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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都交给我,我一会儿就出去跟黎络谈。”徐常怀笑着扶起怀里的人:“我上次说的,你考虑好了没?”
“考虑好了。”高女士一下子又变得严肃,远离了徐常怀一点,冷冷的说:“我不,我不要你离婚和我结婚,你既然已经和别人结婚了,就对那个家庭有责任,我和阿离,这些年也这样过来了,我们很好,我不要丈夫,阿离也不需要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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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如果……
“芳芳,你不要这样果决,好不好,这件事,你也得问问离越的意思吧?”
高慧芳一下子就拉下脸:“不用,阿离性子随我,他是不可能和你好好相处的,徐常怀,阿离的确为了保护你而让自己受苦,可那只是他潜意识里跟你的父子天性,他都那么大了,何必找一个父亲来给自己添堵,他还不如自己做父亲。”
“哎呀,怎么就是添堵了,我会对他好的,只比对你差一点点,嗯?”徐常怀喜欢像哄小孩子一样哄他的芳芳。
高慧芳就脸红了:“不知道,你要是不死心,哪天自己去问!”
高慧芳和徐常怀又说了一会儿话,转眼就一下午都过去了。黎络写好稿子,不时的往房间那边瞄,可惜门关得很严实,她什么都听不到。
话说,听未来婆婆和未来公公的墙角,似乎不太好吧!黎络摇摇头,这才讪讪的去准备晚上的伙食。
黎络做好饭菜,见高女士出来时眼眶红红的,脸颊也红红,她疑惑又不敢问。徐常怀紧随之后,笑容满面,他伸手去揽高慧芳的肩,高女士就别扭的挣脱他的手。
黎络嘴角一抽,好、好恩爱啊!年过半百还撒娇什么的,真的没问题吗?
“阿姨,我,我把饭菜做好了,有点事要回家一趟,你们吃吧。”黎络说着就脱去围裙,在高慧芳还来不及说话,风一般的跑了。
从高离越家出来,黎络拿了件外套,已经是深秋了,她卷了卷外套,秋天的夜风有点凉了。她不想回家,只想在街上走一走,走一走曾经和高离越一同走过的路,看过的风景,那些留下他们脚印的路,和收藏了他们笑声的花草树木。
她笑着看着楼下的长椅,刚开始时,他们矛盾很少,他总逼着她吃很多饭,每次下来散步消食,她就赖在椅子上不走,实在走不了。高离越总是弯下他那从来都笔直的腰,让她伏在他背上,他就背着她走一段,被行人看得实在不好意思了,她才硬要下来自己走。
那个时候高离越就使坏,找各种借口不放她下来,她不好意思,又羞又恼,只好将脑袋埋进他宽阔的背心,两只手握成拳,在他肩头捶打着。
她在他背上呜呜的,也不知道说了什么,他就得意的笑,笑着威胁说要将她甩出去。她害怕,他本来就厉害,她只好将手拿上来,紧紧的环住他的脖子,或者抓住他的肩头。
那时光,可真好……
那时光,可真好,却是一去不复返。
黎络仰望天空,苦涩的笑着,如果她能预见他们之间会有这么多劫难,她一定乖一点,多给他一些安全感,那些吵过架,闹过矛盾,淡漠的冷战,她都不会让他们发生。
欢欢喜喜的,甜如蜜的过好每一天,多好!
那时光,真伤人,刻骨铭心,所以她后悔得多么深刻。黎络想,这一世,亦或是下一世,她都不愿忘记高离越,即便是磨难也好,伤痛也罢,他给的,她都全盘接受。
黎络看了看时间,还早,才晚上八点多,她也不是很饿,也没有去处。她不能找小鹿,因为她知道小鹿此刻正因为南迟的事烦恼,不能回高离越那里,因为要留空间给高离越的爸妈,不能回家,因为她怕妈妈问起高离越的事,她不知道怎么回答。
这个时候她想到了苏荷,以前一有不高兴或者不顺心的事,她总能找苏荷,而苏荷几句话就能让她的心情豁然开朗,可是现在,她连苏荷在哪里都不知道。
黎络好笑的想,如果生在古代,她是不是应该叫扫把星,你看,她身边的人,哪一个有好下场了。想到这里,黎络幼稚的想,如果真是这样,她就应该和岳子俊走近一点,去祸害他,哼!
一阵夜风,黎络冷得又紧了紧衣服,要是换了从前,高离越就拉开风衣,将她裹进去,他紧紧的搂着她,两个人在风衣里笑着闹着,暖和得很。
最终,黎络去了外滩一号,那是,她和高离越开始的地方。
如果他不说,她压根不知道,那晚上,她将他吃干抹净。虽然到现在为止,谁吃谁还是个谜,不过,管他呢,他们就那样开始了,挺好的,简单直接。
黎络坐在吧台要了一杯果汁,看着酒吧里形形色色的人,她笑,能够放纵的,能够悲伤的,都是那么的幸福。就好像现在的她自己,有一个让自己开心快乐,又痛不欲生,还时刻担忧思念的人,真是一件幸福的事!
最后,她是清醒着从酒吧出来,因为除了高离越,没有人再可以让她愿意喝醉。
黎络最终回了她自己那里,明明不住不久,她却恍然觉得好像很久都不住这里了一般。想当初,还是高离越主动赖着不走的呢!
黎络握着钥匙站在进门口,心里想象着高离越偷偷配了她的钥匙,然后登堂入室时,站在这里的感受,他一定得意极了。
她将钥匙往上一抛,然后接住,笑如同高离越一贯的样子,然后自然而然的走了进去,就好像第一次来到这里一般,环视四周,失笑。
当初高离越来到这里的时候一定是这样笑了,这个女人,过着多么简单的生活啊!
来到电视机前蹲下,黎络找出自己毕业典礼时的录影,拿在手里笑着挑眉,原来她大学时期是这么的高兴啊!她将碟片放进去,按了播放后回到沙发上坐下,拄额看着画面一帧一帧的播放过去。
欧少君?
她想,当时高离越看到这里时一定蹙眉了!
于是,她蹙眉,有些不悦的按了快进。是啊,按照高离越的性子,那必定是会快进的,他可真幼稚。
黎络愣住,笑,笑得眼角有了泪,笑得整个人都瘫在沙发上。原来,她那么了解高离越,小鹿说得不对,她是了解高离越的,只是,那些不属于她的他的过去,她没有去了解,因为她从来都知道,他的现在和将来,属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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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审
黎络笑了笑,似乎刚刚的一切都不是她在做,而是在她面前上演的一幕,高离越初次到她家的情景。
抹了一把脸,她转身进去洗漱,然后休息。
周一是一场硬仗,黎络一早就帮高妈妈打了黑豆浆,煎了两个饼子,然后自己啃了两口喝了一杯豆浆就提着公文包跑了。
周末小鹿有私事,所以她没和小鹿见上面,这才一早去小鹿的办公室,两个人再合计合计。
‘砰……’
黎络一脚踹开小鹿办公室的门,小鹿已经在伏案工作了,黎络惊讶:“你熬夜?”
“没,来得早了点。”小鹿笑了笑。
黎络点头,连忙坐下,将自己的文件拿出来和小鹿商量。两个人丝毫似乎根本不知道,这个时候,天才微亮。
黎络不时的说着,模仿着对方的语气和神态说话,小鹿表情自信,神色坦然,缓缓反击。黎络便越发有信心,学到最后,竟然面带微笑了起来。
“行了吗?”黎络兴奋的问。
小鹿点点头:“还成,不过临场有很多变化,待会儿你不管听到什么都要沉住气,毕竟,你是第一次上庭。”
“嗯!”黎络点头。
高离越被带上庭的时候,站着看到被告律师席上的黎络,整个人都怔住了。他想过黎络会支持他,相信他,却没想过她会站在律师席为他洗脱罪名。
黎络和小鹿听指令向法官敬礼,恭敬严肃,高离越也是弯腰敬礼,可惜他的目光都停留在黎络身上。
黎络生怕高离越情绪激动,赶忙转过头看他,对他点头微笑。高离越雀跃的心,就被她那样一个淡如水的眼神,和安抚性的微笑,安抚了。
他没有激动,没有挣扎着想过去同她说话,而是回了一个浅笑,然后坐下了。他看见黎络长长的呼了一口气,好像有点紧张。
他想,没关系,即便官司输了也不要紧。
或许,或许,很久以前到如今,他一直在乎的东西都变得荒诞愚蠢而可笑。曾经他怀疑她是否爱她,他没有安全感,他总是用自己的自我和霸道去禁锢她,为难她。
多么愚蠢!
她怎么会不爱,也许就是她爱得太小心翼翼,才会将爱藏得那么深。不然,为什么他现在看到她的眼里会写满了对他的信任和对他们美好未来的憧憬呢?
他确信与欧少君那段感情给了她打击,所以她有所顾及才会表现得懂事。他不在意那段感情给她留下了什么的影响,高离越想,当初是有多傻才会一味的想让她以他想要的姿态来跟他走完一生呢?
傻呀!
只要那个人是她,管她什么样,他都愿意与她执手到老的!
“被告,被告!”监控连着叫了两声。
检控是高离越原来的同事,同他关系并不怎么样,高离越后卿河到检察院,却比他先晋升,加之高离越在院里的人缘好,在外的女人缘好,卿河对高离越是有些嫉妒的。
高离越还没听到,只是痴痴的看着黎络,黎络听监控叫了两声,那语气还带了个人情绪在里面,她就有些不悦。抬起头去看高离越,那厮居然花痴的笑着看她,有什么好看的,不知道在庭审吗?
“咳!”黎络虚咳,用眼神示意高离越,监控在叫他。
高离越缓缓回头,看着卿河:“你说什么?”
卿河不爽高离越明明落魄,却依旧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语气更恶劣了:“我说,以上罪状,你认否?”
“抱歉,我没听清,哪些罪状?”高离越缓缓的问着,心不在焉。
卿河气得发抖,可惜没办法,在法庭上,他一个检察官必须注意形象:“参与黑社会行动,洗……”
“呃,关于卿检察官说的所谓罪状,我都不认。”高离越打断他,笑着对法官说:“法官大人,我没有做过,所以,以上罪名,我不认为成立。”
“法官大人!”小鹿站起来,对法官敬礼:“关于检方所说的所有罪名,在没有证据直接证明与我当事人有关的情况下,我想,检方在陈述时,理应在前加上‘涉嫌’二字,否则,我有理由怀疑,检方是在故意引导陪审团误以为我当事人有罪。”
法官点头:“检方请注意措辞!”
“是!”卿河气得半死。
小鹿轻笑,然后坐下,黎络迅速的记录,然后将资料按顺序整理出来,一份一份的交给小鹿。
“检方,你继续。”
卿河点头,压了压心头的火气,继续:“高离越,本月十日,你通过英枭帮,也就是本市最大的黑社会团体,在境外活动,可有此事。”
“境外活动?”高离越嗤笑:“我只是……”
“你只需要回答是与不是!”
“反对!”小鹿笑意涔涔的站起来:“法官大人,我当事人的话语权并不限于只能回答‘是’和‘不是’,检方有意误导我当事人。”
“反对有效,被告,你继续回答检方的问题。”
高离越点头,谦和有礼:“本月十日,我的确因为私人的原因请一位朋友帮忙寻找境外的另一位朋友的下落,至于所谓英枭帮,我并不知晓。”
“你撒谎!”卿河激动的反驳高离越:“法官大人,被告在此之前也是一名检察官,且身居要职,他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