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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双丹凤眼在窗外仔细的打量了房间内一圈,确定里面再无人后,窗户被打开了。只见他腿一松,双手瞬间抓住了窗沿,整个人吊在了窗户边。然后又灵巧的一倒翻,就这样跳入了屋内。
整个房间透露着一股淡淡的芳香,整个房间被刷成了粉红色,简洁典雅。看得出,在这之前,赵碧玉是下了心思装修的,打算将这个房间布置成他们的新房。
“咯咯咯咯···”房间内忽然传来了一阵娇笑声,渡边芳眼神一紧,转头望去。却发现原来是婴儿床内的那个女婴,看到一袭紫衣的自己出现在房间内。竟然毫不惧怕,望着自己笑了起来。
望着婴儿床内她红扑扑的脸蛋,渡边芳锐利的眼神顿时柔和了许多。他又何尝不认识这个女婴,他还亲手抱过这个孩子。不过也是因为这个女婴,才促成了赵碧玉和张子荣提前结婚,令自己心目中的女神成了他人之物。想到这,他顿时不再看她,原本柔和的延伸瞬间又变得冰冷冰冷。
第一百八十八章,一百八十九章
突然,那女婴似乎见到渡边芳并不来抱自己,笑脸瞬间拉了下来,呜哇一声大哭起来。听到婴儿的啼哭声,不一会儿,楼梯上便传来了急促脚步声。后者见状,不晃不忙的环视了一圈,当他见到桌上那瓶半开的红酒时。面罩下的脸微微笑了下,手伸入怀中,朝桌子走去。
‘呼啦~’一下门被打开了,一个漂亮女人走了进来。“宝贝,这么快想妈妈了?”赵碧玉见到婴儿床上的正哇哇大哭孩子,一颗心都碎了。大踏步向其跑去,却未见墙边的窗帘刚刚轻飘飘的落下,似乎有人刚从那出去。那孩子见到赵碧玉熟悉的脸庞,奇迹般的止住了啼哭,笑容又回到了脸上。
终于,夜深人静,客人们也渐渐离去。他们知道,洞房花烛夜,春霄一刻值千金。可是他们却未注意今夜的月亮似乎特别的圆,似乎还带点血色,有句话叫做月夜风高杀人晚,大概形容的就是这种夜色。
房间内,结束了一天劳累的赵碧玉夫妇微微亲热了一番后,赵碧玉先进入了浴室洗澡。张子荣在床上躺了会儿后,转头望向自己的女儿。后者此刻也同样正扑闪着她那双富有灵气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看着自己。
父爱心大起的张子荣一个翻身从床上跳将起来,走至婴儿床前大肆逗弄一番女儿后这才心满意足的将她哄入睡。事后,感觉到有些口渴的他正好看到桌上那瓶已经开了的红酒。便随手拿出一个玻璃杯,倒了小半杯后便一口饮尽。
“子荣,你怎么睡了?”不一会儿,裹着浴袍浑身水气淋淋的赵碧玉从浴室中走了出来。见到正倒在床上酣然而睡的自己丈夫,又惊又气,没好气的踢了他一脚“真没用,这么点酒就醉了。今天晚上可别后悔!”
“他不会后悔,因为过了今天他永远也醒不来。”房内忽然传来了一淡淡的男声。
赵碧玉猛然一惊,急忙转过身,发现自己房间内不知什么时候走进来了一个身着紫色夜行服的猛面忍者。“你··你是谁,到我家来干什么?赶快离开否则我报警了!”吓得花容失色的她一手抓紧胸口的浴巾,一手急忙摸向床头的电话。却只见那名忍者随手一挥,再见时,眼前话机耳筒的话线已经被一枚菱形铁片割断,深深的嵌入了木质的床头柜。
“玉儿,你难道听不出我的声音么?”忍者摇了摇头,一双狭小的眼睛直视着眼前惊慌失色的赵碧玉,眼神里满是爱意,说不清的无尽温柔。
“你是?”赵碧玉听着这略带苦涩的声音,似乎感觉有些熟悉,忽然反应了过来,指着她讶然道“你是渡边芳?”
“是我,玉儿。”渡边芳拉下了围布,露出了一张面貌平平,但双眼却透露着炽热的脸。“我是来带走你的,跟我走吧。你是女神,却嫁给他这样一个平凡的男人,这一辈子也就这样平凡了。”他看了一眼被迷倒在床上酣睡的张子容,温柔的对赵碧玉道。
“渡边芳,你胡说什么。我和子荣孩子都已经有了,而且。。。我爱他!”赵碧玉心里有种不好的感觉,但与渡边芳相识多年的她却不愿意去相信那种情况。
渡边芳见到她眼露爱意地看向床上的张子荣,心头一怒,指着后者脸色有些狰狞的喝道“玉儿,难道你还不明白吗?世界上最爱你的是我,你跟着张子荣这个平凡的男人是不会有好结果的,他根本没能力保护你!”
赵碧玉见到他神情有些激动,虽然心头有些恐惧。但明了了一切的她也不再对渡边芳假以颜色,冷冷的笑了一声“他是个怎么样的男人我还不清楚吗,你不也只是一个普通的黑社会成员吗?”
“你···”见到一心爱着的女人竟然这样说自己,渡边芳的脸顿时气得完全扭曲,原本狰狞的面色此刻更是恐怖。一时气急的他笑了起来“哈哈哈哈··难道在你眼里我只是个不入流的黑社会成员?你知道山口组吗?告诉你,明年竹中正久隐退后,我就会取之成为山口组的组长。你又知道我真正的身份吗?我的另一个身份即使说出来你也不会清楚,你只需要知道,我很强。强到足以保护你,足以照顾你的后半身就行了···”
事已至此,渡边芳已经狠下心今天一定要得到眼前这个女人。他一贯的信条就是我得不到的,任何人都别想得到。所以,他决定将自己的一切都暴露给眼前的她,希望赵碧玉能回心转意。却不知道当一个女人心里有了心爱的男人后,心里就永远只能容纳一个人。他这样说,只能越使对方讨厌自己。
“够了!!”赵碧玉断然大喝一声打断了他的话“渡边芳,我很感谢这些年来你对我的照顾,我欠你的以后自然会还给你。但是你要明白,感情的事是没人可以勉强的。即使张子荣他只是个平凡的男人,我也愿意跟着他。现在,请你立即离开我家!今天是我的新婚之日,我不想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影响我们之间的友谊!”
渡边芳此刻的心犹如刀扎了一般,亲耳听到眼前意中人冷然拒绝的话让他身子不由自主的开始颤抖起来。“玉儿,难道你真的决定了?你决定跟着眼前这个平凡的男人?”
“是的,渡边芳。请你立即离开我家,我欠你的一切今后自然会还给你!请别试图让我发火,给我留些面子,也给你留些面子。”赵碧玉溜眉倒竖,一手抓紧胸口的浴巾,一手指着房门冷然道。
“哈哈···哈哈哈哈···”心中的希望已经完全被浇灭的渡边芳见到赵碧玉竟然要赶自己出门,仰天大笑,如同乌鸦一般的笑声在这夜里显得有些刺耳“支纳人果然都是忘恩负义的猪猡!我为你倾情付出整整四个寒暑,换来的却是被你扫地出门。赵碧玉,你果然够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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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口!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不但在侮辱我,还在侮辱我的国家!”外柔内刚的赵碧玉听到他如此称呼自己,更是怒上心头。不过,当她想起他对自己的一往情深,虽然自己早已知道,但也正是由于自己的优柔寡断才导致今天伤害了她,深深的叹了口气“渡边君,你太让我失望了!”
“失望?支纳人原本就是世界上最低劣的人种,谈何失望?”猛然的,渡边芳忽然低下了头,眼睛里充满了血丝,炽热的眼神直勾勾的看着面前只裹了一跳挑色浴巾的赵碧玉。“你不是想将欠我的都还给我吗?那好,我要你现在都还给我!”
自知已经无望得到佳人芳心的渡边芳已经下了狠心,自己得不到的宁可毁掉也不会给其他人。
“渡边君··你想干什么?”赵碧玉被渡边芳如同野兽一般的眼睛吓了一跳,不自觉的后退了一步。看了一眼正在床头的张子荣,定了定神冷静道“你别乱来,我丈夫就在这里。”
“是吗?”渡边芳转头望了眼仍旧死猪般躺在床上的赵碧玉,双手还握着那只里面残留着酒红色液体的玻璃杯“我说过,过了今晚他永远也不会感到后悔!赵碧玉,既然你已经决定了,那我就要今天收回我曾经赋予你的一切!”
不知什么时候,他手上多出了一把黑闪闪的日本长刀。猛的,屋子内亮光一闪。一把寒气逼人的雪白战刀出现在赵碧玉身前。“‘天刃’一旦出鞘,必须见血。今天便拿你的丈夫祭我的刀吧!”
“不要!”心知他想做什么的赵碧玉,眼见渡边芳手中那把长刀,尖叫一声扑向了床上的张子荣。
可是,渡边芳却比他更快。黑影一闪,赵碧玉眼睛一糊,一道热乎乎的液体喷上了她的脸蛋。当她落在床上时,却发现一个血淋淋的人头正高高跃起。当她再仔细定目一看那人头是谁后,惨叫一声,眼前一黑,顿时晕了过去。
“我得不到的东西,任何人都别想得到。包括我的女人!”渡边芳将‘天刃’收刀入鞘。见到晕在床头的赵碧玉,也不在意身边那具尸体喷洒的鲜血燃红了整个床单。邪邪一笑,指尖划过她娇嫩的脸蛋,转头望向婴儿床内的孩子“按照你们的说法,人死后还有灵魂。既然你如此绝情,那就让你的丈夫和孩子望着他们心目中的妻子和妈妈是如何被我得到的吧!”说着,渡边芳将那名女婴抱至了床头。
说来,后者竟也希奇。被渡边芳从小床内抱出后,见到床上如此情形竟然也不哭不闹,只是好奇的用她那双大眼睛看着屋内一切。
赵碧玉是被***一阵巨痛给惊醒的,她只感觉自己的***正有东西强行塞入,干涩的通道硬是有东西想要进入的结果是让她给痛醒了。当她睁开眼时,却发现一张无比熟悉的脸正在自己上放淫笑着看着自己。可是这张脸却不是自己的丈夫,惊叫一声过后,他想起了一切。正想拼死反抗的她,却被一句话给浇灭了想法。
“如果你不想你的女儿同你丈夫一样的话,那就让我满意!否则,我不介意扼杀一个刚来到这世界上不久,还没享受过一切的小生命!”渡边芳见到身下的女人醒了过来,也不离开,***继续**着,邪笑着望着她开口说道。“这一切,都是你逼我的!”
果然,赵碧玉见到床头正扑闪着大眼睛的女儿正望着自己,眼神是那么的清澈。当她看到女儿身后那粉红色的墙壁上那一道长长的血迹时,想起刚才丈夫那高高飞起的头颅,她不敢再回头相望。***原先的疼痛敢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如潮而来的快感。可是,她的心却已经死了,皮肤虽然已经泛红,可是她脸色却如同冰一样的寒冷。心知一切反抗都是徒劳的她,躺在那一动不动,就如同一具尸体一样。
“渡边芳!”忽然想到什么的赵碧玉转头正视着前者,冷然道“看在我们以往的情份上,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
压在一直喜欢女人身上的渡边芳虽然也舒爽无比,但是,心里却同样的沉重。因为从女人僵硬的身子来看,她的确对自己没有任何感情。恼怒的她只能通过更快更狠的速度来发泄自己的不满。“是为了你女儿吗?”听到身下的女人忽然开了口,见到她眼中的绝然神色,他心中明了了一切。眼珠一转,淫笑道“好,好。我答应你!你的女儿以后将会叫恭田灵子,我会将她培养成天之骄女!不过··你应该知道你该怎么做。”
赵碧玉又转头望了一眼床头襁褓里的女儿,贝齿紧咬红润的嘴唇,心中已经抱了必死之心的她眼角划落一滴清泪,渐渐的开始迎合起渡边芳。
或许是上天的安排,没人注意到那滴清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