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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挺睁开惺忪的睡眼:“嗯?我在这里很奇怪么?是谁跟你说我在这的?”
令狐冲这会也醒了,见到高根明,顿时脸就白了:“师弟……”
“冷呢!再躺一会……”左挺把令狐冲重新拉的躺下,按在怀里,“昨天外面下了一夜的雨,冷风潮气的……”然后跟高根明说,“我就在这了,你打算怎么办吧?”
“你……你还要不要脸!”
左挺把剑眉竖起:“你在骂我一句,我就打碎你的下巴信不信?”
令狐冲从被窝里钻出来,高根明看他从头到脚□,身上还有许多欢爱过后的痕迹,两个腿之间还有不少艳红,再也忍不住:“你们还要不要脸!我……唔!”
他话没说完,下巴就被一块烤牛肉打中,被左挺内力震得脑中眩晕,连退好几步,舌头也咬破了:“我……我告诉师父去!”说完转身就跑。
“五师弟!”令狐冲抬腿就追,
左挺伸手抓住他的脚踝,又拖回来,让他倒在怀里抱住:“冲哥,你就打算这个模样出去追人么?呵呵,你要是这样追我还成,嗯,追你小师妹估计也成,追高根明可就不成了。”
令狐冲急得眼泪都要流出来:“都这个时候了你还玩笑!怎么办?怎么办?五师弟不像六猴,他……他应该不会告诉师父吧?师父知道了会怎么处置我?对了,昨天,昨天我们又……又哪个了?”
左挺笑眯眯地看着他:“你说呢?”表情活像是一只刚偷吃完一只鸡的狐狸。
逗了令狐冲一会,只把他弄得心急如焚,又怕又急,恨不能一头撞死在石头上,这才说:“你只要亲我一下,叫我一声亲爱的左师弟,我就帮你解了眼前的劫难怎么办?”
“这怎么成!”
“不成就算了,等那高根明找了岳师叔来收拾你吧,他老人家可是最重礼法面子的,若是知道这件事,哼哼,估计八成得废了你的武功,然后把你撵下华山……”
“你别说了!他要是一掌打死我还好。”
“放心吧。”左挺冲他眨眼睛,“我们同床共枕两宿了,俗话说一日夫夫百日恩,百日夫夫似海深,我是绝不会让他伤到你的,嗯,到时候他把你逐出门墙,正好跟我走,到那时候你也没了武功,我就养着你,咱们两个出去浪迹天涯,笑傲江湖……”
“左师弟,你,你快想想办法。”
“那你说不说那些话?”
“我……我……我说。”令狐冲硬着头皮说,“左师弟……”
“是亲爱的左师弟!”
令狐冲天性里潇洒不羁,对于女人来说从没有过这么拘谨过,一向有点小坏的他,跟女人相处,都只有对方拘谨的份,今天在左挺面前,却成了良家妇女,满脸通红,强说出来:“亲……亲爱的,左师弟!”
“还要亲我呢,然后在我耳边说。”
令狐冲无法,只得过来闭着眼睛,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然后在耳边又把话重新说了一遍,这次就比之前顺溜了许多。
左挺大笑,从被窝里一跃而起,双臂张开:“呐,伺候为夫更衣!”
“你……”
“我怎么了?快点啊。”
“你不是说我说完那些话就帮我……”
“废话,穿上衣服不算帮你解围啊?那好,我还不穿了呢,到时候岳不群来,就让他看到我这个样子,看你怎么解释。”
令狐冲被他弄得一点脾气都没有,只得把他的衣服找来,服侍他穿上。亵裤,中衣,长裤,袜子,靴子,长袍……最后腰带,玉佩,香囊……终于穿戴完整。
“呐,现在去把这些东西都收拾齐整。”
令狐冲一想也是,赶紧手忙脚乱地收拾被褥,食盒等物,用最快地速度弄完,然后又眼巴巴地看着左挺:“师弟,然后怎么做?”
左挺又抿嘴一笑,露出两个好看的酒窝:“这就可以了啊。”
“可以了?”
“是啊。”
“我师父一会若是来了,咱们怎么办啊?”
“就直接跟他说呗。”
“直接跟他说……那能行么?”
“你怕我们两个跟他说他不信?那也好办。”左挺走到洞外,拿出一个小盒子,打开之后拿出一个小小的圆筒,除了外面的油布,然后拧动把手,那东西的上半截就化成一道火光冲天而起,在峰顶上炸起一个大烟火,同时伴随着刺耳的尖啸。
“这……这是什么?”
“穿云箭,嗯,准确地来说我们五岳剑队的信号,无论什么时候,只要看到我这个,参见过剑队训练的弟子都要立刻赶过来相见。”
“什么?”令狐冲只觉得头都大了,单是师父师娘来就够呛了,他竟然还要找别人来……
“放心吧,我是你男人,会好好保护你的!”左挺拍了拍令狐冲的肩膀,然后悠哉悠哉地走进洞里,背着到处打量参观。
令狐冲急得转圈,转了不到十圈,岳不群就来了,一共两个人,岳不群和高根明。
一看这个架势,左挺就明白了高根明和岳不群的意思,知道他们是想把借着这件事把自己撵出华山,却又不想把事情闹大,让太多人知道,左挺猜测,在利益绝对够大的情况下,岳不群会不会直接把令狐冲卖给自己,或许……自己应该去把辟邪剑谱找来?
“岳师叔,早上好啊?”左挺很是自然平常地跟岳不群打招呼,就仿佛是平常时候在外面无意之中遇到。
“师父!”令狐冲则直接跪在地上,一副忏悔请罪的模样。
“这完蛋玩意!”左挺在心里鄙视,觉得令狐冲这孩子哪都好,就是一看到岳不群就像老鼠见了猫一样。
岳不群不动声色,看着高根明。
高根明大声说:“昨天晚上,你们两个在这里,干什么不要脸的事情了?还不老实交代!”
“师父,弟子罪……”
“闭嘴!”左挺一巴掌拍在令狐冲后脑勺上,打得他一翻白眼,然后接过话头,沉声问高根明,“你倒是说,我们昨天晚上做什么不要脸的事情了?”
“你们……哼!你们那些丑事,还要别人你说么?”
左挺冷笑:“左某人向来行得正,走得端,光明正大!我倒要你说个明白,我昨天晚上到底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丑事了!你若是说不出来,可休怪我不客气!”
高根明被他气势所摄,不由地退后一步扭头看见师父那鼓励的目光,顿时有了底气:“你和大师兄,你们两个昨天在这里颠鸾倒凤,行那苟且之事……”
“放屁!”左挺怒喝一声,身子闪电般欺到跟前,劈手就去抽他耳光,却被岳不群伸手架住,只是他早料到岳不群会阻拦,因此右手只是虚招,左手早抽过去,高根明退后躲闪,却又哪里躲得开,被他一巴掌抽在脸上。
“啪!”一声脆响,高根明脸就肿了起来。
“你敢胡说八道,污人清白!”
“我哪里胡说八道了!”高根明揉着脸怒道,“我早上来送饭的时候,明明看见你和大师兄搂在一起睡在被窝里……”
“我和令狐冲睡在被窝里,就证明我和他有那事了?这思过崖上冷风嗖嗖的,两个大男人抱在一起取暖又怎么了?”
岳不群不听他的狡辩,只问令狐冲:“冲儿,你跟师父说实话,你昨天晚上,有没有跟你左师弟……做那事?”
令狐冲泪眼婆娑,在地上不停地磕头哽咽:“弟子……弟子愧对师父教诲,弟子……罪该万死……”他是不可能骗岳不群的。
左挺却不干了,跳脚道:“令狐冲,你什么意思?”
高根明得意道:“什么意思?连另一个当事人都承认了,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混账!”左挺又举起巴掌,吓得高根明赶紧躲到岳不群身后,左挺又要打令狐冲,看他那副恨不能一死的样子又没忍心下手,只得用哆嗦的手指向岳不群三人道,“你们华山派,这是联起手来给我做套,想陷害我是不是?”
“哪个陷害你了?明明是你,从小就不知检点,做下那等丑事,连嵩山派自己都不敢张杨,殊不知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江湖上那个不知道你左大公子有那龙阳之好?当初就对我们大师兄有那意思,大师兄躲着你,你走了二年如今又回来了,哼,这回大师兄也是糊涂,受了你的勾引,我们这些做师弟的,却不能不管!”高根明这番话说的义正词严。
左挺红着眼睛,咬着牙说:“你再说一个字,我就拍死你信不信!”
高根明有师父在场,哪里怕他:“你不过是个阴盛阳衰,好男厌女,身心残缺的兔子!你们嵩山派有钱有势,家大业大,男人多的是,何必来我们华山挑拣?况且……”
“□姥姥!”左挺大吼出以这一句,一招大嵩阳掌中的杀招“日出东方”就拍了过去,他是下了死手,高根明若是挨上这一掌,必死无疑!
“根明闪开!”岳不群看出不好,赶紧撞开高根明,运起紫霞神功迎了过去。
“砰!砰!砰!”左挺跟岳不群连对三掌,俱都暗暗吃惊于对方的内力之强,左挺最擅长的就是手上功夫,双掌一分,内力由阳转阴,使了一招寒冰绵掌中的“太极初判”,两人又对了三掌。
岳不群只觉得对方内力忽冷忽热,如□涌,自己凭借几十年的紫霞神功内力也只能勉强抵挡,不在跟左挺对掌,展开华山混元掌的功夫,要以招式取胜,左挺也展开大嵩阳神掌还击,两人就在洞口前面的悬崖上恶战起来。
五岳秘籍
左挺跟岳不群在悬崖上面翻翻滚滚斗了一百余招,他的功夫根基是易筋经,又领悟贯通了阴阳消长的奥秘,阴阳两种真气互相转化,生生不息,约战越勇。岳不群的紫霞神功也是越到后来越铺天盖地,气势宏大起来。
两人内力皆以后劲著称,因此越打越凶,内力迸射,扫荡周围三丈方圆的范围,地面上的沙尘土屑都被刮起,衣袖刮风,啪啪作响,令狐冲和高根明都不能靠近,被强劲的掌风推得连连后退。
这时候三人心中惊骇莫名,谁都没想到左挺竟然有这么深厚的功力,能够跟鼎鼎大名的华山掌门斗到这个地步,在五岳剑派之中,左冷禅是公认的第一高手,岳不群则是仅次于左冷禅的二号人物,左挺以弱冠之龄能跟他站成平手,恐怕任谁听了也要摇头不信。
岳不群初时还收着功力,只想把他制服,并不想伤他,可是左挺步步紧逼,好几次都差点狼狈落败,这才全力反攻,然而他的紫霞神功虽然强,如同紫气东来,朝霞压山,却始终奈何不了左挺的阴阳真气。
便在这时候,山下开始来人,俱是五岳剑队的少年,穿着左挺设计的统一五色长衫,纷纷赶上山来,远远看见左挺跟岳不群火拼,俱都惊讶莫名,加紧发力赶上悬崖。
左挺放穿云箭的时候,高根明跟岳不群说过这是五岳剑队召唤的信物,岳不群觉得左挺肯定不敢把自己的丑事公诸于众,毕竟这要伤的是嵩山和华山两派的脸面,又觉得自己能够控制住局面,没想到左挺矢口否认跟令狐冲的事情,反而还上来跟自己拼命,心中大惑不解,他把这些五岳剑派的二代弟子都召唤来有什么用意?
左挺跟岳不群打到二百回合,依然不分胜负,那些弟子们阻止不了,纷纷去请各派掌门来,尤其是事先得到了左挺嘱咐过的叶登科等人,特地去朝阳峰请天门道长、定闲师太和封不平,左冷禅已经提前走了,