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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撒谎!”卿河激动的反驳高离越:“法官大人,被告在此之前也是一名检察官,且身居要职,他怎么可能不知道英枭帮,所以,他在撒谎。”
“反对!”小鹿再次站起来反驳:“法官大人,检方这是在混淆视听,企图坏我当事人诚信坦白的形象,我当事人所说并不知晓,并不是指他不知晓这个具有黑社会性质的帮派,而是他并不知道自己找朋友帮忙与这个帮派有何干系。”
“反对有效,请检方控制情绪,注意逻辑关系。”法官蹙眉,就没见过这么蠢的检察官!
卿河虽然气急,却也是冷笑,继续:“高离越,你找谁帮你在境外找人呢?”
“朋友。”
“哪个朋友?”
“任旭!”
“法官大人,据我所知,这个叫任旭的人正是英枭帮的成员……”卿河故意停顿,等待小鹿反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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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罪释放
出乎意料的是,小鹿只是在和黎络小声的议论,并没有理会他,他以为小鹿是分神了没有听到,于是又说了一遍。
“检方,我听见了,不用重复!”法官又一次蹙眉!
法官的不耐烦,惹得庭下一片笑声,卿河有些讪讪,继续:“咳,作为任旭的好朋友,高离越肯定是知晓这件事的,作为检察官,高离越不但知情不报,还利用任旭的关系帮忙找人,高离越此举已经说明他本身也和这个帮派有着不可言说的关系!”
“反对!”小鹿笑着站起来:“我想请问检控官,你的老婆是否藏私房钱!”
卿河蹙眉:“反对,辩方律师的提问与本案无关!”
“法官大人,我会证明我的提问与本案有关。”小鹿谦和有礼的对法官笑。
“反对无效,辩方律师,你继续。”
小鹿再次对准卿河:“请检控官回答我的问题。”
“我怎么知道,不过我相信她没有!”卿河一再压制住自己的火气。
小鹿就笑着对法官说:“法官大人,就如同检控官与其妻子即便是夫妻关系他也并不确定他的妻子是否藏有私房钱,而且他选择通过感性相信妻子并没有藏私房钱,那么,检控官的妻子真的就没有藏私房钱了吗?”
“哈哈……”底下又是一片笑声。
小鹿摊开手:“我们当然不知道,所以,同样的道理,我当事人就算与任旭是朋友关系,也并不能确定任旭是否参与英枭帮的活动,作为朋友的角度来讲,我当事人以检察官的身份,选择了利用感性,相信他的朋友并没有做危害社会的事,所以,检方所说我当事人知道任旭是黑社会成员一说,不成立!”
“被告律师反对有效!”法官听得点头,卿河的推理的确有些牵强。
小鹿坐下,黎络不停的写着什么,然后不断和小鹿交换资料,忙得都无暇顾及场上的高离越。而高离越,在没有人问到他问题的时候,他的目光就一直锁定在黎络身上,他浅浅的笑着,表情十分温柔。
“法官大人,我手上是一份高离越的工资单和他银行出账单的对比,如此大的悬殊,我严重怀疑高离越的经济来源不正当。”卿河出示了那两张账单,然后问高离越:“高离越,这些钱都来自于任旭,是不是?”
“反对!”小鹿站起来,笑,就等着卿河出这张牌:“法官大人,检方出具的所谓证据只关系我当事人的经济状况,与本案无关,严重抗议检方歪曲事实,恶意误导,且不说我当事人经济上没问题,就算有问题,也应该另外立案处理。”
“法官大人,高离越经济上的问题正说明,如果不是涉黑帮助洗黑钱,他如何来的这么一大笔钱!”
“法官大人,我请求检方拿出我当事人确实涉黑的证据来,而不是一味的猜测推理去定罪!”小鹿紧接着说,不待法官考虑,她便又说:“从检方出具的所谓证据开始,就没有一个能证明我当事人与涉黑有直接关联,我当事人高离越本是公职人员,如此毫无凭证的诬告,我当事人保留追究法律责任的权力,我恳请法官驳回检方毫无依旧的指控,当庭释放我无辜的当事人!”
所有人都很惊讶,并没有到结案陈词的时候,被告律师居然都要求对被告当庭释放了。连黎络都讶异的抬起头看着小鹿,可小鹿却只是微笑着,似乎在等法官宣判一样轻松。
“不可以!”卿河立马伸出手,似乎是要阻止法官落锤,他慌张:“不一定会找到证据的!”
“哇……”
“搞什么……”
此话一出,场上一片哗然,唏嘘不断。法官连敲击锤,维持了秩序。
“法官大人,检方根本就没有能证明我当事人从事黑社会活动的证据,并且,我严重怀疑,检方对我当事人存在私人感情上的误差,所以,检方的控告是没有依据的,我再次请求驳回检方对我当事人的诉讼,当庭释放我当事人!”小鹿再次提出了要求。
这一次,所有人都觉得小鹿言之有理,之前或许还指指点点,认为高离越该有这样的下场,可现在都已经鄙夷的看着卿河,这个人公报私仇,卑鄙得很。再说了,所有人都看到了,在庭上,卿河是拿不出证据的。
岳子俊见大势已去,起身先行离去。他当时找卿河并非觉得他有多少才华,而是知道卿河对高离越的嫉妒,他需要一个有决心将高离越整垮的人,没想到,成也萧何败也萧何!
正是卿河的个人感情让冉小鹿钻了空子!卿河这个白痴,他连嫉妒高离越的资格都没有,也不想想为什么高离越后来居上,他比高离越差得不止一点两点!
卿河愣在一片唏嘘声中,他刚刚说了什么?
不是的,不应该是这样的!
不,不,从一开始就是个陷阱,提前开庭就是为了不让他有时间去找证据,没有证据他说再说也是枉然!
“检方,还有问题吗?”法官脸色发白,就没见过这么蠢的检控!
黎络舒了一口气,小鹿真是铤而走险,刚刚那一招吓死她了。这下子应该没有悬念了,她开始整理收拾桌上的资料,终于整理完了,她才抬头,立马就和某人的目光相撞。
高离越也不再关注庭上的情况了,本来就已经在收尾了,他看见黎络终于注意到他了,目光立马变得哀怨。黎络差点笑出声来,他怎么一点被告应该有的紧张都没有,还在那边装可怜。
黎络就冲他笑,眨眼,只是一个简单的动作,高离越被安抚了,脸上堆满了笑容。黎络也回他一个浅浅的笑容,两个人相视而笑。
不知道你们有没有过那种情况,周围的人和事都好像成了无声的的背景,你眼里只看得到那一个人,满心满意都是他。黎络和高离越,此刻就是这样,这样的时光,静止了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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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我以桃,报之以李
高离越无罪释放是情理之中的事,黎络和小鹿也并没有太惊喜,小鹿退庭之后就跑了,好像被追杀一般,黎络拉都没拉住她,只好笑着摇头。
黎络在法庭外面见到了岳子俊,岳子俊倒是一副笑意吟吟的样子,似乎是在等她。黎络自从知道了他的身份,便对他有了戒备,她站得离他远远的同他说话。
“岳先生还没走?”黎络先前就注意到他提前离开。
岳子俊笑:“你的表现可真是精彩!”
“不,我不过是助手。”黎络谦虚的说:“真正让人惊艳的是小鹿,不过,说起来,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检方没有拿到证据就提起诉讼的。”
岳子俊面不改色:“这种情况,也不是没有!”
“络络……”高离越当庭释放,他刚刚用眼神示意黎络在庭外等他,他还得和法院相熟的人打个招呼。
黎络听见高离越的声音,就什么都不管了,抛下岳子俊就笑着转过头去,三步并作两步就跑上前去。
“辛苦你了。”高离越捏了捏她的脸。
黎络扬起笑容,握住他的手:“回家去。”
“嗯。”
岳子俊就这样看着两人,亲亲热热的,旁若无人的从他面前经过,两个人的眼神都腻在对方身上,丝毫没有注意到他一般。他笑,这样的日子,看你们还能过多久!
“啊!”已经上了出租车,黎络才想起某事,转过头对高离越支吾:“那个,去我那边好不好,呃,你,那什么,你妈妈在你那边,我想……”
“好!”高离越很好说话的答应,什么事能让她结巴,他基本猜得到,不过,只要她开心,说什么都好!
黎络安了心,将脑袋靠在高离越肩头,享受这一刻的平静。她想,高离越其实不是很待见他爸爸吧,今天高女士那个半吊子居然没来看庭审,到底是不是亲妈啊,不过想想,高离越的爸爸应该还在他那边。
高离越叹息,轻轻的抬手抚摸着她的脑袋,这段时间她操心了,还要顾及着他和父亲之间的嫌隙,辛苦她了。
高离越笑了笑,问:“臭不臭?”
“什么?”黎络不解的抬起头问他。
高离越又笑,笑得有些尴尬:“我身上臭不臭?”
高离越其实是有些问不出口的,他向来就爱干净,可这次他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大概是太爱了,所以他很在意,在意她是否会嫌弃。
黎络愣住,眼眶有点红,他在里面过得不好吧,但是……
她吸吸鼻子:“臭!但是,你本来就是我的臭男人。”
高离越先是一愣,随即便无声的笑了,将她拥在怀来,管他身上臭不臭,紧紧的抱着。之后,两个人就都不说话了,虽然没有看对方,可都是嘴角带笑。
一路无语,此时无声胜有声!
两个人一回到黎络的住处,黎络就十分狗腿的跑去放水,然后去房间给他找了换洗的衣物,高离越看着她忙碌,就仿佛时隔千年再次相遇一般,愣愣的,心里都是满足,满足得说不出话来。
高离越走进浴室,黎络刚好试好水温,见他进来,她就要出去。高离越已经脱了上衣,露出依旧结实的胸膛和腰腹,黎络脸红红的,有些不自在。
高离越一把拉住她,将她圈进怀里,低声说:“一起泡?”
“不、不用了吧,我早上,早上洗过了……”黎络有些紧张。
高离越低笑,不放手:“刚刚紧张吧,出了汗,嗯?”
“有、有点!”黎络的身体就随着他一声魅惑的‘嗯’渐渐软了。高离越开始动手剥她的衣服,她就侧过头去,不敢看。
高离越的手指就好像带了电一边,一边脱她的衣服,一边轻轻的划过她的肌肤,她浑身战栗着,他每划过一处,那一处便起了很多鸡皮疙瘩。
两个人都脱光了以后,高离越拉着她进了浴缸。
黎络家的浴缸只够一个人的,所以高离越躺进去后,黎络便只能坐在他身上靠着。她娇羞的将头偏向一边,感受着屁股上一根火势的棒子,不自在的扭动的避开。
高离越低笑,他可没有真的想怎么样,看着她情动的模样,他开心的咬住她的耳垂。
高离越只做到这一步,然后就开始认真的搓洗自己和黎络。黎络似乎也感觉到了他有心心疼自己,压制住心中的躁动,开始洗两个人的身子。
“要不,你趴过去,我帮你搓背?”黎络建议。
看着她脸红红的样子,高离越摇头:“你坐着别动就好。”
黎络当然知道他在忍受什么,她低着头小声问:“你要是想……”
“别胡思乱想。”
高离越轻轻敲她的头,然后按住她靠着自己的身子,手开始在她伸手游走,他的手每到一处关节就轻轻的按着,然后碾磨。黎络觉得舒服极了,有一种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