”
“……”任旭无语,所以他被高离越骂了?
“快点!”
“得令!”
任旭也顾不上花花公子的形象,将自己裹了两件衣服就出门了。在车上,他似乎想起了什么,又拨通了高离越电话,准备调侃一番,不能每次都被此人占了上风。
“还有事?”高某语气不善,明显被打扰了。
高离越是**着身子回到床上的,躺进被子里,将熟睡的女人圈进怀里,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她。她就这样安静的睡熟在他怀里,小嘴嘟着,似乎在控诉她的不满,可似乎又梦见了什么好事,眉眼向上翘起。
这样好的画面被打扰,他不爽得很,但任旭接下来的话,更是让他决定让不知天高地厚的某人追忆一下过去。
“阿离你到底饿了多久,把人弄伤了?哈哈,这不会是简秋离开你之后,你第一次开荤吧,你啊,就是太自律了,一旦放开,就是脱缰的野马啊野马……”
任旭不知道,他在呈口舌之快时,高离越清亮狭长的眸子迸射出危险的光芒。于是,当国庆过后,他心爱的雨璇当着他的面和别的男人进宾馆,而好友致电问候他的情绪时,他深深的后悔了。
当然,当任旭冲到宾馆踹开房门,发现女孩并不是雨璇,他才恍然明白自己被好友摆了一道,这是后话。
高离越拿到药膏,道了一句谢,甚至不给好友一句客气话的机会就关了门。他拿着药膏,掀开被子,小心翼翼的为心爱之人涂上,细致之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