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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上的字快速的跳动着,他们其实已经错过了楼层。彼此的沉默,让他们在失重状态下略快的心跳声都一清二楚。
简单以为自己已经说清,就要起身按电梯按钮,但她站起身后的下一刻,樊旭东却把她拉入怀里。惯性与重力推着樊旭东的轮椅‘哐’的一声撞在了电梯墙壁上。
“樊旭东,你疯了吗?这样我们会掉下去摔死的!”简单尖叫,推着樊旭东,要他放开自己。
“是疯了,单单,我只告诉你,相比于放开你的手我更愿意选择此刻电梯坠落,跟你死在一起!”
宁死不分开…。
我的小简单,你到底懂不懂?
(一二五)首长荡漾爱(必看!)
民政局的后门,简单捂着包包从秦露露的车上下来,那一步三回头的架势,好像秦露露是她的爱人。
“怎么,舍不得嫁了?现在后悔还来得及!”秦露露笑着拍方向盘。同时,她身旁的副驾驶座位上蹭的露出一个脑袋,“对的,jean,你喜欢嫁给谁就嫁给谁,如果中国没有你喜欢的,我们那边有。”
“你这么可爱,我相信我的朋友都会喜欢你!”
taylor作为一名合格的黄香蕉,思维一向简单直白的堪比下水道、出风口。他的概念里,相爱了就结婚,不想爱了就分手,都没有什么大不了。
“shutup!”秦露露赏了taylor一肘子。简单这家伙,把家里的户口本偷偷骗出来,这心里本来就担着劲儿,自己逗逗闷儿也就算了,taylor这外国哥们如果真的会念经,让简单着了道,樊旭东那里面白等事儿小,把自己宰了可就事儿大了。
“简小单,去吧,家里面骗都骗了,你想回头都没有后路了。”秦露露趴在车窗上,一脸肯定的看着简单。简单缓和了一下被秦露露的‘暴力’吓抽的嘴角,点了点头。
院内,季铭义不拘小节的坐在高处的花台边儿上。“东子,你家简单是中午十二点多的飞机吧,就算堵车,这丫也该到了,不会是。临阵脱逃了吧。”
季铭义看了看自己的手表,这马上就到下班点儿了,那小姑奶奶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
樊旭东被季铭义说的喉头一堵,想反驳也禁不住这眼跟前的事实。小丫头说回家拿户口本,连登记的时间都约好了,这丫头,难道真的要临阵脱逃?
樊旭东面色愈冷,禁不住从自己的口袋里翻出手机,找简单的号码。
而在一旁陪着两位少爷的民政局工作人员脸上免不了要赔笑,“要不二位去屋里等?咱们北京什么都好,就是堵车这事儿不太好,不如二位去屋里沉住气的等,也免得错过这吉时良辰的。”
民政局的就是民政局的,天天见证着悲欢离合,早就练就了一张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本事。
眼瞧着有人帮自己解围,樊旭东也就舍了几分薄面给对方。他点头同意民政局工作人员的建议,摇着轮椅转身,而此时,后门的门卫室里走出了一个小小的身影,正一边提着包、拉着拉链,一边往自己这边来。
“得正主儿来了,真是说曹操,曹操到!”季铭义站了起来,拍了拍自己身上的尘,作出一幅要离开的姿态。
可不,照顾他发小的姑娘来了,自己这糙老爷们不走还留这里看戏不成?
季铭义步下台阶,意味深长的拍了拍简单的肩膀,简单不由的肩膀一颤。她一路快步走来,人还有些喘。
“东西呢,带来没?”不等简单平复呼吸,樊旭东就抢先问道。
简单‘嗯’了一声,重重的点了点头,同时双手不自然的护住自己身前的小包,一脸的谨慎,好像樊旭东要抢她的包一样。
“那就拿来吧!”樊旭东居高临下的冲着还站在台阶上的简单伸手,简单看了他一眼,抿了抿唇,以沉默装傻逃过樊旭东不满的目光。
樊旭东看见简单这样,心下生气却又觉得好笑。如今都走到这一步了,这小丫头还这么信不过自己,真不知道是她太谨慎还是自己太失败。
樊旭东脸色略显不悦,简单看在眼里,才知道自己做的有些过了。她对感情一向谨慎,就算到了这样的时刻她也害怕突生变故,可刚才护着包的动作,真的只是她不过脑的一举。如果她真的信不过樊旭东,她就躲在h市不回来了。
简单窘着脸低着头,手指不安的搅在一起。这种事儿,她连抱歉都没法开口,总不能说,对不起啊,我不是不相信你……
“那樊少,既然人来了,咱就抓紧吧,结婚嘛,宜早不宜迟,都认定彼此了,自是不必再拖它几分钟来抻着对方。”
工作人员巧妙的化解了简单此刻的尴尬境地,简单赶忙点头,向那工作人员投去感激的目光。她几步跨上台阶,狗腿的站到樊旭东的轮椅后面,推着樊旭东随着工作人员的脚步就往里去。
因为关系到家,这结婚证领的比简单想的还简单。他们连队都没排,交上户口本以后就直接被人喊去拍了个小合影。
樊旭东一身戎装,整个人英武无比,弄得摄影师的女助手频频发呆。而我们的简姑娘,在秦露露的‘打击’帮助下,到底捯饬的像个样了。她穿着一件米白色的灯笼袖衬衣,领口有两根宽绸带,束成一个垂顺蝴蝶结,随着她不紧不慢的脚步,在胸口一顿一顿的跳跃着。下半身,简单穿了秦大设计师口中那又宫廷又喜庆的酒红色九分裤,搭配上一双经典的简约方根单鞋,让一个随性的她蜕变成了温婉大方的军官爱人。
两鬓的碎发被简单用带了珍珠装饰的线卡分开拢起,微微高处头顶的点缀,让她自己的心情都舒畅了几分。一袭长发徜徉在背后,而那柔软的腰肢,早已落入了某人的掌中,强硬的揽着。
“来,新人再靠近一点儿,笑开心一点儿…。”
“樊旭东,你搂我搂太紧了…我不舒服…”简单小声唔哝着,连脸色都一脸的委屈。而没有捕捉到满意画面的摄影师,悻悻的等着快门落下。
“就让你张狂几分钟,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樊旭东不满,在简单的耳边压低声音。暧昧低哑的嗓音瞬间烧红了简单的脸,而樊旭东也不愿意让简单好过,松了松揽着简单的手,离着她远了几分,让她的一张番茄脸格外的明显。
简单哼了哼鼻子,别扭着羞红的脸,“大不了,大不了咱们这证不领了…”
“也不知道刚才录进去的信息做不做数,不过也没什么,旁边就是离婚登记…。”
简单话还没说完就感觉到了樊旭东身上散发出来的危险讯息。扭头,简单看着樊旭东那张阴的掐的出水来的脸忍不住笑了起来,此时,捕捉到纯真笑颜摄影师突然道,“好了!二位新人,可以了!”
照片上,某女笑靥如花,而某男则正襟危坐,一副‘邪不可侵’的模样。
盖章,成册。领证路如此艰辛的樊首长按住自己身边的小丫头就啃了一口,以纾解自己刚才自己有恨无处可发的心情。
不过,到底这一张证出的容易,就连价钱也远远落后于现在的物价高涨大潮,这让我们不识抬举的简姑娘大呼自己被“贱卖”了。可实际上,简姑娘这哪里是贱卖,简直就是白送,如果被自家母亲知道自己养了二十年的白白胖胖的闺女就这么成了别人家的,估计会恨得说不如养头猪。
小本本在手,樊旭东也懒得管身边这小丫头没有底线的嘴巴。毕竟她是最委屈的一个,伺候了自己两年不说,连领证都在地下、不能公开。毕竟她是姑娘家,他父母那里,自己要做的工作还很多啊。
看着两本红彤彤的小本,樊旭东欣慰的扬了扬嘴角。这两个小本本,胜过他这些年荣誉的所有,他也为了这两个小本本,几乎倾其所有。
领完证,出了民政局的大门,就已经有车在外面等了。樊旭东按住想要乱跑的简姑娘,说季铭义的母亲邀请他们小夫妻上门做客。
简单撇嘴。领证当日,不该是他们二人的小世界吗?怎么要去季铭义家了?不明不白里,简单就被樊首长的无敌手臂给塞进了车里,简单扁嘴,这领了证的和没领证的果然是不一样,没领证之前,他樊旭东才不敢对自己推推搡搡呢。看来这领证,真是得小心……
简单情绪不佳,别扭的缩在车座与车门的夹缝里。
“怎么,闹什么别扭?”
看见简单一声不吭的缩在车里,樊旭东便撑着身体靠了过去。他知道,对于某些家伙来说,沉默比爆粗口更可怕。
“没有……”
简单不理,径自把头顶在靠背上。
“你放心,只是去做客而已,人家季阿姨明白,不会坏咱俩的好时候。”
樊旭东双掌擒住简单的腰,简单‘啊’的一声低吟。樊旭东见状也不顾司机在前,就把头扎进了简单的怀里。
“你烦人不烦人!”简单推着樊旭东的头,却因为他太高大而未遂,精疲力竭之后索性就随着樊旭东胡闹。
“单单,傻丫头,你知不知道,咱俩今天能这样在一起,还要多亏了季家人…”
“难道,是人家逼你娶我的?”简单吐了吐舌头,对着樊旭东是越看越来气。
不过简单倒是明白樊旭东的性格,他不肯明说的事情往往都是事情的关键,他不想让自己知道的原因有二,一时时间不到,二是自己不知道比知道要好。
当初樊旭东说要结婚的时候,简单就跟樊旭东闹了一场‘电梯生死,’当时樊旭东的话就把简护士给感动哭了,头脑一热,就答应了樊旭东的求婚,傻傻呼呼的她当即被樊首长套上了戒指。一般人求婚都用钻戒,而首长给简单套上的则是一枚镶嵌款的戒指,以简姑娘的眼力看来,那上面那颗不大的翡翠却种水色一一占全。只是简单爱逗首长,事后还不忘拿此说事。只说首长诚意不够,竟然拿个破石头的来糊弄自己,自己怎么就那么傻就答应了他。
后来有一日,樊家大嫂顾月姻带着小樊烁来医院探望樊旭东。樊烁和简单比较投缘,总喜欢缠着她问东问西。
看着两人闹得欢,樊旭东便喊简单带樊烁出去玩,简单也好久没有那么开心的笑过,随即领着樊烁下了楼。
路边的小公园里,简单给樊烁买了瓶吹泡泡的,两个人一个吹泡泡一个扑泡泡,玩的不亦乐乎。
“简阿姨,你将来会嫁给叔叔吗?妈妈说叔叔娶的阿姨我应该叫婶婶,那简阿姨我是不是该叫你简婶婶了?”
小樊烁口齿不清,简婶婶怎么听怎么像‘假惺惺’。简单大笑,说‘假惺惺’还‘真猴子’呢,随即摸了一把樊烁的毛茸茸的小脑袋。
“啊,简婶婶的戒指和我妈妈的好像啊!”樊烁指着简单的手,眨着一双大眼睛。
“这个啊,是你叔叔用来骗我的,我傻呀,被你叔叔骗成功了!”
樊旭东在订婚那样的时机给自己套上了这枚戒指,简单自然知道这戒指并不一般,可对于樊烁的话她却没怎么放在心上。
“简小姐,我听烁烁说,你有一枚和我一样的戒指,不知是否能有眼缘一看?”
送樊烁母女到住院部楼下,顾月姻突然间提出了这样的要求。
“当然!”
简单伸出手,一枚意蕴悠远的戒指端端正正的带在简单的中指上。顾月姻看罢,脸上露出几分温柔的微笑。
“看来烁烁没有说假话。”
“简小姐可能有所不知,樊家家学渊源,祖上本是旗人,几代为官,这戒指,是祖上传下来的的,垂帘听政的太后手里赏出来的,几式几样,倒是没有一个重复,只是特殊时期毁掉了一些,留下来的寥寥无几。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