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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江湖之嵩山小衙内-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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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大公子

  左挺在刘正风府里住了下来,华山派上下都知道他喜欢令狐冲,自然不会主动过来亲近,恒山派的都是尼姑,泰山派因为天松道人的事情也有了隔阂,唯有衡山弟子,如向大年、米为义这样的,经常过来带来酒菜,以请教切磋武艺为名沟通感情,其中刘正风的大儿子刘菽也亲自过来:“这几天父亲忙着应酬往来宾客,难免有不周到的地方,左师哥千万不要怪罪才好。”
  刘大公子长得弯眉修目,温文尔雅,身上常穿红黄色的衣衫,俊美之处略逊林平之,却多了几分贵族的优雅书卷气,一见他来,米为义站起来,让下人再搬把椅子,添上碗筷。
  “师弟说这话可不妥,难不成竟是要带刘师叔给我这做师侄的赔罪不成?咱们五岳剑派同气连枝,你我之间比之亲兄弟也不差什么,论礼刘师叔也应该先应酬那些外人才是。”
  刘菽看他说话和气,果真像师兄们说的那样没有架子,心中放下不少,端起酒杯:“左师哥远来是客,小弟敬师哥一杯,算是给师哥接风洗尘了!”说完十分豪气地一饮而尽。
  左挺端着酒杯笑了:“刚来那天在前厅吃席的时候,刘师叔敬酒,就已经洗一回了,这几天向师哥和米师哥天天来洗,如今师弟你又来洗,将来传出去,那不知情的还以为衡山派改了澡堂子,谁若是去了,只管洗澡呢!”
  幽默是最能打破隔阂的,说几句笑话,双方便熟识,谈论起各自的修学,刘菽还拿出自己一根白玉短笛,吹奏了一曲,声音清脆婉转,颇为动听,之后又说起武功,各自练了一套剑法,然后请左挺品评指点。
  “咱们跟外面那些其他门派不同,虽然我是嵩山,你们是衡山,但也相当于亲是兄弟了,关系在此,那么我就直说了,我对剑法领悟不多,对衡山剑法也只是只闻其名,今天头一次见到,指点谈不上,只是有那么点子心得。”他拿过米为义手里的宝剑,“衡山宝剑,多是狭窄细长,走得也是轻灵飘逸的路子,我听说贵派有一套百变千幻衡山云雾十三式,使出来如梦如幻,让人挡无可挡,防无可防。向师哥为人方正,办起事来一板一眼,又稳当妥当,说起来更适合练泰山剑法,我听说泰山派有一路五大夫剑,若是由向师哥使出来,想必相得益彰。米师哥性子柔中带刚,又爽利痛快,适合去练华山剑法。你们三个里,唯独刘师弟真正适合衡山剑意,刚才这套回风落雁剑使得潇洒飘逸,仿若仙人下凡,真应了一句‘南岳如飞’!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内力稍差,衡山剑法要快,若是内力不足,剑上就没有威力,与人斗剑还容易被对方劈断宝剑,因此我建议刘师兄多在内力上下些功夫,想必以后武功能够更上一个境界。”
  刘菽苦笑:“我爹也说过,我们衡山剑法在于一个逍遥流畅,但是却容易散,若散便乱,用的宝剑又窄又薄,与人争斗往往容易吃亏,因此让我多在每一招每一式上下功夫,争取练到齐整凝炼,但是我练了一段时间之后又觉得刀斧痕迹太浓,有了棱角又不和我的性子,因此这剑法始终不能突破瓶颈,左师哥说我要在内力上下功夫,倒是一条新的路子,只是我们衡山派的内功相比其他几派并无出彩之处,要由此练到形散神不散,如我爹那般,恐怕也得三十年之后了!”
  “如果师弟不嫌弃,我这里倒是有一套功法……”
  “嵩阳真气!”米为义脱口而出。
  “不是嵩阳真气,嵩阳真气要旨在于巍峨厚重,真阳炽热,不适合刘师弟的性子,我另一套寒冰真气的功夫,跟嵩阳真气走的是相反的路子,不过其威力算得上是各有千秋,不分上下,如果师弟不嫌弃的话,我便把这功夫教给师弟,不出三年,师弟便能有所小成,到时候再使出衡山剑法,绝对能够让天下高手都刮目相看。”
  向大年道:“我们五岳剑派,都以剑法称雄于世,内力当以华山派紫霞神功为第一,嵩山派有嵩阳真气,其他三派便相形见绌,然则什么时候嵩山派又有一路寒冰真气了?”
  左挺也不隐瞒:“我们嵩山派向来以嵩阳真气著称,不过当年我爹跟魔教教主任我行比武,曾经在他的吸星大法之下输了半招,回来之后便苦心钻研,寻找对付吸星大法的办法,最后便想到,反其道而行,修炼一股寒冰真气。”他伸手把喝了一半的酒杯递了过去,“你们看。”
  三人一看他酒杯里的酒水竟然已经凝结成冰块!单是凝水成冰这份功夫就已经世属罕见,像他这样一边说话一边默默运功,举重若轻地发将出来,就更加难得,三人再次重新看这位嵩山少主,心想难怪他能够以一人之力撵着青城派打。
  刘菽摇了摇头:“不可,这寒冰真气既然是左师伯独门秘技,想必就算是贵派中的弟子也难学到,怎能随便传给我这个衡山弟子?这万万不可。”
  左挺笑了:“师弟不用有所顾虑,我当年十三岁离开嵩山,我爹的这门内功还只是初创,后来我到了少林寺,花费七年时间将此功逐渐补全,如今终于完善。因此我跟我爹虽然都在练这门功夫,但也只是基础一样,道理相同,实际上运用法则,修炼的手段根本就是两个路子,因此,这门功夫也算是我自创,你若认为不好,我便把它改个名字,唤作……玄阴真气,我把我自己发明的玄阴真气,以朋友的身份教给你,这又有什么不妥?况且五岳剑派同气连枝,这句话一直挂在咱们五岳派弟子的嘴边上,咱们便如同一个门派的师兄弟一样,教授武功也不必有什么顾虑。”
  “这个……”刘菽有些激动,各门各派,内功都是根本,掌法剑招都可以偷学,唯独这内功都是口口相传,镇派之秘,甚至还有各种各样的规矩,比如华山派的紫霞神功,只有掌门才能够修炼,嵩山派的嵩阳真气一直名震江湖,现如今左挺要把一门不逊于嵩阳真气的功夫教给他,这怎么能让他不激动?同时他又有些犹豫,“左师哥好意,小弟感激不尽,只是此事关系重大,甚至弄不好,将来两派之间还会落下嫌隙,因此还请允许我回去跟我爹商量商量,再做定夺。”
  “没关系,不管什么时候,我在哪,只要师弟想学,尽管来找师哥。而且你那些顾虑也是多余,这寒冰……这玄阴真气是我自创的,跟我爹无关,跟嵩山派无关,我爱教给谁就教给谁,就算是我爹在这里,我也照样这么说。”
  当天晚上林平之回来,脸上还有泪痕,左挺带着几分醉意拉过他说:“平之怎么了?谁又欺负你了?跟哥哥说,哥哥帮你收拾他。”
  “没,没什么。”林平之抽回自己的手。
  “你去哪了?噢,我想起来,你跟华山派的那帮人喝酒去了是不是?”
  林平之点点头:“岳先生问我家遇难的事,打算亲自过问,还要昭告天下,斥责余沧海。”
  “嗯,这倒是岳不群的作风。”左挺看林平之眉目俊美,肤白肉嫩,直觉的身上火烧火燎的,借着酒劲,抓过林平之的手放在自己的头,“平之,哥哥头疼,你帮我揉揉。”
  林平之默默地给他按揉头顶穴道,他的手指修长白皙,微微发凉,按在皮肤上感觉甚好。
  “平之,是不是他们说我什么了?”
  “啊,没,没有的事,岳先生是彬彬君子,怎么会背后说人。”
  “可是我感觉你对我有隔阂。”左挺转过身,“他们是怎么说我的?你还摇头!你这孩子,最不会撒谎了,我们相处这么久我还能不了解?你说,你是跟我亲近还是跟他们亲近?”
  “自然是跟哥哥更亲近些。”
  “那他们说我什么,你应该告诉我啊!”左挺看林平之只是不吭声,知道他性格极为固执,叹了口气,“算了,你不说……就算了,反正总有一天我也会知道的。”
  第二天早上,林平之又早早出门了,刘菽则上门表示愿意跟左挺学武;“昨天跟我爹谈到好晚,本来我爹说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又说风波险恶,说不好什么时候就丢了性命,他这次金盆洗手,是打算带着我们全家一起归隐的,只是……只是我有些不甘心,我太爷爷就是衡山派的掌门,在他手中,衡山派发展壮大,咱们失传的衡山五神剑也是在他手中补足的,后来我太爷爷和我爷爷再一次跟魔教比武之后便一起失踪,才由莫师伯的师父做了掌门。我爹退隐,有他的理由,而我,还想将衡山派发扬光大,就像我太爷爷那样。”
  “好!有志气!”左挺对这位外和内刚的刘大公子很是喜欢,心说若是没有林平之,就追求你了!最近林平之总往华山派那边跑,他完全被岳不群那套假仁假义将身心俘虏了!一方面是他为父母报仇心切,另一方面也是左冷禅和嵩山派的名声确实不如号称君子剑的岳不群,左挺也没有阻止,有些东西,单靠遮掩是遮掩不住的,要不怎么说纸里包不住火,只有把事情都说破了说通了,以后才能踏实过日子,他总不能一直把林平之都看在身边寸步不离吧,毕竟他要找的是可以一起携手笑傲江湖的恋人,可不是用链子拴在身边,时刻担心怕跑掉的宠物。

  金盆洗手

  刘正风在江湖上威望极高,又有钱有势,广结善缘,江湖上到处都有他的朋友,如今,要结束江湖生涯,对于一个武林中人来说无异于生死大事,因此来的宾客特别多,午时未到,便有五六百位远近宾客赶到,三教九流,各式各样的人物都有,厅堂庭院到处都是人,相互之间招呼引荐,喧哗嘈杂。
  等到开席时候,从屋里一直摆到院里,本来应该泰山派天门道长做首席,只是五岳剑派同气连枝,算是半个家里人,其他那些外来的宾朋身份名望又远不及他们,哪敢坐在他们上首,正互相推让之时,外面来了个身穿朝服的武馆,刘正风整衣上前,跪地受封,得了个参将之职,刘正风派人送上真金白银,双方各取所需。
  林平之小声问左挺:“他既是五岳剑派中的有名人物,第一流的高手,为何还要屈尊跪拜那酒色官员?花钱捐了个官,难怪要金盆洗手,以后就给朝廷卖命了么?”
  “人各有志,我们认为好的别人未必认为好,人家认为宝贵的我们看来也可能很卑贱,刘师叔有自己的想法打算,只要大家都快快乐乐的就好。”
  左挺这句话被旁边一位姓闻的先生听见,微微有些诧异地看过来,左挺还以微笑。
  说话之间,刘正风送走了那官员,折剑立誓,向大家宣布,以后再也不插手江湖之事,然后便让弟子端着金盆过来,准备洗手。
  “且住!”门外忽然一声断喝,走进来五个穿着黄衫的汉子,为首一人身材高大魁梧,手长脚长,两边太阳穴鼓鼓着,脑门油亮,手里拿着一杆五彩令旗,“刘师叔,奉五岳剑派左盟主旗令:刘正风金盆洗手大事,请暂时压后。”
  这一下打了刘正一个措手不及:“这位是千丈松史师侄吧?不知左盟主此令是何用意?”
  那汉子连通身后四人一起躬身,向刘正风以及岳不群、天门道长等五岳剑派的前辈一起:“嵩山门下弟子,拜见众位师伯师叔!”又向刘正风说,“弟子奉命行事,也不知左盟主是何用意。”
  定逸师太点头说:“你师父肯站出来阻止这件事,那是再好不过了,咱们武林中人,狭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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