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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逸浩忙起身,欠身一笑道:“刘兄,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
见夏逸浩起身,刘备忙示意他坐下说话。待夏逸浩坐下后,刘备才开口说道:“夏兄不必过谦,你我一见如故,从此不可客套。我今年二十三岁,不知尊兄年长?”
“我比兄蠢长三岁。”夏逸浩按照实际年龄说道,对于他这个公元2007年到来的人来说无疑是占了天大的便宜。
“如此说来,你是大哥了。”刘备忙站起身来朝夏逸浩鞠躬一礼。
夏逸浩也跟着站起身来,扶住刘备的手说道:“贤弟不用多礼,你我以后兄弟相称便是。”
夏逸浩同刘备一来二往甚是客气,真搞不明白古时候的人为什么这么多礼节。累了一天的夏逸浩原本想好好的坐在石凳上休息休息,但是没有想到说话间还要如此反复地起身,坐下。
当晚,夏逸浩同刘备把酒言欢,席间得知刘备想组建一支义军助朝庭讨伐黄巾军。夏逸浩当即表示拍手赞同,随后二人谈天下局势,谈人生理想。其中很多观点都大径相同,这让二人在倍感惊讶的同时又生起了一丝惺惺相惜,直至半夜才依依惜别。
而后刘备叫来一mei女丫鬟,长得很想《倚天屠龙记》里面那个小昭。夏逸浩在她的带领下朝着三楼的客房走去。夏逸浩跟在她身后尽情的欣赏着她那迷人的半透明dong体,不知不觉就来到了三楼。
进入客房后,mei女丫鬟便忙碌着点上了油灯,沏好茶水,收拾好床铺,而后一脸娇笑地问道:“公子,可还有什么吩咐?”
“吩咐?”听到这两个字,夏逸浩刚喝到口中的茶水一下子就喷了出来,十分尴尬地问道:“请问这位漂亮的小姐,比如说我能有那些吩咐?能不能给我几个选择。”话毕,夏逸浩露出了几声笑。
“比如打水洗澡;换干净衣服;吃宵夜;要专人保护…。”mei女丫鬟依然保持着那天使般的笑容,喃喃说道,声音如百灵鸟一样好听。
夏逸浩忙打断了mei女丫鬟的话,试探性地问道:“不知有没有那种比较刺ji点的服务?”
“公子指的是?”mei女丫鬟嘟着小嘴,一脸茫然地看着夏逸浩。
夏逸浩红着脸一手握圆,另一只手的食指伸入那圆中,不停地来回chou插道:“就是…就是这个啊!”
“公子可是我们镇上打败恶霸的大英雄,怎么说话吞吞吐吐起来,要说什么直截了当就是。”mei女丫鬟那双清澈明亮的大眼睛,忽闪忽闪地看着夏逸浩这个她口中所谓的英雄。
看着mei女丫鬟那天真可爱的mo样,夏逸浩顿感卑鄙龌龊,不由悲哀无耻地笑道:“我指的就是泡个热水澡,换干净身衣!”
“原来如此,那请公子稍候片刻,我这就前去准备。”mei女丫鬟高兴地领命而去,看来夏逸浩在她心目中的地位还是蛮高的。
一会功夫,mei女丫鬟怀抱着一套暗红相间的条纹绸服走进房来,她身后跟着两名壮汉,只见他们用力地将半人高的大木桶抬到了房间正中。而后mei女丫鬟,吩咐道:“你们下去吧!”
那二人忙欠身告退,在mei女丫鬟转身掩上房门之际,夏逸浩“扑通”一下跳进滚tang的木桶里,太舒服了,这感觉比跑温泉还爽!
听见身后发出水声,mei女丫鬟回头一看,见夏逸浩穿着衣服泡在水中,不由大惊失色道:“公子,难道你泡澡习惯不tuo衣服吗?”
“我…我可以tuo衣服吗?”夏逸浩真是哭笑不得,yu哭无泪地解开衣服上的纽扣,万万没有想到古代女子比现代女子还要kai放。
mei女丫鬟疾步走到木桶前,将芊芊玉手伸到夏逸浩xiong前,温柔地说道:“还是让奴婢替公子宽衣解带吧?”
“哇塞,一个字爽!”夏逸浩静静地闭上眼睛,全身放松地靠在木桶边缘的一块厚木块上之上,屋里水雾热气腾腾,连日奔波的疲惫顿时一扫而空。
mei女丫鬟那一双玉手轻轻地在夏逸浩身上每一寸肌fu上不停搓rou,搞得他yu仙yu死,yu罢不能。终于情yu战胜了理智;强装君子的夏逸浩,这时再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他轻轻伸出手在mei女丫鬟线条圆润的腰tun处来回地抚mo着,就像在欣赏着一个细致的艺术品那般仔细。
mei女丫鬟yao牙任凭夏逸浩的大手在她腰tun轻轻地抚弄着,带起她心中一阵阵酥软,轻痒连连,微微喘着气柔声道:“公子,你连日奔波劳累,还是先好好休息吧。”?
夏逸浩蓦然睁开双眼,望着她柔顺体贴的眼眸,心中不由一喜,看来有戏,于是温柔地说道:“外面天冷,你也进来泡泡热水吧,真是舒服啊。”?
mei女丫鬟俏脸一红,晕着双颊低头不语,身着淡绿为底和紫色收边的轻袍,微露出她里面所穿的月白色紧身内袍,襟口稍松,加上她低头晕迷的姿势,使得她细白的颈项下,也隐透着一丝yi旎的气氛,令人爱怜中,自有其婉艳的吸引力。
夏逸浩右手单指一伸,望空轻划,但听“嘶啦”一声裂帛轻响,妩meimei女丫鬟身上所穿着的内外两袍,竟就像是被甚么利刃所划那般,陡然往两边开裂,在空中翻起翩然的轻飘,轻轻地滑落地面。
开裂衣袍的利劲,切得那么恰到好处,除了柔软的皮肤之外,所有的衣裙都被一划而断,再也无法停留在身上,便即将mei女丫鬟青春娇艳身ti完全bao露了出来,雪腾挺翘的双ru,凝脂的腰身,顺滑的tun线,依旧是那样宛如冰雕般的散放着青春的艳光。
mei女丫鬟媚眼如丝,钻入木桶之中,顿时水位上升了一大截。她赶紧拿起存放沐浴花jing的玉瓶,倒了一些在手中,边伸手引水泼身,边就在身上匀匀地涂起一层滑腻的jing光。顿时之间,整个木桶内,马上充满了花jing的浓郁香气,在mei女丫鬟有点含羞的动作中,凭增缕缕yi旎。
第九章:翼德入伙
夏逸浩仔细地看着mei女丫鬟的动作,欣赏这浴洗凝脂的绝美画卷,像是很全神贯注的模样,心底也跟着泛起了阵阵让人心跳加速的酥软。
“这是荷花香jing。”mei女丫鬟一边在身上搓抚着,一边对着夏逸浩细声细气地说道:“除了可以让肌fu滑润细致,舒开毛孔外,更能让室内布满令人放松的香气。”
夏逸浩不停地喘着大气,猛地将她娇弱身子揽抱着,只觉得心中说不出的舒服,柔嫩肌fu散发出玫瑰般颜色,mei女丫鬟很快迷失在夏逸浩宽厚的怀抱中。
mei女丫鬟腰间乍收的曲线,彰显出她那纤细的腰身,是那么样的柔软,又那么样的轻嫩,好像稍微用力一些,就会把她的腰肢给折断那般,令人不忍用力,但又忍不住地想用力!夏逸浩轻抚下她的肌fu,像是唤醒了最深沉的yu望,微微轻颤着,敏gan得连雪肤上纤微的汗毛都轻竖了起来,纤长柔软的泛出了一层亮艳的水气,丽光至极,令人神魂皆摇微红的眼睫,xue白的皮肤,淡淡的雅丽中,依旧一股铮铮的奇艳。
清晨,房间内仍旧弥漫着朦胧水雾,夏逸浩满zu地躺在温暖被窝里熟睡,全身骨头都快散架了,脸上挂着幸福满zu的甜笑。
突然,?楼下传来一阵吵闹将他从梦中惊醒。夏逸浩睁开眼睛这才发现mei女丫鬟已经不在自己身边,屋中那大大的木桶也不知了踪影。若不是身上还保留着那股淡淡的荷花香jing味道外,夏逸浩完会怀疑昨晚那缠mian的一幕是一场chun梦。
楼下的叫嚷声越来越大,叫人心神不宁,已无睡意的夏逸浩,不得不翻身起床。走出房门才知,已经有很多客人都被吵醒,大家抱怨着爬在各自房门前的围栏上往下看。夏逸浩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走到围栏前漫不经心地往下一看,只见一豹头环眼,威风凛凛大汉带着一群人气势汹汹的站在大堂中间。
昨日当街强抢逼婚的壮汉也在其中,见夏逸浩出现在三楼的走廊上,他将夏逸浩一指,一脸献媚地对着大汉说道:“三爷,就是他坏了我的好事!”
那大汉一听,也不说话,抬头瞪着一双通红的眼睛看着夏逸浩。只见他额上青筋暴起,双手捏得咯咯作响,显然心中的怒火已经燃烧到了极限。
正这时,刘备风尘仆仆地从门外走入大堂,脸上带着一丝倦容好像一夜没有睡觉的样子。刘备走到大汉面前,双手抱拳,十分客气地说道:“原来是张三哥,大清早的不知是那股风把您给吹来了?”
大汉见刘备到来,怒气显然消了不少,但还是恶狠狠地指着夏逸浩说道:“刘兄,这位客人昨晚打了我的兄弟,你知道我眼里可容不得沙子,我今天来的目是就是来讨个说法。”
刘备满脸堆笑道:“原来就这屁大点事,看把你急的!不瞒三哥,他是我的朋友,看在我的面子上就算了。”
“想就这么算了,那不可能!”那大汉叫嚷起来,其身后的小喽啰也跟着狗仗人势地附和道:“对,不可能!”
刘备眯着双眼,摆出一副笑里藏刀的表情,冷冷一笑道:“既然三哥这点面子都不给,那以后你家的猪肉就不要送过来了。”
“你…你有种!”大汉气得yao牙切齿,但又不愿和钱过不去,只得妥协道:“看在猪肉的份上,我今天就给你这个面子。”
刘备将脸一变,随和地笑道:“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我刘某人是从来不勉强别人做不愿意的事。”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说过的话,我一向认账。”大汉朝着刘备抱了抱拳,抬头指向夏逸浩,阴森森地说道:“小子,我今天看在刘兄的份上就放你一马,如有下次我可不饶你。”说完,带着众人走出大门。
“不——送!”刘备怒不可竭地看着大汉离去的背影,如果可以的话真想冲上去揍他一顿。因为起先大汉说看在猪肉的份上,最后却说看在刘兄的份上。这分明就是把刘备和猪肉画上了一个大大的等号。
刘备怒气渐消,便邀夏逸浩到他房中饮茶。待夏逸浩进入房间,只见此房除布局幽雅以外,最大的亮点就是房间四壁除窗门以外,剩余的墙壁的空间处堆满了大困困的竹简,从一点可以看出刘备是酷爱读书之人。
夏逸浩坐定后,趁刘备沏茶之际,开口谢道:“感谢贤弟刚才出手相助,若不然定会被大汉痛打一顿。”
刘备沏着茶水微微一笑道:“大哥的事就是我的事,要是适才我不做这和事老,恐怕你二人定会大大出手,到时候我这小店就得遭殃了。”
“呵呵…贤弟真是幽默风趣!”夏逸浩笑了笑,接过刘备手中那散发着清香的香茗,问道:“刚才大汉倒也甚是可爱,不知乃何方高人?”
刘备将茶杯端到嘴边,轻轻抿了一口茶水,说道:“此人姓张名飞,字冀德,乃当地一泼皮。”
“什么?他便是张飞?”一听那大汉便是张飞,夏逸浩顿时喜出望外,大力将手中的茶杯重重放到面前的茶几之上,震得杯中的茶水荡了出来。
刘备见夏逸浩这情不自jin地表情,试探性地问道:“难道大哥与那张飞有什么血海深仇不成?”
“非也,非也。”夏逸浩顿将什么君子风度置于脑后,完全不顾形象哈哈大笑道:“若要想成就大事必拉此人入伙。”
刘备一脸惊疑,不以为然地摇手笑道:“此人屠夫出生,丈着天生神力和家资丰厚,时常带着一群闲耍之人欺压乡邻,在涿县一带口碑可是极坏。”
“自古英雄不问出处,贤弟可别以事取人。”夏逸浩重新端起茶杯饮了一口茶水,只觉得口中甘甜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