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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挺一愣:“岳不群是怎么跟你说的?”
林平之用漂亮的眼睛看着左挺,眼神里满是受伤:“岳先生说余沧海想图谋我林家的辟邪剑谱,因此早就率领徒众到了福建,我杀不杀他的儿子,我林家的下场都是一样。还说……还说……嵩山派左大盟主野心勃勃,让哥哥去福建,恐怕也是另有图谋……”
左挺捧着他的脸:“你真的相信我是想要得到你林家的辟邪剑谱?”
林平之眼中又有泪水流出,哽咽道:“我不想相信!”
“可是你已经相信了!”左挺怒道。
“因为我找不到其他的理由!”
左挺深深吸了几口气:“我去林家……如果我告诉你,我去林家为的不是什么剑谱,而是你,你会信吗?”
“为了我?”林平之瞪大了眼睛,“为了我什么?”
左挺低头吻下去,先是轻轻地舐咬红热温润的唇瓣,之后两口相对,舌头破关而入,先在整齐的牙齿上刮过,又跟林平之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林平之先是傻傻呆住,做梦都想不到会被一个男人这样深吻,而这个男人又是自己向来敬重、依靠,又有些许朦胧暧昧的哥哥,等他反应过来之后,肺里的空气都要被吸尽,脸上发热,呜呜挣扎了两下,左挺又把气度进来,他微微松了口气,又感觉对方的湿热的口水随着空气一起流进自己的口腔,直入咽喉,一时之间身子发软,仿佛失去了所有力气,被对方就那么抱在怀里,竟然分外地感觉安全,宁静,整个世界都仿佛融化了,只剩下他和左挺两个人,紧紧地融为一体……
过了好半天,左挺才把他放来,深情地说:“这回知道了吧?我虽然早知道你们家有辟邪剑谱,不过我却是不稀罕练得,因为我知道那剑谱的弊端,连它的来历我也清清楚楚,因此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得到它。你再想想,我到你们家,可曾提到过剑谱半句?可曾要跟你打听过什么?你再摸了良心自己说,我到底做过什么对不起你,对不起你们林家的事情没有?”
他说这些话,林平之根本没听进脑子里去,他现在大脑里还是一片空白,等左挺问完了,他才清醒过来,继而恼羞成怒:“你……你……竟然把我当成那……”
五岳盟主
林平之被左挺亲的时候还有些傻,之后就开始跳脚炸毛,指着左挺大吵了一通,然后摔门而去,只留给左挺一句不算交代的交代:“我林平之虽然家破人亡,武功低微,如今一无所有的穷小子,却也绝不屑于像女人一样,在左少主身下伏低做小,解衣献媚,以求苟活,天底下比林平之好看的少年多得是,少主还是找别人去吧!”
看着林平之跟着岳不群远去的背影,有些颓丧,又有些自嘲:“我这算是第二次失恋吧?或许也不算是,毕竟无论是令狐冲还是林平之,都没有真正地恋爱过,只是刚一表明心迹,就被人家干脆地拒绝。或许是被拒绝多了,左挺开始有了抵抗力,上次因为令狐冲他还伤心哭过,如今虽然胸口闷痛,却一滴眼泪也没有,站在刘府大门口,看着华山派弟子互相有说有笑,林平之还跟令狐冲说着什么,左挺狠狠地从牙缝里挤出气来:“奸夫淫夫!”
此间事了,左挺也要走了,便来跟刘正风一家告辞,如今刘正风金盆洗手成功,将来就要归隐,再不问江湖世事,然而他儿子刘菽却不跟父亲一起走,反而立誓要效仿祖先振兴衡山,刘正风的九个弟子也留下来,辅佐刘菽,以后衡山派里,刘正风虽然不在了,他这一支却保留下来,继续跟莫大先生和鲁连荣三足鼎立,只是没了领军人物,又担了跟魔教缠杂不轻的名声,算是最弱小的,虽然刘正风把自己会的功夫都让儿子记下来,但是他们想要出头,最少也得十年之后。
左挺临走时候把寒冰真气剩下的功法也传给了刘菽:“师弟只要勤奋不辍,不出三年便有小成,十年便可仗之行走天下,只是有一节,师弟一定要知晓,我们嵩山派这门功夫算是有两支,我爹和我,基础上都是从手三阴经入手,只不过他是走逆三阴,取道家‘顺凡逆仙’的路子,然后是足三阴,依然是逆行,见效虽快,却有后患。我这门功夫是顺修手三阴,然后顺修足三阳,犬道法自然’,阴阳调和的路子,见效虽然稍慢,但进展稳定,师弟切记不可急于求成。”
刘菽一再表示感谢,左挺又跟他聊了一会以后的发展打算,然后带着白登云和齐登峰出门上马,出了衡阳府,回转嵩山。
半路上田伯光又来依附,这淫贼被体内那道真气折磨了一天一夜,切身体会了一把什么叫生不如死,他不止一次想要自杀,但真气发作时候,他连动一下手指的力气也没有,连自杀也不成,等过了时辰,那道真气归位蛰伏,他直觉得自己下了一次地狱,仿若再世为人,又舍不得自杀,四处走访,拜名医,求神药,然而人人都对他这种情况束手无策,后来求到杀人名医平一指头上,平一指不齿他的为人,根本连大门也不让他进。
田伯光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只好马不停蹄赶来追上左挺,服服帖帖,心甘情愿在他手底下打工,只求免了每月那一次的痛苦,平时依旧有酒喝有肉吃,左挺还允许他拿钱去青楼快活,只把过去采花盗柳的邪心收了,也算过得逍遥快活。
不一日,回到嵩山,左冷禅一听说儿子回来了,还摆着老爹的谱:“让那逆子给我跪着从山底下,一步一个头磕上峻极峰来!”说话之际,将几案上一个茶杯在地上摔成粉碎。
丁勉赶紧劝道:“师兄不可!大公子性情倔强,你若真让他如此上山,恐怕他一扭头又走了,到时候十年八年的不回来,你们这父子之间……”
“他不回来,我还去请么?”左冷禅告诉史登达,“就这么跟我去传,他愿意上山就上,不愿意上山就给我滚!还不快去!”
史登达下来的时候,左挺已经跟来欢迎叙旧的嵩山弟子有说有笑地走到半山腰,他很是为难地把左冷禅的话说了一遍,最后小声劝道:“小师弟,要不你就依了师父这一次吧,你走这些年,师父常到师娘坟上去,一做就是几个时辰,而且还经常让四师叔去少林寺看你的情况,他这次也是气急了,你……”
左挺笑呵呵地说:“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爹我还能不了解吗?他不就是让你传话吗?现在你话也传到了,那就完了,没你事了,待会他有什么话,我接着就是。”
一大票嵩山弟子面面相觑,左冷禅身为正道三大高手之一,嵩山派的掌门,五岳剑派的盟主,身份之高只能让他们仰望,而且向来严肃,不苟言笑,这些弟子到了他的面前甚至连大气也不敢出,就连丁勉、陆柏这些人,也不敢这么不把左冷禅的话当回事,而左挺却轻描淡写,根本不往心里去,又一副胸有成竹,大局在握的样子,着实让人佩服!
史登达听了他的话,心里暗暗叫苦:你们爷俩较劲,非让我们这些弟子在中间两面为难。不过也没办法,他总不能真的把左挺像囚犯一样押着,让他一步一拜地上山,且不说他有没有那个本事,单说以左挺的脾气,若是一气之下索性走了,那个想儿子想的逢年过节就站在峻极峰顶看着少室山的左大盟主还不把他撕了!
一路说笑着到嵩阳宫,还没走上云台,那些弟子们就纷纷止步,没有掌门的允许,再不敢向前一步,就连史登达也说:“小师弟你自己过去便是,四位叔叔都在。”
左挺来到嵩阳宫,还没进门,就听见左冷禅一声咆哮:“逆子,你还敢回来!”
“我怎么就不敢回来!我又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亏心事,天底下哪里去不得!况且,我娘在这里,我自然要常回来看看的,就算是天王老子,也没有不让儿子看亲娘的!”
他前半句暗讽左冷禅对刘正风一家做的过分,伤天害理又亏心,把个左冷禅气得七窍生烟,正要发作,后面半句提到过世的夫人,儿子说的煽情,心里又开始泛起酸楚,两下交攻,这胸口就是五味陈杂,憋气窝火,偏偏又发作不出来。
乐厚年有四十多岁,长得爱爱胖胖,黄肿面皮,为人向来和蔼风趣,这时赶紧打圆场:“师侄,你往少林寺一走就是七年,可还记得乐叔叔?”
“当然记得!乐叔叔小时候抱我最多的。”左挺过来抓住乐厚的一双肥手,是真的高兴,在这嵩山之上,他跟这位师叔是最亲近的,小时候没少跟他撒娇卖萌。
“左师兄也很想你,这些年没少担心,还不快去给你爹磕个头。”
左挺这回没反对,走到左冷禅面前跪倒:“爹,不孝孩儿给你磕头了。”
左冷禅如今已有将近五十,丧妻之后,悲伤不已,十几年前跟魔教教主任我行一场比武,又几乎一败涂地,深知自己功夫之中有极大弱点,这些年一直在嵩山顶上钻研武功,不但炼出与嵩阳真气相反的另一路寒冰真气,更是殚精竭力使阴阳调和,能够运转如意,如今两鬓依然斑白,看见儿子长得高大帅气,又听丁勉三人说他武功依然跻身一流高手行列,再过数年便要青出于蓝,心中欣慰不少,把那火气尽都散了,只是面子上下不来:“哼!你也知道自己不孝!”
左挺也不等他让,自己就拍拍袍袖自己站起来:“老子说,大道废,有仁义,智慧出,有大伪,六亲不合,有孝慈,孩儿这不孝,正是天底下的大孝。”
一句话说的左冷禅的火腾地又起来了:“我道你这七年只跟少林寺的和尚学得油嘴滑舌,没想到竟然还跟武当山那些牛鼻子学了牙尖嘴利!能够圆转太极,颠倒黑白了!”
左挺叹了口气,径自到一边椅子上坐下,倒了杯上好的龙井茶,喝了一口,然后才有些伤感地说:“爹啊,你也别生气,咱们是亲爷俩,再没有过不去的仇坎,不过是些误会,只要各自掏些肺腑真言,把话说开了,一家人和和气气的,过日子多好,我娘不在了,这些年你有没有纳妾,咱们家只有咱们爷俩过活,要是咱们再针尖对麦芒地干下去,那这一辈子活的还有什么意思。”
丁勉他们一听,齐声赞道:“大公子这话说得明白!”
左冷禅因为他前一句话恼怒,这回听了这句,又把怒火消了不少,神色也不像之前那么冷峻,也在掌门位子上坐了下来:“那你说说,你有什么肺腑之言跟我说。”
左挺下一句话就又让他来气了:“爹,其实你想把五岳剑派合并成一派,跟少林武当鼎足而三,这点我早就知道。你让人去找华山剑宗的退隐弟子去对付岳不群,收买泰山上那几个酒肉道士掌控泰山派,又策划了这次灭杀刘师叔满门……”话没说完,左冷禅就把手里的茶杯给捏爆了,那边丁勉正要替掌门辩解几句,左挺继续抢着说完,“这些都是阴谋,不可取啊,爹啊,就算你这些最后都成功,最后就算真的能够把五岳剑派合并成一派,也必然是离心离德,四分五裂,而且咱们的精力都用在内斗上,合并成的五岳派也会沦落成江湖中的二流门派……”
“放屁!”左冷禅直接把面前的茶几给掀翻了,大声咆哮,“滚!你给我滚!我左冷禅没有你这个儿子!”丁勉四人赶紧劝阻,又连声让左挺给老爹磕头赔罪。
门派根本
“爹!”左挺放下茶杯,“你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