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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着身体的畅快灵活,看着地上一个个瘫软成泥的剪径打手,袁乐感觉人生从未如此快意,一股豪情油然而生,不由自主的一声豪迈长啸。
心中平静下来后,袁乐紧接着想起了凌菁的安危。
袁乐将陷阱里的两个人拉了出来,确实只有一个眼睛紧闭的瘦小男人蜷缩在陷阱底部,松了一口气后。
那两个打手刚有些意识,身体还有些僵硬,袁乐发觉后,重新将两人踢得发软,将那两个打手倒栽葱似的重新栽入了陷阱里。
地上的另外一个打手也被袁乐塞了进去。三个成年壮汉堪堪将这个陷阱口堵住。
地面上只有那个板寸头和那根披肩发丢下的麻绳。
袁乐捆住了板寸头,将他倒吊在了一旁的一棵大树上,扯下一根树枝,狠狠地抽了几下,终于将板寸头抽醒了。
板寸头一醒,袁乐一把扯起了他的耳朵,凑脸上去,“凌菁呢?”
“谁?”板寸头连声呼痛后,咬牙问道。
“你还敢跟我装蒜!”袁乐也不啰嗦,下手又是没头没脸的几树枝。
这一顿狠抽下来,板寸头狼嚎似的呼痛声渐渐没了力气。
袁乐停下手,再次提起板寸头的脑袋,“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凌菁被你们藏在哪里?不说的话,我马上废了你!”
“你说的是那个女人吗?”板寸头脸色发白,惨哼连连,有气无力的问道。
袁乐不理他作势欲抽。
板寸头一见连连求饶,“兄弟,有话好说啊···我真得不知道那女的在哪里,我甚至都没见过她。我刚才那么说,只是想骗你上当啊···”
袁乐哪里肯信,他知道这片树林是凌菁的必经之路,如果这些剪径打手早就埋伏在树林里,那凌菁也绝逃不过去。
袁乐手一松,任那板寸头摇晃,冷冷地说道:“你以为我下不了手废了你吗?没有你,我照样能从别人身上问出答来!
说着,袁乐回身捡起了地上的那把匕首。
就在这时,只听一声雄浑的暴喝:“小子给我住手!”
袁乐惊讶的抬头一看,只见从土路的蜿蜒处出现了黑压压的一群人。
距离虽远,袁乐还是看清了一马当先的那个大汉。
此人身高近两米,虎背熊腰,肌肉高隆硬实,手脚长而阔达,国字脸,浓眉密发,铜铃大眼,牛鼻阔口,钢针似的胡子浓而黑,整个人看上去不怒自威,气势过人。
“横练金刚冯道!”当先大汉的魁伟身姿,让袁乐一眼认出了他的身份,“剪径组的二当家出来了···”
袁乐见过这个冯道几次,不过都是远远地旁观,但对这个名头声望极大的人印象却是极其深刻。
第十二章 对峙
袁乐紧握匕首,虽然忧心凌菁的安危,但知道已没有时间从板寸头口里撬出凌菁的下落了。
接着,袁乐又在赶过来的人群里发现了宋天泽和疤脸黄。
疤脸黄的身后也跟着为数不少的驼峰组打手。不过两组人马泾渭分明,各走小路的一边,双方之间空出中间一大段距离。
袁乐看到这一幕,心中一动,手握匕首来到了板寸头的面前。
板寸头以为袁乐要下黑手了,不由地大声狂叫着使劲挣扎,正赶过来的驼峰组打手也在袁乐的身后高声恐吓。
袁乐冷笑着沉声问道:“最后一次,凌菁在哪里?”
板寸头用尽全身的力气喊道:“我真得没见过那个女人啊···”
袁乐不等他喊完,一刀挥了下去,却只在板寸头的面前滑过,转即往上一挥,去割那根吊住板寸头的麻绳。
板寸头被袁乐一吓,虽然没有屎尿并流,但全身如筛糠,脸色一无一点血色。
等袁乐割断那根麻绳,重重摔落地上,板寸头留下匍匐在地大口喘气的力气了。
袁乐收起匕首,“先便宜你一回。”说完,转身等着身后的那群人赶来。
剪径组的二把手一马当先赶到,看到这副场景,怒火大炽,手往后一挥:“兄弟们,抓住这个小子,死活不论。”话音刚落,站在他身后的几个剪径组打手越身而出。
“慢着!”袁乐退后几步叫道,与此同时疤脸黄竟然同样喊道。。
疤脸黄的几个一喊,他身后的驼峰组打手立刻横切,挡住了几个剪径组打手的去路,怒目对视,剑拔弩张的对峙起来。
“老黄,兄弟我已经给你打过招呼了,这次的事情不同寻常,而且这小子的手段太黑了,所以希望你给我这个面子。”冯道强压怒火,朝疤脸黄一抱拳。
疤脸黄慢悠悠也举手抱拳拱了拱,“小冯,不是我不给你面子。这小子是我们驼峰组的人,按组织里的规矩,即使他坏了规矩,也得由我们驼峰的人来惩戒。况且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还没搞清楚,现在只是听了你手下的一面之词,这还不足为凭啊!”
冯道听疤脸黄喊他小冯,面色立刻难看下来,他的年龄确实比疤脸黄小,可论地位却比疤脸黄还高上一些,再听疤脸黄阴阳怪气的话语,知道疤脸黄还在记恨以前的恩怨,索性也不客气了,“疤脸,组织上是有这条规矩。可组织上还有一条规矩,窝里反的人不受规矩限制,任何人都可以杀之后快。你的人已经重伤了我们的两个手下,这是窝里反没错吧!”
疤脸黄嘿嘿冷笑:“小冯,看看现在的场面就知道。你们剪径组是五个人对付这小子一个人,究竟是谁在窝里反一看就知道了。”又一指袁乐,“只要这小子不傻,他想找死了去以寡欺众?”
疤脸黄也想过要收拾袁乐,特别是听说袁乐只上交了十五元的例钱后,但现在大势当前,这点小过就不足挂齿了。
他现在还有比上次更好的上进机会,疤脸黄可不想自己再输给眼前的这个宿敌了。于共于私,他现在都得偏向袁乐。
“这小子想劫财劫色,败坏组织的规矩,正好被我的人撞见了,他就动过杀人灭口的念头,窝里反的事他照样也干得出来!”冯道被疤脸黄一口一口的小冯喊得脸色发青。
“两位老大,这是有人在颠倒黑白诬陷我。”袁乐叫道。
“你小子还敢狡辩!”冯道脸色一厉,脚下移动,正要扑向袁乐。
不想,疤脸黄身体一晃,巧妙地拦在了他的身前,“小冯,来的路上只是听了你剪径组的说法。现在我想听听这个小子的说法,谁是谁非对质一下就清楚了。”
冯道知道疤脸黄的身手也不弱,只得话风一转,“好,我就给你疤脸一个面子。你问问这个小子,他是不是敢和我的人对质?”
“对质?”疤脸黄暗暗冷笑,“只要这个小子死不承认,只不过又是一番扯皮而已。”
疤脸黄转脸看向袁乐,冷冷地问道:“有剪径组的人说你劫财劫色,还想杀人灭口,你敢和他们对质吗?”
袁乐毫不犹豫地点头:“两位老大,我不怕和对质。我问心无愧!”
“好,不愧是我驼峰的兄弟!”疤脸黄玩味地看了袁乐一眼,脱口赞道。
冯道怒火冲天,却也说不出什么来,朝身后一吼:“将侯六抬出来。”
袁乐这才发现,人群的最后面还有一副担架被放在土路的一旁。
冯道一吼,立刻又剪径组的打手将那副担架抬到了众人面前。
袁乐朝那担架上一扫,正迎上了一道怨毒的目光,一看,正是那个侯六,他的左右大腿上已经包上了厚厚的石膏。
袁乐微微一笑,就再不看他,不管那道怨毒的眼神停留的时间有多长,有多狠厉,袁乐眼观鼻鼻观心,只当未见。
“侯六,你向疤脸老大说说这小子是怎么想杀你们灭口的。只要你不说谎,我会为你主持公道的。”冯道盯住侯六的眼睛叮嘱道。
疤脸黄面不改色,看着担架上的侯六,鼻音很重地说:“对,只要你说的是实话,我一定不会让你吃亏的。”
侯六有些心虚,不敢多看疤脸黄警告意味很浓的眼神,再看到冯道一脸的担当,想起这个老大护短的脾气,这才鼓足勇气将昨晚发生的事述说了一遍。
只不过说成是他和牛四正好经过这里,听到动静,发现袁乐在树林里干着劫财劫色的勾当,两人出面阻止,没想到袁乐想杀他们灭口。。
侯六说完,剪径组的几个打手开始叫骂开了,恨不得现在就将袁乐大卸八块。
说来也不奇怪,剪径组每年给组织上的利润比驼峰组多上三倍,可在组织里的地位却比驼峰还低上几分,这就让剪径组的成员心生不满。
最让剪径组的成员痛恨驼峰的一点是,只要这个旅客找得是驼峰的人搬运行李,那么他们剪径的人就再也不能找上人家,哪怕这只肥羊再肥也是不行,这就让剪径组的人断了许多财路。
就这样,剪径组对驼峰组的怨恨也与日俱增。
驼峰当然也不会给剪径组的人好脸色看,在他们眼里,剪径组的家伙就是一群偷鸡摸狗的毛贼。
疤脸黄听着剪径打手的叫骂,大是不耐烦,冷冷地嘲讽道:“小冯,这就是你们剪径组的素质吗?”
第十三章 任凭发落?
冯道也感觉这泼妇骂街似的举动失了他的脸面,冷冷地喝道:“够了,别让人家看了笑话。”剪径组的几个打手立刻噤若寒蝉,鸦雀无声。
疤脸黄这才朝袁乐抬抬下巴,“你来说说,记住,一定要说实话!不然别怪我们都对不起你!”
“两位老大放心,我还没那么大的胆子!”袁乐轻轻一笑,“说之前,我想先问冯老大一句,剪径组允许既劫财又劫色吗?”
“哼,不许!”冯道冷哼一声,很果断地回答道。
“如果有人犯了,该如何处置?”袁乐再问。
“三刀六洞!”冯道冷着脸,有些不耐烦了,“小子,你别扯远了,你想泼脏水,也不用想这么下作的借口,我的手下我知道,他们还做不出这种事情来。”
袁乐摇头笑道:“冯老大,你可以保证自己做不出这种事来,可你拿什么为别人作保证呢?要知道,人心隔肚皮!”
不等冯道反驳,袁乐又放低了身段,说道:“冯老大的光明磊落,在组织里是有口皆碑的。我也相信冯老大能明辨是非,你听我说完昨晚的事情经过,就知道谁是谁非了。”
袁乐将昨晚的事情经过掐头掐尾地说了一遍,除了自己身上那种刺猬似的异能,被他含糊带过外,他将牛四和侯六的恶劣行径贬到了人神共愤的程度
袁乐在述说过程中,侯六好几次撒泼,大骂袁乐,可都被疤脸黄冷冷地强压了下去,冯道也没有阻止。
袁乐说完一指匍匐在地的板寸头:“那个女的还在他的手里。冯老大你让他将这个女的放出来,我们再当面对质。”
冯道脸色一寒,盯上了刚从地上爬起来的板寸头;“你抓了那个女的?”
刚缓过气来的板寸头连忙大声喊冤:“冯老大,绝对没有这回事啊!我都没碰见过这个女的。”
袁乐一步步的紧逼,振振有词地说道:“这是他亲口和我说的,不信你问他们。”手指向了那些刚被救出陷阱的打手。
冯道转脸看向那些打手,这几个打手低着头不敢看冯道,冯道的脸色顿时难看起来。
板寸头知道冯道自命清高的脾气,连忙澄清:“冯老大,那时我只想着逮住这个小子,所以想出了这么个蒙骗他的法子。可我们真得没碰见他所说的女人啊!冯老大,不信你问候六。”
侯六当然清楚,凌菁早在板寸他们还没被找到时就已经走过了这片树林。他和牛四两人窝在草丛里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走过,受的重伤让他们两人恨恨地徒呼无奈。等板寸他们找来时,早就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